黃文波 黃明
收稿日期:2023-01-14
摘? 要:
民國時期出版的壯族文獻《亦囂軒詩集》,以詩歌的形式和獨特的視角反映了少數民族地區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以及風土人情和民族心態,具有較高的思想價值和藝術價值。但有關地方文獻資料對其版本記錄語焉不詳甚至出現舛誤。文章對《亦囂軒詩集》所見三種版本進行梳理考證。
關鍵詞:
《亦囂軒詩集》;校樣本;特印本;正印本
中圖分類號:I207.62;G256.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7136(2024)03-0096-05
Textual Research on the Version of the Zhuang Literature Poetry Collection of Yi Xiaoxuan
HUANG Wenbo,HUANG Ming
Abstract:
The Zhuang literature Poetry Collection of Yi Xiaoxuan published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reflects the politics,economy,military,culture,local customs and national mentality of minority areas in the form of poetry and a unique perspective,which has high ideological and artistic value.However,the relevant local documents are vague and even wrong about the version records.This paper sorts out and examines the versions of Poetry Collection of Yi Xiaoxuan.
Keywords:
Poetry Collection of Yi Xiaoxuan;proofread edition;special edition;official edition
民國時期刊印的清代廣西壯族詩人蒙泉鏡的遺作《亦囂軒詩集》,現存各種藏本之間均有細微的差別,而相關目錄文獻對其記錄語焉不詳。本文通過所見三種稍有異處的本子,厘清其校樣本、特印本和正印本的關系,為圖書館古籍整理中遇到類似情形時提供一些啟發。
1? 蒙泉鏡與《亦囂軒詩集》
《亦囂軒詩集》(又被稱作《亦囂軒遺稿》《亦囂軒遺集》《亦囂軒集鈔》《亦囂軒詩鈔》等),為清代廣西壯族詩人蒙泉鏡所作的詩文集。蒙泉鏡(1833—1897),字芙初,武緣(今南寧市武鳴區)人。蒙氏曾于1855年考中秀才,但在此后的三十余年里,曾赴鄉試共計14次皆不中,因此科場不順,終不得舉。其間他多以教書為業,先后在博白那林、白山地蘇、武緣府城、白山安陽,以及鳳山等少數民族聚居地設館講學。1885年,蒙氏因在鄉辦團練有功,被保舉為陽朔縣教諭;1895年,調補百色廳學正,兼署恩隆縣學,直至1897年去世。北洋政府時期曾任廣西政務廳長的朱新謨評價道:“(其)所至循循善誘,為一時士論所宗仰。” [1]275
蒙泉鏡青年時期便開始作詩,并一直樂此不疲,畢生將閑暇之余致力于詩歌創作。在其去世20年后,即1917年,經由其子蒙仁潛對其詩作進行收集和整理,輯成《亦囂軒詩集》,由廣東編譯公司刊行。《亦囂軒詩集》共收錄蒙泉鏡創作于1851—1897年的詩歌四百余首,全部為古體詩,另有賦2篇、文(墓志銘)3篇,基本上囊括了蒙氏的畢生所作。《亦囂軒詩集》大體上采用編年的體例,以時間為軸
較為特殊之處是首篇詩歌未按時間排序,且其中有7篇詩歌未注年月。,集結了蒙氏各個階段創作的詩歌,通過迥然相異的詩風,展現了作者不同時期的心情,但總的來說,其文風均可概括為“典實剛健”。而作為一部壯族文人所撰寫的詩文集,其又以獨特的視角反映了少數民族地區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以及風土人情和民族心態,具有較高的思想價值和藝術價值[2]。清末壯族詩人蒙蔭棠在《詠〈亦囂軒詩集〉》中稱贊道:“博古通今果不虛,凌溪學問令人譽;郢中歌雪風兼雅,身外浮云意自如。鏖戰棘闈經幾薦,永留杜句見三余;亦囂主事無由晤,逸興翩翩雨卷書。”[3]
2? 地方文獻對《亦囂軒詩集》的記錄
《亦囂軒詩集》作為近代壯族文獻,理所當然歸入壯族文化遺產的范疇。但由于種種原因,自民國初年出版后直至中華人民共和國改革開放前,并沒有引起社會上太多的關注。多年來塵封于書匣,束之于高閣,其價值自然就被忽略了。
長期以來,《亦囂軒詩集》僅零散地出現在一些地方文獻的記錄中。如20世紀30年代的《廣西近代經籍志》載:“案蒙先生字芙初,刊有亦囂軒詩集二卷。”[4]同時代的《廣西省述作目錄》載:“亦囂軒遺稿,蒙泉鏡,民六,本局存。”[5]由此可見,民國目錄記錄的信息較為簡略。改革開放以后,廣西相關文化機構和學者整理的目錄或資料,對《亦囂軒詩集》亦有所收錄和介紹,但普遍來說依舊較為簡單。
《廣西地方史志文獻聯合目錄》上冊第456頁載:“亦囂軒遺稿,(清)蒙泉鏡著,廣東編譯公司排印,民六年(1917),線裝2冊,桂圖
桂圖即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區圖即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6]456
第492頁載:“鄧器行(遺稿)詩集,蒙泉頤著,民六年(1917),2卷,區圖。”[6]492經過辨析,后一條的記錄在題名和作者上存在編校質量上的錯誤,“鄧器行”應為“亦囂軒”之誤,“蒙泉頤”應為“蒙泉鏡”之誤。筆者認為,這種情況應系疏于核校所致。而在出版年和卷數上,兩館藏本是一致的。
《廣西圖書館館藏廣西地方文獻目錄:解放前書刊》第138頁載:“鄧囂軒(遺稿)詩集,蒙泉鏡,2卷2冊,線裝民六年。”[7]同上,此處“鄧囂軒”亦為“亦囂軒”之誤。而2009年重新整理出版的《廣西文獻名錄》第612頁載:“《亦囂軒詩集》,上下卷,(清)蒙鏡泉撰……區圖有藏,線裝。”第612~613頁載:“亦囂軒遺稿,一卷,(清)蒙鏡泉撰……桂圖有藏,線裝。”[8]這里兩處均將作者“蒙泉鏡”誤作“蒙鏡泉”,而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藏本《亦囂軒詩集》卷端首葉赫然標明“武鳴蒙泉鏡芙初著”。另外,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的《亦囂軒遺稿》,經過筆者核實,該館藏本實為上下卷2冊,因此《廣西文獻名錄》記錄有誤。
《壯族文學古籍舉要》載:“《亦囂軒詩集》,古體詩集。清朝壯族詩人蒙泉鏡撰著。用漢文寫成。1917年廣東編譯公司排印。二百四十多首。貴陽顏照奎、后學德清沈鈞題跋,今存廣西桂林圖書館、廣西博物館。”[9]此處記錄有兩點錯誤或存疑。一是詩歌數量,“二百四十多首”應為“四百二十多首”;二是館藏地點,經筆者向廣西博物館方面接洽查核,該館確認并無此藏本,因此“廣西博物館”疑為“廣西圖書館”之誤。
此外,查閱《中國古籍總目·集部》第五冊“集50238895”條下的著錄,載:“亦囂軒詩集二卷,清蒙泉鏡撰,民國四年鉛印本,浙大。”[10]經筆者聯系浙江大學圖書館核實,其出版年誤為民國四年(1915),實同為民國六年(1917),2卷2冊,屬正印本(見后述)。
綜上所述,許多地方文獻目錄或資料對《亦囂軒詩集》的記載存在紕繆,尤其是聯合目錄,它在很大程度上起著文獻開發的向導作用,實用性很強,錯誤或不準確的著錄,不僅降低目錄的學術水平,也影響使用[11]。對此,筆者通過辨別梳理,大致得出該書的基本情況:題名為《亦囂軒詩集》(內封為《亦囂軒遺稿》),作者蒙泉鏡,2卷2冊,民國六年(1917)出版。但在版本記錄的出版者信息中,由于各種目錄資料語焉不詳,僅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藏本出版者為廣東編譯公司,其余各單位藏本的出版者項闕如。因此可以認為,相關機構整理出來的本子,可分為有出版項和無出版項兩種。
3? 關于《亦囂軒詩集》的版本問題
3.1? 《亦囂軒詩集》僅見民國六年(1917)版
20世紀80年代中期,廣西少數民族古籍整理出版規劃領導小組將《亦囂軒詩集》納入廣西少數民族古籍叢書,1989年由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注釋本,定名為《亦囂軒詩稿》。該注釋本出版后,不少學人由于查看原本不便等原因,多參考引用其中的內容。因此從文獻利用的角度來說,《亦囂軒詩稿》在搶救、整理少數民族古籍,繼承、發揚優秀民族文化傳統,促進民族地區精神和物質文明建設方面發揮了一定作用。
但美中不足的是,《亦囂軒詩稿》出現了不少編校錯誤,尤其是在版本問題上橫生枝節,如在其前言所稱“作者去世20年之后,即1927年,由其子蒙若陶(蒙仁潛)蒐輯,刻于廣東編譯公司”[1]7。之后,1994年出版的《廣西百科全書》應系參考了《亦囂軒詩稿》的資料,載:“《亦囂軒詩稿》,壯族文人著作注釋本,清蒙泉鏡撰……又稱《亦器軒遺集》,是作者逝世20年后即1927年,由其子蒙若陶匯輯,由廣東編譯公司刊行。”[12]這些文獻記錄中的“即1927年”應系舛訛,由此造成一個錯誤認知,即《亦囂軒詩集》存在1917年和1927年兩個版本。
經辨析,《亦囂軒詩稿》此處“即1927年”應為“即1917年”之誤。理由如下:一是目前所見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所藏《亦囂軒詩集》并無確切版本信息,出版時間依據書前三個序言而定為“民國六年(1917年)”,而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所藏《亦囂軒詩集》版權頁標注“民國六年仲冬月廣東編譯公司刊”,迄今未見1927年版本;二是蒙泉鏡去世于1897年,去世20年后,當為1917年;三是蒙仁潛于1926年初已被新桂系槍決,其勢已去,故該書不應會在1927年再版;四是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藏本蒙仁潛跋題“民國丙辰年粵事定駐軍羊城……憶及遺稿……非敢云出以問世,但不忍泯先君之一縷心血耳”,民國丙辰年即為1916年,可證此時蒙仁潛在搜集其父遺稿準備出版;此外,“即1927年”系孤言,并無相關佐證[13]。
3.2? 《亦囂軒詩集》民國六年(1917)版所見三種本子
民國時期刊印的《亦囂軒詩集》,除去上述有出版項和無出版項兩種本子之外,筆者手中還持有另一個同年版(依照序言)但又略顯差異的本子(亦為上下卷,但可惜僅存上卷殘卷),不同之處表現在紙張、開本、排版、字號等方面。通過查閱相關文獻,據版本目錄學家崔建英描述:傳世的古籍中,偶爾可遇到兩種版同而又有差異的本子,或卷數不一,或刻年、刻書人難求一致。細審,其牌記、序跋及署年、卷端撰校人題名,以及部分篇章排列順序、某些頁的文字,都或有不同,但全書視為異版,又不妥[11]。因此牽出“初印本”“后印本”“特印本”等概念。初印本與后印本是相對概念,從外觀形式來看,版片雕成后的正式印刷,字跡清晰無損,稱為初印本。之后因反復刷印,書版受損,印本字體模糊,稱為后印本。從文字內容著眼,可將正式印刷后未經改動文字的印本稱為初印本,改動了文字的印本稱為后印本[14]。另有一種“特印本”,書版雕刻完成后,往往用好紙佳墨印若干部,留以自用或者饋贈親友。比如較為常見的紅藍印本。還有的普通本用竹紙或者普通白紙印,特印本則用皮紙、宣紙、羅紋紙甚至宋明古紙印,開本也較普通本更為闊大[15]。此外,還有一種介于稿本與正式印本之間的校樣本,校樣本不是正式出版的本子,當作初印本之前刻書校樣之用,因此其與特印本一樣存世量較為稀少。
因此,在這些概念的基礎上,結合實際的文獻情況,對《亦囂軒詩集》所見三種本子進行甄別,明晰了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藏本、筆者藏本、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藏本三者之間的關系,應分別為校樣本(或稱“校對本”)、特印本(或稱“初印本”)、正印本(或稱“后印本”“正式本”)。現將它們的具體情況介紹如下:
校樣本:鉛活字印本,線裝。上下2卷,2冊。開本高22.4厘米、寬13.0厘米,版框高16.8厘米、寬10.6厘米,半葉8行,行21字、小字雙行。四邊陰陽雙框,單黑魚尾,白口。卷端和書口題名 “亦囂軒詩集”。褐黃色單面機制紙。封面為棕褐色紙,封面題簽及題名頁題名:黃鍇書“亦囂軒遺稿”。無版權頁。書前序編號為序一至三(即岑溪陳樹勛、古藤蒙民偉、番禺朱新謨3人序言);書前跋編號為跋一至三(即貴陽顏照奎、德清沈鈞及蒙仁潛3人題跋)共九葉。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藏。
特印本:民國六年(1917)鉛活字印本,線裝。上下2卷,僅存上卷殘卷。開本高24.6厘米、寬13.5厘米,版框高16.8厘米、寬10.6厘米,半葉8行,行21字、小字雙行。四邊陰陽雙框,單黑魚尾,白口。卷端和書口題名“亦囂軒詩集”。白色類似較厚宣紙的手工制紙。封面及題名頁、版權頁及序情況不明,應同正印本。書前跋編號(存跋一后半葉至跋三)為九葉。筆者藏。
正印本:民國六年(1917)鉛活字印本,線裝。上下2卷,2冊。開本高24厘米、寬13.5厘米,版框高16.8厘米、寬10.6厘米,半葉8行,行21字、小字雙行。四邊陰陽雙框,單黑魚尾,白口。卷端和書口題名“亦囂軒詩集”。類似竹紙的褐色單面機制紙。封面為丹紅紙,封面題簽無存,題名頁題名:黃鍇書“亦囂軒遺稿”;版權頁“民國六年仲冬月廣東編譯公司刊”。序、跋(仍為三序、三跋,但取消各自的編號)共八葉。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藏。
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藏本無版權頁,紙為最普通的褐色單面機制紙,且其開本最小,又有較多的差錯及字號缺失。細看之下,其上有一個人名章,下卷封底有一南寧古舊書店章。據此可斷定這是一校樣本,即書稿經排字或制版后印出供校對用的本子。而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圖書館藏本的開本較校樣本稍大,同時已經有了版權頁。不過,它所用的類似竹紙的褐色單面機制紙,顯示這只能是面向大眾的普通書籍,也就是所謂的“正印本”。筆者藏本雖然是一殘本,但開本最大,并經精心校對兼之用了類似宣紙的白色手工紙,表明它的規格之高。因而,當屬贈送友人之用的特印本。值得一提的是,這三種本子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例具有校樣本、正印本和特印本的廣西地方古籍文獻。
這三種鉛活字印本,除使用的紙張和開本大小有明顯的區別外,還存在所用鉛字字號不一的現象。特印本和正印本的小字字號小于校樣本,致一些詩句的分行不同,如十七葉前者為“三分水……”起;后者則是“分水……”起。對于校樣本的正文中因缺字號而臨時用不同字號者代替造成不統一的情況,如十八葉左面第一行第十一字的“圞”等,特印本和正印本均予以更換,使之達到統一一致。更為重要的是,特印本和正印本更正了校樣本中的若干錯誤及所缺的字。如校樣本十七葉倒數第三行的 “歸來獲得一枝棲”,被糾正為“歸來獲得一棲枝”等。
4? 余論
4.1? 《亦囂軒詩集》存世量較少的原因
《亦囂軒詩集》作為一種民國時期刊印的壯族文獻,出版至今僅百余年,為何存世量較為稀少,以至于各種目錄資料語焉不詳?筆者認為,一是可能本身出版量就較小。蒙仁潛在廣州活動的時間不長,在行伍生涯中兼顧收集出版事宜,各方面較為倉促,且為自費出版,故印行量應不大,校樣本和特印本更是如此。二是由于時局的影響。該書成書時間為舊桂系盤踞廣東時,蒙仁潛后來失勢,出版的詩集留在廣東的可能多被粵人毀壞,致使廣東各公立圖書館無藏。部分或隨蒙仁潛不斷敗退丟棄。加之過去人們精神生活水平普遍不高,并無收藏保護意識,如筆者藏本的缺損部分估計是困難時期的煙民,在煙癮發作之余當作卷煙紙之故。三是如古籍保護專家所認為的,民國書籍的保存難度要遠遠高于古籍善本。民國時期正是手工造紙向近代機械造紙和印刷階段過渡的時期,造紙材料混雜,制漿工藝落后,用紙多為酸性化學漿紙,質量差,極易老化,有的一觸即碎,有的甚至已經碎成紙屑,再也無法使用[16]。
4.2? 《亦囂軒詩集》的命名問題
前述,《亦囂軒詩集》有多個名字,該書書名究竟應當叫什么最合適,也是值得一議的。根據最新國家標準《信息與文獻? 資源描述GB/T 3792—2021》,古籍題名一般取自“正文首卷卷端”。但是縱觀該書,由于在封面題簽、題名頁及序三、跋一均稱“亦囂軒遺稿”;卷端和書口題名“亦囂軒詩集”;序一和跋三中分稱為“亦囂軒詩鈔”“亦囂軒集鈔”;而序一在正印本時將序號“序一”去掉,加上“亦囂軒詩集序”等字;1989年的注釋本被命名為《亦囂軒詩稿》,不一而足。同時,鑒于該書并非一實實在在、名副其實的“詩集”,于下卷內尚有賦和文。故筆者以為,還是題名頁的“亦囂軒遺稿”較為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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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焦雯.民國文獻何以成最“脆弱”脆弱館藏?[N].中國文化報,2011-03-21(4).
作者簡介:
黃文波(1987— ),男,館員,任職于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廣西民族大學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博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地方歷史民族文化。
黃明(1946— ),男,大學本科,研究館員,任職于廣西壯族自治區圖書館。研究方向:圖書館學、文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