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簡介】? 高文宇,男,江蘇南通人,南通大學外國語學院國別與區域研究所副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
大學研究生院博士生,主要從事比較文學、跨文化傳播、張謇研究。
【基金項目】?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課題“中國特色對外話語體系在英語世界的譯介與傳播研究
1949-2019”(編號:19ZDA338)后期研究成果之一、2022年度江蘇商貿職業學院高水平高職學校重點建設項目“商院特色國際合作辦學實踐”(編號:2022ZDPY0109)成果。
由陳思誠執導,王寶強、劉昊然等人主演的“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懸疑探案為敘事起點,以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唐人街”為貫穿性場景,通過講述發生在不同文化、情景下的懸疑探案故事,讓作品在充滿懸疑、趣味性的同時,具備喜劇、冒險及文化等多種敘事風格,從而形成了具有較強辨識度的“唐探宇宙”IP。以敘事學理論為基礎,從敘事結構、敘事視角及敘事場景等角度對“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的創作經驗、技巧進行分析,不僅有助于更好把握“唐探宇宙IP”的敘事主題、人物塑造和多元主旨,也為我國電影類型創作及超越提供了借鑒范本。
一、敘事學理論與“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概述
語言學家巴爾特認為:“敘事是由結構語言、圖像、姿態等要素以井然有序的混合方法構成的產物。”[1]敘事學是研究敘事的科學,起源于結構主義敘事,主要從故事和話語兩個層面來解讀敘事作品的技巧。電影是以影像形式,將各種在時空、因果關聯上有聯系符號的生動再現,作為引導觀眾體會敘事文本的藝術形式,敘事學理論有助于觀眾更加深刻地理解電影作品的文化本質和藝術美學。導演陳思誠通過類型開拓、敘事演進,不斷豐富“唐探宇宙”的敘事元素,充分挖掘類型電影的敘事潛力,不僅成功實現“受眾破圈”,也打造了具有影響力的“唐探”IP。利用敘事學理論對其作品的敘事技巧進行研究,將為觀眾理解“唐探宇宙”的敘事邏輯提供合理框架。
(一)敘事學理論解讀
1928年,俄羅斯文學家弗·雅·普羅普創作的《故事形態學》是敘事學研究的基礎之作,該書通過語言學的范式來解讀人類思維的基本結構,打破了傳統依據人物、主題對童話故事進行分類的方法,提出故事的基本單位并非人物,而是人物在故事中具有的“功能”。[2]1969年,法國結構主義符號家茨維坦·托多羅夫在結構主義大背景下結合俄國形式主義第一次在《〈十日談〉語法》中正式提出了“敘事學”概念,認為敘事學即關于敘事作品的科學,是主要研究敘事本質、形式及功能的理論體系,認為敘事學應該是對“敘述的本質和敘述分析的幾條原則,提出幾點一般性的結論。”[3]經典敘事學理論主要對文本的敘事結構、敘事語態、敘事主體和敘事視角等內容進行研究。后經典敘事學理論通過與哲學、心理語言學等理論進行交叉融合,形成了具有探索性、開放性的理論體系。[4]電影敘事學是文學敘事學向電影藝術領域的延伸,通過以電影文本為研究對象,對敘述者與接受者、時間與空間以及視點與結構等內容進行研究,形成了敘事話語研究與敘事結構研究兩大類觀點。在電影作品中,敘事并非對現實內容進行簡單再現,而是通過采用篩選、重構、簡化和變形等一系列藝術創作手段,重新構建敘事邏輯,從而形成了一種對現實世界的解釋框架。
(二)“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概述
“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主人公一直由海外漂泊者唐仁、國內刑警學院秦風組成的“探案小組”擔任,主要講述了兩人從泰國曼谷到美國紐約、日本東京三地唐人街的探案故事。經過數年創作,“唐人街探案”系列以三部電影、一部網劇和動畫片構建起了“唐人街探案”世界。2015年12月31日,陳思誠執導的電影《唐人街探案》正式上映,該片憑借嚴謹的敘事邏輯、偵探推理的敘事內核以及趣味幽默的喜劇元素,在獲得良好口碑的同時,內地票房收入累計8.23億元。2018年2月16日,《唐人街探案2》上映,該片作為唐人街探案系列的第二部電影,通過對懸疑、偵探、動作、喜劇及冒險等元素進行糅合,以扎實的推理故事結構、持續翻轉的推理劇情,內地票房高達33.97億元。2021年2月12日,電影《唐人街探案3》繼續采用“喜劇+推理”的敘事結構,通過更新創作手法,使用新的敘事元素,進一步獲得觀眾認可,僅內地票房就達到45.23億元。①2020年1月,由陳思誠監制,邱澤、張鈞甯等人主演的《唐人街探案》網劇正式上映。同年11月,基于“唐探宇宙”改編的網絡動畫片《唐人街探案》正式開拍。
“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案中案”的套層敘事結構為基礎,通過淡化戲劇沖突,以自圓其說的“燒腦”懸疑情節,減少了兇案的殘酷性,并以游戲的奇妙娛樂敘事方式,實現關切現實的敘事目的,成功收獲了大量受眾群體。類型化是我國當代電影藝術發展的重要方向之一,“唐人街探案”作為以探案懸疑為“標簽”的系列電影,并沒有陷入“推理解謎”的敘事重心,而是以燒腦劇情為基礎,通過設置穩定的人物結構,不斷創新敘事形式,雜糅喜劇、文化、社會等多元主題,最終在反映社會現實的同時,實現“趣味形式,寫實表達”的敘事效果。
二、敘事學理論視域下“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的主題類型
大衛·波德維爾在電影敘事理論體系中,提出敘事是包含故事、情節及樣式的系統,并在《電影藝術——形式與風格》一書中,指出類型影片是觀眾及電影創作者通過熟悉的敘事慣例可以識別的各種電影形態。[5]隨著電影藝術不斷發展,電影類型持續豐富,通過混雜、嫁接,增加類型屬性,設計穩定的人物關系和敘事結構,確保敘事系統與審美理念實現穩定表達。“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狂歡喜劇為主基調,通過采用推理、懸疑、動作等類型化敘事策略,使用“多義性文本”,吸引大量喜歡喜劇、推理、探案、動作及冒險等觀眾群體,在實現受眾群體成功“破圈”的同時,取得了理想的票房成績,形成了具有強大影響力的“唐探IP”。
(一)敘事視角:多元視角的復合呈現
法國經典敘述學家熱拉爾·熱奈特將敘事視角劃分為全知全能視角、人物有限視角、純客觀視角及復合視角。[6]敘事視角是電影作品或敘事文本看待世界的方式、角度,也是觀眾接觸、了解的“界面”。創作者通過使用相關表現方式,使觀眾能夠透過相關角度,更好地觀察、了解其中的人物、事件及敘事情境。[7]從敘事學理論看,“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從復合、多元的敘事視角切入,增加了影片敘事內容的層次性、敘事活動的條理性,不僅使觀眾獲得“沉浸式”具身體驗,也讓觀眾從多元視角了解“探案”過程。從敘事視角看,“唐探”系列電影基本上都采用人物有限與全知全能視角,通過突破懸疑探案類型影片的書寫定式,增加敘事文本的內容深度與趣味生機。唐探中的“解謎者”秦風,被賦予“觀察者”的敘事身份,具有選擇性“全知視角”,其通過展現合理、縝密的邏輯推理,生動還原整個事件,并將觀眾成功帶入故事空間。而唐仁則以“見證人”的旁觀視角,參與到整個案件真相的探尋過程。當秦風完成探案過程后,“唐探小組”成員則放棄自己原有的理解與觀察,以“體驗者”的視角共同復原整個案件過程,不僅生動揭示影片相關人物的內心活動,也讓觀眾從多元視角反復觀察故事文本,獲得更加豐富的觀賞體驗。
(二)敘事場景:文化拼貼與劇情推進的框架建立
敘事學理論認為,場景作為敘述內容,不僅交代了故事發生的背景、環境,也推動事件發展進程,講述人物關系變化,凸顯敘事文本中蘊含的深層意義。[8]“敘事場景指的是具體描寫的人物行為與環境。”[9]電影藝術在敘事過程中,通過合理利用場景,既為觀眾呈現細致、深刻的審美元素,也深化了影片的主題意蘊。將敘事場景與故事情節有機結合,對敘事場景進行恰當處理,是“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取得較好票房成績的重要因素之一,通過將鏡頭、敘事目的與場景設計有機融合,使觀眾情緒與情節推進實現有效銜接。以電影《唐人街探案3》為例,在“澀谷十字路口”場景處理過程中,通過采用搭景拍攝、實景偷拍相結合的拍攝手法,將“撒錢”這一重要故事情節融入其中,有效避免了“我有錢式”的夸張表達。在“龍Q館”的場景處理中,通過將人物設計與敘事空間相融合,不僅完成了場景展示,也在制造緊張敘事情節的同時,留下引人入勝的故事懸念。“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將敘事場景與文化場景進行“拼貼融合”,以文化聚合的方式,整合碎片化的空間元素,為東西方文化融合提供指引。在電影《唐人街探案》中,共有56處場景,其中有31處發生在唐人街,電影《唐人街探案2》有30處場景,其中7處發生在唐人街,在電影《唐人街探案3》中,共有場景40處,其中3處發生在唐人街空間。“唐人街”是具有獨特意義的文化空間,作為異域文化下的中華文化空間,其中呈現的社區場景充滿東方文化特色,不僅有效消除觀眾的陌生心理,也形成了新的沉浸式敘事場景。而影片中的功能場景、城市地標則充滿了現代文化、西方文化特征,通過對東西方文化、傳統與現代文化進行融合,實現了“我者”與“他者”的有機縫合。
(三)敘事主體:喜劇群像的集體建構
熱拉爾·熱奈特在《辭格三集》的《敘事話語》中,以《追憶逝水年華》為研究對象,從敘事的時間、語式和語態等角度,具體論述了敘事學的研究范疇,并提出敘事主體是文本中的敘事者。[10]人物是電影敘事的關鍵,通過塑造真實且具有生活氣息的人物,既有助于推動影片故事情節發展,也為其美學表達提供了核心動力。在電影敘事過程中,合理設置敘事人物,不僅有助于宏大敘事主題的細致表達,也能夠打造可感可信的敘事語境。“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小人物的大情懷”為敘事基礎,通過遵循現代探案影片的敘事模式,以敘事主體多元共存的形式,使用多種人物描寫手法,合理設計人物形象、人物身份,借助故事情節推進、精心設置意蘊場景,建構了立體、真實的人物性格。“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依據演員的人物身份、個人性格及演員之間的搭配關系來完成類型塑造,通過加入理性、思考等元素,豐富敘事內容的文化底蘊,而性格差異大、相對穩定的“唐探組合”成員,從人物性格設計到人物表現方式,都釋放了豐富的喜劇性。
三、敘事學理論視域下“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的超越創新
敘事活動始終貫穿于自我表達與社會互動之中,不僅是塑造自我身份的途徑,也是生活秩序、自我身份在語言上的動態展現。“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通過將懸疑、冒險等元素融入喜劇框架,不斷遷移敘事場景,為觀眾呈現更加完整的視覺圖景,在有效回應觀眾期待的同時,實現了多元類型“融為一體”的敘事超越。
(一)線性敘事與套層結構穿插的結構創新
符號學認為結構是敘事文本的形式建構,意義存在于結構中。美國電影編劇理論家悉德·菲爾德認為電影劇本的戲劇性結構是指:“一系列互為關聯的事變、情節或事件按照線性安排最后導致一個戲劇性結局”。[11]電影作品的敘事意義需要借助不同敘事結構進行表達,通過設置鮮活人物、設計合理情節,結合連綴場景,在打破線性結構的同時,使文化空間與精神空間以復雜交織的方式形成縱深結構,不僅有效隱喻了創作者對現實生活、真實人性的深度理解,也形成了具有獨特審美意蘊的藝術空間。[12]“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并沒有拘泥于某一類結構定式,而是綜合不同敘事結構的優點,通過采用尋找兇手、回憶并分析案情兩條相對獨立、明確的線性敘事結構,增加了敘事內容的可讀性。“唐探小組”成員主要使用“探案”這一主線的交替性敘事結構,而其他人物則遵循線性敘事與套層結構穿插的敘事結構,在實現喜劇、趣味表達的同時,強化了跨文化、跨媒介的融合敘事特征。以電影《唐人街探案2》為例,通過以紐約唐人街教父“七叔”孫子被殺害作為敘事起因,以唐仁和秦風共同組成的“唐探小組”與各地名偵探一起試圖找尋真相、查找真兇為敘事主線,圍繞查找兇手過程,講述接二連三的兇殺案,講述女警陳英對偵探的幫助,以及陳英與機車隊、當地黑幫的沖突等一系列故事內容,通過將兩類敘事結構相融合,在層層遞進、逐漸深入的邏輯推理結構中,成功找到兇手,從而揭示真實人性。
(二)敘事語言與多元主題的表達創新
類型融合推動了喜劇亞類型的發展,使喜劇在亞類型雜糅的基礎上,實現了自我更新。主題是電影敘事的核心,對敘事主題及創作意圖進行深刻表達,既是創作者的自主追求,也是確保觀眾理解影片敘事內容的關鍵。[13]學者周粟在《從“類型融合”走向“新類型”的新世紀國產喜劇電影》一文中對21世紀國產喜劇電影在類型“進化”方面的特征進行分析,提出類型互滲契合受眾的審美心理,并為本土化改造創造了條件。[14]“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將解謎、推理等環環相扣的故事情節融入具體社會情境,既關注“探案”過程的表述,又將創作視角對準相關案件背后反映的社會議題,為觀眾了解社會問題提供了鮮活的認知視角。例如,在《唐人街探案3》的開篇部分,通過使用《禮記》的“大道之行,天下為公”,以電影媒介的形式來思考理想社會,表達中國文化要面向世界,要被世界認同的觀點。而日本唐人街的文化背景則是東西方文化融合共存的鮮活體現,通過選擇茶道、密室難題等文化元素,生動表達了文化融合的敘事主題。陳思誠自《唐人街探案3》上映后,就轉型監制,由其他導演繼續使用新的創作語言和創作思維來敘述“唐探宇宙”,實現了新語境下“唐探”IP的再開拓。“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通過構建開放型敘事空間,不斷延展敘事場景,從多維度、多層面挖掘敘事文本的主題意蘊,使敘事主題實現具象表達,塑造了有思想深度、多元審美的文本載體。
(三)受眾期待與接受美學的邏輯創新
“一個讀者的審美經驗的期待視界已經預先決定了他的閱讀結果——審美認識和理解的方向,雖然這同時也取決于作品本身的性質、特點。”[15]在受眾主導的審美語境下,開發具有強大IP的系列電影作品,需要以受眾審美期待為基礎,既要保留以往該系列電影的創作范式、創作技巧,回應受眾的定向期待,也要綜合考慮受眾新的審美需求,通過豐富敘事場景,拓展故事主題,實現受眾多元期待與接受美學的有機融合。“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取得的票房號召力與社會影響力建立在影片始終以受眾審美為導向,通過持續創新敘事場景、呈現豐富、多元的文化元素,保持了“唐人街探案”IP生命力。“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先后到泰國、美國及日本等地唐人街取景,通過使用獨特的視覺風格,呈現易于大眾接受、理解的文化元素,不僅鮮明體現了影片“天馬行空”的喜劇風格,也借助廣角鏡頭讓觀眾獲得強烈的視覺代入感,從而減少對異域文化的誤解。同時,“唐人街探案”每部影片在豐富懸疑、推理元素的同時,都在更換人物,不僅更好回應了觀眾對不同文化環境下探案故事的期待視野,也使觀眾將個人情緒帶入探案過程,始終處于“唐探宇宙IP”的沖突情節與喜劇情境之中。
(四)謎題敘事與場景元素的內容創新
謎題電影通過將敘事重心放在環環相扣的邏輯推理過程中,采用與智力游戲解謎過程相近的敘事模式,以充滿懸念的故事情節、極具沖擊感的視聽手段,構建起“案件發生—推理解謎—成功破案”的敘事空間。[16]“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合家歡式”敘事框架為基礎,以受眾審美偏好為導向,通過雜糅喜劇、探案、謎題、幻想等敘事元素,不斷超越前作敘事類型,打造了“賀歲喜劇+偵探推理”的系列IP。“唐人街”作為“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的發生空間、敘事元素和片名,通過將其作為特殊的電影語言符號,不僅直接、有效地觸發觀眾對影片內容的理解、認知,也賦予影片新的、額外的趣味內容。從泰國唐人街、美國唐人街到日本唐人街,雖然影片的敘事情境在持續不斷地演變,但是,極具辨識度的“敘事場景”,不僅讓觀眾獲得與懸疑喜劇電影共享的觀賞體驗,也能夠感受到其中詮釋的全新文化趣味。在電影《唐人街探案3》中,通過將“本格推理”等具有明顯日本文化特征的元素融入其中,演繹了新的解謎邏輯。該系列電影通過以受眾多元期待為創作導向,以接受美學為核心,通過對“探案”故事的發展場景、故事內容進行“陌生化”處理,不斷增加新的審美元素,不僅讓觀眾保持對“唐探”系列的觀影熱情,也使其獲得陌生但又親切的觀賞體驗,保持了“唐探”系列電影的生命力。
結語
“唐人街探案”系列電影以懸念、“反轉”劇情為主基調,通過不斷嫁接、混雜其他類型元素,在豐富敘事層次、創新表現手法的同時,與多媒介、跨文化共生,形成了以逐步揭開懸念為敘事邏輯,多元敘事風格混雜的“懸疑宇宙”。該系列電影在創作過程中,沒有遵循其他電影的商業模式,而是以受眾偏好、大眾審美的方式來建構敘事空間,通過將偵探推理與喜劇相融合,塑造生動、豐富且充滿喜感的人物形象,營造充滿戲劇沖突的敘事場景,創設了契合大眾期待的主題類型,在主題深化、敘事結構和類型雜糅等方面實現了創新超越,為我國電影IP塑造提供了有效啟示。
①數據來源貓眼票房專業版.[EB/OL].(2024-02-15)[2024-02-15].https://piaofang.maoyan.com/dash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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