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以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和Web of Science(WOS)為核心合集數據庫,從中搜索近40年與蒙古族服飾研究密切相關的文獻,并以之為研究對象,運用文獻計量學軟件CiteSpace對該研究主題的發(fā)文量、來源期刊、核心作者、研究機構、關鍵詞共現與聚類、相關研究熱點、突現詞等進行可視化呈現和分析,采用關鍵詞聚類分析法進行聚類分析,得到15個主題4大類別的聚類,生成關鍵詞聚類、關鍵詞突現等圖譜。結果表明:蒙古族服飾相關研究自1983年開始,發(fā)文量總體呈波動上升態(tài)勢;研究學者及學術機構具有明顯的地域局限性;研究熱點包括蒙古族歷史發(fā)展與文化交融、服飾基本屬性、文化傳承發(fā)展和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4個方面。多元服飾文化與現代科學技術相互交融的創(chuàng)新設計熱潮是蒙古族服飾研究的未來發(fā)展趨勢。
關鍵詞:蒙古族服飾;知識圖譜;CiteSpace;可視化分析;關鍵詞共現;研究熱點
中圖分類號:TS941.1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9-265X(2024)05-0084-13
收稿日期:20231012 網絡出版日期:20240116
基金項目:內蒙古自治區(qū)高等學校科學技術研究項目(NJSZ23005);內蒙古師范大學基本科研業(yè)務經費項目(2022JBYJ039,2022JBTD014)
作者簡介:郭曉芳(1979—),女,內蒙古呼和浩特人,教授,博士,主要從事民族服飾“非遺”文化方面的研究。
蒙古族服飾作為蒙古族文化的重要載體,具有豐富的文化內涵,在傳承民族傳統文化和弘揚民族精神方面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在歷史和社會發(fā)展演變的進程中,蒙古族文化受到中原、歐亞和佛教等多元文化的影響,其服飾的形制與種類逐漸增多;隨著各部落不斷遷徙重組并最終定居于不同的游牧地域,蒙古族服飾整體特征和不同部落間服飾差異逐漸成形。蒙古族服飾于2004年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對象,2008年入選“中國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項目”,同年被列入中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2012年內蒙古自治區(qū)發(fā)布了《蒙古族部落服飾》(DB 15/T 506—2012)地方標準,對內蒙古地區(qū)現存的28個蒙古族部落服飾進行規(guī)范性指導。
目前國外有關蒙古族服飾研究的文獻資料相對較少,主要是關于元代服飾文化[1]的集中性研究。而國內研究的文獻資料較為豐富,已表現出比較明晰的發(fā)展脈絡,即基于部落服飾的歷史沿革,進行造型藝術、服飾構成、制作工藝和文化價值等多個方面的分析研究,但就總體而言所涉及的范圍并不寬泛和全面,多數局限于對蒙古族單一部落服飾某些角度的研究,如烏珠穆沁蒙古族部落的袍服形制及制作工藝[2];布里亞特蒙古族部落的發(fā)展歷史沿革以及傳統袍服形制的美學特征與文化價值[3]和巴爾虎蒙古族部落的服飾造型藝術[4]等研究。而對于蒙古族服飾整體進行系統性研究的資料相對較少,目前可查到的文獻有:蒙古族服飾文化因子提取和基因應用流程與設計模型研究[5];根據服裝和頭飾的結構特征對蒙古族部落整體進行系統性分類研究[6];從文化生態(tài)學視角進行蒙古族服飾地域分化脈絡與設計驅動的文化價值實現路徑[7]等研究。總之,現有文獻對于蒙古族特定部落服飾的獨立研究較多,但是基于蒙古族服飾整體的研究現狀、研究熱點和發(fā)展趨勢缺乏系統性和全局性地梳理與分析,對民族服飾傳承與發(fā)展的創(chuàng)新模式研究較少。
本文從蒙古族服飾研究現狀入手,借助文獻計量學軟件CiteSpace,對蒙古族服飾研究近40年來相關文獻的發(fā)文量、來源期刊、核心作者、研究機構、關鍵詞共現與聚類、突現詞等進行可視化呈現,梳理和總結蒙古族服飾研究整體情況、發(fā)展現狀、研究熱點,綜合考慮蒙古族服飾研究的整體關聯性,分析蒙古族服飾研究的發(fā)展方向與未來趨勢,為該領域的進一步研究提供參考。
1 數據來源和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文選擇CNKI數據庫及Web of Science核心數據庫搜集蒙古族服飾相關文獻,主題檢索關鍵詞如表1所示,共獲得密切相關文獻503篇。
在CNKI數據庫中,采用高級檢索的方式,以“蒙古族服飾”O(jiān)R“元代服飾”O(jiān)R“蒙古族刺繡”O(jiān)R“蒙古袍”O(jiān)R“蒙古靴”為主題詞進行檢索,獲取相關中文文獻共計865篇,刪除新聞報道和設計作品等非研究性文獻后,最終得到487篇有效中文文獻。在WOS核心數據庫中,以“Mongolian costume” OR “Costume of Yuan Dynasty” OR “Mongolian embroidery” OR“Mongolian robe” OR “Mongolian boots”進行檢索,得到有關外文文獻共60篇,刪除其他非研究性文獻,最終保留16篇有效外文文獻。
1.2 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利用Java語言開發(fā)的信息可視化軟件[8],能夠利用學術文獻中關鍵信息的相互關系,以科學知識圖譜的可視化形式展現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等內容,目前該軟件已經普遍應用于文獻計量學研究領域。
本文基于CiteSpace對CNKI與WOS檢索中獲得與蒙古族服飾密切相關文獻展開研究,從發(fā)文量、來源期刊、核心作者和研究機構等方面概述蒙古族服飾研究整體情況;分析關鍵詞共現圖譜揭示研究領域現狀;通過關鍵詞聚類圖譜探尋研究領域的熱點議題;采用突現詞分析技術追蹤前沿研究進展。通過對該領域研究內容及發(fā)展方向的全面分析與預測,總結蒙古族服飾總體研究情況、主要研究熱點及發(fā)展趨勢。
2 文獻統計分析
2.1 年度發(fā)文量分析
知識領域年度發(fā)文量作為科學研究發(fā)展的一個重要標志,從某種程度上體現出這一領域知識量的提升狀況,同時也反映出研究學者的研究進展情況[9]。圖1展示了自1983年1月至2023年6月近40年來與蒙古族服飾研究緊密相關的發(fā)文量數據。
由圖1可知,在2004年之前,文獻的年平均發(fā)表數量均未超過5篇,這表明研究剛剛進入起步階段。2004年,蒙古族服飾被列入國家民族民間保護工程試點項目,可以看出在2005年(10篇)文獻發(fā)表數量出現上漲,表明該研究領域開始被學者關注。蒙古族服飾年度發(fā)文量在2007年(17篇)出現明顯上漲趨勢,這一年為內蒙古自治區(qū)成立60周年大慶,全區(qū)文化產業(yè)改革與發(fā)展步入了一個嶄新階段。2008年(9篇)和2009年(8篇)發(fā)文量出現小幅下降,但在2010年(20篇)回歸增勢,統計數據的波動與2008年蒙古族服飾被列入中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項目及2009年內蒙古自治區(qū)政府啟動蒙古族飾搶救性保護項目有一定關系。2010年之后蒙古族服飾研究熱度總體呈現波動上升態(tài)勢,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學者開始聚焦同蒙古族服飾聯系緊密的學術研究領域,該領域研究價值也在逐漸上升。
2.2 來源期刊分析
學術期刊是學術傳播的重要紐帶與載體,其內容是學術研究的參考基礎,其水平是發(fā)文質量的標準與象征[10]。本文利用文獻處理軟件Endnote中“Subject Bibliography”功能,得到142個文獻來源出版物,來源期刊發(fā)文量前15位排序表數據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首先,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發(fā)文占比較多的國內期刊有《西部皮革》《輕紡工業(yè)與技術》《中國民族博覽》和《藝術品鑒》等9種普通期刊,總占比59.70%,表明該領域發(fā)文質量一般。其次,內蒙古地區(qū)期刊在該領域發(fā)文占比較多有《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內蒙古藝術》《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學報》和《赤峰學報(漢文哲學社會科學版)》等4種,占比為31.00%,表明該研究領域發(fā)文刊物具有一定地域傾向。最后,該領域研究在核心期刊《裝飾》和《絲綢》等發(fā)文量占比較小(9.30%),表明該領域研究在核心及以上高水平期刊的發(fā)文數量具有較大提升空間。建議該領域研究學者深化和拓展研究內容,進一步挖掘民族服飾特征內涵,有目的、有意識地進行民族服飾發(fā)展和創(chuàng)新研究[5],全面提高發(fā)文質量,以期更好地保護和傳承蒙古族服飾文化。
2.3 核心作者分析
科學合作是指在一篇論文中有不同作者出現時,他們被視為有合作關系[11]。通過構建作者合作圖譜,可了解該領域研究學者之間相互協作的緊密聯系[12]。在Citespace軟件中設置時間切片的節(jié)點為1年,將作者(Author)設置為節(jié)點類型參數,得到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作者合作的可視化圖譜,如圖2所示。
其中核心作者(發(fā)文量在5篇及以上)學術合作關系用連線表示。合作關系越強則連線寬度和密度越大;節(jié)點大小表示發(fā)文數量,節(jié)點越大,表明該作者發(fā)文量越多,其發(fā)文量頻次大小排序如表3所示。
核心作者合作圖譜中含有471個節(jié)點,代表共有471位作者,節(jié)點間連線數量為84條,合作網絡密度僅為0.0014,可見核心作者節(jié)點分布呈現出分散的趨勢,雖然存在一些小范圍聚集,但缺乏一個系統的協作網絡。這表明在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中學者之間的合作并不緊密。從圖2可以看出,以閆亦農、雒彬鈺等人為中心以及以史慧、李衛(wèi)平等人為中心的合作網絡較為明顯且合作數量較大。通過了解得知,這些學者大多在高校任教,且都有各自優(yōu)勢研究領域和特色研究方向。然而從全局視角來看,研究學者之間的協作比例相對較低,大多仍保持獨立的研究狀態(tài)。通過深入研究合作關系后發(fā)現,目前
在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的合作關系都屬于同一學科體系和同一高校內部合作,跨學科和跨地域合作尚未達到成熟階段,未來需要加強團隊協作以探索更多交叉學科和高校之間的多維合作機會,以獲得更廣泛的研究成果。
2.4 研究機構分析
按照研究機構對文獻分類統計獲得研究機構圖譜(見圖3)和蒙古族服飾發(fā)文量前10位學術機構
排序表(見表4)。從圖3可知,隨著發(fā)文量的增加,機構節(jié)點的字號也會隨之擴大,發(fā)文數量最多的研究機構為內蒙古師范大學(39篇)、內蒙古大學(25篇)、內蒙古工業(yè)大學(25篇)、北京服裝學院(16篇)、中央民族大學(12篇)等,它們主要分布在內蒙古自治區(qū)、北京市、黑龍江省、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和上海市。中介中心性是指節(jié)點對其他節(jié)點之間的信息傳遞起到的中介作用。在科研領域中一個研究主體的中介中心性越高,代表他與其他研究主體之間的聯系越緊密,合作機會也相對更多。由表4可知,中介中心性最高的機構為內蒙古藝術學院(0.09)和內蒙古師范大學(0.06),但機構間合作網絡密度僅為0.0041。由此可見,雖然有關研究在各高校和科研機構中得到積極開展,但大多呈離散分布且各機構間合作關系不密切。
2.5 關鍵詞共現和聚類圖譜分析
研究熱點反映某研究領域中的焦點與方向,對剖析該領域研究脈絡有重要的指導意義[13]。關鍵詞能夠有效揭示該領域內的研究聚集點,有助于梳理該
領域的研究現狀和研究內容。在Citespace軟件中設置時間切片的節(jié)點為1年,設置關鍵詞(Keyword)為節(jié)點類型進行可視化分析。最終得到與蒙古族服飾研究相關的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如圖4所示。
個,文獻中出現頻率超過7次的為高頻關鍵詞,最終篩選出高頻關鍵詞36個,如表5所示。
關鍵詞聚類是將關聯密切的關鍵詞聚在一個類別中,組成不同的研究類團,在分析蒙古族服飾研究熱點問題的基礎上,得出該領域的熱點研究對象和研究模塊與研究方向的差異(見圖5)。將聚類方法設置為LLR算法,設置最大聚類值為10,得到最終的聚類分析結果。圖譜參數模塊值Q=0.8552,大于0.3,平均輪廓值S=0.9457,輪廓值處于0.9~1.0之間,表明聚類成員間有較高相似度,聚類圖譜結構顯著,結果可信度高。
由圖5可知,在關鍵詞聚類圖譜中共聚類形成15個研究類團,分別為:蒙古族、文化內涵、元代、織金錦、刺繡藝術、傳承、蒙古袍、創(chuàng)新設計、服飾、傳統文化、布里亞特、傳統服飾、科右中旗、現代設計、文化價值,關鍵詞共現聚類表如表6所示,可見聚類
所形成的研究類團與關鍵詞共現頻次表(見表5)呈現出高度的相似性。
根據自動聚類形成的15個研究類團的標簽名和標簽詞,結合蒙古族服飾的研究現狀,將其歸納為歷史發(fā)展與文化交融、服飾基本屬性、文化傳承與發(fā)展、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4大主題類別。
a)類別Ⅰ的主題為歷史發(fā)展與文化交融,包括聚類#2元代和#3織金錦。首先,蒙古族服飾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呈現出不同的服飾特點。13世紀之前的蒙古族服飾多以動物皮毛和氈子為主要材料,人們制造服飾主要是為了保暖和防身,那時的服裝造型簡單、樣式單一[14]。到了元代,蒙古族服裝設計中呈現出典型的北方游牧民族特征,包括穿著窄袖袍、束腰帶、穿合袴、蹬皮靴[15]等,其圖案豐富多樣且具有裝飾性。其次,隨著歷史的變遷與推移、社會環(huán)境的影響與變化,與其他民族的服飾文化也產生了較大的交流與融合[3]。元代時期的西域文化給蒙古族服飾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大量西域紡織品和其他制品進入蒙古地區(qū),蒙古族服飾的質量也得到了快速提升,織金錦在當時的應用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而納石失是最能反映其紡織技術之精湛的制品[16]。現階段蒙古族服飾更加趨向于多元文化和現代時尚風格交融的創(chuàng)意創(chuàng)新設計。
b)類別Ⅱ的主題為服飾基本屬性,包括聚類#0蒙古族、#4刺繡藝術、#6蒙古袍、#8服飾、#10布里亞特和#12科右中旗。服飾作為一種重要的歷史文化研究工具,承載著傳統文化的精髓,研究一個民族服飾的基本屬性可以直觀地展示該民族的形象標識[14]。蒙古族服飾的基本屬性包括結構、圖案和工藝等多個方面。蒙古袍是蒙古族文化物化的一種表現[17],其廓形結構總體分為兩大類,一類是绱袖斷腰結構,另一類是連袖直身結構[18]。其圖案在蒙古族文化中也擁有開放性和包容性的特點[19],如牛鼻紋、云紋、犄角紋和山紋等是本民族紋樣,而盤腸紋、萬字紋、回紋、卷草紋、八寶紋以及各式花卉紋樣等是與其他文化交流交融的結果[6]。蒙古族服飾以其精湛的刺繡工藝和縫制技術著稱[20],在婦女長袍、長短坎肩和靴子、男裝及煙荷包上都會用華麗的絲線和棉線刺繡精美的圖案[21],具體可分為繡花、貼花、補花、盤花、摳花和混合繡等幾種[22]。蒙古族服飾的各個組成部分,無不凝結著蒙古族人民的聰明才智和特有的審美需求,從而形成了造型特征鮮明、極具代表意義的蒙古族服裝[18]。
c)類別Ⅲ的主題為文化傳承與發(fā)展,包括聚類#1文化內涵、#5傳承、#9傳統文化、#11傳統服飾和#14文化價值。目前蒙古族服飾文化傳承的主要內涵包括頭飾構成[23]、服裝結構、圖案紋樣和面料色彩等物質文化內容與歷史變遷、制作工藝、相關民俗和文化價值等非物質文化內容[24]。對于其他民族而言,獨具特色的傳統服飾是各民族間相互區(qū)別的獨特標志,而對于本民族而言,則是一種相互認同的象征和緊密融合的紐帶[25],傳承和保護本民族的傳統服飾文化,是推動該民族文化蓬勃發(fā)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現階段蒙古族服飾文化的傳承方式有文物保護、學術研究、專業(yè)教育、宣傳推廣[26]、文化產業(yè)、設計創(chuàng)新[27]以及數字化[28]和現代AR/VR技術等多種方式綜合進行。
d)類別Ⅳ的主題為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包括聚類#7創(chuàng)新設計和#13現代設計。在當今社會高速發(fā)展的背景下,傳統蒙古族服飾所蘊含的豐富文化內涵和民族基因元素,可為現代服飾的創(chuàng)意創(chuàng)新設計提供重要的靈感源泉與文化支撐[29]。目前對于蒙古族服飾傳承與創(chuàng)新應用設計的基本思路,是采用蒙古族圖騰文化[30]和服飾文化元素[31]作為創(chuàng)新設計的基礎,對其進行解構并重新組合,融合現代時尚流行趨勢進行創(chuàng)新設計。這種設計思路雖然可行,但由于缺乏相關理論指導而產生一定的元素單一性和設計隨機性。另一種較為科學的思路是基于文化基因理論提取蒙古族服飾的造型結構、紋樣色彩、制作工藝等顯性基因以及精神情感與內涵語義等隱形基因,根據因子特性進行分類與圖譜構建,基于用戶體驗的滿意度和重要度進行因子篩選并應用于現代產品設計當中[5]。
3 研究熱點和發(fā)展趨勢分析
在某一特定時期內,突現詞呈現出爆發(fā)性的增長趨勢,這種變化可以反映出該研究領域整體動態(tài)的演變過程[32]。對503篇文獻中的871個關鍵詞進行突發(fā)檢測后,共得到25個具有高度突發(fā)特征的關鍵詞,如圖6所示。
從前文圖1年度發(fā)文量變化圖及分析中可知,1993年之前關于蒙古族服飾研究的文獻數量僅為3篇,在突現詞圖譜中參考意義較小,故而選擇1993至2023年的文獻作為關鍵詞突現圖譜的研究對象。圖6中,年份表示該關鍵詞第一次出現的年份,強度表示突現強度,強度值越高表明該關鍵詞受到領域內研究學者的引用越多,開始和結束表示該關鍵詞作為前沿研究熱點突現的起始和終止年份,圖中每個關鍵詞對應的整條細線段表示研究文獻的總體起止時間段,較粗線段代表該關鍵詞開始被引用及持續(xù)的時間長度,最粗線段表明該關鍵詞在該時間段內被引頻率呈現急劇上升的趨勢[33],是學術研究的熱點階段。通過關鍵詞的突發(fā)性檢測,有助于對該領域熱門議題和未來發(fā)展趨勢進行深入分析。
根據蒙古族服飾研究關鍵詞的突現變化及演進情況,可以將其分為3個研究熱點階段(見圖6中貫通左右的兩條橫線劃分):
a)第一階段為1999年至2009年,突現大量有關“蒙元時期”“服飾制度”“影響”“文化內涵”“審美”“發(fā)展”和“文化變遷”等關鍵詞,屬于蒙古族服飾歷史發(fā)展與演變研究階段。蒙古族服飾歷史發(fā)展開始于北方草原多民族服飾,在大蒙古國時期,隨著各部族的逐步融合,蒙古族逐漸成形,服飾文化相對統一,北方蒙古民族人們性格粗狂彪悍,服裝多以寬松和實用為主[14]。元朝施行漢制袞冕與蒙古族傳統質孫并行的服飾雙軌制[34],蒙元服飾在面料、形制、種類以及服飾的裝飾諸多方面都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展現出集草原游牧文化、中原農耕文化與歐亞文化相交融的多元文化模式[35]。蒙古族傳統服飾在演變過程中以本民族傳統文化為基礎,不斷吸收外來優(yōu)秀文化,促進多元文化的發(fā)展與變革,其文化融合可劃分為:制度文化融合、物質文化融合和精神文化融合[36]。目前對于蒙古族傳統服飾歷史沿革與文化交融的演變過程尚未建立起完備的研究框架,需要進一步整理相關史料,深入挖掘其文化內涵與價值,為蒙古族服飾研究提供歷史理論支撐[37]。
b)第二階段為2010年至2016年,期間大量突現“民族服飾”“服飾特點”“烏珠穆沁”“鄂爾多斯”和“文化價值”等關鍵詞,屬于蒙古族服飾本體研究階段。本階段研究內容主要集中于服飾的造型藝術、服飾構成、制作工藝和文化價值等本體屬性,研究較多的部落為烏珠穆沁、布里亞特、巴爾虎、鄂爾多斯和科爾沁等。烏珠穆沁服飾的制作工藝以手工縫制為主,較大程度上保留著傳統蒙古袍的型制特征[38],連袖直身、寬袍大擺、翻領或立領、右衽大襟、外緣鑲邊較寬且做工精細[2]。布里亞特服飾受到西歐和俄國本土文化影響,袍服呈“X”廓形斷腰裝袖結構[3],整體呈現濃郁歐式風情特色。巴爾虎服飾同樣吸收了歐亞民族服飾文化元素,形成了獨特、古樸、完整的文化設計體系[4]。鄂爾多斯服飾傳承元代宮廷服飾文化,結合北方游牧民族特色,婦女盛裝具有濃厚的草原風格[39]。科爾沁刺繡技法多樣、構圖精美,色彩艷麗,融合了滿族、漢族和蒙古族等多元民族文化內涵。這一研究階段除上述5個部落外,其余部落服飾研究資料較少,對于蒙古族不同部落服飾間差異對比性研究不足,缺乏將蒙古族所有部落服飾作為整體研究對象,進行系統分類和特征分析研究。
c)第三階段為2017年至2023年,期間大量突現的關鍵詞是“圖案”“傳承保護”“創(chuàng)新應用”和“創(chuàng)新設計”等,屬于傳承保護與創(chuàng)新設計研究階段。首先,在蒙古族服飾文化傳承與保護方面,多數文獻強調蒙古族服飾的文化價值及傳承的重要性,但較少學者給出具體可執(zhí)行的傳承方式與建議,如何運用現代科學技術手段促使蒙古族服飾文化得到有效精準傳承,是現階段研究的重點和難點。其次,蒙古族服飾要融入現代生活方式與時尚潮流中,需要不斷提煉民族元素,例如圖案、色彩、型制和工藝等方面,并進行現代化服飾創(chuàng)新設計,使其既有民族元素的傳承性又有現代時尚的創(chuàng)新性,讓更多的年輕人接受,使它走向市場并走進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這是民族服飾創(chuàng)新發(fā)展必須攻克的難題,也是更好傳承傳統蒙古族服飾文化的必由之路[40]。最后,蒙古族服飾的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研究,得益于研究學者對地域文化和傳統工藝的深刻理解,以及對傳統服飾元素和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方法的不斷探索和實踐,拓展了該研究領域的廣度和深度。
蒙古族服飾作為中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中華傳統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從其歷史發(fā)展[3]和本體特征[6]方面都已展現出多元文化交流交融的態(tài)勢。當前中國已經進入信息化經濟新時代,數字化博物館[41]、三維立體設計[42]、虛擬人機交互[43]和增強現實[44]等多種技術已經廣泛應用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傳承與開發(fā)領域。隨著科技的迅速發(fā)展,未來將會出現多元服飾文化與現代科學技術相互交融的創(chuàng)新設計熱潮。
4 結論
本文從文獻統計學的角度出發(fā),對CNKI和WOS中篩選出的近40年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的503篇文獻進行文獻挖掘以及信息可視化分析,構建蒙古族服飾知識圖譜,梳理并分析蒙古族服飾領域的研究現狀、研究熱點與發(fā)展趨勢,得出如下結論:
a)蒙古族服飾密切相關研究領域的發(fā)文數量自1983年以來整體呈現逐年增長的趨勢。尤其是2008年蒙古族服飾被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之后,該研究領域發(fā)文數量增長迅速,研究內容不斷延伸并拓展至跨學科和多元化領域。
b)目前國內關于蒙古族服飾的研究成果日漸豐碩,研究內容不斷深入,但現階段研究學者和發(fā)文期刊比較局限,多為內蒙古本地區(qū)研究學者和本地發(fā)文機構。建議該領域學者深入和拓展研究內容,提高發(fā)文質量,以期更好地保護與傳承蒙古族服飾文化,推動該領域研究創(chuàng)新發(fā)展。
c)在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中,作者所屬的研究機構因受到蒙古族服飾地域影響而呈現出明顯的地域局限性,其中以內蒙古師范大學、內蒙古大學、內蒙古工業(yè)大學等研究機構的發(fā)文量最為顯著,這些文獻多為本地區(qū)同校師生或同門間合作產生,整體合作關系比較松散,跨學校跨地域合作較少。未來研究中需要加強本地區(qū)高校之間的協作,并促進跨機構和跨地域合作,開拓該領域的研究思路和設計方法,為交叉學科之間的資源借鑒提供有力支撐。
d)利用關鍵詞共現與聚類分析,提取相關文獻高頻關鍵詞36個,聚為15個類群,將蒙古族服飾研究現狀歸為以下4大主題類別:歷史發(fā)展與文化融合、服飾基本屬性、文化傳承與發(fā)展和現代創(chuàng)新設計,集中體現了蒙古族服飾領域的研究從歷史到現狀、從傳承到設計創(chuàng)新的完整過程。
e)運用現代科技手段,分析關鍵詞突現圖譜的變化發(fā)展,揭示蒙古族服飾研究領域的前沿熱點,并將其分為3個發(fā)展階段。1999年至2009年期間,屬于側重蒙古族服飾歷史發(fā)展與演變研究的階段;2010年至2016年期間,屬于關注蒙古族服飾本體研究的階段;2017年至2023年期間,屬于注重蒙古族服飾傳承保護與創(chuàng)新設計研究的階段。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發(fā)展,未來會出現多元服飾文化與現代科學技術相互交融的創(chuàng)新設計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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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ual analysis of the research progress of Mongolian costumes based on CiteSpace
GUO" Xiaofanga,b," ZHANG" Weishia," ZHANG" Ruixiaa,b
(a. School of Design; b. Design and Social Innovation Key Research Base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in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ies, Inner Mongolian Normal University, Hohhot 010022, China)
Abstract: The Mongolian costume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China's excellent traditional culture, with rich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and plays a crucial role in traditional ethnic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promoting the spirit of the nation. At present, there is relatively little literature on Mongolian clothing research abroad, while domestic studies are more abundant and have shown a clearer development line. But in general, the scope involved is not broad and comprehensive, and although there are more studies on the costume of specific Mongolian tribes, there is a lack of systemic and general sorting and analysis based on Mongolian costumes as a whole.
To better promote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Mongolian costumes and to analyze the overall situation, status and hot trends of the current research, 503 articles closely related to the research of Mongolian costumes in the past 40 years in the database of CNKI and the core collection database of WOS were used as the research samples, and the bibliometric software CiteSpace was used to visually present and analyze the number of articles, source journals, core authors, research institutions, keyword co-occurrence and clustering, related research hotspots, and bursts. Keyword clustering analysis was used to categorize the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of Mongolian costume by themes and to classify its research stages according to the keyword burst map.
The results show that in the field of research related to the Mongolian costume, the number of published articles shows an overall trend of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since 1983, especially after 2008 when it was included in the list of China's natio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nd the research value of the Mongolian costume is continuously increasing. At this stage, the research scholars and publishing journals are mainly limited to local scholars and local publishing journals in Inner Mongolia. The research institutions to which the authors belong show obvious regional limitations due to the regional influence of Mongolian costumes, and inter-institutional cooperation is relatively loose, with little cross-school and cross-regional cooperation. It is recommended that scholars in this field should further enhance their cooperation to expand their research content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heir publishing articles. Based on the keyword co-occurrence map, 36 high-frequency keywords were screened out and clustered into 15 research groups, which were categorized into four major thematic categories basing on the current status of Mongolian costume research: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integration, basic attributes of clothing,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and modern innovative design. Based on the keyword burst map, the research on Mongolian costumes was divided into three phases based on research hotspots: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research phase of Mongolian costume from 1999 to 2009, the ontology research phase of Mongolian costumes from 2010 to 2016, and the research phase of Mongolian costume inheritance, protection, and innovative design" of Mongolian costumes from 2017 to 2023. In the future, there will be a boom of innovative design in which diverse costume cultures are integrated with moder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Keywords: Mongolian costume; knowledge graph; CiteSpace; visual analysis; keyword co-occurrence; research hotspo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