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采用熵值法、泰爾指數和Kernel密度估計對陜西省2012—2022 年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進行測度和區域差異研究。結果表明,發展水平測度方面,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逐年提高,年平均增長率近4%,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表現為陜北>關中>陜南,陜南地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增速最快,2022年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延安排名第一,咸陽排名最后。區域差異方面,陜西省地區總體差異在明顯地變小,區域內差異是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總體差異的主要原因,陜北地區差異忽高忽低,關中地區差異有所減小,陜南地區差異變化不大,關中地區鄉村振興發展低水平市區占比較多。最后提出了因地制宜、引導推動聯合發展和實施特色產業等建議。
關鍵詞: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熵值法;泰爾指數;Kernel密度估計;區域差異;陜西省
中圖分類號:F323?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4)04-0251-08
Measurement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development level
in Shaanxi Province
Abstract: The entropy method, Theil index and Kernel density estimation were used to measure and study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development level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Shaanxi Province from 2012 to 2022.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in terms of development level measurement,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Shaanxi Province had increased year by year, with an average annual growth rate of nearly 4%.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was shown in Northern Shaanxi > Guanzhong > Southern Shaanxi.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Southern Shaanxi showed the fastest growth. In 2022, Yanan ranked first in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Xianyang ranked last. In terms of regional differences, the overall differences in Shaanxi Province were significantly smaller, and the differences within the region were 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overall differences in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Shaanxi Province. The differences in Northern Shaanxi fluctuated, and the differences in Guanzhong area were reduced, and there was little difference in Southern Shaanxi. The low-level urban areas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development in Guanzhong area accounted for more. Finally, suggestions such as adapting measures to local conditions, guiding and promoting joint development and implementing characteristic industries were put forward.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development level;entropy method;Theil index;Kernel density estimation;regional difference; Shaanxi Province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必須始終把解決好“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的重中之重,實施鄉村振興戰略[1,2]。陜西省作為中國的農業大省,農耕文明源遠流長,在國家鄉村振興戰略中扮演著重要角色,推動鄉村振興責任重大,特別是陜西省還擁有豐富的自然和文化資源,通過鄉村振興可以更好地發揮這些資源的優勢,推動農村的經濟發展和民生改善,不僅可以促進陜西省的經濟發展,也可以為全國的資源利用提供示范和借鑒,對于全國來說具有重要意義。但是近年來,陜西省在實施鄉村振興戰略過程中,在糧食生產、耕地保護、特色產業發展、農民增收致富、農村基礎設施、鄉村治理、區域差異等方面的問題日益凸顯,已經逐漸開始影響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因此,構建以客觀評價鄉村振興實施效果為目的的指標體系,測度陜西省鄉村振興的真實水平,研究鄉村振興的區域差異,對陜西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促進共同富裕具有重要的借鑒價值和指導意義。
目前,鄉村振興研究集中在三個方面:鄉村振興的內涵和意義、鄉村振興的路徑和措施、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和區域差異。在鄉村振興的內涵與意義方面,劉合光[3]深入研究了鄉村振興戰略在解決中國社會發展主要矛盾中的角色,以及鄉村振興戰略的4個核心要點、4條主要途徑和4個常見誤區。董建華[4]深入探討了習近平鄉村振興戰略思想的深層含義及其重要性,特別是對鄉村振興在農村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和生態文明建設方面的意義進行了詳盡總結。宋丙濤等[5,6]從民國以來的文獻梳理入手,并借鑒美國的教訓,將鄉村振興放在人類文明模式轉型的角度進行思考,對鄉村振興戰略的內涵與實現路徑進行了分析。在鄉村振興的路徑和措施方面,樊鑫鑫[7]對鄉村振興的實施路徑進行了深入研究,重點是重塑城鄉關系、鞏固和完善農村的基本經營制度、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堅持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傳承發展提升農耕文明、創新鄉村治理體系,以及做好精準扶貧工作。張綺雯等[8]從實現農業科技自立自強、強化農業國家戰略科技力量和進一步完善農業科技型舉國體制等方面提出了實現鄉村振興要素驅動向創新驅動轉變的頂層設計,從加大農業科技投入力度、提高農業科技供給能力、提高農業科技成果轉化效率、提高農業技術推廣水平等方面提出了以科技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實施的路徑措施。馬秀麗[9]從財政支農資金使用及制度建設的問題、財政支農政策助推鄉村振興發展的路徑和優化財政支農政策以助推鄉村振興的對策三方面進行了研究,以助于推動鄉村經濟的發展。在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和區域差異方面,徐雪等[10]利用熵值法、Dagum基尼系數和Kernel密度估計方法對中國鄉村振興水平測度、區域差異分解及動態演進進行了研究。蘆風英等[11]構建了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并進行了測度,并基于關系數據視角利用QAP方法測度地域差異的形成機理。陳黎等[12]利用主成分分析與熵值法綜合評價了云南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陳俊梁等[13]采用因子分析方法,對長三角地區的蘇浙皖3個省40個地市的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進行測度和分析比較。
總的來說,鄉村振興研究正在不斷深入和拓展,為推動農村地區的發展和繁榮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支撐和實踐指導。但是現階段對于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研究相對較少,對于陜西省陜北、關中和陜南三大區域和市區的研究更少。鑒于此,本研究從陜西全省、陜西省三大區域(陜北、關中和陜南)和陜西省市(區)(10個直轄市和楊凌示范區)3個維度進行研究,建立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并進行測度,然后進行鄉村振興發展區域差異研究。現在正處于全面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的開局之年,是三年疫情防控轉段后經濟恢復發展的一年,旨在推動陜西省鄉村振興沿著高質量發展航道篤定向前。
1 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測度
1.1 數據來源與研究對象
本研究所用數據主要來源于《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社會統計年鑒》《中國農產品加工業年鑒》和《陜西統計年鑒》等數據服務平臺,選取2012—2022年數據作為研究對象,部分缺失數據利用插值法進行補齊。按照陜西全省、陜西省三大區域(陜北、關中和陜南)和陜西省市(區)(10個直轄市和楊凌示范區)3個維度進行研究,如表1所示。
1.2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在《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中[14],對鄉村振興提出了“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總要求,產業興旺是重點,生態宜居是目標,鄉風文明是保障,治理有效是基礎,生活富裕是根本[15,16]。本研究將這5個總要求作為評價維度,各維度選取具有代表性的4個指標共計20個指標作為二級評價指標構建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二級指標的選取原則是能夠充分反映陜西省鄉村的實際特征和鄉村振興的發展水平,如表2所示。
1.3 評價方法
構建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后,需確定各項指標的權重,為使指標權重確定更科學合理,盡可能減少人為因素影響,本研究用客觀賦權法中的熵值法確定各指標權重,熵值法具體步驟如下[17]。
第一步:指標的歸一化處理。
正向指標:
負向指標:
式中,[xij]為第[i]個年度第[j]項指標的數值;[x′ij]為第[i]個年度第[j]個指標歸一化后的數值([i=1,…,n];[j=1,…,m])。
為了方便起見,歸一化后的數據仍記為[xij]。
第二步:計算第[i]個年度第[j]項指標占總數的比重。
第三步:計算第[j]項指標的熵值。
其中,[k=1/lnn>0],滿足[ej≥0]。
第四步:計算信息熵冗余度。
[dj=1-ej] (5)
第五步:計算各項指標的權重。
第六步:計算各指標的綜合得分。
式中,[si]為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wj]為指標權重;[pij]為第[i]個年度第[j]項指標占總數的比重。
1.4 結果分析
按照熵值法步驟,可計算得出陜西全省、陜西省三大區域和陜西省各市(區)的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如表3所示,分值越大說明鄉村振興發展越好。
從全省的角度分析,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2012—2022年逐年提高,從2012年的0.478增長至2022年的0.706,年平均增長率為3.98%,特別是2020年,較2019年增長了10.58%,鄉村振興發展情況整體向好。
從陜西省陜北、關中和陜南三大區域角度分析,三大區域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整體向好,逐年提高。陜北從2012年的0.510增長至2022年的0.731,年平均增長率為3.67%,關中從2012年的0.478增長至2022年的0.689,年平均增長率為3.72%,陜南從2012年的0.457增長至2022年的0.722,年平均增長率為4.68%,從現階段發展情況看,陜北鄉村振興發展情況好于關中,關中好于陜南,但是發展速度陜南最快,陜北和關中基本持平。2018年和2019年,陜北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低于關中和陜南,這是由于2018年陜北地區遭遇了嚴重的干旱,導致農作物受災嚴重,部分地區甚至出現了人畜飲水困難的情況,2019年陜北地區又遭遇了多次沙塵暴天氣,給當地的環境和農業帶來了很大的影響。2022年,陜北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出現了負增長,比2021年降低了1.1%,主要是因為榆林市2022年糧食產量、農民收入等多項指標都有所降低,導致了整體評分降低。
從陜西省各市(區)角度分析,各市(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均逐年提高,延安市年平均增長率為5.74%,榆林市年平均增長率為1.49%,西安市年平均增長率為5.50%,寶雞市年平均增長率為2.76%,渭南市年平均增長率為4.27%,咸陽市年平均增長率為3.96%,銅川市年平均增長率為2.86%,楊凌示范區年平均增長率為3.03%,漢中市年平均增長率為5.26%,安康市年平均增長率為4.19%,商洛市年平均增長率為4.61%,延安市年平均增長率最高,西安市次之,榆林市最低。但是現階段各市區發展水平存在較大差異,以2022年為例,全省平均水平為0.706,低于全省平均水平的有咸陽市、榆林市、商洛市、楊凌示范區、寶雞市和銅川市,關中地區占4個,延安市為0.828名列前茅,發展較差的為咸陽市0.621。
2 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區域差異分析
2.1 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相對差異分析
2.1.1 研究方法 泰爾指數(Theil index)是衡量個人之間或地區間收入差距(或者稱不平等度)的指標[18,19]。本研究利用泰爾指數分析衡量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相對差異,測算了全省總體差異、區域內差異、區域間差異以及相關貢獻率。
泰爾指數計算公式為:
2.1.2 結果分析 本研究利用泰爾指數及其分解法對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相對差異進行測算和分解,泰爾指數越小說明總體差異越小,反之說明總體差異越大。2012—2022年陜西省及三大區域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泰爾指數及貢獻率如表4所示。
從全省角度分析,總體差異泰爾指數表現為2012—2016年波動式變化,2017年開始逐年下降,從2012年的0.003 7降至2021年的0.002 4,降幅達35.1%,但是2022年明顯出現幅度較大的反彈。說明2017年提出鄉村振興戰略以前,地區差異變化沒有明顯的特征,2017年提出鄉村振興戰略以后,陜西省積極響應,并制定了一系列相關政策,引導固定資產投資向農業農村傾斜,推動鄉村振興戰略加快落地,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加快,農村人居環境和教育、醫療、衛生條件得到改善,鄉村振興戰略成效初顯,地區總體差異在明顯地變小。但是2022年泰爾指數明顯反彈,說明2022年各市(區)的鄉村發展區域差異較大,主要原因為2022年是陜西省新冠疫情最為嚴重的一年,不同市(區)封控頻率時間各不相同,造成了市區間發展水平差異較大。區域內差異泰爾指數與總體差異泰爾指數變化趨勢基本相同,區域間泰爾指數差異基本呈下降趨勢,只有2013年和2016年有小的波動,區域內差異貢獻率在60.00%以上,明顯高于區域間差異,2022年甚至達92.07%,說明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總體差異主要來源于區域內差異,區域內發展不平衡是造成陜西省區域差異的主要原因。
從陜西省陜北、關中和陜南三大區域角度分析,三大區域的泰爾指數和貢獻率基本分4個階段,2012—2015年泰爾指數關中>陜北>陜南,2016—2018年,陜南>關中>陜北,2019—2020年,關中>陜南=陜北,2021—2022年,陜北泰爾指數急劇增加,遠大于關中和陜南。從貢獻率也可以看出,2020年以前,基本均為關中貢獻率最大,2021年以后陜北貢獻率最大,關中次之??傮w說明,2020年以前關中地區內部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差異較大,發展較不平衡,但是2020年以后陜北地區各市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差異逐年增大,究其原因,延安和榆林2022年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指數分別為0.828和0.633,兩市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存在明顯的差異,造成了陜北地區整體鄉村振興發展的不平衡。
2.2 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絕對差異分析
2.2.1 研究方法 Kernel密度估計作為一種關鍵的非參數估計技術,它不依賴任何關于數據分布的先驗知識,也不對數據分布進行任何預設,是一種基于數據樣本本身來研究數據分布特性的方法,并已在空間非均衡分布研究中得到廣泛應用。本研究利用Kernel密度估計分析衡量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絕對差異[20,21]。
假設隨機變量[X]的概率密度函數[fx]如下:
2.2.2 結果分析 為深入分析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絕對差異特征,本研究進一步利用 Kernel密度估計分析陜西省鄉村振興的分布動態特征,陜西省及三大地區鄉村振興水平的三維Kernel密度估計結果如圖1所示。
從全省(圖1a)角度分析,從波峰的移動來看,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核密度向右移動,說明鄉村振興水平不斷提高;2021年以前,波峰高度波動式升高,寬度變窄,說明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絕對差異逐漸縮小,2022年波峰高度突然降低,寬度變寬,說明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絕對差異變大;2020年以后多峰現象明顯,說明存在多極分化現象,區域發展不夠均衡。
從陜西省陜北、關中和陜南三大區域(圖1b至圖1d)角度分析,陜北地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核密度向右移動,波峰高度忽高忽低,說明陜北地區鄉村振興水平不斷提高,地區差異忽好忽壞。關中地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核密度向右移動,波峰高度波動式變化,總體趨勢為增長,寬度變化不大,并且核密度曲線存在一定的左拖尾現象,說明關中地區鄉村振興水平整體有所提高,并且區域差異有所減小,但是發展水平低的市區占比較多,鄉村振興水平分布不均衡。陜南地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核密度向右移動,波峰高度和寬度變化不大,說明陜南地區鄉村振興水平整體有所提高,但是區域差異變化不大。
3 小結與建議
3.1 小結
1)從鄉村振興發展水平來看,陜西省、陜西省三大區域和陜西省各市(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均呈上升趨勢。省維度上,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評價指數年平均增長率近4%。區域維度上,現階段鄉村振興發展情況陜北好于關中,關中好于陜南,但是陜南地區鄉村振興水平增速最快。市(區)維度上,延安市年平均增長率最高,西安市次之,榆林市最低。2022年,綜合評分延安排名第一,咸陽排名最后,11個市(區)中低于全省鄉村振興發展平均水平的有6個,區域發展兩極分化明顯。
2)從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相對差異來看,2017年提出鄉村振興戰略以前,總體差異泰爾指數波動變化,沒有明顯的特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以后,總體泰爾指數減小,地區總體差異在明顯地變小,但是2022年泰爾指數出現明顯反彈;區域內差異泰爾指數與總體差異泰爾指數變化趨勢基本相同,區域間泰爾指數差異基本上呈下降趨勢,區域內差異貢獻率在60.00%以上,是陜西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總體差異的主要原因,2020年以后,區域內差異呈現陜北>關中>陜南的格局。
3)從鄉村振興發展區域絕對差異來看,全省及三大區域Kernel密度曲線的逐步向右移動,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均呈明顯的上升趨勢。通過Kernel密度曲線形態的變化發現,陜西省整體區域差異逐漸減小,陜北地區差異忽高忽低,關中地區差異有所減小,陜南地區差異變化不大,關中地區鄉村振興發展低水平市區占比較多。
3.2 建議
第一,因地制宜、因地施策。在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過程中,不同地區有著不同的特點和優勢,因此,立足陜北、關中、陜南地區獨特的條件和資源稟賦,根據各地的實際情況進行因地制宜地發展。對于陜北地區來說,鄉村振興需要注重生態保護和資源利用,推動經濟與生態的協調發展。關中地區則需要在推進農業現代化的基礎上加強產業融合,加強農村旅游、農產品加工等產業的融合發展,提高鄉村經濟的綜合效益。而陜南地區則需要注重生態建設和文化傳承,加強對當地傳統文化的挖掘和傳承,讓鄉村文化煥發出新的生命力。
第二,引導推動聯合發展。著力實施國家級產業集群、產業園區、產業強鎮等融合項目,開展國家、省、市、縣現代農業產業園“四級聯創”,不同地區、不同行業、不同企業之間建立合作機制,充分發揮各自的優勢,不同產業之間可以相互融合,形成產業鏈和產業集群,并出臺相關政策,鼓勵和支持不同地區、不同行業、不同企業之間的聯合發展。例如,農業企業可以與當地農民合作,共同發展特色農業。旅游企業可以與當地政府合作,共同開發旅游資源。農業企業可以提供優質的農產品,旅游企業可以提供豐富的旅游資源,共同打造特色品牌,形成農業旅游產業鏈。建立聯合發展的服務平臺,并提供財政補貼、稅收優惠等政策支持。
第三,實施特色產業。陜西省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和文化資源,應該深入挖掘這些資源,找到具有發展潛力的特色產業,培育特色品牌,加強技術創新。例如,利用當地的自然景觀和歷史文化資源發展旅游業,利用當地的特色農產品發展農業產業等,并注重培育品牌,提高產品的知名度和美譽度,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知名品牌,同時加強技術創新,提高產品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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