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失效的成因與應對策略

[摘 要]數字時代，網絡可引用資源呈現多元化、無序化、數量龐大等特點，引用網絡資源成為社會普遍現象。通過文獻分析法明確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現狀，基于各大網站調研分析的相關數據，歸納總結引用失效的特點、類型，剖析引用失效原因，提出國家、平臺、人員三方參與，構建相關政策及體系，提高技術手段，注重數字資源生產者、發布者、使用者的需求等應對策略。

[關鍵詞]原生數字網絡資源 引用失效 資源保存

[分類號]G250.73

近年來，國家日益重視數字資源的開發和保護，但對數字資源引用失效問題卻鮮有關注。筆者以Web of Science為檢索庫，數據庫選擇WOS核心集，使用“Link rot”或“Reference rot”為主題詞[1]，選擇文獻發表時間為2013年3月至2023年3月。通過檢索相關文獻發現，國外將原生數字資源引用失效原因歸結為兩點，一是鏈接失效，二是內容漂移。早在2000年，美國國會圖書館就發起了國家數字信息基礎設施和保存計劃（NDIIPP）[2]，2021年7月美國國會圖書館對“數字格式研究的可持續性”進行了探討。美國國會圖書館網站提供超過 500 種數字文件格式的信息，并就圖書館數字內容的長期保存問題進行指導。用“引文”并“可獲得性”或“可追溯性”在CNKI中進行主題詞檢索，由相關文獻可知，近年來我國學者對于引用失效相關研究主要集中在對無法訪問的網絡資源進行探究及改進方面。

1 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的特點

1.1 引用網絡信息資源的復雜性

網絡世界日新月異，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呈現諸多復雜性。（1）類型復雜多樣。原生數字網絡資源有網頁、期刊、博客、音視頻文件等多種資源類型；呈現方式多樣，如網頁域名被分為con、com、net、info等多種。（2）資源來源復雜多樣。任何個人或團體均可以創造生產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如，溫州市公共圖書館數字資源專欄共收錄資源97項；濟寧市圖書館數字資源中，特色數字專欄收錄資源21項。（3）資源內容復雜多樣。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內容包括學術、娛樂、生活、文化等社會各個方面，受創作主體內在素質的制約，質量也參差不齊。以上因素造成原生數字網絡資源的復雜性，也導致引用網絡信息資源的復雜性，必然會影響網絡信息資源的引用。

1.2 網絡引文鏈接的可達性不可靠

網站的可達性是指網站的各類型用戶是否能夠通過主要的信息揭示途徑到達網站[3]。網絡引文鏈接可達性不可靠會導致用戶無法正常訪問網站，主要原因有3種。（1）突發情況的發生。平臺可能會發生突發情況，導致單入口鏈接直接癱瘓。應建立多鏈接入口，如高校圖書館除通過官網直接訪問網絡資源，也可利用虛擬專用網絡（VPN）遠程訪問方便用戶引用。（2）服務對象范圍的界定不清晰。服務對象范圍擴大，針對不同的服務對象，仍有一部分群體無法訪問，圖書館應保障所有服務對象，如殘疾人等群體能正常訪問網站[4]。（3）網站建設的不完善。網站沒有及時建設維護或更新升級，導致一部分網站不可達。為推進平臺鏈接的可訪問性，網絡升級改版應該對死鏈接及時進行清除，改善鏈接響應速度，不斷優化網站。

1.3 信息的新穎性、真實性、準確性不易把握

隨著網絡技術的快速發展，互聯網資源良莠混雜，信息的時效性、準確性等不易把握。（1）網絡資源的時效性。原生數字網絡資源由于自身具備的獨特載體，導致信息傳播持久，引用廣泛。多數網絡資源流傳及被引用的時間久遠，無法充分發揮其引用價值。（2）網絡資源的虛假性。網絡環境中，非正向輿論導向壓制正確信息的流動，網絡資源經過多次的重復傳遞，無法保證資源的真實可靠。（3）審核流程的不規范性。如，正規機構收錄期刊的流程為投稿—審核—出刊—網絡檢索；而抖音平臺資源發放分為雙重審核、流量池推薦、疊加推薦。為確保內容準確性，雙重審核是人工與機器共同審核。但仍存在審核部門未篩選出違規資源，導致被引用時無法判斷信息是否準確的問題。

1.4 資源創建與發布的隨意性

當用戶成為內容的生產者，資源創建變得便捷、隨意，必須加大風險感知敏銳性，更加注重對內容質量的把控。（1）用戶生產（UGC）信息生產方式廣泛應用。近四十年來，數字資源的生產從PGC、UGC再到如今盛行的AIGC。UGC這種生產信息內容的方式被廣泛應用，其內容還是目前互聯網的主基調，如微博、知乎、搜狐號等均使用的是UGC模式。主體自發性在資源創建與發布中體現明顯，隨意發布造成了網絡資源魚龍混雜。（2）網絡引文鏈接可追溯性低。服務器的失效會直接導致鏈接的失效，發布者抱有利用服務器漏洞，追溯不到自身信息的僥幸心理，隨意發布信息。（3）監管機制缺失。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 （CNNIC） 發布的報告顯示，截至2020年6月，38.4%的網民表示過去半年在上網過程中遭遇過網絡安全問題。平臺關注自身利益，為吸引流量而降低審核標準，以及網關的失職均易造成“資源污染”，網絡資源的規范性無法保證。

2 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失效類型

2.1 引用文本失效

文本類的原生數字網絡信息資源以文字為主，如，網頁文獻、小說等主要由機構統一回收歸納發布，博文則主要以個人直接編寫發布為主。大量引用網絡文本資源的同時，舊文本也在慢慢失效。如，Martin Klein等人發現，五分之一的STM文章都有參考，在發表后的一段時間不能重新訪問引用網站。以博客文本為例，十年前發布的文章大批量失效，其主要的失效原因顯示為“博客平臺維護中”。時代的發展推動了文本管理措施的更新，短視頻時代的崛起也促進了主營文本機構的更新換代，大量文本的不合規、平臺運營維護導致舊文本的失效現象頻頻發生。

2.2 引用非文本失效

引用非文本失效是指圖片、圖形、動畫、音頻、視頻等應用引用時出現失效現象。多媒體的動態信息易涉及侵權問題，且在非文本資源存檔系統和互動式檢索系統建設方面我國的技術欠缺完備性。

數字經濟背景下，分享、下載、引用音頻是日常生活中的普遍行為。公眾對音樂的熱愛使各大平臺發現了隱蔽在音樂背后的價值，音樂壟斷現象應運而生。數字音樂版權獨家交易致使多家平臺因侵犯版權下架音頻，造成了音頻的引用失效[5]。同樣，在視頻行業，侵權問題也是導致視頻失效的主要因素。根據《2021年中國短視頻版權保護白皮書》，2019年1月至2021年5月，12426版權監測中心對包含影視綜藝短視頻在內的1300萬件二度創作作品進行監測，累計監測到300萬個侵權賬號，通知刪除1478.6萬條侵權短視頻，涉及點擊量5.01萬億次[6]。在CNKI，以“視頻”和“侵權”作為主題詞檢索，可以檢索到2012年至今相關文獻共853篇，其中2020年至今共408篇，短視頻侵權問題越來越受到重視。由此可見，目前非文本資源引用失效除個人私自刪除、技術不完善外，侵權失效也是一大原因。

2.3 引用代碼失效

網頁代碼是目前人們日常生活中接觸最多的代碼種類，同時網頁的普及也導致了大量惡意網頁的產生。據CNCERT監測，2019年我國境內被篡改的網站約185573個，其中被篡改的政府網站數量約515個，較2018年增長了138.4%。網頁的大量篡改，極易增加引用時網頁代碼失效的概率。

針對數據安全問題，2019年國家網信辦發布了《數據安全管理辦法》，但目前還沒有出臺相關引用標準。代碼引用的體系化標準尚且模糊，程序員通常會選擇在原有的代碼基礎上適當修改，完善模型解算方法，并未考慮引用規范問題。代碼作為生產力，可以在允許范圍內使用，但是發表在公共平臺的作品，若遇到病毒或個人刪除等現象，會使引用代碼永久失效，并導致使用者引用失效。針對代碼引用失效問題，代碼備份是主要應對辦法。

3 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失效原因分析

3.1 不穩定性

由于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具有數字形式的唯一性，相較于非原生數字資源穩定性較差，其特殊屬性、網頁的廢棄或更改、突發事件的發生均易導致資源引用失效[7]。

（1）特殊屬性。Andrea Mannocci等人收集的4種著名學術注冊中心的13000個獨特URL的全球學術知識庫中大約25%的存儲庫URL和主頁是有問題的。由于原生數字網絡資源是以數字形式傳播，不以實體形式存在，信息載體的不同使其信息資源的增添、刪改、移動變得十分便捷，容易造成引用失效。

（2）網頁的廢棄或變更。網頁廢棄體現為網頁被從索引中刪除，域不再存在；或網站內容存在，但是內容將不再與引用者所引的鏈接連接。網頁變更體現為網站地址重新定向，當網站的域名變更或刪除后將其轉向到新域名下，引用者點擊鏈接將直接跳轉到無關網頁內容。運用定時器檢查數據更新情況，發現75%的引用網頁發生了內容的變化。Cho等人也發現，超過40%的網站頁面每天都在變化[8]；Adar等人觀察到很大一部分不斷變化的網絡資源語料庫中，65%的頁面發生了一定程度的變化[9]。

（3）突發事件的發生。由于原生數字網絡資源都以數字形式存放，若其保存設備遇到巨大災難，如火災、洪災等易導致徹底損毀；互聯網政策也在面臨著不斷地更新與修改，政策的改變會導致機構刪除現有資源；網站宕機也會導致通過網絡鏈接抓取頁面時發生錯誤。

3.2 非權威性

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崛起，網絡信息“資源污染”嚴重，原生數字資源網絡首發這一特點對資源的來源以及保存機構的權威性要求較高，來源與機構的非權威性極易導致引用資源因著作權等法律問題而失效。

（1）網絡資源來源的非權威性。一是原生數字網絡資源的來源多數不明確，被引用的部分資源沒有署名和鏈接網址。如，Ott Douglas 對醫學文章發表后的參考文獻可用性評估分析發現，9%～25%的文章被錯誤地引用和歪曲“事實”[10]。二是由于網絡用戶的知識背景不同，發布的資源內容質量也存在一定的差異。三是沒有專門人員審核或者與作者簽訂有效的個人版權協議，無法明確發布內容是否為作者原創。

（2）網絡資源保存機構的非權威性。在網絡信息資源引用的過程中，有些資源來源無法確定是正規公共機構、商業機構還是個人，網絡管理者也無法向使用者出具官方檢測機構正規的證明。對于普通人而言，若不靠第三方檢測機構識別，無法準確判斷所引用的網絡信息資源的權威性、可靠性與穩定性。

3.3 信息過時

生產者的去舊換新加快了原生數字資源的新舊更替，使用者的信息需求促進了原生數字資源的反復引用，資源的現實價值是決定其是否被摒棄的關鍵因素，所以信息的時效性也影響著資源的被引情況。

（1）從生產者角度看，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第51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統計報告》數據顯示，截至2022年12月，我國域名總數達3440萬個，IPv6地址數量達67369塊/32，較2021年12月增長6.8%[11]。由于網站的數量龐大，每天必定會有大量首發資源涌入網絡，網絡原生數字資源大量更新生產，新舊信息不斷更替，導致信息過時加快。除網站運營需要外，由于網絡時代的開放性，人人都具有生產資源的權利，同樣加速了信息新舊更替。

（2）從使用者角度看，為使引用內容更加具有時效性，使用者往往引用最新的信息資源，以證明自身觀點的新穎程度。Martin Klein等人表示時效性是網絡的變革性特征之一，也是基于網絡的學術傳播特征之一，使知識傳播的速度急劇加快。以CNKI中的文獻為例，發表時間較早的文獻，若不是核心期刊或理論基礎等相關的文章，就會面臨引用較少的局面。這一普遍現象往往會造成大量信息內容過時，無人引用的現象。

3.4 忽視個人資源保護

由于重視程度以及宣傳力度的不足，資源因版權問題導致鏈接失效頻頻發生，因此提高個人主創數字資源的保護意識，能夠有效規避因侵權造成的資源失效。

（1）重視程度低。當前各類資源盛行，但引用主體缺乏判斷力，就2021年“劍網行動”短視頻整治數據顯示，共查處網絡侵權案件445件，關閉侵權盜版網站（App）245個，處置刪除侵權盜版鏈接61.83萬條，清理各類侵權鏈接846.75萬條，可見重視不足并非個例[12]。當前，越來越多的人在各大平臺上發布個人創作作品，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原生資源的創作者，但是大多數人并不注重發布資源失效的問題，沒有從源頭解決原生數字資源失效的意識。如果只是單純論述失效后的補救策略，失效問題也無法從根本上解決。

（2）宣傳力度不足。當前我國資源保護問題呈現出兩極分化現象，一部分人資源保護意識薄弱，另一部分人意識過盛推進了版權壟斷。由于個人資源保護意識水平不一致，面對引用失效情況的發生，處理手段也不同。平臺、政府等多方缺乏宣傳資源保護的專職人員，政府宣傳力度不足、普及不廣泛，也是當前原生數字資源失效的原因。

4 應對策略

4.1 國家監管，頂層設計，多方參與

4.1.1 相關法律政策推進引用有效

據《全球視角下的數據保存政策》顯示，世界各國數字資源保存的政策制定存在差距[13]。我國國家統計局和尼日利亞國家圖書館曾發布相關數字保存政策，但政策仍有不足之處，不足以確保數字信息長期保存[14]。缺乏統一的政策規定是各國普遍存在的問題。當前我國網址、博文、視頻等數字資源多經多次傳播，無法追溯首發資源，所以更應對版權進行保護，建立統一的標準和規范，構建版權保護制度，建立合理合法的侵權評估標準，并加強引用者的引用安全意識。

4.1.2 建立國家數字資源體系

在原生數字資源保存過程中，我國雖不斷完善構建數字資源體系，但網絡資源的飛速增長，空前巨大的訪問量仍使引用鏈接變得脆弱。我國雖然與國外出版商也簽訂了資源長期保存協議，但是資源使用的價格越來越高，高校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僅占比60%，全國性數字資源戰略儲備庫尚未建立[15]。我國應借鑒國外成功運作的數字資源體系，如Perma，順應時代發展的需求，保障數字資源永久保存。

4.1.3 拓寬資源保存機構范圍

如果沒有長期穩定的財力支持，也無法保障原生數字資源長期有效地保存。國家可建立原生數字資源共建共享機制，使得不同機構在原生數字資源保存的過程中平均、有效地分配需要的資金，減少資金消耗。充分調動各基層機構的積極性，使其也參與到原生數字資源長期保存的計劃中，同時注意潛在利益關系沖突問題，維持經濟效益有效平衡，保障共建共享聯盟可持續發展。

4.2 平臺治理

4.2.1 管理體制

在人員管理方面，平臺應上好資源保存的最后一把鎖，明確保存信息的重要性，號召基層組織加大管理力度。并對平臺資源管理人員進行統一培訓，強化人員資源管理、組織、利用的總體意識，灌輸長期有效管理原生數字資源的相關知識。

在制度管理方面，平臺應盡快制定關于署名權、復制權、修改權等的相關管理制度，對于工作的極大失誤標注處罰措施，避免工作人員由于制度約束的不到位，做出不恰當的行為。可以參考國外相關圖書館管理制度，制定著作權管理政策，加強制度建設，規范工作流程。

4.2.2 技術手段

針對數字視頻資源保存的問題，國外運用了很多先進的技術手段，如將區塊鏈等相關技術運用到資源保存是當前的創新熱點。巴西等國家通過建立具有特定方法的選擇政策以及采用開源技術的網絡檔案進行數字資源的管理保存[16]；非洲多數機構庫選擇使用DSpace軟件來管理其數字內容；Ahrefs外鏈查詢工具也能有效幫助網站維護，可立即查看某一網站上每個損壞的出站鏈接，對列表進行排序和過濾以確定修復的優先級，定期查看發現新損壞的鏈接。

國內需要加大開發相關技術的力度，創造更加先進高效的系統，優化相關機構庫，使技術與時俱進。在高速發展的網絡環境中，計算機技術的發展需要緊跟時代步伐，時刻以使用者需求為中心開展技術創新，為人類文化傳承做出貢獻。

4.2.3 備份

單純靠管理保存平臺技術手段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鏈接失效問題，網絡公司技術部門致力于研究鏈接重鏈接問題，但是目前的技術無法直接從源頭根除這一現象，平臺開發相關技術做好備份無疑是目前應對失效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如，Archives of General Psychiatry編輯部要求作者保存網絡引文資料，并有義務向需要者提供。加拿大多倫多大學Gunther Eysenbach主導開發了旨在為作者、編輯、圖書館等提供網絡引文數字化備份的Webcite[17]。平臺對發布的資源進行備份是應對引文失效的有效策略，也是提高機構權威性的手段，能增加使用者對平臺的信任度。Wayback機器專門用于收集、保存和提供網頁，針對失效的資源，它仍可以通過自身功能獲取網頁。

4.3 數字資源生產者、發布者

4.3.1 增強保存意識

在數字資源正確引用方面，需提高數字資源生產者、發布者的原生數字資源保存意識，加大保存意識普及，盡量避免由于生產者自身原因刪除作品。專業人員需幫助生產者、發布者更加細致地了解判斷資源發布機構的權威性，使得多數數字資源發布在正規的平臺。

4.3.2 加強自身修養

生產者、使用者要嚴格把控自身創作資源的內容準確性，注重個人修養，把握道德標準，嚴格遵守法律法規，這不僅是對數字資源使用的保障，更是對自身創作的負責。

4.4 數字資源使用者

4.4.1 及時備份

使用者潛意識里往往忽略了備份的重要性，更加傾向于“選擇性保存”，更加重視原生數字資源的現實價值性，即當下有用保存原則，而忽略未來參考價值，造成了未來需要引用時資源失效的現象。Molina等人在 12 個多學科數據庫中進行書目檢索，選擇了 16 篇研究文章，指出最常用的保存策略是遷移、保存元數據、備份副本和仿真[18]。未來在技術方面，可以使用JavaScript改變元素的CSS屬性來實現顏色變化，通過顏色改變來提醒用戶數據的更新情況，幫助及時備份。數字資源的使用者需要及時保存下載資源，在網盤、硬盤雙重備份，同時仍需注意著作權問題，避免侵害作品的復制權。

4.4.2 提高引用安全意識

一方面，需要提高使用者自身識別能力，引用時需要明確上傳網絡資源的平臺是否可以永久保存數據，盡量避免使用不安全的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另一方面，平臺應對使用者加以培訓，通過宣傳教育，加強使用者的引用安全意識，正確辨別引用資源的失效風險性。

4.4.3 訓練資源有用性感知能力

使用者在下載資源的時候，要考慮到未來這一信息內容的發展趨勢。目前，網絡數字資源更新迅速，熱點內容稍縱即逝，如果盲目大量下載必然會導致存儲負擔過重的問題，所以就需要使用者具備前瞻性意識，用長遠眼光看待信息資源，及時下載保存未來有需要的信息內容，訓練自身感知資源有用性的能力。

5 結語

數字經濟的蓬勃發展離不開數字網絡資源，筆者通過關注原生數字網絡資源引用失效問題，深刻地意識到數字網絡資源長期保存的重要性。在國內外相關研究的引導下，探究了失效的多種原因以及具體應對策略。建議國家相關部門、平臺、個人關注數字資源引用失效問題，并針對此類現象深入探究，從而推動原生數字網絡資源長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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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曉菲 女，2000年生。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信息資源管理。

張 劍 女，1981年生。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信息資源管理。

（收稿日期：2023-07-15；責編：劉曉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