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是推進鄉村振興、農業農村現代化的重要途徑。數字經濟在推動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文章基于2013-2022年中國30個省(區、市)面板數據,運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從財政支農的視角考察了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作用。結果表明,數字經濟對我國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且其影響效應具有區域異質性,對中部地區的影響效應顯著高于其他地區,財政支農正向調節了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鑒于此,在推進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過程中,應該加強對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優化農村資源配置、優化農業數字風險管理、提高財政支農資金投入水平,因地制宜制定差異化戰略。
〔關鍵詞〕 數字經濟;產業融合;農村經濟;財政支農
〔中圖分類號〕F323;F4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694(2024)02-0053-11
一、引言與文獻回顧
2004-2024年中央一號文件持續將“三農”問題作為我國農村改革的重大戰略問題,強調“三農”重中之重的地位。黨中央為更好地開展“三農”工作、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以及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提出要大力推動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這一重要舉措。目前農村產業融合在促進農民就業增收和加快農業轉型中的作用已經逐漸凸顯出來。與此同時,數字經濟正在逐步滲透于傳統實體經濟之中,推動著實體經濟的轉型,帶來了經濟活動的重大變革。《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研究報告(2023)》顯示,2022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達到50.2萬億元,數字經濟增加值占GDP的比重提高到41.5%,充分表明數字經濟已經發展成為拉動我國經濟增長的重要引擎。隨著數字經濟規模的不斷發展壯大,如何借助數字經濟助推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進而助力鄉村振興成為當下不可忽視的重要因素。
當前對于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一是關于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概念及內涵界定。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是指以農業為基礎和依托(陳俊紅等,2017)〔1〕,以利益聯結機制為紐帶(王樂君等,2017)〔2〕,通過農業多功能性發揮、農業產業鏈延伸(姜長云,2016)〔3〕、農業技術滲透與農業服務業融合發展(肖衛東等,2019)〔4〕等路徑,推動農村一二三產業有機整合、緊密相連的發展過程(彭影,2022)〔5〕。農村產業融合可以促進農民增收,增強農村經濟發展的動能和活力(張林等,2020)〔6〕;有利于優化農業資源配置,提高農業全要素生產率(葉鋒等,2020)〔7〕。二是關于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的測度。已有文獻主要采用的測度方法有熵值法(白恩來等,2023)〔8〕、層次分析法、灰色關聯分析法、系統耦合協調度模型法(覃誠等,2023)〔9〕、赫芬達爾指數法及主客觀權重綜合賦權法(張林等,2020)〔10〕,一般從農業產業鏈延伸(彭影,2022)〔11〕、農業多功能性發揮(葉鋒等,2020)〔12〕及農業服務業融合發展(張岳等,2021)〔13〕等方面來構建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測度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三是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驅動因素。現代技術創新和政策制度創新是驅動農村產業融合的重要動力(曹哲等,2023)〔14〕,以此形成農村產業融合“4+1”模式,包括內融模式、延伸模式、拓展模式、滲透模式及復合模式(錢明輝等,2023)〔15〕。目前我國農村產業融合還處于起步階段,融合度不高且層次較低,在融合過程中還存在諸多問題,如農業生產新型經營主體培育不夠、引導激勵機制不完備、資本投入不充足、政策與法律制度不健全等(陳一明,2021)〔16〕。
對于數字經濟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研究,認為數字經濟具有高創新性、強滲透性和廣覆蓋性等特征(張衛,2023)〔17〕,勢必賦能我國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為其提供新的動力(童鋒等,2020)〔18〕。首先,數字經濟能夠破除要素流動制約,提升生產效率。數字經濟具有即時性與廣泛性,滲透能力強、覆蓋范圍廣的特點(王靜田等,2020)〔19〕,能夠快速集成資源(曾億武等,2021)〔20〕,促進城鄉之間各種要素雙向流動,避免資源錯配與要素失衡,進一步提升農村產業發展質量與效率,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其次,數字經濟能夠加快信息傳遞,降低交易成本(薛蕾等,2023)〔21〕。數字信息技術能夠有效緩解信息不對稱問題(尹慶民等,2022)〔22〕,彌補信息鴻溝,將潛藏在傳統農業經濟中的信息壁壘打破,進一步促使交易成本與生產經營風險不斷降低(孫曉等,2022)〔23〕。最后,數字經濟能夠催生新業態新模式(張蘊萍等,2022)〔24〕,促進農民就業增收(何宜慶等,2023)〔25〕。此外,數字技術的普及還有利于推動傳統實體經濟逐步走向數字化,進而推動農業經濟產生新業態、發展新模式(何苗等,2022)〔26〕。例如農村電商、直播帶貨等新業態快速發展就創造出許多新崗位,有效促進了農村居民就業增收,帶動了農業農村數字化轉型升級,加速了農村三次產業融合發展。
可以看出,目前已有文獻對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之間的影響關系進行了大量研究,普遍認為數字經濟能夠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但是大多數研究以規范分析為主,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影響的機制分析和實證探索仍有待進一步加強。同時,鮮有文獻探究財政支農在數字經濟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中發揮的作用。因此,本文從財政支農的視角來研究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效應,構建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并運用熵值法測算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在此基礎上通過雙向固定效應模型實證探究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及其異質性特征,進一步分析財政支農在其中發揮的調節作用。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1.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作用
首先,數字經濟通過信息技術對農業產業的滲透融合賦能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數字經濟發展會帶動農業智能設備的研發和生產,數字技術的使用使得農業產業在產前改變了生產資料的供應與需求,產中采用智能技術、工業化標準生產流程,產后基于物聯網、“互聯網+”“大數據”等,實現農業產業鏈條的延伸和產業功能的拓展,促進農業產業鏈實現延伸型融合。其次,數字經濟加快了信息傳遞速度,為農業生產環節提供便利,降低農業生產活動的交易成本,提高生產效率。再次,數字經濟推動產業數字化轉型,進而催生新業態新模式不斷涌現。最后,數字經濟還有利于推動農村地區的要素聚集。如在數字經濟時代,越來越多的青年人選擇返鄉創業,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提供持續內生動力。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假設1: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具有促進作用。
2.財政支農的調節作用
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而政府對農村的財政支持力度切實影響著數字技術向農業的滲透和融合。一方面,政府對農村的財政支出可以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提供有力的資金支持,促進農村水利、電網、交通等基礎設施的升級與完善,優化農村生產、生活條件,縮小數字鴻溝,財政支農還可通過支持大數據、云計算等數字技術向農業滲透融合,進一步增強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效應。另一方面,財政支農作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最重要的資金來源,通過對新型經營主體的財政支持,可以直接推動新型經營主體開展創新活動,對促進農業技術進步、增強新型經營主體融合發展能力起到積極的作用。此外,政府對農村的財政支出可以降低農村勞動力流動成本,吸引農村外出勞動力回流,進一步提升農村勞動力素質,在推動人才振興的同時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提供人才支撐。因此,財政支農是推動數字經濟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要條件之一,財政支農對數字經濟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具有調節效應。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假設2:財政支農水平越高,越能加強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
三、研究設計
1.模型設定
在理論分析的基礎上,文章構建面板模型如下:
其中,被解釋變量RII表示省(區、市)的農村產業融合水平,核心解釋變量DEL表示省(區、市)的數字經濟水平,i表示省份,t表示年份,Xit表示一系列控制變量,μi與λt為時間和省份固定效應,εit為隨機擾動項,α0為常數項,β1為待估系數,反映的是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程度。
此外,為了考慮財政支農的調節效應,在上式中加入了財政支農、數字經濟與財政支農的交乘項,構建模型如下:
其中,FSA表示省(區、市)的財政支農水平,β3為待估系數,反映的是財政支農在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影響中的調節作用,其余變量的定義與上式一致。
2.指標選取
本文的被解釋變量是農村產業融合(RII)。根據農村產業融合的內涵,借鑒張岳等(2021)〔27〕學者的做法,基于五個方面構建農村產業融合評價指標體系,并選取11個二級指標反映我國各省(區、市)的農村產業融合水平,如表1所示。農村產業融合是一個綜合性指標,由熵值法算出,取值范圍為0—1,并且得分越高,表明該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越高。
本文的核心解釋變量為數字經濟水平(DEL)。在參考學者劉軍等(2020)〔28〕學者的研究基礎上,基于三個方面構建了數字經濟評價指標體系,并選取9個具體指標反映我國各省(區、市)的數字經濟水平,如表2所示。數字經濟水平同樣是一個綜合性指標,運用熵值法算出,取值范圍為0-1,且數值越接近1,水平越高。
本文的調節變量為財政支農水平(FSA),用政府對農業的財政支出額占財政總支出的比重來衡量。選取經濟發展水平(EDL)、農村生活水平(LIF)、市場化水平(ML)和城市化水平(CITY)為控制變量。表3是變量定義及度量方法。
3.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2013-2022年我國30個省(區、市)的面板數據,其中,西藏自治區、香港特別行政區、澳門特別行政區和臺灣省受數據完整性與可獲得性限制未包含在內。數據主要來源于相關年份《中國統計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財政年鑒》和各省份統計年鑒。
表4為變量的描述性統計,被解釋變量、核心解釋變量和控制變量的標準差大都小于均值,說明數據之間的離散程度不大,具有一定的穩定性。
四、實證分析
1.現狀分析
運用熵值法測算出2013-2022年我國各省(區、市)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表5為2022年我國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現狀。可以看到,目前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及東北地區數字經濟水平與農村產業融合水平發展都是極其不平衡的,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最高的是北京(0.9525),最低的是云南(0.0652);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最高的為海南(0.6085),最低的為天津(0.2958)。因此,縮小地區差距是我國在推進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過程中重點關注的問題。
2.基準回歸分析
據表6所示,在不加入控制變量的情況下,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彈性系數為0.1525,并且在1%的置信水平上顯著,這表明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加入所有控制變量后,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系數為0.1079,且在5%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由此可見,無論是否加入控制變量,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都具有顯著促進作用,與前文的理論分析結果一致。
從控制變量來看,經濟發展水平的系數為0.0708,且通過了5%的置信水平,加入其他控制變量后,系數依然為正,說明經濟發展水平對農村產業融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城市化水平的系數為0.3173,且在5%的水平下顯著,不斷加入控制變量后,城市化水平依然對農村產業融合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市場化水平的系數為0.0954,且在1%的水平下顯著,說明市場化水平對農村產業融合有著顯著的促進作用。
3.調節效應分析
數字經濟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有賴于地區財政支農水平的支持。表6中列(6)在列(1)的基礎上,加入了財政支農水平(FSA)以及數字經濟與財政支農水平的交互項(DEL*FSA),結果顯示,財政支農水平的系數為0.5738,且在1%的水平下顯著,交互項系數為2.6712,且通過了1%的置信水平,說明財政支農正向調節了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列(7)在列(6)基礎上加入了所有控制變量,結果顯示,財政支農系數以及交互項系數依然都在1%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表明財政支農水平越高,越有利于加強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驗證了假設2。
4.穩健性檢驗
為了使回歸結果更加穩健,本文采用改變樣本容量法和補充變量法對回歸模型進行穩健性檢驗。改變樣本容量法主要減少北京、上海、天津、重慶這四個直轄市城市樣本來研究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效果。補充變量法是在基準回歸的基礎上增加一個控制變量來檢驗結果的穩健性,本文增加基礎設施建設(IC)這一控制變量,該變量以各省(區、市)人均郵電業務量來衡量。
由表7可知,在剔除直轄市城市樣本后,若不加入控制變量,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彈性系數為0.1845,并且通過了1%的置信水平;加入所有控制變量后,影響系數為0.0947,且在5%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與上文結果基本一致。在補充控制變量之后,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彈性系數為0.1044,并且通過了5%的置信水平。由此表明研究結論是可靠的。
5.內生性檢驗
為了較好地解決可能存在的內生性問題,本文還對數字經濟滯后一期進行再次回歸,結果如表7所示。在不加入控制變量的情況下,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彈性系數為0.1580,并且通過了1%的置信水平;加入所有控制變量后,影響系數為0.1196,且在1%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與基本回歸結果一致,表明數字經濟在滯后一期后對農村產業融合仍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6.異質性分析
考慮到不同地區的數字經濟和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水平存在著明顯的差異,本文還將30個省(區、市)分東部、中部、西部、東北地區,分別檢驗各地區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得到表8的具體估計結果。
由表8可知,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具有區域異質性:在東部地區呈現出不顯著的負效應,這可能是由于東部地區城市快速發展吸引了農村的要素供給,數字經濟作用發展受限;在中部地區,數字經濟顯著促進了農村產業融合的發展,因為該地區數字經濟與農村產業融合水平均處于中游,農村基礎扎實,數字經濟發揮空間充足;在西部與東北地區,數字經濟的正向促進效應并不顯著,可能的原因是這些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較低,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影響相對較小。
五、結論與建議
1.結論
本文采用2013-2022年我國30個省(區、市)的數據利用熵值法測算出數字經濟水平和農村產業融合水平,從財政支農視角分析了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作用,并運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進行了實證檢驗。結果表明,數字經濟發展對農村產業融合具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數字經濟發展得越好,越有利于促進農村產業的融合發展。從財政支農調節作用來看,財政支農水平在數字經濟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過程中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從區域異質性影響來看,數字經濟發展對農村產業融合的影響,在中部地區相對更明顯。
2.建議
為了更好地發揮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促進作用,本文提出以下建議:第一,加強對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的建設。以數字鄉村建設為契機,增加對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投資,建立數據存儲、數據運算、數據綜合利用的農業互聯網支撐平臺,為農村產業融合提供數據要素支撐;努力擴大數字經濟的覆蓋廣度,加強數字經濟的使用深度,融合數字經濟與鄉村產業,推動農業經濟產生新業態、發展新模式。第二,優化農村資源配置。與側重于土地與人力的傳統農業時代不同,在數字經濟時代應側重于土地、資金、信息與數字技術。為了更好地發揮數字經濟對農村產業融合的促進作用,應進一步優化這些資源的配置,以此實現農村產業多樣化融合發展。第三,加強農業數字風險管理。可探索成立專門的機構負責農業數字風險管理,針對數字化交易制定專門的風險防范制度,并完善與數字經濟相關的農業政策法規,保障相關主體權益。第四,提高財政支農資金投入水平。加大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政策扶持力度,建立健全農業信貸擔保體系,幫助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解決融資難的問題。加強財政支農資金作用于數字鄉村大數據平臺建設和軟環境建設,提升財政支農對數字經濟影響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調節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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