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學視域下的智能生活產品設計轉化研究

摘要：在符號學視域下，研究文化符號在智能生活產品設計中的創新轉化路徑。以智能空調的創新設計為例，應用語形、語義、語用3個層次對產品設計進行符號轉譯與解讀；將語形、語義、語用歸納到語境中，促進智能生活產品生態系統的構建。在語形、語義、語用維度，延展文化符號的系列形態，拓展智能生活產品的應用場景，形成完整的產品家族形象；在語境層次，歸納語形、語義、語用的設計影響，構建智能生態系統。從符號學視角系統把握文化符號元素對產品設計形態的影響，為智能生活產品在形態創新設計上提供了可借鑒的方法。

關鍵詞：符號學；設計符號學；文化轉譯；智能家電設計；產品設計

中圖分類號：TB472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0069（2024）09-0120-05

Abstract：Research on the innovative transformation path of cultural symbols in the design of smart home appliances. Taking the innovative design of intelligent air conditioners as an example，the symbolic translation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design are carried out at the three levels of syntax，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The form，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are summarized into the context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lligent life product ecosystem. In the linguistic，semantic and pragmatic dimensions，we will expand the series of forms of cultural symbols，expand the application scenarios of intelligent life products，and form a complete product family image. At the context level，the design influence of syntax，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is summarized to build an intelligent ecosystem.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grasps the influence of cultural symbol elements on product design for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miotics，and provides a reference method for intelligent life products in form innovation design.

Keywords：Semiotics；Design semiotics；Cultural translation；Intelligent home appliance design；Product design

引言

人工智能時代的到來，讓中國智能生活產品在用戶需求層次的創新迭代上，從基礎功能轉向物質與精神的雙向滿足，智能產品與人之間的距離通過文化內涵的聯系變得更近，在文化振興的國家戰略政策疊加下，為中國智能生活產品的創新升級迎來新的機會[1]。目前，中國智能產品，受到國際主義極簡設計風格的影響[2]，在設計層面缺乏對自身文化符號的挖掘，在產品設計與場景應用層面，現階段產品多以傳統紋樣和圖形的方式出現在產品的表層裝飾上，與產品的功能、體驗未進行深度融合，無法填補用戶日益增長的文化精神需求，產品的文化和體驗價值未得到全面釋放[3]。所以，智能產品在未來的設計創新中，其現代設計思維與方法需要回歸對自身文化符號的思考。在符號學的視角，聚焦中國文化元素在智能生活產品的功能和體驗等深層次領域，以5G智能空調的設計為例，結合用戶研究和設計符號學理論，從基礎符號提煉層、功能符號介入層、場景符號拓展層3個維度，對符號學中的語義、語用、語構、語境進行中國化解讀，用文化符號的轉譯引導產品系統的創新設計，為未來智能生活產品在文化元素的融合創新設計上提供可借鑒的方法。

一、文化符號轉譯下的產品設計

（一）符號學與符號轉譯

現代符號學研究符號、符號現象和符號體系，美國符號學家查爾斯·莫里斯（Charles William Morris）奠定了現代符號學理論的基礎，提出符號的3種類型關系：符號與其對象的關系，符號與人的關系，符號之間的關系，并分別屬于語形學（Syntactics）、語義學（Semantics）和語用學（Pragmatics）的研究對象[4]。以此為基礎，在德國烏爾姆造型大學的“符號運用研究”中誕生出設計符號學[5]。

“轉譯”是語言學范疇的詞匯，指一種文字通過媒介語被翻譯為另一種文字的特殊翻譯行為[6]。在設計符號學3種關系的框架下，語形、語義、語用在復雜產品設計創新中，與造型記憶、功能交互、使用流程等內容融合，對各個環節的設計進行文化解讀與優化，這一過程即文化符號的轉譯，其根本是對原生文化意象的一種“可視化翻譯”，將文化意象在產品造型、功能、使用等層面進行轉化與推演的過程，其基本理論隨著產品的復雜性和需求性的變化，在產品的設計領域上也具有相應的拓展性。

（二）符號轉譯在現代產品設計中的應用概述

目前，在以用戶為中心的現代設計思維指導下，多數學者將莫里斯符號學和符號轉譯的設計方法應用于傳統器物、手工藝文創產品的創新設計中。中國學者李娟從語形、語義、語用3個維度解讀無錫惠山泥人玩偶的文化內涵，并進行了現代轉化設計，分別映射了文化再釋、結構優化、場景拓展的全新設計需求，其文化符號轉譯的核心在于通過產品圖形特征的現代重構，對傳統文化進行現代傳承[7]；學者楊瑞通過文化符號的轉譯，提出基于文化基元的可拓表征模型，將文化內涵解讀為文化因子，以此指導智能音響的設計，形成文化符號轉譯在產品設計中的量化體系[8]；通過大量文獻內容的梳理與研究，可發現目前文化符號轉譯的設計方法，主要被應用在傳統文化相關的產品與量化路徑的創新中。

在現代產品的設計實踐中，對語形、語義、語用的研究與應用已經很多，多數學者應用“語境”的概念，將語形、語義、語用對產品設計的影響，囊括到設計教育、文創產品、文化場景的研究之中，但現有研究中對智能生活產品設計“語境”的解讀較少。同時，因語境本身的空間屬性，大量學者對其的研究集中在建筑形態、室內空間的設計以及平面信息的傳播上。而在產品設計領域的相關研究多體現在產品本體文化內涵的設計轉化上，缺少對于智能產品系統的整體轉化研究，即以文化符號轉譯為驅動力，對產品本體、交互體驗、拓展場景進行系統的文化符號轉譯方法的研究。因此，在智能生活產品的創新設計中，以文化符號轉譯為理論依據的相關轉化方法具有較大的研究空間，有助于智能產品在新的形態演變過程中，形成具有自身風格特征的設計語言，從而推動智能產品品牌及其形象的轉型升級。

二、智能生活產品設計的符號轉譯流程與方法

智能生活產品是指基于計算處理技術，具有自主性、自動化程度高，主要解決日常生活需求的電子產品[9]。目前，中國智能產品全面進入物聯網時代，其技術與功能的設計應用仍然是創新主力[10]。但要解決物質與精神雙向滿足的需求，則需要首先在用戶研究的基礎上，對于需求、功能、技術進行文化性的解讀與轉譯，從而拓展智能產品呈現的可能性，實現雙向需求的轉化目標。

國內外已有智能產品利用符號學轉譯的方法進行創新設計，如圖1，瑞士IQ Air個人桌面空氣凈化器通過語形思維，勾勒出顯眼的“風耳”造型，以映射用戶對出風這一功能意向的期待，讓技術模組跟隨產品形態進行升級調整與優化，形成獨特的產品形態，構建出屬于品牌自身的文化符號要素。圖2是幾素JT06可持續加濕器從應用出發，深入到功能使用場景之中，提出塑料瓶再利用的可持續理念，通過云朵形符號的模塊化結合，展示出全新形象，一定程度上實現技術與精神雙向需求的滿足。通過設計案例的分析可知，智能生活產品的創新設計，不僅僅是表層形式的創新，文化元素與硬件功能、場景體驗的融合更應該得到關注。讓智能生活產品對核心需求、模塊功能、技術硬件進行統籌，并注入文化內涵的解讀，透過產品本體，演繹出功能交互、體驗場景的多元可能性。

基于莫里斯符號學的智能生活產品創新設計路徑見圖3。以用戶需求為切入點，將智能生活產品的需求類型分為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兩大類，并分別對應產品形態、功能使用、技術實現、審美體驗、社交分享、自我價值、再生價值等細分需求點。其中在需求到符號轉化的過程中，物質需求是首要轉化的內容，通過“語形、語義、語用”的解讀對產品形態、功能使用、技術實現的需求進行解碼；并進一步提出“語境”的概念，對精神需求中的審美體驗、社交分享、自我價值、再生價值進行解讀，最終實現文化符號轉譯驅動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創新，完成設計生態的構建。

（一）語形驅動基礎符號的轉化

語形學是對文化符號的表現形式、文化價值的一種表現形式，在產品設計的基礎階段，研究形成規則和變形規則[11]。在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中可歸納為基礎符號提煉層，主要解決物質需求層次中的產品形態和精神需求層次中的審美體驗兩大需求。該環節對于原始文化符號的特征的把握上尤為重要，直接決定著產品最終呈現的風格特征。在創新雛形階段，提取其美學特征，運用抽象、解構、重組等設計手法形成高度提煉的視覺元素[12]，并探究基礎符號的成型規則和變形組合規則，再進一步通過立體造型的解碼，對符號形態進行具象化呈現的同時，驗證符號意向的選擇與解形的合理性和可行性，實現產品基本形態的確立。

（二）語義驅動功能符號的匹配

語義學指符號與它可以運用于其上的對象之間的關系的研究，在智能產品設計的符號轉譯過程中，主要對產品結構、技術、材料、色彩進行文化認知性的解讀，強調認知、趣味、象征等文化理念[13]，可總結為功能效果介入層，主要解決物質需求中的功能使用、技術實現的需求。該層次中功能符號向著形態簡化的方向進行轉化，功能的實用性與技術的兼容性是創新核心。語形驅動的基礎符號轉化是對產品整體形象特征的解讀，語義驅動的功能符號匹配則是在整體形象特征的基礎上，對元件型符號進行細化呈現。元件內容被賦予各自的功能目的，從結構層次出發，引導技術、材料、色彩要素的確立，讓每一個要素從功能語義層面上具有合理的認知引導特征，且構成完整的相互關系，最終確立智能生活產品成熟的外觀形態與結構模塊。

（三）語用驅動場景符號的延伸

語用學是對指號和解釋者的關系的研究[14]，在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中被理解為用戶、產品功能與使用場景之間的協同關系，可歸納為體驗場景拓展層，是智能生活產品本體設計的最高層次，主要解決精神需求中的社交分享、自我價值需求。以功能效果層中的實體產品為基礎，對用戶類型與場景類型進行文化解讀，拓展產品實體的使用人群、使用方式與場景空間，將產品系統貫穿成一個有機整體。在多元場景的應用上，以用戶社交分享和自我價值需求為中心，拓展應用場景，提升單個智能生活產品本身的應用價值，讓文化符號轉譯為體驗和場景服務[15]。

（四）語境促進智能生態的構建

語境學是對言語環境及其規律的研究，在符號理論中可理解為對象之間和特定情境中的符號使用原則[16]。在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中，主要解決精神需求層次的再生價值需求。在語形、語義、語用的轉譯過程中，通過文化符號轉譯驅動單個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構建產品的基本符號形態和文化內涵架構，語境的介入是對既有形態和文化內涵進行評估和拓展，將統一的文化符號語言應用到更多的產品品類之中，在物聯網時代，構建出具有統一文化內核話語權的系列智能生活產品，并深入到技術系統界面和移動端交互界面之中，形成具有統一文化符號特征的智能生態，讓智能生活產品所承載的文化符號內容的價值得到進一步提升，強化品牌競爭力。

三、符號轉譯驅動智能空調的設計轉化

（一）用戶需求與文化符號轉化路徑

空調類產品是現代智能生活產品中的一個重要分支品類，中國在該品類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中具有國際領先的技術優勢，代表品牌有格力、美的、小米等。通過對大量相關品牌大量已有產品的分析，其產品設計的底層邏輯是依托核心空氣調節技術進行以用戶需求和功能為主導現代化的設計表現，在文化內涵的解讀上普遍存在認知上的理解不足。因此，在智能時代，多數智能空調產品僅能滿足用戶的物質需求，無法較好地滿足精神需求。本文對現有市場銷量前十的空氣調節類產品進行研究分析，結合用戶體驗地圖、創新矩陣分析等工具對用戶需求進行定位與梳理，從物質需求與精神需求出發，運用語義、語形、語用的模型工具對需求進行歸納轉化，進而生成具有文化內涵的意向對象，指導新一代智能空調的創新設計。

基于產品設計的普適性研究思路，對于需求挖掘是設計創新的起點。見圖4，智能空調的設計圍繞已有相關品類產品，對其類型、核心功能、產品尺度、價值區間以及應用場景進行研究，從中對用戶人群的類型進行抓取，再以用戶類型為導向提取需求，對細化需求進行梳理與歸類。將細化需求導入到以語形、語義、語用為基礎的文化符號轉譯流程之中，對產品的設計進行需求解碼與文化洞察，確立原始文化意向。

（二）硬件設計中的文化符號轉化流程

1. 基礎符號的語形轉化

在用戶和市場已有產品的研究基礎上，智能空調類設備在體量特征中有小型化、私人化、個性化的發展趨勢，智能空調形態的設計重點在于對基本形態的總結與選擇，以此結合用戶需求中期待的中國元素進行形態意向的提取。透過需求序列對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排序，語形轉譯環節需要重點解決物質需求中的產品形態需求和精神需求中的審美體驗需求。通過數據調研，用戶對智能空調在中國風格的意向元素理解上，普遍集中于“山石、清風、水紋、旋轉”四大意向。見圖5，對四大意向進行形態重構與形態轉譯，結合空調產品常規造型單元，在元素符號的二維形態歸納上，對造型進行解碼重構與立體推演，以中空山型追尋旋轉動勢，回應審美體驗的精神需求層次中，用戶對地域特征與非常規美學的文化內涵期待。

2. 功能符號的語義轉化

在智能空調的設計需求上，用戶對于空調、加濕、凈化三大主流功能最為關注，分別對應著基礎符號意象中的風洞、濕潤、潔凈三大內涵元素。見圖6，通過語義學在功能層面的解讀，3種功能在結構語義上轉化為支撐空調、加濕、凈化的基本構造模塊，從而引導技術符號的選擇。在語形驅動的基本形態之上，技術符號需要根據結構符號語義進行硬件優化，合理地對風機模組、凈化模組、加濕模組進行適應形態特征的重組，其中發現風機模組與凈化模組之間可以實現技術硬件的共用，最終呈現出來的技術硬件的配置形態，在模塊語義的構形上反映出基本符號形態與功能符號形態的基因，映射出內外統一的集約化技術符號語義內涵。

功能語義與技術語義在引導設計的過程中，由內而外地對材料語義與色彩語義產生影響。如圖8，在材料符號與色彩符號意向確立的基礎上，對材料與色彩的分布進行配比設計。材料與色彩的作用不僅僅傳遞出美學層面的要求，而是在結構語義的引導性與技術語義的內涵性指導下，對智能產品的材料與色彩賦予實用性語義的解讀，對顯性語義部分，即用戶能直接感知的部分進行聚焦、強化、突出處理，是基礎形態符號形成產品記憶點的核心感知部分。對隱性語義部分，即用戶不能直接感知的硬件內容，在材料與色彩上進行柔和、弱化和融合處理，采用統一的材料質感與色彩明度進行覆蓋設計，進一步突出顯性語義部分的產品特征。

3. 場景符號的語用轉化

智能產品在物質需求與精神需求的雙向滿足上，多功能系統是智能生活產品設計的主要方向之一[17]。所以集約化的功能語義讓空調、加濕、凈化的功能集成在同一硬件機體的設計中，為智能硬件機體實現多元場景的使用奠定基礎。見圖7，“山石、清風、水紋、旋轉”的意向在語用環節，得到進一步的解讀，通過機體的不同放置方式實現3種對應功能的切換，空調、加濕、凈化3種功能在實現獨立運作的同時，相互之間又整合聯系在一起，機體本身的構造形態符號也能指導用戶對不同功能的使用形成直觀認知。同時，這也符合智能空調小型化設計的趨勢，適應小型智能生活產品的操作便利性要求，與現有同類產品形成語用層面上的差異化，從文化符號層面體現出“太極相生，清風徐來，翻轉時空，別有洞天”的獨特體驗感。

語用驅動場景符號的作用建立在產品本體多功能集合的基礎上，多元功能與多元操作方式，讓空氣調節需求的應用場景得到進一步拓展成為可能。在用戶基本的空調需求滿足下，居家睡眠場景、廚房烹飪場景、辦公室工作場景等得到應用發展，在用戶心理上形成場景符號認知。多元場景符號被整合進手機云端系統之中，對分類場景的用戶個體使用習慣進行記錄與學習，生成個性化的健康參數數據庫，用戶自我價值的需求得到滿足，從而推動更多智慧場景的更新與構建，并建立品牌用戶社群，從智能空調的語用維度實現社交分享，讓用戶對產品本體、操作方式、應用場景生成統一的符號記憶。

（三）智能生態系統的文化符號解讀

在人工智能時代和消費升級的影響下，用戶在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滿足環節中，從產品個體開始，關注產品背后的智能生態與品牌構建的價值，同一基本符號的應用價值也得到進一步的提升。見圖8，從語形、語義、語用3個維度進行文化符號的轉譯與解碼僅僅局限在產品本體的設計中，無法對整個智能產品系統進行解讀，而語境的提出較好地歸納了智能生態的轉化邏輯。

智能空調的創新設計，從最開始的具有中國文化特征的基本符號形態出發，基于用戶需求生成的各個環節符號通過語形、語義、語用的解讀，被統一到語境的延伸環節。由單個智能空調生成的中空環狀山形符號，可被再次單獨提取，應用到同類產品的迭代和新品的設計開發之中，并在操作系統界面、品牌形象進行符號識別的設計。智能產品品類形成一定規模后，在產品本體、系統界面、品牌形象等維度形成統一的符號形態識別系統，并不斷地基于原始產品的符號推陳出新，拓展新的產品品類，讓用戶對系列產品形成共同的品牌記憶[18]，進而利用基礎符號要素、品類符號要素、系統符號要素共同促進智能品牌生態的構建。

結語

人工智能時代與文化消費升級時代的疊加，為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帶來了全新的機會。智能生活產品的設計如何在科技迭代中形成自己獨有的設計風格，提升中國智造的文化價值，是值得探討和實踐的重要設計問題。以莫里斯符號學為基礎，發展出現代設計符號學理論，以語形、語義、語用、語境的視角，完善智能生活產品設計的流程與評價維度體系。基于物質需求與精神需求的文化符號轉譯設計路徑，從物質需求出發，利用語形、語義、語用對產品形態、功能使用、技術實現進行映射，通過基礎符號提煉層、功能符號介入層、場景符號拓展層的符號內涵轉譯，對智能生活產品的基礎功能設計轉化具有普適性的指導作用，進而在情感性的精神需求層面，用語境對共用的文化符號要素進行深層次的歸納，將產品單元、品類拓展、品牌記憶有效納入智能生活產品生態體系的構建路徑中，完整詮釋了智能生活產品系統的整體創新設計流程與路徑。以此指導創新智能產品的開發，優化智能生活產品的創新設計流程。以智能空調的設計為例，從中國文化符號意向的提取出發，應用文化符號轉譯路徑對產品創新進行實踐，最終設計出具有中國元素特征的現代智能空調產品，并將適用于產品硬件設計的文化符號形態歸納到語境的解讀中，促進智能生活產品生態系統的構建，有利于提升中國智能生活品牌的可持續競爭力，為中國智能生活產品的創新設計提供了新的視角與有益借鑒。

基金項目：江蘇省社會科學基金資助項目“數據驅動江蘇博物館文化資源的文創轉化研究”（項目編號：21YSD018），階段性成果；江蘇高校哲學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產品創意與文化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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