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設計園區“病癥”之警示

摘要：隨著“工業設計”4次寫入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五年規劃綱要，我國工業設計園區體系逐漸完善，工業設計企業數量呈快速躍升之勢，制造企業內部設計研發部門建設正在加快推進，呈現出以設計引領、整合全鏈驅動創新的產業化發展趨勢。雖然成功的經驗為工業設計園區的發展提供了寶貴經驗，但是中途折翼的案例同樣值得引起重視與反思。文章是涉及工業設計、區域發展與產業轉型的綜合性研究，從設計批評的角度出發，以園區經濟貢獻力、發展力、服務力和吸引力4個評價指標為基礎，采用調研與理論相結合的研究方法，選擇典型案例剖析，在提出“病癥”的基礎上提出符合未來發展趨勢與社會需求的策略，為構建符合時代發展需求、帶動區域經濟發展的工業設計園區做出積極探索。

關鍵詞：工業設計園區；設計批評；區域發展；產業轉型；內生發展動力

中圖分類號：J0-05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0069（2024）09-0097-03

Abstract：As “industrial design” has been written four times into the five-year plan of national economy and social development，the system of industrial design parks is gradually improved，and the number of industrial design enterprises shows a rapid improvement.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rnal desig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department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s accelerating，showing the industrialization development trend of design-led and integrated wholechain driven innovation. Although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provides valuable experi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 design park，the case of broken wing is also worth attention and reflection. This paper is a comprehensive study involving industrial design，regional development and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esign criticism，based on the four evaluation indicators of economic contribution，development，service and attractiveness of the park，it adopts the research method combining research and theory to analyze typical cases. On the basis of putting forward the “disease”，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strategies that meet the future development trend and social needs，and makes positive exploration for constructing the industrial design park that meets the development needs of The Times and drives th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economy.

Keywords：Industrial design park；Design criticism；Regional development；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Endogenous driving force of development

引言

工業設計園區是推動區域經濟發展和促進產業變革的重要平臺，是對外開放和招商引資的重要載體，以空間集聚形式承擔著整合創新資源、培育新興產業等使命。作為區域分工帶來的產業集聚，工業設計園區是一個獨特的“組織形式，將設計公司、社會創新公共資源、知識產權維護體系，以及地區性產業技術、市場等優勢綜合在一起，獲得主要輻射本地區的產業創新和企業創新”。其具體形式包括高新區、開發區、科技園、產業基地、特色工業園區等，還有根據當地特色推出的新型工業小鎮和科技小鎮，園區和小鎮之間互相聯通，形成了立體產業鏈環，對提高區域經濟和創新能力具有現實意義。工業設計園區是推動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重要途徑之一，政府提出要“提升產業集群質量引領力，打造區域質量發展新優勢”，由“中國制造向中國創造、要素驅動向創新驅動”邁進。當前，以行政區劃或行業分割方式建設的創意產業園受到傳統利益格局和資源配置的影響，難以實現生產要素的理想組合和產業深化。“工業設計產業化的發展一方面需要國家頂層設計的支持，另一方面需要市場的帶動”，建設工業設計園區應根據當地特色和實際情況采取更靈活的形式。

目前，中國進入了區域競爭的新階段。國際競爭與國內競爭日益融合，表現為國際競爭內部化和國內競爭國際化兩大趨勢。跨國公司和外國產品已經大規模進入中國市場，即使產品在中國銷售，仍然參與國際競爭。與此同時，中國的區域競爭正呈現由個體競爭向群體競爭轉變的趨勢，城市群和產業鏈互相依存、互相促進，成為當前區域競爭的主要組織形式。這種群體競爭的模式為中國區域競爭注入了新的動力與活力，也為各個參與方帶來了更廣闊的發展機遇。工業設計園區是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驅動力，推動著整個地區經濟實力的提升。然而，目前我國工業地產的開發和運營仍處于初級階段，開發企業和運營商在經驗方面尚顯不足，而地方政府在開發過程中過多干預，可能導致過度追求稅收、缺乏系統科學的園區規劃、區域集聚效應不顯著、企業同質化競爭激烈、忽視產業環境建設、配套失衡以及產業帶動乏力等諸多問題。

工業設計園區作為中國設計產業發展的標志性產物，不僅展現了中國工業設計的宏大脈絡，更凸顯了中國工業設計的技術實力和創新能力的提升。“工業設計園區作為一個獨立的經濟體，它的存在已經脫離了‘政府哺育期’。來自市場法則和自身組織機制的合理性等關鍵問題，開始受經濟環境、產業形態、市場需求的嚴厲拷問。”近年來，中央和地方政府相繼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法規以鼓勵工業設計園區的發展，但在具體實施路徑方面卻未給出明確指引。從現狀來看，不乏企業之間同質化嚴重，存在惡意競爭、價格扭曲等現象，園區內部缺乏有效的協同互動機制，企業發展策略短視，難以協調產業整體布局，擴張過程缺乏統籌規劃，難以形成合力。截至2021年底，全國共有60余家工業設計園區，覆蓋多個省份，全國工業設計企業數量逐年增長，截至2020年底，達到近6萬家。隨著數量的增加，如何提高園區的綜合競爭力，進而推動區域經濟發展，成為當下亟待解決的重大問題。由此可見，總結經驗以對工業設計園區進行明確規劃是可行的探索路徑。

正如海德格爾所言“我們愈是鄰近危險，進入救渡的道路便愈明亮閃爍，我們便愈加具有追問之態，因此，追問乃思之虔誠”。本文從設計批評的視角出發，結合典型案例進行研究分析和評價，試圖提出解決方案，以更好地推動中國工業設計園區的發展。

一、以工業設計園區發展指標分析其“病癥”

（一）政府—園區經濟貢獻力

經濟貢獻力是指園區對所在國家和地區經濟發展的貢獻程度。園區通常擁有相對獨立的政策和發展優勢，能夠吸引優秀企業和人才，推動相關產業的發展和創新。

葫蘆島經濟開發區位于遼寧省葫蘆島市東北部，于2006年成立，總體規劃面積69.8平方公里，實際開發面積22.41平方公里，分為7個功能區，在實際發展過程中該區面臨著一些問題。第一，根據產業分布顯示，葫蘆島經濟開發區對具有高投資、高能耗和高污染特點的傳統重工業依賴程度較高，主導產業為鋁合金新材料產業、裝備制造業和精細化工產業，不僅會影響周邊環境，而且容易受到全球經濟周期波動的影響，在產業轉型升級上面臨一定挑戰。第二，多元化的產業結構對經濟發展至關重要，而葫蘆島經濟開發區的產業結構相對單一，主要集中在高端裝備制造業、精細化工產業和新材料產業等領域，單一的產業結構使園區在應對經濟波動和市場變化時缺乏靈活性和抵御風險的能力。第三，葫蘆島經濟開發區在高附加值和高科技產業的發展上與一些發達地區相比存在差距，在吸引和培育高科技企業以及推動創新型產業方面處于弱勢。

此案例表明，園區經濟貢獻力的重要性以及可能的影響因素，為我們敲響了警鐘。為實現可持續的經濟增長目標，葫蘆島經濟開發區可以采取以下四點措施。1.減少對傳統重工業的依賴，轉向更為可持續和具有競爭力的產業，以降低環境負荷和抵御經濟波動。2.推動園區產業結構多元化，促進不同領域經濟協同發展，減輕對某個行業或產品需求下滑的依賴，一方面有助于應對市場變化，提升整體經濟抗風險能力；另一方面多元化的產業結構不僅可以為園區帶來更廣闊的發展空間，還能夠激發創新創業的活力，吸引更多投資和人才。3.加強高附加值和高科技產業的發展，吸引和培育創新型企業。這些產業往往具有更高的利潤率和市場競爭力，可以增加園區的經濟貢獻力，提高園區在全球產業鏈中的地位。4.提升園區的創新能力和技術水平，與高校、科研機構和企業展開緊密合作，培育創新型人才，促進科技成果轉化。通過以上4點措施，葫蘆島經濟開發區有望實現可持續發展和經濟增長的目標，為地區和國家經濟的發展做出更大貢獻。

（二）園區聯盟—發展力

園區發展力是指園區在服務產業、實現產教融合、拓展服務體系、優化營商環境、促進資源配置、構建多樣化投資環境等方面的發展能力。

曹妃甸工業園區作為河北省唐山市下轄的一個大型綜合性工業園區，曾被寄予厚望并得到政府大規模投資，初步規劃面積達310平方公里，通過填海造陸等舉措旨在打造國際生態城和實施四大產業戰略規劃。工業園區自2003年開發建設以來，一度被譽為“中國最大的單體工地”，政府在2022年一年投入5578億元資金，但該園區并未創造出預期的就業機會和經濟機遇，而是面臨諸多問題。首先，由于缺乏缺乏清晰的發展戰略，國際生態城和四大產業戰略規劃等重要項目被擱置，園區未能表現出可持續發展的潛力，也未能吸引更多的投資。其次，中日生態產業園的停滯不前削弱了其作為唐山市創新和科技中心的競爭力。再次，園區面臨著巨額債務迷局和開發、投融資經驗不足等問題，導致投資者和企業對園區及其管理層缺乏信任并產生負面看法。曹妃甸工業園區可以被視為眾多園區的一個縮影，向我們發出警示，即在中國工業化進程逐步進入后期階段的過程中，單純依靠大規模投資和土地開發并不能永續維持經濟的快速增長。這就要求園區在規劃時必須審慎考慮市場需求，避免過度依賴傳統投資拉動的模式。在新區開發建設中，應注重產業結構優化，確保措施與地區經濟發展相協調，從而更充分地激發園區的發展潛力，吸引更多投資和創造更多就業機會，確保園區的可持續發展。

（三）入駐企業和公司—園區服務力

園區服務力是指為滿足園區內入駐企業和人才需求提供的服務，包括技術、財務、法律、市場、人力資源、公共設施和物業服務等，幫助企業改善運營效率，增強競爭力，提高技術創新水平，改善企業投資環境。

洛陽國家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位于河南省洛陽市，基于園區服務力的定義和對園區數據統計的調查，該區在服務力層面存在的問題可以概括為以下3點：1.缺乏設計與技術支持。一方面，設計與產業融合是促進產業創新發展的重要手段，園區內一些企業對設計認識不足，缺乏對產業和市場的深入了解，設計與產業的融合程度不夠緊密。另一方面，設計機構和企業之間的合作也需要進一步加強，以實現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盡管園區發展了光電智能裝備、新材料和生物醫藥等領域的產業集群，但開發區的技術支持是否能夠充分滿足企業的需求尚存疑問。例如，是否提供專業咨詢和指導服務幫助企業解決技術難題和推動創新發展。2.缺乏制造支持，完善的配套服務可以幫助企業提高生產效率和產品質量。3.缺乏市場和創新支持，企業缺乏與上下游企業形成完整產業鏈的能力，難以形成產業集群效應，降低了企業和園區在市場中的競爭力。企業缺乏創新能力，產品同質化嚴重，難以滿足市場需求，園區內創新平臺數量相對較少，平臺之間缺乏協同合作，未形成一個有機的創新生態系統。

（四）業內人士（園區外）—園區吸引力和園區魅力

園區的吸引力和魅力是指園區所擁有的資源、條件和優勢，以及園區管理和運營的能力，對于企業和人才的吸引和留存能力。一般來說，園區的吸引力主要體現在地理位置、產業配套能力、政策和環境優惠以及人文環境和文化氛圍等多個方面。

筆者在實地調查中發現，園區在該層面普遍存在兩類問題。一方面，園區地理位置相對偏遠和交通連接性不佳會限制企業和人才的流動性和物流效率，降低園區的競爭力。此外，一些園區在產業配套能力方面缺乏多元化和創新性的產業集群，無法滿足企業在技術創新和協同發展方面的需求，從而降低了園區的吸引力。另一方面，環境保護不足也是影響園區的吸引力的關鍵因素，企業和人才往往傾向于選擇環境質量更好、可持續發展的園區，以提供更好的工作和生活環境。

因此，園區的吸引力和魅力在吸引外部企業和人才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園區需要不斷改善和提升自身的條件和服務，加強產業配套能力和環境保護，以提高園區的吸引力，吸引更多的優秀企業和人才的入駐，推動園區的可持續發展。

二、我國工業設計園區未來發展方向

（一）提升科技創新與競爭力—創新設計

科技創新現已成為促進國家和地區經濟增長的關鍵驅動力之一，工業設計園區作為集聚創新資源、推動創新轉化的平臺起著重要的作用。未來，我國的工業設計園區應從以下兩方面來提升其科技創新和競爭力。第一，園區應加強科技創新能力，尤其是新材料、人工智能、物聯網、大數據等領域的研究與應用方面。“中國未來的希望是產業創新而不僅僅是產品創新”，園區應提供創新創業的支持，如設立科技孵化器、建立科技創新基地，為企業提供技術、資金等支持。“創新驅動，實質是人才驅動”，營造創新環境，吸引更多創新人才至關重要。第二，園區應加強與國際設計機構和企業之間的交流與合作，引導企業積極參與國際設計競賽和展覽，展示自身設計實力和創新成果，促進跨國合作與共同發展。在借鑒國際先進技術和理念的同時，園區應注重本土創新，深入了解本國文化、市場需求和產業特點，結合本土資源和優勢，發展具有自身特色的設計和產業。結合國情發展有中國特色的設計道路，培育本土設計師和企業家，打造具有國際競爭力的本土設計品牌，推動中國工業設計產業發展。

（二）注重合理規劃與布局—系統設計

從系統設計的角度來看，規劃與布局對工業設計園區的長遠發展至關重要。合理的規劃和布局可以促進工業設計園區的可持續發展，提高其經濟效益和市場競爭力。合理規劃是工業設計園區發展的基礎，規劃的內容應包括園區的產業定位、區域布局、基礎設施、環境保護等方面。在產業定位上，應根據本地的產業特點和市場需求來選擇主導產業，并根據主導產業的要求來制定相關政策和配套措施。在區域布局上，應考慮園區內的交通流線、建筑分布和功能分區等因素，以保證園區內的通暢、舒適和高效。在基礎設施建設上，應注重信息化、智能化和綠色化的建設，并將其融入到園區整體規劃中。在環境保護方面，應加強園區的環境監管和治理，同時加強園區內企業的環保意識，營造良好的環保氛圍。合理的布局是工業設計園區發展的關鍵，應充分考慮園區的人員和交通流線、公共設施和環境景觀等因素。合理的布局能夠提高園區的工作效率和品質。深圳市南山區科技園秉承科技創新和可持續發展的理念，注重園區規劃和布局，有著一流的科研和創新環境以及完善的服務體系。園區內有數十個孵化器和加速器，每年吸引著大量的高新技術企業入駐，推動了南山區科技創新和經濟的快速發展，園區還注重生態建設和綠色環保，為該區域的可持續發展起到了模范作用。

在實現我國高質量發展、建設制造強國的過程中，工業設計園區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和作用。在國家戰略為園區提供了戰略引領與政策支持和頂層設計負責整合協調的作用之下，通過系統思維和綜合考慮各要素之間的相互關系，系統設計以其綜合性和系統性的特點為園區的發展提供了方法和工具，幫助園區制訂科學合理的發展策略與規劃，確保園區的產業定位、區域布局和基礎設施建設符合整體發展需要。

（三）保障社會民生與發展—適度設計

適度設計強調在滿足社會、文化等要素的基礎上，遵循適度原則進行設計，注重經濟效益、社會民生需求和環境保護。一個成功的園區設計應該以人為本，提供更好的生活品質和便利。園區規劃要考慮住宅區的合理分布，確保商業、文化、教育、醫療等配套設施的布局，交通和公共設施的可達性和可用性也至關重要。深圳華為基地占地面積廣大，劃分出不同功能區域，有辦公區、研發區、住宅區和商業區。基地內的住宅區與其他功能區之間采用立體式布局，大大減少了員工的通勤時間。基地還配備了大型會議中心、商場、兒童活動中心、醫院等公共設施，為員工提供便利服務。

提供就業機會和保障周邊百姓的生活是工業設計園區考慮的重要因素。許多園區盲目跟風、刻意模仿，忽視對底層生存需求的關注，當地居民的實際需求、可經營的資源往往被忽視。在偏遠地區，優秀的園區設計可以成為吸引人才和投資的有效方式，為當地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做出貢獻。以西藏康馬縣的“日喀則經濟開發區”為例，該園區是政府為加強農牧業產業結構調整、發展高原特色現代農牧業而設立的。在規劃和設計時，園區充分考慮了當地的自然環境和人文特色，注重生態環境保護，通過引進高新技術和新型農業種植技術促進了當地農牧業的發展，提高了居民的生活水平，并為當地人提供了大量就業機會。

深圳華為基地和日喀則經濟開發區作為典型案例，憑借精心設計的功能布局、綠色生態理念和高品質的公共設施，彰顯了適度設計的魅力與價值。適度設計在園區的實踐中超越了單一經濟指標，探索出一種融合經濟、社會和環境的新模式。追求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以人性化規劃和可持續發展為導向，為居民提供了舒適宜居的工作和生活環境，并為經濟發展注入活力。“如果缺少高尚的精神引領，即便強調‘以人為本’也會使人的欲望無度擴張；片面強調‘提升經濟效益’也會使環境遭受無情的破壞。為此，通過工業設計塑造時代精神，懂得和諧發展，是當下設計的精神所在。”適度設計不僅是一種理念，更是一種使命，將引領工業設計園區朝向更加人性化、可持續和富有活力的未來發展。

（四）增強內生發展動力—可持續設計

當前，全球經濟環境面臨較大的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性，這為我國外貿出口和外資吸引帶來了一定壓力。隨著我國人口老齡化程度加深，勞動力供給逐漸減少，人口結構發生重大變化，經濟發展面臨挑戰。“全球金融危機爆發以后，隨著世界經濟的深度調整，內需逐漸成為中國經濟增長的決定性力量”，“內需的增長和高級化為長期以來被擠壓在世界垂直分工體系底端的中國工業提供了千載難逢的‘換軌’機遇”，為了擺脫對外部環境的過度依賴，實現高質量發展，我們需要依靠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來增強內生發展動力，發展工業設計園區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重要手段。

老舊工業園區變廢為寶，并將其轉化為可持續發展的資源，對增強內生發展動力和促進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在國家政策的支持下，“支持在老工業基地振興等領域先行先試，支持各示范區持續增強內生發展動力，引領帶動全國老工業基地振興發展，為優化區域經濟布局做出貢獻”。老舊工業園區一般有大量的基礎設施和土地資源，通過對其進行改造、更新和創新，可以實現資源的循環利用，減少對新資源的需求，降低環境負荷，為其他老舊園區提供借鑒。通過激活老舊工業園區，完善我國工業設計發展機制，提升工業設計園區的質量與效益，增強內生發展動力，推動我國區域經濟發展。

結論

作為我國發展的前沿陣地，工業設計園區肩負著振興產業和引領時代的重要使命。要實現這一宏偉目標并非易事，園區的持續健康發展與其對經濟社會的卓越貢獻密切相關，需加強園區規劃與管理，優化效能，催生設計研發創新，“與當今中國國情相結合，與地區產業集聚的背景相結合來尋求道路”，將設計打造成國家名片，展示出中國智慧與風采。踐行人文關懷的設計理念，奉行為大眾服務的社會使命，使中國工業設計園區脫穎而出，引領中國制造向中國創造蛻變，提升國家總體設計水平，助推和諧社會的構建。

參考文獻

[1]蔣紅斌.分工、結構和工業設計園區的演進[J].裝飾，2013（10）：98-100.

[2]新華社.《質量強國建設綱要》.http：//www.gov.cn/zhengce/2023-02/06/content_5740407.htm.2023-2-6.

[3]劉潔，柳冠中.專訪柳冠中：峰起巒澗中，任重而道遠——中國工業設計40年[J].美術觀察，2018（11）：20-23.

[4]姜雪.工業設計園區的綜合評價研究[D].廣東省：廣東工業大學，2021年.

[5]蔣紅斌，方憬.中國的工業設計產業園區發展特質[C].北京數字科普協會，中國科學院網絡科普聯盟.2014年科學與藝術研討會——主題：“科學與藝術·融合發展服務社會”論文集，2014：163-170.

[6]李杰，李葉，蘇亞軒，柳冠中.柳冠中：設計是協調者要兼顧各方利益[J].設計. 2019，32（02）：67-68.

[7]光明日報.《創新驅動發展：發展新引擎，動能更強勁》.http：//www.gov.cn/xinwen/2022-10/16/content_5718698.htm.2022-10-16.

[8]劉勇.新時代傳統產業轉型升級：動力、路徑與政策[J].學習與探索，2018（11）：102-109.

[9]柳冠中.設計是“中國方案”的實踐[J].工業工程設計，2019（1）：1-8.

[10]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國家發展改革委等五部門組織召開產業轉型升級示范區年度評估會議.https：//www.ndrc.gov.cn/fzggw/jgsj/zxs/sjdt/202303/t20230313_1350856_ext.html.2023-3-13.

[11]蔣紅斌.分工、結構和工業設計園區的演進[J].裝飾，2013（10）：98-100.

[12]祁述裕.中國文化產業國際競爭力報告[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

[13]清華大學設計戰略與原型創新研究所.中國工業設計園區基礎數據統計研 究[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5.

[14]吳莎.產業集聚區發展狀況評價指標研究[J].市場論壇，2012（12）：3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