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對策研究

摘要：文章分析了遼寧自貿試驗區在平衡貿易便利性與知識產權保護過程中面臨的挑戰，并探討了其推動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的現狀，針對當前試驗區存在的知識產權協同保護體系不完善、執法司法協作及信息互通機制不完善、知識產權執法信息系統缺乏統一標準、知識產權人才培養機制尚未建立以及知識產權糾紛解決機制社會化不足等問題，借鑒國內其他自貿試驗區在知識產權保護方面的成功經驗，提出了加強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協同保護的法治對策，以強化其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

關鍵詞：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法治保障；協同保護

中圖分類號：F724；O923" "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1674-0688（2024）05-0022-04

0 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加強知識產權法治保障，形成支持全面創新的基礎制度。知識產權管理和保護是自由貿易試驗區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構建自貿試驗區良好的知識產權法治協同保護機制，是創造良好創新生態、激發社會創新活力的重要舉措，是促進科技創新和塑造良好營商環境的重要保障。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簡稱遼寧自貿試驗區）以先進裝備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作為建設發展重點，其貿易便利化、自由化特性，以及體制機制的持續創新，對知識產權保護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

目前，國內學者圍繞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展開了多層次、多維度的探討，涵蓋立法、執法、司法、政策制定等多個關鍵領域。在立法方面，易繼明［1］認為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標準可直接采用現行國內立法標準，不需要做特別嚴格的要求；商明蕊［2］認為遼寧省尚未形成比較完整的適應自貿試驗區最新發展變化的地方性規章制度體系。在執法方面，李曉光等［3］認為自貿試驗區的知識產權行政執法存在體制不完整、權限分散、機構設置多樣化、執法部門之間執法權限不一等問題，阻礙了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執法的成效，建議推進知識產權執法信息共享，打造知識產權執法新格局。在司法方面，杜穎［4］提出，要加強公共服務職能部門對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的協助作用，提供切實可行的行政司法保障；易繼明［1］提出，應從地區發展實際出發，設立專門的知識產權法院來審理跨行政區域的復雜知識產權糾紛案件。結合當前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現狀及存在問題，一些學者從微觀層面針對某個具體自貿試驗區的知識產權保護和運用提出了建議，如涂政［5］提出，自貿試驗區沈陽片區應搭建統一的知識產權服務平臺、支持知識產權服務業發展、探索知識產權金融創新，提供便利化的知識產權公共服務；張春育［6］從知識產權保護和管理體系建設、法律環境建設、糾紛多元化解決機制建設和加強人才、服務機構培育等方面，對天津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提出建議；張濤等［7］從構建完善的行政執法機制、多元的糾紛解決機制和規劃合理的知識產權服務體系等方面對連云港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與服務體制機制建設提出思路。

以上研究為遼寧自貿試驗區構建完善的知識產權協同保護機制提供了有益參考和經驗借鑒。本文從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的實踐現狀出發，對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面臨的問題進行分析，在參考其他地區有益經驗的基礎上，提出加強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的對策，旨在為探索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運用和保護路徑提供思路。

1 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機制的實踐現狀

1.1 遼寧自貿試驗區發展概況

2017年3月31日，國務院印發了《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總體方案》，確定實施范圍為大連、沈陽、營口3個片區，以“努力建成高端產業集聚、投資貿易便利、金融服務完善、監管高效便捷、法治環境規范的高水平、高標準自由貿易園區，引領東北地區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提高經濟發展質量和水平”［8］為發展目標。自掛牌運行以來，沈陽片區規劃了先進制造、高新高端、金融會展、物流商貿以及臨空產業5個產業集聚區，目前已集聚科技型企業2 900家，雛鷹企業216家、瞪羚企業6家。大連片區構建了以汽車及其零部件、大宗商品國際貿易為核心的產業體系。營口片區初步構建了以智能安防裝備、環保新材料為特色，汽車零部件、保稅加工、科技服務、跨境電商等多領域發展的產業體系［9］。

1.2 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機制的建設實踐

（1）突出頂層設計，構建基本制度框架。《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條例》《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總體方案》《進一步深化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改革開放方案》等文件構成了目前遼寧自貿試驗區建設的基本法律依據。遼寧省“十四五”知識產權保護和運用規劃圍繞知識產權保護、轉化運用、服務能力、人才隊伍建設、國際交流合作等方面，明確了主要任務和發展目標。沈陽片區編制了《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沈陽片區“十四五”知識產權規劃》，圍繞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的各個方面確定了發展目標和具體任務。這些制度為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管理與保護的創新與實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更為未來的發展指明了方向。

（2）強化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知識產權保護機制持續優化。大連片區構建了以知識產權保護預防機制、聯動保護機制、多元化解機制以及類案綜合處置機制“四項機制”為主要內容的“府法檢聯動”知識產權保護新模式［10］，不斷提升知識產權保護法治化水平。大連片區還建立了東北地區首個知識產權綜合交易平臺，助力產業轉型升級。沈陽片區重點圍繞高端裝備制造業的發展，積極服務企業開展商標受理、專利預審、快速維權、專利導航運營等業務，并且設立了國家知識產權局商標業務沈陽自貿試驗區受理窗口、國家專利局沈陽代辦處沈陽自貿試驗區工作站、中國知識產權保護中心沈陽自貿試驗區工作室等，不斷完善專利和商標服務職能。營口片區建設了國家級知識產權強國建設試點培育園區和試點培育縣，并在2023年授牌成立了北方國家版權交易中心C3版權工作站、營口市知識產權調解中心以及國家商標受理窗口。

（3）推進糾紛多元化解，拓展知識產權糾紛解決途徑。遼寧自貿試驗區構建了知識產權糾紛多元化解機制，該機制融合了人民調解、行政調解、行業調解、司法調解等多種方式，實現了多元參與、協同聯動。例如，沈陽市打造了由速裁法官、法官助理、人民陪審員、人民調解員組成的多元、多維調解團隊，探索糾紛化解新模式。沈陽市知識產權局健全了行政裁決制度，作為化解專利侵權糾紛的主要途徑。大連片區則充分發揮社會力量化解知識產權糾紛，規范了案件訴前委派調解程序，創新性地實施了要素式審判。營口片區實施了“專業法律團隊+智能調解云平臺”運行模式，強化自貿試驗區矛盾糾紛風險防控和信息化管理。

2 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的基本問題：貿易便利與知識產權保護的平衡

貿易自由化是自貿試驗區的基本功能，而知識產權保護則強調合法保護和激勵創新。隨著國際貿易與知識產權的關系日益緊密，處理好自由貿易與知識產權保護之間的對立統一關系是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面臨的基本問題。自由貿易區不能成為侵權行為的庇護港，但也要避免知識產權過度監管而阻礙貿易自由化。國際商會2013年發布的制止假冒和盜版商業行動（BASCAP）報告指出，寬松的貿易政策可能誘發知識產權濫用，缺乏有效監督的自由貿易區更容易受到假冒和盜版的侵害，一些自由貿易區目前已經淪為制造和出口假冒產品的天堂。因此，自貿試驗區必須精準把握貿易便利化與有效監管之間的平衡，加強知識產權執法力度，尤其是強化海關對知識產權的監管。

3 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面臨的挑戰

3.1 知識產權協同保護法治體系不完善

自貿試驗區的“境內關外”特性，給知識產權保護帶來嚴峻挑戰，轉運貨物、臨時過境、貼牌加工、平行進口等行為易引發商標侵權、商業秘密泄露以及假冒偽劣產品泛濫等問題。現有的知識產權法律制度尚難迅速適應自貿試驗區的發展需求，無法支撐其知識產權業務創新。此外，中央與地方在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協同性方面還存在法律供給不夠充分的問題。

3.2 執法司法協作及信息互通機制不完善

目前，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領域面臨執法司法協作不足的問題，“開放互動、交融共享”的現代化訴訟服務體系尚未健全，訴訟集約集成度不足，知識產權法律法規的統一適用標準亟待構建，區域間疑難典型案件的聯席法官溝通機制尚未實現常態化，跨區域矛盾糾紛化解和風險防范機制亟須完善，“信息互通互享、糾紛共商共管、人員聯防聯控、事件互援同處”的跨區域矛盾糾紛化解和風險防范機制也需要進一步加強。

3.3 知識產權執法信息系統缺乏統一標準

隨著政府部門信息化建設的不斷推進和完善，部分地區逐步搭建了知識產權執法云平臺。例如，深圳于2020年首創了多主體協調聯動的知識產權保護平臺——鴻蒙協同云平臺，北京多個檢察院針對知識產權惡意訴訟線索發現難的問題，聯合創建了大數據法律監督模型。然而，自貿試驗區貿易活動引發的糾紛往往具有涉外特點，而目前數字化執法系統缺乏統一的標準和技術規范，不利于自貿試驗區民商、行政、刑事等多領域知識產權糾紛的有效處理。

3.4 常態化知識產權人才培養機制尚未建立

自貿試驗區對知識產權專業人才的需求迫切，但與之相關的科技人才和法律人才存在數量不足、分布不均衡以及專業能力兩極化明顯等問題，嚴重影響了自貿試驗區人才隊伍的建設，因此需盡快建立常態化的人才培養機制。然而，司法執法需求和人員交流培訓機制存在地區差異，培訓資源未能實現互聯互通，常態化的人才培訓和交流體系尚待構建。

3.5 知識產權糾紛解決機制社會化不足

雖然遼寧省在構建知識產權糾紛多元化解體系上取得了一些進展，大連更率先建立了全省第一家專業的知識產權仲裁機構，但是行業性和專業化的知識產權糾紛調解機制還需進一步完善。現有的知識產權糾紛非訴訟解決途徑主要依賴人民調解委員會和仲裁委員會等機構，自貿試驗區內缺乏大量系統性、專門性和行業性的社會救濟途徑與機制，很多類型化的知識產權糾紛仍需通過司法程序解決，影響了糾紛解決效率和效果。

4 值得借鑒的國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經驗

4.1 出臺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指導性文件

廣東省于2015年率先出臺首個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工作指導性文件，涵蓋知識產權管理、執法、糾紛多元解決、運營機制、金融服務、專利導航以及知識產權服務轉型升級等方面，并特別強調在自貿試驗區內大力發展知識產權金融服務。

4.2 建立高標準的知識產權保護機制

中國（廣東）自由貿易試驗區珠海橫琴新區片區建立了中國首個自貿試驗區海關知識保護中心，通過提供專業化的知識產權服務、建立便捷擔保和快速維權援助機制、打造企業知識產權信用體系及構建知識產權共宣共培機制，有力地打擊了進出口侵權行為。上海成立了最高人民法院知識產權司法保障科技創新研究（上海）基地。該基地圍繞服務保障科技創新過程中遇到的新情況、新問題，定期分析并發布研究報告，旨在將基地打造成知識產權司法保護的重要窗口，以更有效地服務保障自貿試驗區建設的戰略大局。

4.3 建立知識產權綜合執法機制

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設立了獨立的知識產權局作為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綜合行政部門，負責知識產權的行政管理和保護，重大涉外經濟活動的知識產權評議，以及進口產品知識產權糾紛和濫用行為的調查處理等，在全國率先實行專利、商標、版權的“三合一”管理模式。中國（廣東）自由貿易試驗區則組建了知識產權綜合執法隊伍，與公安、海關有效聯動，制定了線索通報、案件協辦、聯合執法、定期會商等銜接制度，完善了行政執法體系。

5 提升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協同保護的法治對策

5.1 構建聯動統一的法治體系和環境

設立區域性知識產權法院和巡回審判點，作為提升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法治協同保護機制的關鍵步驟，構建區域聯動統一的法治體系和環境。沈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已經設立了專門的知識產權法庭，并實施了知識產權民事、行政和刑事案件的“三審合一”工作機制，但還需要進一步從法院結構、管轄、審判機制等方面深化法治改革，明確“三審合一”的案件管轄權和審判權，以實現法治機制的協同。同時，制定靈活的巡回審判制度，加強遼寧自貿試驗區的司法交流，確保省內自貿試驗區在司法執行標準上的一致性。

5.2 加強知識產權跨區域協同立法、執法與司法

首先，完善行政與司法的銜接機制，引入行政執法先行介入程序。充分利用行政執法部門在取證固證方面的優勢，針對特定類型的知識產權民事糾紛，同時啟動先行調解和行政執法介入，并將糾紛移交市場監管部門進行行政查處或調解。調解成功后，當事人可選擇撤訴或移交法院進行司法確認；調解失敗時，應及時將案件移交法院轉入訴訟程序，以此推動知識產權糾紛的多元化解。其次，要促進執法與司法標準統一。建立知識產權案件的證據標準和侵權判定標準及其反饋溝通機制，以加強司法監督并支持依法行政。法院應針對審判過程中常見的知識產權案件，向行政機關和行業協會等發出司法建議，實現知識產權案件處理的一致性。

5.3 構建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工作人才常態化交流機制

知識產權保護工作的高度專業性需要具備跨區域、跨層級的復合型人才參與，這些人才需兼具科技與法律專長，以支持自貿試驗區的知識產權保護工作的順利開展。鼓勵不同層級和不同區域的執法、司法機構開展知識產權保護方面的業務交流，建立省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執法和司法工作人員的雙向交流機制［11］，以及交叉執法和司法的實踐機制。同時，應依托省內高校和科研院所等機構，定向培養一批專利審查、行政執法、信息檢索等領域的高級技能人才，加快建設區域知識產權人才高地。此外，應積極引進知識產權管理、運營和專利信息分析等方面的緊缺人才，以壯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高端人才隊伍。

5.4 強化信息共享，提高知識產權信息化管理與執法能力

自貿試驗區內的知識產權管理和執法部門之間應加強協作，形成監管合力。知識產權局應與工商、公安、檢察院、法院等執法機構緊密合作，在信息共享、案件通報、線索研判、聯合辦案等方面協同作戰，實現全鏈條執法和高效打擊。同時，依托自貿試驗區信息共享機制，建立企業知識產權狀況電子申報平臺，以便有效監管貨物貿易及服務貿易中的知識產權情況；建立企業誠信檔案，以便協助執法機構進行知識產權風險管控；建立特殊領域的數據庫平臺，例如離岸外包人員的身份驗證系統，提升金融、醫藥、計算機等領域的知識產權監管和執法效率。

5.5 構建“五位一體”的知識產權保護共治機制

自貿試驗區應積極推動社會各方參與，共同建立包含行政監管、行業規范、中介服務、企業自律和公眾參與的“五位一體”的知識產權保護共治機制。各片區可成立社會參與委員會，作為企業和社會各方共同參與自貿試驗區建設和市場監督的交流平臺。委員會應作為社會力量與政府之間的溝通橋梁，引導企業等社會主體表達利益訴求，協調市場經營主體參與監督，推動行業協會完善自律機制，維護市場秩序，并充分發揮專業服務機構在評審、評估以及認證監管等方面的積極作用。此外，應引入更多的知識產權服務機構和代理機構，利用其專業服務提升知識產權保護標準。

6 結語

遼寧自貿試驗區自設立以來，其在知識產權管理與保護制度的構建、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和拓展知識產權糾紛解決途徑方面，進行了積極的探索和實踐。平衡好貿易便利與知識產權保護之間的關系是自貿試驗區開展知識產權保護面臨的主要挑戰。國內其他自貿試驗區在制定知識產權保護指導性文件、建立綜合執法機制和高標準保護機制方面的成功經驗為遼寧自貿試驗區提供了寶貴的參考。本文針對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現狀和面臨的挑戰，提出了加強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協同保護的法治對策，以期進一步優化遼寧省自貿試驗區的知識產權全鏈條保護機制，構建全面的知識產權保護格局，激發區域創新活力。

7 參考文獻

［1］易繼明.國家治理現代化進程中的知識產權體制改革［J］.法商研究，2017（1）：183-192.

［2］商明蕊.遼寧自貿區知識產權保護問題的改進策略研究［C］//中共沈陽市委，沈陽市人民政府.第二十屆沈陽科學學術年會論文集——三等獎論文.沈陽工學院，2023：5.

［3］李曉光，楊環生.河南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綜合行政執法改革的可行性［J］.廣西質量監督導報，2019（10）：247-248.

［4］杜穎.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的構想［J］.法學，2014（1）：36-42.

［5］涂政.沈陽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綜合管理改革策略研究［J］.現代管理科學，2019（3）：6-8.

［6］張春育.關于加強天津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的研究［J］.天津科技，2019，46（5）：6-9.

［7］張濤，陳靜.連云港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保護與服務體制機制建設研究［J］.江蘇商論，2022（6）：58-60.

［8］國務院關于印發中國（遼寧）自由貿易試驗區總體方案的通知（國發〔2017〕15號）［EB/OL］.（2017-03-31）［2023-12-15］.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7-03/31/content_5182284.htm.

［9］央廣網.寧自貿區掛牌六年成績：收入漲500%［EB/OL］.（2023-04-12）［2023-12-15］.https：//www.sohu.com/a/6660 98840_362042.

［10］大連市人民政府.大連自貿片區推出“府法檢聯動”知識產權保護新模式［EB/OL］.（2023-10-26）［2023-12-15］.https：//www.dl.gov.cn/art/2023/10/26/art_1190_2202027.html.

［11］楊恩泰，陳一飛.進一步推進成渝地區知識產權協同保護面臨的現實問題與建議［J］.決策咨詢，2022（1）：46-47.

*2022年遼寧省哲學社會科學青年人才培養對象委托課題“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法律機制研究”（2021slqnrcwtkt-42）。

【作者簡介】魏來，女，遼寧沈陽人，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訴訟法學、知識產權法。

【引用本文】魏來.遼寧自貿試驗區知識產權全鏈條協同保護對策研究［J］.企業科技與發展，2024（5）：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