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研究

摘要：語言景觀是社會語言學領域的熱門話題。隨著其研究領域的不斷擴大和研究方法的日益豐富，語言景觀研究的范圍已經從公共空間拓展到私人空間，從物理世界慢慢延伸至虛擬世界。醫院官網是展示自身綜合實力、樹立良好形象及擴大醫院影響力的重要窗口。該研究運用語言景觀的相關理論和方法，選取具有代表性的12所昆明市三甲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為研究對象，考察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建設現狀，找出其虛擬語言景觀建設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應的解決措施。對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研究可以從某種程度上反映當前我國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建設的情況，為今后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構建提供一定的借鑒。

關鍵詞：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特點；功能；問題

中圖分類號：H0-05"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7（a）-0016-06

Study on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of Kunming Hospital Official Website

NIE Xiaomin

（Kunming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214， China）

Abstract： Language landscape is a hot topic in the field of sociolinguistics. With the continuous expansion of its research field and the increasing richness of research methods. The scope of language landscape research has expanded from public spaces to private spaces， gradually extending from the physical world to the virtual world. The hospital's official website is an important window for exhibitors to enhance their comprehensive strength， establish a good image， and expand the hospital's influence. This study applies relevant theories and methods of language landscape， selects 12 representative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s on the official websites of top tier hospitals in Kunming as the research objects， examines the current construction status of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s on the official websites of hospitals in Kunming， identifies the problems in their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construction， and proposes corresponding solutions. Through the study of the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on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hospitals in Kunming， it can to some extent reflec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construction on hospital official websites in China， and provide certain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construction of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on hospital official websites.

Key words： Kunming; Hospital official website; Virtual language landscape; Characteristic; Features; Problem

語言景觀是社會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領域的熱點研究議題，受到了多學科的廣泛關注，呈現出跨學科的特點。“語言景觀”這一術語最早在國外誕生，被認為是“出現在公共路牌、廣告牌、街名、地名、商鋪招牌及政府樓宇公共標牌上的語言共同構成某個屬地、地區或城市群的語言景觀”[1]。語言景觀這一概念的提出，引起了國際學者的廣泛關注，涌現出大量的研究成果，有關語言景觀研究的論文與專著相繼出版，并開設了語言景觀研究專刊，語言景觀呈現出良好的發展趨勢。

隨著語言景觀研究不斷深入，研究的對象與范圍也越來越廣泛。語言景觀研究的領域已經從公共空間拓展到私人空間，從物理世界延伸至虛擬世界。研究對象從固定、典型的語言景觀擴大到可移動、變化的非典型語言景觀。但目前國內語言景觀研究人員多專注于考察靜態的典型的語言景觀，而對非典型的、可移動的、多模態的語言景觀關注極少，尚國文和周先武[2]二人對非典型語言景觀的類型、特征及研究視角進行了專門的論述，為語言景觀的研究開辟了一個新的思路。

在當今這個信息社會，互聯網的快速發展使得網絡空間的虛擬語言景觀隨處可見，僅關注實體空間中的語言景觀的研究顯得狹隘。但是，目前我國對于網絡空間的虛擬語言景觀的研究進展相對較慢，主要集中在政府官網以及旅游景區官網的虛擬語言景觀方面[3]，如郭雪芳的《中國（遼寧）自由貿易區大連片區虛擬語言景觀研究》[4]從語言多樣性、語言權勢等方面研究自貿區政府網站的語言特點，對規范性和語言景觀單一等問題提出了相應的解決對策與建議。樂明葉的《沈陽景區官方網站語言景觀研究》[5]運用調查法、語料分析法等方法對收集到的1 614例語言標牌進行分析，以期為沈陽市構建和諧網絡語言環境、促進旅游行業高質量發展提供參考。此外還有對高校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研究，如代麗麗的《語言景觀學視域下的高校官網分析與建設》[6]分析了高校官網語言景觀的現狀和問題，并對其優化原則及構建路徑進行了探討。周曉春的《教育場域虛擬語言景觀風貌多維闡析——以國內民族類高校官網為例》[7]采用定量與定性相結合的方法對教育場域虛擬語言景觀的語碼選擇、呈現樣態、主題分布進行了分析。

總體而言，與物理空間中的語言景觀相關研究相比，目前關于網絡空間虛擬語言景觀的研究還比較匱乏，且內容集中于討論網站或社交媒體中的語言使用情況，相關研究還不夠深入，尤其是針對醫院官方網站虛擬語言景觀的研究更是少見。因此，本研究以昆明市12所三甲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為研究對象，首先通過電腦的截圖工具記錄了499張照片，進行定量的數據收集，其次通過視頻記錄的方式對網站中的視頻、音頻等資源進行了記錄，最后運用語言景觀相關理論和方法，分析其虛擬語言景觀建設的特點，指出其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應的對策。

1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概述

1.1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特點

1.1.1 雙語界面

物理空間的語言景觀是以實體的語言標牌為載體呈現語言面貌，網絡空間的虛擬語言景觀不受實際載體的限制，有利于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設置多種語言界面，通過點擊語碼切換鏈接的方式切換語種，有助于擴大服務群體的范圍。昆明市醫院官網語言界面的數量，因醫院理念、醫療水平及國際化語言服務建設意識不同而有差異。有部分醫院官網僅設有漢語界面，即整個語言界面的標牌幾乎都是漢語；也有部分醫院官網設有雙語界面，每個語言界面使用一種語言，即漢語界面主要使用漢語，英語界面主要使用英語，通過切換的模式更換語碼種類（見圖1、圖2）

圖1" "醫院官網漢語界面

圖2" "醫院官網英語界面

1.1.2 多模態形式

語言景觀的表現形式可以分為語言文字符號和非語言文字符號兩種。語言文字符號是指僅包含語言文字內容，非語言文字符號是指包含圖片、色彩、動畫和視頻等其他符號[8]。多媒體技術的發展為構建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提供了一種多模態的基礎，將語言文字、圖片、動畫、視頻、顏色等多模態形式結合在一起，呈現動態與靜態、可視與可聽相融合的畫面，不僅提高了讀者的視聽感受，也增強了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交際功能。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多模態形式有采用圖片、文字與顏色的組合方式豐富信息內容的（見圖3），也有采用視頻播放加上文字、聲音等方式來綜合呈現信息的（見圖4）。多模態的表現方式能激發讀者的多重感官，刺激讀者的多元認知機制，使讀者更高效便捷地捕捉到各種模態形式承載的內容與意義，從而實現對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全面認知[9]。

圖3" "采用圖片、文字與顏色的組合方式呈現信息

圖4" "采用視頻播放、文字、聲音等方式呈現信息

1.2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分類

傳統的物理空間的語言景觀研究關注的是典型的實體語言標牌，網絡空間的虛擬語言景觀具有載體虛擬化、內容常變性的特征。根據語言標牌的功能與作用，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語言標牌大致可以分為導航標題牌和信息牌兩類，導航標題牌主要起著引導、介紹的作用；信息牌主要起著承載與傳播信息的作用。

1.2.1 導航標題牌

導航標題牌在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中占有重要地位，起著引導者的作用，幫助讀者迅速、準確地查到所需的信息。導航標題牌根據其內容的上下位關系，可以分為上位導航標題牌和下位導航標題牌，上位導航標題牌多以橫向的方式排列，下位導航標題牌多以縱列的方式排列，通常當鼠標到達上位導航標題牌的位置時，其下位導航標題牌的內容就會顯現出來，且顏色發生變化，提示讀者目前查閱的相關信息所在的位置，這樣既可以節省空間，也可使展現的內容清晰醒目（見圖5）。昆明市醫院官網的上位導航標題牌一般包括“醫院動態”“醫院概況”“患者服務”“醫療工作”“院務公開”“黨建工作”等內容，是對醫院的體系建構及發展規劃基本的介紹。下位導航標題牌是上位導航標題牌的子內容，是上位導航標題牌類屬下具體內容的分布，如屬于上位導航標題牌的“醫院概況”含有“醫院簡介”“現任領導”“歷史沿革”等下位導航標題牌，各個下位導航標題牌之間屬于平行的關系，沒有上下位之分，下位導航標題牌一般是通過下拉菜單的方式展現。

1.2.2 信息牌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信息牌涵蓋的內容豐富多樣，主要包括宣傳海報、院務信息公示牌、醫院標志牌等。宣傳海報是以圖片加文字的形式廣泛告知的宣傳畫報，宣傳內容包括醫院的榮譽成就、黨建工作（見圖6）等。醫院信息公示牌是對醫院發布的信息進行公示，一般以引導語加具體內容的形式呈現，如“院務公開”“醫院動態”“人才招聘”為標牌的引導語，其下方為具體的信息內容（見圖7）。醫院標志牌是醫院的院徽、院名與院訓（見圖8），是醫院的基本標志，一般位于官網語言界面的左上方。

圖6" "宣傳海報

圖7" "醫院信息公示牌

圖8" "醫院標志牌

2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分析

2.1 語言形式

2.1.1 語音結構

昆明市醫院網站中導航標題牌音節數量多種多樣，音節數量的種類范圍在2—12之間。其中導航標題牌為偶數音節（2、4、6、8、10、12）的占比為86.9%，為奇數音節（3、5、7、9、11）的占比為13.1%。統計結果表明，在醫院網站導航欄中，偶數音節數量遠遠超過了奇數音節的數量，占據絕對優勢。這是追求語言美的必然結果，偶數音節結構整齊勻稱，讀起來自然流暢，給人一種順暢的感受。其中四音節導航標題牌的占比更是高達77.3%，說明四個音節既能有效傳遞醫院信息，塑造醫院形象，又符合記憶規律，能達到簡潔美觀、莊重嚴肅的效果。

2.1.2 詞匯選擇

醫院導航標牌信息范圍廣泛，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多個方面，分類充分發揮其引導、指向功能，幫助網站群眾快速找到自己所需的服務；醫院信息類標牌是根據導航標題牌分類下的具體信息展示，例如，醫院動態展示了最新的信息動態：全科醫學科赴四川大學華西醫院參訪學習，昆明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麻醉科召開2024年工作會議，醫院召開醫療質量管理委員會專題會議暨2023年度省級醫療質控中心院內評審會等，起到傳遞信息、傳播能量的作用。

2.1.3 語碼選擇

語碼選擇是指選擇哪種語言作為優勢語碼。一般來說，語碼選擇是一種有規則的社會行為，是一種自覺的選擇，它不是一種隨意的語言傾向。昆明市醫院網站使用的語種是漢語，《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規定“公共服務行業以規范漢字為基本的服務用字。因公共服務需要，招牌、廣告、告示、標志牌等使用外國文字并同時使用中文的，應當使用規范漢字”。由此可見，昆明市醫院網站遵守了此規定。

2.2 功能分析

2.2.1 信息功能

信息功能是語言景觀的顯性功能，主要通過語言符號與非語言符號將信息傳遞給讀者，讓讀者盡可能了解語言標牌上傳達的信息。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信息內容主要起介紹、宣傳、通知、服務及互動的作用。

（1）介紹作用

醫院官網的語言標牌承載著豐富的信息內容，如導航標題牌和信息牌。醫院官網導航標題牌“醫院概況”對本院的基本情況進行簡述，主要向瀏覽者展示醫院的發展歷程、組織機構、科室情況、專家介紹和醫院特色等。

（2）宣傳作用

醫院官網是瀏覽者了解醫院的重要途徑，也是醫院品牌宣傳的首要陣地，醫院官網往往通過介紹醫院概況和醫院文化達到宣傳推廣的目的。一般說來，醫院官網也會設置黨建文化欄，一方面展現醫院政治文化建設情況，另一方面助力醫院宣傳榜樣人物、先進事跡等，使瀏覽者客觀全面地了解醫院面貌，同時促進醫院精神文明建設與良好形象的樹立。

（3）通知作用

醫院官方網站的服務對象不僅包括患者，也包括醫務工作者和其他社會人士，醫院官網通常設置新聞動態欄和通知公告欄，定期更新醫院動態與相關時事要聞，幫助醫務人員及時掌握醫院情況，把握時代脈搏，醫院官網也會開設人才招聘消息欄，面向社會招聘，充實人才隊伍。

（4）服務作用

醫院的服務屬性使得提供患者服務成為醫院官方網站最重要的功能之一，醫院官網一般可為患者提供包括預約掛號、就醫指南、科室導航、信息檢索、知識科普等服務。通過預約掛號功能，患者能以一種或多種方式實現線上掛號，方便快捷；通過就醫指南和科室導航，患者能快速了解醫院就診流程、就診科室的交通訊息和專家出診時間等；通過信息檢索功能，患者可有目的地檢索科室、醫生或其他信息，節約時間成本，提高效率；通過知識科普功能，患者能了解更多生活健康常識，提高身心素質。以上功能體現出醫院官網建設整體突出以人為本、讀者至上的思想。

（5）互動作用

醫院官網存在于虛擬空間中，這極大地拓展了交流互動的范圍及途徑。醫院官網作為一個服務性網站，設置具有互動性的語言標牌既可以加強醫院與患者之間的互動交流，也對醫院的服務質量和服務水平提升具有推進作用。通過患者問答或醫院信箱、問卷調查等互動方式，可實現患者與醫院、醫生的交流互動，促進醫療服務水平的提高。

2.2.2 象征功能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不僅發揮了信息傳遞的功能，還蘊含著更深層的象征含義，如語言身份認同、意識形態等。下面對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象征功能進行考察。

（1）反映語言身份認同

周明朗提出“語言認同過程”，認為語言認同是影響民族身份構建及社會歸屬感的重要因素，民族身份與語言身份的差異性可通過語言使用的差異性體現出來[10]。語言標牌的語碼選擇和語碼的凸顯度與可見度同語言景觀創設者及讀者的語言身份認同構建息息相關，這是表達語言認同與身份認同的方式。語言景觀設計者一般會選擇可以標明自己身份的語言，即在多語環境下，語言標牌上使用的語言能說明語言標牌創設者的語言身份認同。與此同時，語言標牌創設者在安排各類語碼的排列順序及字體大小時，也要充分考慮讀者的語言身份認同。當語言景觀中出現了讀者的母語，則有利于構建讀者的語言身份認同，當語言景觀中設置的是讀者不熟悉的語碼，那讀者的語言身份認同自然不存在。

在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中存在漢語、英語兩種語碼，不論從語言選擇、語碼組合還是語碼取向方面來分析，漢語占絕對的主導地位，這反映出語言標牌創設者強烈的語言身份認同。漢語是我國官方語言，也是國家推廣的通用語言，選用漢語作為主導語言，不論在情感認同上還是實用性上都是好的，同時也是社會語言身份的凸顯，有助于進一步強化語言身份認同。英語雖然是國際通用語言，使用范圍廣泛，但不是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創設者的母語，難以輕易建立一種情感聯系。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創設者采用讀者都熟悉的漢語作為主導語言是語言身份認同的體現。

（2）反映意識形態

意識形態是觀念的集合，即對事物的理解與認知。意識形態在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中體現較明顯，黨建工作是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中重點建設的內容。在調查的12個昆明醫院官網的虛擬語言景觀中，黨建工作的內容都有積極呈現。

3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存在的問題

3.1 語言模式比較單一

在本次調查的12個醫院官網中，所有醫院都提供漢語界面，僅發現“云南省腫瘤醫院官網”提供漢英雙語界面，而云南省作為一個旅游大省，昆明市作為其省會城市，大量境外人士涌入，必然要求醫院重視英文版和繁體中文版的建設，提供豐富的醫院信息，而單一的語言模式會限制群眾通過互聯網獲取信息或服務。由此得出，醫院網站語言模式的改進尚存在較大空間。

3.2 空間布局不夠科學

與實體空間相比，網絡虛擬空間具有延展性和靈活性。醫院網站在空間布置中應充分考慮理性原則、凸顯原則。調查發現，昆明市醫院官網的空間布局不夠科學，有小部分醫院網站在設置導航標題牌時，只顯示一級標題導航標題牌，缺少二級、三級導航標題牌，這樣會給讀者搜尋信息帶來困難。

4 昆明市醫院官網虛擬語言景觀的優化途徑

4.1 加強多語建設

在世界經濟日益融合的時代，醫療市場也逐漸國際化。中國各個行業對外交流增多，各地旅游業的發展、大量國內外游客的涌入，都對我國醫院語言的建設提出挑戰。從昆明市12所三甲醫院官網的語言建設情況來看，目前昆明市三甲醫院官網不能滿足形勢發展需要，此外，云南省憑借其豐富的旅游資源，必將吸引越來越多的游客。以上種種都要求作為云南省重要醫療資源的昆明市三甲醫院跟上現實需要，加強多語內容建設，尤其應該添加英語界面，全面展示昆明市三甲醫院在加強對外交流和加強高水平合作與學習中所做的工作，促進國內外交流與學習，提高服務能力。

4.2 改善空間布局

各醫院在進行網站建設時要綜合考慮各種因素。一方面，網頁設計人員要突出該醫院的特色，如采用滾動、翻轉等播放效果，增加生動的動畫形象等。如云南省腫瘤醫院是一所以腫瘤治療為主的綜合性三甲醫院，因此在醫院網站建設上應該突出其特色。另一方面，針對導航標題牌設置不合理的問題，網頁設計人員可以考慮采用隱性方式添加二級、三級標題，達到節省空間和方便的目的，這樣也為瀏覽者提供了更加人性化的服務。

5 結束語

隨著社會的發展、互聯網的普及，語言景觀的研究范圍已經延展至網絡空間。一方面，在理論意義上，醫院網站語言景觀拓寬了語言景觀研究范圍，豐富了語言景觀研究內容；另一方面，在現實意義上，醫院網站是幫助大眾獲取信息、提供服務、交流互動的重要窗口，網站語言景觀的建設有助于提升醫院服務能力和形象。因此醫院網站要充分考慮讀者需求、體驗，突出特色，完善語言景觀建設，實現其宣傳、服務和交流的功能。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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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聶曉敏（1999-），女，安徽馬鞍山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會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