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般大小的蒸汽火車頭從壁爐中冒著濃煙呼嘯而出,充滿著抽象而巨大的破壞力。座鐘和燭臺映在壁爐臺上的鏡面中,象征著固有時間和空間的見證。在這幅畫中,馬格利特以荒誕不經的手法描繪了一個怪異晦澀的扭曲時間的奇幻景象。
有什么東西跳了下去,水面上濺起了水花,畫面卻異常地平靜。被霍克尼在這個時刻定格的,不僅是水花噴濺的軌跡,還有復雜的情緒,可能是壓抑,可能是逃離。總之,這一切,都被純凈的色彩涂抹、覆蓋。霍克尼一直在通過二維的畫作探討時間的維度,在他的水花系列作品中,水被當作時間的隱喻,呈現出寧靜的動態。
這幅畫是達利的經典作品《記憶的永恒》的變形,畫面中除了柔軟的鐘表,還加入了一塊塊整齊鋪排、延伸至遠方的像磚頭一樣的立方塊,似乎想體現一種空間的無序性和時間的無限永恒性。
畫家通過一系列表現時間的作品,在感知和記憶、閃回和幻想、平凡細節和重要事件之間來回穿梭。這組作品中有兩只手,一只是畫家自己的,一只是她的助理杰瑞·格羅威的。每天上午十點鐘,杰瑞·格羅威都會準時來到布爾喬亞的家,接她去工作室工作。對于布爾喬亞來說,上午十點是個有著特殊意義的時刻。
1965年,羅曼·歐帕卡開始在畫布上連續繪下數字,繪滿一幅畫布便開始新的一幅,由此,他創制出一個潛在的無窮盡的作品集,只有藝術家死亡,創作才會中斷。他說:“我想要表現時間以及時間在綿延過程中的變化,以人類特有的方式。”
在北歐神話中,達格爾是黎明之神和黑夜之女的孩子,他的出現標志著夜晚的結束和新的一天的開始。在這幅畫中,達格爾身騎神馬斯金法克斯,驅散夜幕,照亮大地。達格爾和斯金法克斯是北歐人民對于自然規律和時間的神話想象,表達了他們對于時間的思考和認識。
資料來源:《課堂內外》《新京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