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穩定農地糧食種植面積是確保糧食安全的重要途徑,農機社會服務與農地“趨糧化”直接相關,因此有必要對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效應進行深入研究。基于2007—2022年中國省級面板數據,運用固定效應模型和面板門檻模型,實證分析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非線性影響。研究發現: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存在基于收入水平下的雙門檻效應,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低于6 276.25元時,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顯著為負;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介于6 276.25元和10 619.40元之間時,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作用提升;而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高于10 619.40元時,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程度最大。因此,為了穩定農地糧食種植比例,應該積極完善農業政策,大力推動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提高農民收入以及對不同地區實施差異化補貼政策。
關鍵詞:農機社會化服務;趨糧化;固定效應模型;面板門檻模型
中圖分類號:F321.1 文獻標志碼: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40303
基金項目:河南省高等學校哲學社會科學基礎研究重大項目(2024-JCZD-22)。
Research on the threshold effect of agricult38JbFqndKQrUZ9VxYn9hzg==ural machinery socialization service on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Yang Xinhuai, Zhao Xiaoyan
( School of Engineering Management and RealEstate, He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 Zhengzhou, Henan 450046 )
Abstract: Stabilizing the grain planting area of farmland is an important way to ensure food security, and the social service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is directly related to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so it is necessary to conduct in-depth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socialization service on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Based on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 2007 to 2022 in China, this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nonlinear impact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socialization services on the grain-oriented trend of farmland by utilizing the fixed-effect model and the panel threshold model.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impact exhibits a double threshold effect based on income levels. When the rural resident’s income level is lower than 6 276.25 yuan, the socialized service of agriculture machinery h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When the rural resident’s income level was between 6 276.25 yuan and 10 619.40 yuan, the influence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socialization service on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was enhanced, and when the rural resident’s income level was higher than 10 619.40 yuan, the impact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socialization service on the grain-oriented of farmland was the greatest. Therefore, in order to stabilize the proportion of grain planting in farmland, it is necessary to actively improve agricultural policies, vigorously promote the socialized service level of agricultural machinery, increase farmers’ income, and implement differentiated subsidy policies for different regions.
Key words: socialized services for agricultural machinery; grain-oriented; fixed-effect model; panel sill model
根據國家統計局發布的數據,1978—2000年中國糧食播種面積整體呈下降趨勢,由12 058萬hm2減少至8 526萬hm2,農地種植結構呈現出較為明顯的 “非糧化”趨向;2001—2022年糧食播種面積及其占農作物播種面積的比例總體呈現出上升的趨勢,糧食播種面積恢復至11 833萬hm2,累計增長38.8%,占農作物總體種植比例也提高到83.89%。學術界主要從以下幾個方面研究了農地種植結構變化的影響因素,首先是農村青壯年勞動力流失引起的農村人口年齡結構發生改變,楊進等[1]研究發現勞動力轉移造成的農村人口老齡化現象對我國糧食生產沒有較大影響,但農業生產女性化對農地種植“趨糧化”發展存在負向影響。另一方面農地產權穩定性同樣是影響農地種植結構變化的重要因素,羅必良等[2]探究了農地產權穩定性、農業勞動力轉移以及農業生產性服務市場發展對農戶種植結構“趨糧化”的誘導性作用。農機社會化服務市場的快速發展也是農地種植結構改變的重要影響因素,農業機械在農業生產上的廣泛應用,能夠高效替代農業勞動力,有效提升糧食及農業的生產效率[3],同時全程機械化作業還會誘導種植結構的“趨糧化”和“趨同化”。
根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22年我國糧食農作物耕種收綜合機械化率為72%,農業科技進步貢獻率為61%。農機社會化服務為小規模農戶提供了更多農機應用方案,打破了技術應用壁壘,將先進的農機技術應用在糧食生產中,并且現在有些區域已經形成“耕播收”一體化服務,節省了農戶的時間和精力。同時農業社會化服務促進了農業綠色技術在農業生產過程中的使用率[4],有效推進了我國農業農村綠色發展。農業機械在農業生產的應用有效緩解了農業勞動力不足這一現實問題,同時降低了農戶耕種土地的生產成本,優化了農民糧食生產的要素配置。農業機械彌補了農業勞動力轉移給糧食生產帶來的負面影響[5],同時能夠提升糧食全要素生產率[6],沙婭寧等[7]研究發現農業機械化服務可以提升小麥生產效率。農用機械的推廣大大提高了農業生產的技術效率,對傳統勞動力的替代效應也不斷顯現。楊子等[8]實證分析發現農機社會化服務體系的建立為農戶RpRqip/qtjpPZQz8kMeDwA4CAoNLI44qByQFObcOO54=提供了更多可供選擇要素替代的渠道,因此小農戶在購買農業技術服務上更為方便,其技術利用效率也高于規模經營主體。綜合現有的研究,農機社會化服務為廣大農戶提供了充足、廉價的農用機械,用來替代目前數量緊缺且價格高昂的農業勞動力,釋放了廣大的農村青年勞動力,讓他們有更多機會外出務工,突破了原有資源稟賦的限制,促進了農地“趨糧化”[9]。并且農業機械能夠降低農業勞動力在農業生產的勞動強度,提升農業生產效率,抵消我國農村勞動力老齡化對糧食生產的不利影響[10-11]。一方面,農村青壯年勞動力的非農就業增加了農民工資性收入,也顯著增加農戶對農業機械的需求,提升了農戶在購買農用機械和農機社會化服務的資本投入力度,促進了農機社會化服務市場發展。另一方面,農機社會化服務具有專業化分工優勢,能夠形成規模經濟優勢,并且農機社會化服務的規模越大,農戶所承擔的單位生產成本就會越低,促使理性農戶采用農機社會化服務,這反過來又會擴大農機社會化服務的市場規模,如此形成良性的市場反饋[12]。
現有文獻大多關注于農業機械對農地種植結構的直接影響,卻鮮有學者基于農村居民收入水平探究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種植結構“趨糧化”的影響,農機社會化服務作為農戶在農業生產過程中的一項重要的資本性投入,其收入水平直接影響到農戶采納農機服務的意愿。因此,本文利用我國2007—2022年省級面板數據,使用固定效應模型和面板門檻模型,實證分析在農戶不同收入水平下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種植結構“趨糧化”的影響,以期為我國農機社會化服務市場發展和農業補貼政策提供參考。
1 數據來源、變量說明和模型設計
1.1 數據來源
考慮到所有變量數據的可獲得性以及可靠性,同時為了避免農業稅對我國農地種植結構的影響,選取2007—2022年中國31省市區(不包含港澳臺)省域數據進行實證研究。本文的核心解釋變量和門檻變量均來自于歷年《中國統計年鑒》,核心解釋變量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來源于《中國農業機械工業統計年鑒》,控制變量數據來自于《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同時為保證數據完整性,對于個別缺失值,通過查找各省份相關統計年鑒進行補充。
1.2 變量說明
核心被解釋變量參考現有文獻[12-14]觀點,使用糧食播種面積與農作物播種面積比值表示各省份農地種植結構“趨糧化”,比例越高說明農地“趨糧化”程度越高。根據《中國農業工業機械統計年鑒》,綜合考慮糧食作物種植主要的種播收生產環節的綜合機械化率表示當地的農業機械社會化服務。門檻變量使用農村居民收入水平,用農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表示,農業機械作為重要的農業生產要素投入,收入水平越高,農戶對農業機械的資本投入可能會越多,進而影響到糧食種植意愿。
為了避免遺漏其他因素導致后續模型結果產生偏差,研究綜合了現有關于農地種植結構的文獻。選取城鎮化率、農業財政支持力度、農地產值、農村人力資本、農地經營規模以及農村老齡化程度等變量作為控制變量,具體的變量說明如表1所示。
1.3 模型設計
本文通過構建基準面板回歸模型驗證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種植結構“趨糧化”的影響效應。具體模型如式(1)所示。

式中:Y為核心被解釋變量,反映農地“趨糧化”程度;X為核心解釋變量,反映各省份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control為被納入基準模型的各個控制變量;β1、β2為各變量對應的估計系數;β0為模型的橫截距;ε為模型的隨機誤差擾動項;i代表省份;t代表時間。
為了進一步驗證在不同的收入水平下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程度的影響。基于Haunsen的門檻回歸模型來研究變量之間的非線性關系,此模型可以基于樣本數據進行“自抽樣”,當門檻變量超過門檻值時,解釋變量對被解釋變量的影響系數就會發生改變。本文構建如(2)和式(3)所示的單門檻模型和雙門檻模型。

式中:Z為農村居民收入水平;γ1、γ2為不同的農村居民收入水平;I為示性函數,當滿足條件時取值為1,不滿足條件時取值為0;其他變量的含義與式(1)相同。
2 回歸結果與分析
2.1 基準回歸結果
在進行基準回歸前使用stata15.0軟件對各變量進行多重共線性檢驗和單位根檢驗。多重共線性結果顯示各變量的方差膨脹因子(VIF)均遠小于10,均值為2.15,說明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使用ADF檢驗、IPS檢驗和LLC檢驗對各變量進行單位根檢驗,結果顯示所有變量均通過單位根檢驗,且P值為0,證明模型使用的各變量平穩有效,可以繼續用于回歸實證分析。
為保證回歸結果的可靠性,分別以OLS混合回歸模型、隨機效應模型以及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基準回歸處理,具體回歸結果如表2所示。通過F檢驗結果顯示P值<0.001,證明了存在個體效應的情況下隨機效應回歸模型優于OLS混合回歸,后續進一步使用Hausman檢驗方法發現固定效應模型更適用于回歸分析,因此后續分析皆以固定效應模型回歸結果為準。

通過回歸結果可以發現,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在1%顯著性水平上存在正向促進作用,說明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越高,農地種植結構就更加“趨糧化”,結果與前文理論分析相符,并且與現實情況相符。從控制變量的回歸估計結果來看,城鎮化率、農村居民受教育程度、政府財政支持和農地產值等變量對農業“趨糧化”程度均存在負向影響,但是只有城鎮化率、農村居民受教育程度和農地產值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當農村居民受教育程度、城鎮化率以及農地產值越高,農地就越趨向于“非糧化”發展。而農地經營規模以及農村人口老齡化程度均在P<0.01水平上顯著對農地“趨糧化”具有正向的影響。目前我國農村人口老齡化現象嚴重,農村勞動力結構發生變化,但是并未負面影響農地“趨糧化發展”,原因可能在于現代農業要素投入產生的效應抵消了老齡化引起的勞動力短缺問題,同時土地流轉政策的實施,可以使農地成規模化生產,降低農業資本要素單位成本的同時產生規模經濟效益。
2.2 穩健性檢驗
為了驗證固定效應模型估計結果的穩健性,分別采用替換控制變量法和更改核心解釋變量含義進行重新估計。第一種方法是使用農村人口老年撫養比代替農村人口老齡化程度進行重新估計,第二種通過增加機電灌溉率和機械植保率權重重新表征農機服務規模。兩種方法最終的估計結果如表3所示。結果顯示,農機服務規模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效應并未因為改變控制變量和解釋變量而出現差異,同時影響效應仍然顯著,各控制變量的估計結果與顯著性水平也未出現較大改變。因此,農機服務規模水平對農地“趨糧化”促進作用具有較好的穩健性。
2.3 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門檻回歸結果及分析
但是上述固定效應模型并未考慮收入水平對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影響農地“趨糧化”的作用,上述回歸結果可能不夠全面準確。因此,有必要進一步建立面板門檻模型研究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非線性影響。


在進行面板門檻模型回歸之前,首先以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自然對數值作為門檻變量進行門檻效應檢驗,結果如表4所示。三重門檻模型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而雙門檻模型、單一門檻模型均通過了5%的顯著性水平檢驗,說明在不同的收入水平下,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存在非線性影響。通過將門檻值進行對數換算后可得第一和第二門檻值分別為6 276.25元和10 619.40元。

通過上述檢驗結果可知,在不同的收入水平下,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存在雙重門檻效應。因此,采用雙重面板門檻模型進一步探究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效應。雙重門檻回歸結果如表5所示,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低于6 276.25元時,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存在負向的影響作用,并且通過了1%的顯著性水平檢驗;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介于第一和第二門檻值之間時,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顯著為正,并且影響程度較大;當農村居民收入水平高于第二門檻值時,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仍在1%顯著性水平下表現出正向的促進作用,相較于前兩次門檻值,影響程度更強烈。門檻回歸結果說明隨著農村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斷提升,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程度的影響并不是簡單的線性關系,說明農村人口老齡化對農業機械化的影響效應也會不斷增強,總體上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一直存在正向影響作用。從其他控制變量的估計結果來看,農機經營規模對農地“趨糧化”程度存在顯著的促進作用,而城鎮化率、農地產值以及農村居民受教育程度對農地“趨糧化”程度則會產生顯著的阻礙作用,政府財政支持和農村人口老齡化程度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對農地“趨糧化”影響不大。與表2中的固定效應模型相比,雙重面板門檻模型的擬合優度值(R2)明顯提高,說明門檻效應模型的估計結果更加符合實際情況。
3 研究結論與建議
本文基于我國省級面板數據,通過構建固定效應模型驗證了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考慮到當前我國各省經濟發展水平存在較大差異,而農業機械對于廣大農戶又是重要的農業資本性投入,基于不同的收入水平,農機社會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可能存在因農戶收入水平不同產生差異化影響。基于這一猜想,本文構建面板門檻模型進一步探究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研究發現隨著農村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越來越明顯。基于以上研究結論,得出以下幾點政策啟示。
第一,提高農業機械社會化服務規模和農民的收入水平。通過上文的實證分析結果可以發現,農機社會化服務水平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與農民收入水平密切相關。農民收入水平較低時,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系數較小,當農民收入水平提升到一定水平后,農機社會化服務對農地“趨糧化”的影響效應同樣顯著增強,主要原因可能在于購買農機或服務屬于一項資本性投入,農戶收入越高越可能增加農業資本投入。當前我國農業處于“大國小農”的基本國情下,農地細碎化耕作難以產生規模效應,因此大力推動農業社會化服務規模進程來降本增效,同時提高農民收入水平,激發農戶購買和使用農機社會化服務的意愿,可以有效提升農地糧食種植面積,保障我國糧食產量。

第二,根據各地區不同的資源稟賦和經濟發展水平,為農戶提供差異化的農業財政補貼措施。我國地域遼闊,地區間的地貌特征、氣候環境以及社會經濟發展存在較大差異,這也導致農機社會化服務規模不同。由于我國東部地區的城市工業化發展較快,制造業和服務業體系較為完善,整體上呈現出東部經濟發展水平模型高于中西部地區,經濟繁榮有助于農機社會化服務規模化發展,因此為了加快中西部地區的農業機械化進程,政府可以加大對中西部地區農業補貼的財政傾斜力度。
第三,完善農業相關政策。積極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鞏固和完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發展新型農村集體經濟,深化土地制度改革。發展新型農村集體經濟是農業規模化、現代化發展的必然基礎,從而實現農業機械化的規模效應,有效提升糧食生產效率,同時加強農民職業技能培訓,提升農民科學素養,擴大高素質農民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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