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元宇宙的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感知與構建研究

【摘 要】基于場景理論，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可分為社會性、原真性、體驗性三個一級維度和十個二級維度，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舒適物可分為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大運河非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沉浸式體驗類舒適物等三類。通過問卷調查形式對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感知與用戶需求進行分析，提出未來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的構建可從深度挖掘大運河文化遺產文化內涵，注重大運河文化舒適物的使用與呈現，以及多元化場景風格、服務與產品的提供等方面進行。

【關 鍵 詞】大運河文化遺產；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感知；文化舒適物

【作者單位】楊陽，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江蘇鳳凰出版傳媒集團博士后工作站；喬曉鵬，揚州大學長江文化研究院，揚州大學新聞與傳媒學院；張志強，南京大學出版研究院。

【基金項目】本研究成果受“2023年度江蘇省卓越博士后計劃”資助，為“基于元宇宙技術的數字閱讀交互場景建設研究（JB23053）”項目階段性研究成果；2024年度江蘇省重點智庫研究課題“長江文化遺產的數字人文新景觀創建研究”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中圖分類號】G124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4.17.009

隨著智能化時代的加速推進，元宇宙的蓬勃興起正引領人們進入虛擬交互的新紀元。作為一個連通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的沉浸式互聯空間，元宇宙集成了人工智能、區塊鏈、云計算、虛擬現實（VR）等新一代信息技術，不僅極大拓展了用戶的體驗視野，還開辟了創意表達的嶄新空間，為傳統文化的傳承發展注入了新活力。

在政策層面，這一趨勢也得到了積極響應。《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提出“發展數字化文化消費新場景”等重點任務；黨的二十大報告要求“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2023年發布的《元宇宙產業創新發展三年行動計劃（2023—2025年）》明確要求推廣沉浸交互式生活消費場景，建設文旅元宇宙，打造數智文旅沉浸式體驗空間；同年12月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座談會的召開進一步強調了全面加強文化遺產系統性保護傳承的要求。這一系列戰略部署不僅為元宇宙技術在文化數字化、文化遺產推廣與保護中的應用提供了明確的行動方向，也為其開辟了廣闊的發展空間。

大運河承載著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文化內涵。元宇宙技術的時空延展性、人機融合性、經濟增值性特征［1］可打破文化遺產的時空限制，使文化遺產在虛擬世界中得以延續，并通過用戶的沉浸式互動體驗，實現文化遺產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基于此，本研究從元宇宙視角出發，在借鑒場景理論的基礎上構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維度與舒適物分類，并通過問卷調查等方法深入分析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感知與用戶需求，旨在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營造提供科學的路徑選擇和策略制定，為文化與技術的有機融合提供案例參考。

一、理論綜述

1．場景與文化舒適物

場景理論由新芝加哥學派特里·克拉克及其團隊提出，他們將場景定義為“以市民為主體的文化藝術消費實踐、以便利設施為導向的公共產品及多樣性人群等要素的集合體”。這種場景不僅影響城市的經濟活動，還深刻塑造了社會階層的行為模式與價值觀念。場景理論的核心在于其分析框架，包括真實性、戲劇性和合法性三個一級維度，以及十五個次級維度［2］。這些維度共同構成了場景理論的分析工具，可用于解析城市文化場景如何支持或抵制特定的社會意義與行為模式。

在此基礎上，克拉克等人提出了“文化舒適物”的概念，特指那些在商業和服務上能夠提供愉悅體驗且具有市場價值的設施。文化舒適物作為表達場景價值取向的最小信息單位［3］，不僅包括物理空間中的實體，如博物館、電影院等，還涵蓋了所有能夠傳達文化符號、象征意義的城市設施元素，從而影響人們對場景的感知與認同。

場景理論引入中國后，本土學者也圍繞該理論的本土化闡釋與應用做了大量研究，主要涉及城市文化場景、鄉村文化場景兩個方面，聚焦城市創新發展、文化空間創設、文化消費促進、創意社區營銷、鄉村文旅融合文化價值表達與空間構建等主題。

2．虛擬文化空間

虛擬空間的概念最早由威廉·吉布森在《神經漫游者》一書中提出，用以描述人的意識與網絡空間融合的新形態。如今，虛擬空間內涵不斷豐富，不僅包括基于網絡和虛擬現實技術的虛擬空間，還包括一種模擬現實社會結構和人際交往、為用戶提供新型的社會參與和身份表達的社交空間。虛擬文化空間作為虛擬空間的一種特殊形式，強調文化與技術的深度融合，以及為用戶提供全新的文化參與體驗。雖然國內外學者對虛擬文化空間的界定多樣，但普遍認同其是由信息技術構建的新型交往、互動與關系空間［4］。在虛擬文化空間的構建與生產方面，學者們普遍認為數字技術是骨架支撐，文化營造是核心內容，而參與主體的主觀精神交互是關鍵［5］。還有研究團隊針對虛擬文化空間的生產維度設計［6］、數字文化產業模式創新［7］以及場景維度評價［8］等關鍵要素進行了探討分析，以促進虛擬文化空間的優化設計與用戶體驗提升。

綜合來看，學者們基于場景理論及文化舒適物理論的相關實證性和本土化研究，對虛擬文化空間的提出、發展及場景維度設計等細分方向進行了深入探討，為不同類型的虛擬文化空間場景建設提供了理論指導和分析框架。但從實踐的角度來看，針對特定主題的虛擬文化場景構建研究仍然相對匱乏，尤其是將文化舒適物理論應用于虛擬文化空間構建的實踐研究尚顯不足。基于此，本研究在構建大運河虛擬文化場景框架的基礎上，通過問卷調研的形式對不同文化遺產組成的場景舒適物進行分類和感知測量，并通過調查用戶對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風格、場景服務和場景獲得的相關需求，重點探討這些需求如何影響場景構建和內容交互，以期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優化與發展提供實踐指導。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1．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維度設定與舒適物分類

虛擬文化空間建立在將傳統物質文化資源轉化為可感知的虛擬文化要素基礎之上，其外在表現為各種文化舒適物。文化舒適物通過其所蘊含的符號、象征以及文化元素，深刻影響著人們對虛擬文化空間的感知與體驗。本研究認為，大運河文化物質資源要素主要由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構成。根據虛擬技術特性，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舒適物可分為三類：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大運河非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沉浸式體驗類舒適物。依據中國文化遺產研究院發布的大運河遺產要素類型及《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界定的非遺種類，可確定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舒適物的具體細目。

在將大運河虛擬文化場景特征與文化舒適物進行匹配的過程中，本研究結合大運河文化的具體情境，對陳波等人提出的文化遺產虛擬場景維度所列舉的十五個二級維度［9］進行調整。具體而言，一是將“本土性”“國家性”和“族群性”綜合歸納為“地域性”與“交流性”，旨在凸顯地域文化的獨特魅力以及大運河作為商貿文化交流通道的重要性。二是對在運河文化中表現不顯著或與其他維度含義重疊的“禮節性”和“自我表達性”進行刪除或合并，將具有相近含義的“創新性”與“互動性”“迷人性”與“身臨其境性”進行整合，從而確保維度的精簡與意義明確，并兼顧普通用戶的文化感知。三是為避免重復歸類，將同類文化舒適物（如運河人物、傳統技藝、京劇等）明確歸類至最能體現其特色的維度中，以突出不同文化舒適物的核心功能。最終形成三個一級維度和十個二級維度的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框架及場景舒適物對應劃分體系（見表1）。

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的社會性和原真性，主要依托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和大運河非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外化呈現。運河人物雖不屬于大運河物質文化要素和非物質文化遺產類別，但作為創造、改變和塑造大運河的主體和關鍵，其規劃者、建設者、管理者以及其他與大運河有關的各類運河人物也應視為大運河文化的表征元素以及場景構建的重要舒適物。體驗性維度則根據目前元宇宙項目的主要交互方式，依托消費者在虛擬場景中與主觀感受直接相連的沉浸式體驗類舒適物來外化呈現。

2．數據來源

根據上文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維度設定與舒適物分類，本研究設計了“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文化感知調研”問卷，并于2024年3月至4月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的標志性博物館——揚州中國I97FlC/v0f+dbOrtLsorWt0G/yHFQm9sjhV48e7jQJc=大運河博物館進行線下問卷發放，共回收有效問卷605份。被訪者中，女性占比68.6%；年齡方面，18—25歲占比最高，為79.17%；學歷分布上，大學本科學歷占比最高，為65.95%。以上綜合顯示出女性、高學歷、年輕化的特征人群對虛擬文化空間具有較高的接受度。收入情況方面，73.72%的被訪者月收入在3000元—5000元，高收入群體（8000元以上）占比相對較低，為15.54%。這在一定程度上為主要人群的消費能力和習慣提供了重要參考。

三、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感知與用戶需求分析

基于問卷結果，下文重點分析調研用戶對相關場景元素的感知和需求反饋，以期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構建提供場景視角的建議支撐。

1．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感知

用戶對大運河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的感知調研顯示（見圖1），古建筑群和歷史文化街區因其顯著的地域性和符號性特點，分別被89.26%和74.88%的用戶提及，被視為最具感知強度的文化要素。相比之下，盡管河道、水工設施等傳統意義上的大運河文化遺產在現實中極為重要，但在虛擬文化空間的感知中其重要性有所降低，尤其是橋梁類、水閘類和湖泊類舒適物相對提及較少。

在非物質文化遺產類舒適物的感知調研中，大運河的傳統美食（52.89%的用戶提及）、船只等傳統技藝（51.07%的用戶提及）、服飾等傳統技藝（43.64%提及）和傳統民俗（37.69%的用戶提及）因其深厚的民俗性、傳承保護性和人文性特點，在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感知中具有顯著作用。相比之下，傳統音樂和傳統繪畫在感知方面的作用相對較弱，僅被19.17%和16.69%的用戶提及。

對于沉浸式體驗類舒適物的感知，調研結果顯示，特定運河場景重現（72.73%的用戶提及）和虛擬數字人講解（60.83%的用戶提及）因其身臨其境性、傳承保護性特點，被認為在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感知中必不可少。此外，虛擬現實內容交互（47.93%的用戶提及）、運河虛擬鳥瞰（45.12%的用戶提及）和趣味互動游戲（36.2%的用戶提及）等也因其越軌性而被用戶視為重要元素。

2．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用戶需求分析

依據場景理論，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建構不僅需基于舒適物實現用戶對場景的識別與感知，還需基于用戶需求進行優化。用戶需求分析主要表現在場景風格、場景服務和場景獲得等三個方面。

在場景風格的需求層面，原真性被視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關鍵場景維度，其核心要求在于高度還原大運河文化遺產的現實場景。為此，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構建不僅需要真實地再現大運河文化遺產的原始風貌，還應高度重視其所蘊含的文化、歷史及情感場景，致力于構建具有深厚文化底蘊的場景風格。調研發現（見圖2），49.93%的用戶認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風格應以中國古典風格搭建為主，其他如真實主義等風格與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適配度并不高。因此，在設計時應優先考慮中國古典風格，并結合相關舒適物元素滿足用戶對原真性的需求。

在場景服務需求方面，體驗性維度強調用戶在虛擬場景中的主觀感受，關注用戶與場景的互動，以滿足情感需求。因此，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建構不僅基于線上虛擬空間，還體現在線下物理空間中的互動。調研發現（見圖3），“AR掃碼互動”和“古畫復活”是最受歡迎的場景服務，支持比例分別高達56.03%和53.06%，反映了用戶對互動性和創新性的高需求。其他如場景拍攝服務、文創產品開發、沿河城鎮文化、漢服租賃、美食特產銷售等也獲得了相對較高的支持，分別為48.1%、45.62%、44.96%、44.46%、30.41%，反映了用戶在創意、個性化服務和產品方面的興趣，以及對越軌性、創新互動性的場景需求。

在場景獲得需求方面，用戶通過參與行為滿足主體需求，產生空間獲得感，這種獲得感表現在獲得信息需求、情感需求和交際需求等三個方面。調研發現（見圖4），78.35%的用戶希望通過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滿足知識的需求；66.78%的用戶希望滿足娛樂的需求；希望通過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滿足社交需求的用戶占比最低，為42.15%。這顯示知識需求是用戶參與的首要動機，同時還應提供豐富的娛樂體驗，兼顧用戶的娛樂和社交需求。

圖4 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用戶場景獲得需求

四、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構建策略

構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本質不僅是對元宇宙技術的應用，還是對大運河豐富文化遺產的深入挖掘與創新傳承。為此，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構建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

1．深度挖掘大運河文化遺產價值內涵

虛擬文化空間本質是結合元宇宙等現代技術改造傳統文化的生產行為及傳承方式，通過塑造新型文化生產與交往空間，實現對文化的傳承與創新。

一是將建設目的聚焦到大運河文化遺產的文化表達與價值傳承上。即在尊重大運河文化包容與統一、擴散與開放、創新與發展等特點基礎上，針對虛擬文化場景的地域性、符號性、多元性等特征，全方位挖掘大運河漕運文化、水工文化、建筑文化、園林文化、宗教文化、城市文化、商業文化、精神文化、非物質文化［10］等在內的表現互動形式，促進文化體驗性和文化溢出性的全面提升。

二是結合具體調研結果，針對古建筑群、歷史文化街區等用戶感知度較高的文化遺產，需發掘相關歷史沿革、美學風格、社會價值等文化內涵，通過高精度的三維建模和虛擬現實技術，實現場景的精確還原和歷史事件重現；針對大運河河道、水工設施等感知度相對較低的文化遺產，通過創新的敘事手法和互動體驗來提升用戶的理解和興趣，如設計虛擬的“水工博物館”，運用動畫解說方式使用戶在參與互動的同時，增強對這些設施的關注度；針對非物質文化遺產，如傳統音樂、技藝、民俗等，通過虛擬角色、模擬體驗和在線工作坊等形式，讓用戶“虛擬參與”，增強對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感知體驗。

2．注重大運河文化舒適物的使用與呈現

文化舒適物是構建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場景的關鍵要素。設計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應從整體性視角出發，以具體場景營造為目標進行多元文化舒適物的協調布局。

一是要注意不同感知程度文化舒適物的平衡組合。古建筑群、碼頭、河道等作為高感知度舒適物，應作為場景的核心元素；水閘類、湖泊類、傳統音樂、繪畫等感知度較低的文化舒適物，可通過創新的展示方式和互動體驗來提升其感知度。如將古建筑群作為主要探索區，將相關設施介紹和展覽設于其周邊，通過虛擬導游串聯、在主探索區設導引標識或互動點等方式，引導用戶關注并探索水工設施虛擬展覽，實現高、低感知度文化舒適物的有效搭配。

二是將不同種類文化舒適物進行優勢搭配，發揮其協同效應。一方面，可組合同類文化舒適物，如將傳統音樂與技藝結合，加深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理解和感知；另一方面，可搭配不同類型的文化舒適物，如在特定節日將古建筑群作為背景融入傳統音樂或民俗表演，讓用戶在領略民俗的同時感受古建筑歷史，實現物質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有機融合。

三是進行整體性與連貫性的場景設計，確保各個場景要素之間具有內在的邏輯鏈接和關聯互動。可通過設計故事線將不同文化舒適物串聯，形成有意義、有情感的敘事結構，使用戶在探索中收獲一致的文化感知。如從古建筑群出發，設計虛擬游覽路線，沿途穿插傳統技藝展示、傳統美食品嘗、傳統音樂表演等體驗性場景要素，以增強用戶對整體連貫性的統一場景感知。

3．提供多元化的場景風格、服務與產品

用戶作為虛擬文化空間參與的主體，其對虛擬文化空間的參與是進行空間消費的重要形式［11］。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場景構建應充分根據用戶需求展開多元化的設計。

一是搭建多元的場景風格。根據用戶對中國古典風格場景的偏好，場景風格設計應契合原真性特征，借鑒中國古代建筑、園林和裝飾藝術的設計理念，如飛檐翹角、雕梁畫棟等打造具有中國古典特色的場景，使用戶感受到古典文化的底蘊和魅力。為凸顯元宇宙時空轉換優勢，可開發 “歷史穿梭”功能，讓用戶穿梭于不同的歷史時空，結合時代建筑特色和文化風貌體驗大運河的歷史演變。針對不同的細分用戶，可根據用戶欣賞偏好選擇不同美術場景風格，滿足用戶差異化的文化品位與審美訴求。

二是通過線上線下空間的聯動提供多元化場景服務。調研顯示，用戶十分注重場景服務的體驗性和創新性，因此要注意線上虛擬展覽與線下體驗的互動。在技術體驗方面，可開發更多基于增強現實技術和空間定位技術的互動體驗，如AR導航、歷史場景重現等用戶互動體驗。在產品銷售方面，可配套設計運河主題服飾、紀念品、互動游戲等與大運河文化相關的文創產品，凸顯私有珍藏物品為用戶帶來的紀念價值。在多元增值服務方面，可結合用戶對場景拍攝服務、漢服租賃、美食特產銷售的興趣，設置線下體驗區，如漢服體驗館、地方特色美食區等，實現傳統文化的“具身傳播”。

三是提供多樣化產品開發，滿足用戶的獲得需求。調研顯示，知識、娛樂是用戶的主要場景需求，社交需求滿足盡管相對較低，但其作為提升用戶沉浸感和黏性的關鍵也不容忽視，相關產品開發應兼顧以上三種需求的滿足。首先，應不斷豐富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的主題旅游場景，結合全息沉浸技術使用戶身臨其境地游覽并參與互動學習，并同步探索知識服務產品定制等延伸價值鏈的開發，實現“以文塑旅、以旅彰文”的目的。其次，利用大運河虛擬文化空間開發出一系列創新的社交與娛樂產品，通過融合最新的大空間LBE（Location-Based Entertainment）技術，使用戶能夠在廣闊的物理空間內自由移動，進而實現多用戶的實時同步互動與團隊協作，共同參與虛擬游戲或各類活動賽事。如：開發虛擬龍舟賽、組對穿越扮演等多角色高度互動的創新游戲，通過上架主流應用商店、線下付費體驗、IP授權等方式實現盈利；圍繞主題虛擬文化空間場景，開發設計劇本殺或密室逃脫等游戲，打造深度數智體驗的沉浸劇場游戲。最后，創新性地融入數字研學實踐作為生動的教學情境，借助互動式實驗游戲、虛擬導覽和歷史情景再現等多種形式，打破時空限制，激發學生學習興趣，實現沉浸式學習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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