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人工智能語境下,AI技術在動畫電影領域實現了廣泛應用,逐漸從淺層次的動畫電影信息檢索、作品內容呈現向動畫電影劇本共創、場景設計等全流程升級。但是,在AIGC技術應用于動畫電影創作過程中,出現了創作套路化、內容同質化等問題傾向,不僅缺少獨立、個性化的人文內涵,也抑制了動畫電影的創意表達。為更好適應新的媒介環境與創作語境,中國動畫電影應以“人機共生共融”為基礎,以豐富藝術創意為重點,通過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進行創新性轉化,借助數字技術的美學優勢,在生動表達美、展現美的同時,賦予觀眾“沉浸式”觀感體驗。本文以人工智能媒介應用為基礎,對中國動畫電影的創作變化進行解讀,并對藝術內涵及技術應用進行思考,以其為推進“新動畫中國學派”建設提供支持。
【關鍵詞】 人工智能媒介; 中國動畫電影; 藝術內核; 技術思辨
在2023年中國金雞百花電影節·金雞電影論壇上,華為技術有限公司音視頻產業發展總監張凱發布了《AIGC人工智能與電影發展研究報告》。[1]該報告以AIGC技術的應用原理、熱點和場景等關鍵信息為基礎,系統論述了電影領域如何應用AIGC技術,為人工智能全流程、深度參與電影創作提供了有效借鑒。隨著人工智能媒介在動畫電影創作中的應用不斷成熟,AI技術不僅改變了動畫電影的劇本創作、場景設計以及電影宣發營銷等全流程,也以新的“人機共創”范式,重構了動畫電影的藝術創作過程,拓寬了動畫電影藝術表達的無限可能。然而,面對智能技術在中國動畫電影中的廣泛應用,出現了“唯技術”和“技術焦慮”等現象,不僅造成了動畫電影作品內容同質化、低層級等問題,也難以創作出充滿想象力與智慧創意的優秀作品。為此,正確認識人工智能媒介下中國動畫電影創作的新要求、新變化,積極探索“人機共創”的動畫電影創作范式,對推動“新動畫中國學派”建設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人工智能媒介下中國動畫電影的創作變化
2023年6月28日,北京電影學院副院長、動畫導演孫立軍在接受訪談時,提出人工智能時代電影發展主要有形式層面、內容層面和美學層面三大趨勢。[2]在人工智能媒介助力下,合理利用人工智能,不僅在動畫電影的藝術表達、敘事內容及視聽美學等多個層面實現了技術創新,也在劇本創作、人物形象設計、角色開發和場景構造等領域實現了全面突破。
(一)中國動畫電影劇本創作的全新變化
劇本是動畫電影創作的基礎,也是影響動畫電影藝術創意、內容品質的關鍵載體。沒有引人入勝的故事內容,再高明的制作都無法創作出經典。[3]與傳統動畫劇本創作不同,利用AI技術,可以快速生成電影劇本。在人工智能媒介下,AIGC技術以“數據庫”的方式,存儲了大量有參考價值的動畫電影作品。在創作動畫電影劇本過程中,通過構建包含故事關鍵詞、劇情發展線索等關鍵信息的對話內容,結合動畫電影“數據庫”相關聯的視覺素材、關鍵內容和故事情節,不僅能夠優化動畫電影的創作流程,也能為動畫電影創作提供了豐富的創意靈感,有助于快速生成供創作者參考的劇本。但是,從人工智能在動畫電影劇本創作中的實際應用來看,其中尚無法替代動畫創意、真實情感,尤其是缺少較高質量的動畫創意,難以保障動畫電影劇本的質量和品質。動畫電影藝術是內容創意主導的藝術形式,為獲得更大的用戶群,在創作電影劇本時,應通過構建“人機協同”框架,開發個人化的AI工具,通過突出內容創意導向,為觀眾構建充滿想象力的動畫空間。
(二)中國動畫電影創作范式的全新變化
由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執導的電影《阿凡達》(美國,2009)首次提出“電影虛擬化制作”的概念,也被稱為是“電影全虛擬化制作的誕生地”。[4]該片在創作過程中,通過使用表情捕捉、實時預演等數字技術,構建了電影藝術數字化制作范式。2012年,中國電影集團公司(以下簡稱中影)正式引入虛擬制片系統。2020年,中影進一步完善了自主研發的虛擬制片技術,有效提升了電影藝術的豐富美感。[5]以往動畫電影生產、創作及市場營銷主要遵循“劇本創作-角色設置-市場推廣”等內容導向型模式,電影生產相對被動。在人工智能媒介下,通過利用大數據對用戶偏好、消費需求等信息進行分析,精準把握動畫電影的創作重點,合理設定電影宣發及營銷的具體熱點,實現了動畫電影創作到市場推廣等全流程的智能化升級。在打造動畫電影IP過程中,通過利用人工智能技術對觀眾的興趣、觀影習慣和反饋進行分析、匯總,重點分析觀眾的觀影期待,從而提高后續作品與觀眾審美的匹配度、適應性,為動畫電影IP打造提供了智慧依據。
(三)中國動畫電影角色造型的全新變化
角色形象是動畫電影主題表達、內容敘事的關鍵要素,良好的角色形象有助于觀眾快速進入劇情,感受其中講述的故事內容與表達的主題。美國動畫制作家、素有迪士尼“九大元老”之稱的弗蘭克·托馬斯(Frank Thomas)認為:“必須有一個切入點能讓觀眾真正認同故事的情境。最好的方法是通過觀眾熟知并喜歡的一個角色來引入。”[6]在動畫電影角色造型設計時,通過利用人工智能技術,輸入包含關鍵信息的提示詞,就能實現人物角色草圖的自動生成,不僅增強了動畫語言的表現力與感染力,講述充滿想象力的故事內容,也豐富了動畫電影的藝術表現力。“哪吒”是我國神話故事中最具代表性和影響力的人物之一,從“西游世界”到“封神世界”,大量民間傳說、藝術作品對“哪吒”的人物形象進行生動演繹,塑造了守護正義、堅守正道的人物形象。動畫電影《哪吒之魔童降世》(餃子,2019)在創作過程中,沒有陷入技術主義誤區,沒有執著于使用技術來展現動畫創意,而是將動畫電影技術與人物內心、敘事語境巧妙融合,通過有效平衡傳統神話與時代創意之間的關系,構建了更加具象、生動的人物形象。該片通過關注現實痛點、社會現實,設計新的“動畫宇宙”,講述深陷困境的哪吒形象,不僅塑造了“被英雄”的弧度人物,也讓動畫人物更加鮮活,更符合觀眾對“平民英雄”的內心期待。面對新的審美語境,我國動畫電影使用“人格”的形式來塑造“神話人物”,通過設置以成長沖突為內核的人物形象,既不回避矛盾、現實困境,也積極回應現實話題,增強觀眾代入感。
(四)“動畫電影是有意味的形式”[7]
人工智能技術不僅是推動、引領我國動畫電影發展的技術動力,也是助力動畫電影生產升級的重要因素。數字技術浪潮下,在利用人工智能技術輔助動畫電影創作時,存在偏重技術主義、算法思維等誤區,容易忽略我國動畫電影文化性、民族性和創造性的有效表達,難以充分彰顯中華傳統美學。為此,要注重建設植根中華文化的動畫創作模型,并對人工智能生成的動畫電影作品進行再創作,通過融入必要的民族美學,持續推動“新動畫中國學派”建設。面對人工智能對電影創作的影響,上海電影以“AI+動畫”為創作方向,以“研發共同體”的方式,通過整合動畫資源,打造了具有我國文化特色的AI模型“中國動畫學派大模型”[8],為中國動畫電影應用新技術,弘揚傳統美學做出了有益探索。
二、人工智能媒介下中國動畫電影的藝術內核
動畫電影通過遵循相關創作規律,對色彩、線條等元素進行組合,以特定的藝術形式,詮釋了對自然、生活的理解。俄羅斯學者列夫·馬諾維奇提出“電影自動畫中誕生”[9]。因此,動畫電影的藝術內核不僅體現了創作者的文化背景、藝術理解,也體現了動畫藝術的復雜性以及作品的創意特性。客觀而言,人工智能作為動畫電影創作的輔助媒介,其優勢更多體現在豐富了動畫電影的藝術呈現、美學闡釋,并未改變動畫電影對創意、優質內容的本質要求。
(一)人物形象的藝術塑造
人物是動畫電影故事承載的基礎,也是觀眾帶入情感、建立共鳴的關鍵。傳統動畫電影生產主要依賴“手工繪制”,以人為創作的方式對動畫電影的人物形象進行塑造。數字時代,動畫電影生產工藝呈現“自動化”“智能化”等特征。動畫電影《新神榜:哪吒重生》(趙霽,2021)在延續、拓展《哪吒之魔童降世》人物形象、文化內涵的同時,通過設計“轉世重生”的故事情節,將朋克元素融入敘事場景,塑造了具有反抗精神的現代青年人物形象。該片在利用數字技術設計人物造型時,重視細節把控,僅三太子變身、生長龍角的過程,就應用人物建模、動畫、角色特效和燈光渲染等多種技術。為了更好地塑造“重生”后的哪吒形象,在設計轉世的“李云祥”人物時,通過以“人格化”的英雄為切入點,參考古典繪畫中的人物特點、現代皮衣和辮子等豐富元素,詳細繪制上百幅人物設計圖,構建了傳統與現代相融的人物形象,使傳統水墨畫的藝術特征與哪吒的反叛個性實現有機融合。
(二)敘事場景的藝術呈現
隨著人工智能,尤其是AIGC技術在動畫電影劇本創作、特效制作和場景構建等全流程中的應用不斷加深,通過使用文生圖模型Midjourney,不僅能夠快速生成逼真的動畫場景,也能輔助動態分鏡預覽,有力支撐動畫電影的創意表達。動畫電影《新神榜:哪吒重生》為了構建具有“蒸汽朋克風格”的視覺場景,先后使用了1838個特效鏡頭①,通過應用Art Deco設計美學風格,借鑒20世紀30年代曼哈頓城市風格,設計了充滿賽博朋克風格的“富人區”。哪吒重生的東海市“平民區”則是同時期的老上海,借助數字特效技術,不僅實現了東西方場景的融合匯聚,也構建了新的敘事場景。該片通過采用程序化建模,將基礎數據與視覺效果相融合,實現了“東海虛擬城市”的一鍵生成。
(三)藝術美學的時代詮釋
隨著人工智能在動畫電影領域應用不斷深化,人機協作逐漸成熟,通過采用適合不同年齡受眾的敘事策略,增強敘事內容與電影主題的融合度、關聯性,不僅能夠融合、疊加更多藝術元素,也創造了新的藝術符號、動畫語言,從而使更多個性化的動畫創意有效轉化為視聽畫面,渲染出超越以往水平的動畫電影藝術。數字水墨動畫是數字技術與藝術內核有機融合的創新體現,也是水墨藝術的電影性與美學特性的時代表達。動畫電影《白蛇:緣起》(黃家康/趙霽,2019)通過將技術算法與傳統美學相融合,使用三維軟件來模擬水墨場景,不僅生動再現了“水漫金山”的想象場景,也利用CG技術構建了充滿真實感的視覺體驗。該片通過保留水墨藝術的人文內核,聚焦動畫電影的創作要求,利用智慧動畫軟件和智能動畫技術,簡化電影創作流程,發揮粒子系統、8K超高清等數字技術的應用優勢,助力水墨藝術實現時代轉化與電影性融合。
(四)主題情感的藝術迸發
“藝術是人類情感的符號形式的創造。”[10]為更好實現“技術服務動畫藝術”的創作目標,需要認識到人工智能創作的動畫電影缺少真實情感,其中生成的內容是模擬的,難以與人類情緒產生同情心理。因此,人工智能技術只能作為動畫電影創作的重要輔助工具,無法替代動畫電影的生動創意、情感體驗等藝術內核。兒童科幻電影《飛向月球》(孫立軍/吳限,2023)借助數字制作技術,僅用時13天就完成了全部實景鏡頭拍攝,又通過引入數字技術,完成了道具設計、敘事背景和人物角色的整體“數字化”塑造。該片以動畫電影的藝術形式,對人工智能媒介應用下人與AI之間的關系進行了深刻反思和系統探討,為推動數字技術與人文美學實現有機融合做出了有效借鑒。但是,該片仍以藝術美學為內核,更多將物理特效、智能媒介作為創作工具,不僅為動畫電影的主題表達提供了有力支持,也通過提煉中華“家”文化元素,賦予動畫電影新的視聽美學、鏡頭語言,在增強動畫電影東方美學風格的同時,使觀眾產生了強烈的、直接的情感共鳴。
三、人工智能媒介下中國動畫電影的技術思辨
我國學者邵牧君在《電影萬歲》[11]和《電影首先是一門工業,其次才是一門藝術》[12]等文章中,系統化地論述了“電影首先是一門工業,其次才是一門藝術”。電影作為一種藝術形式是完全技術化的[13],從無聲電影到有聲電影、3D電影、數字互動電影的變遷,是電影“技術工具”屬性的生動展現,借助數字特效技術,不僅實現了動畫電影視聽美學的全面拓展,也反思了動畫電影美學的技術形態。
(一)技術美學在動畫電影中的應用優勢
電影的工業屬性、藝術特質,決定了電影作品需要構建藝術與技術協作機制,回歸用戶為中心的創作觀,通過發揮AI技術的賦能優勢,對動畫電影的劇本創意、角色塑造、場景搭建等全鏈條進行標準化、流程化改造,使藝術內核、創意美學借助技術媒介得到充分表達。“二十世紀是第一個以技術起決定作用的方式重新確定的時代,并且,開始使技術知識從掌握自然力量擴展為掌握社會生活,所有這一切都是成熟的標志”。[14]由中國傳媒大學獨家出品的水墨動畫電影《龍門》,借助人工智能的媒介優勢,通過訓練基于水墨風格的AI視頻生成模型“墨池”[15],不斷優化動畫電影場景,完善視頻風格化、圖生視頻等AI創作流程,在充分保留水墨藝術特征、補充筆墨藝術細節的同時,賦予觀眾更加立體、鮮活的視聽體驗。
(二)技術美學在動畫電影中的應用方向
我國動畫電影通過把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民族精神的人文內核,汲取好萊塢動畫電影的創作經驗,通過鏈接社會現實,關切社會問題,提升動畫電影的創意水平,不僅增強了觀眾的情感共鳴,也形成了新的“中國動畫學派”。雖然當前我國動畫電影實現了質與量的提升,但是與美國好萊塢動畫電影、日本動畫電影相比,我國動畫電影在制作體系、IP建設和受眾群體覆蓋等方面,仍存在不足。一方面,正視大眾對想象力消費的美學期待。受眾的審美需求、欣賞偏好直接影響了動畫電影的創作方向。“想象力消費”語境下,大眾對動畫電影的藝術內核、美學品質和視聽呈現等提出更高要求,應依托智能媒介的運算優勢,利用AI算法對動畫電影作品受眾群體的觀影數據、口碑評價進行分析,精準把握受眾的審美偏好,打造具有吸引力、感染力的動畫電影IP;另一方面,正視技術美學應用的局限性。人工智能創作的動畫電影是基于預設邏輯、算法和數據庫的“范式化”創作,是對已有元素的融合、重組和再加工,其中缺少了動畫電影藝術的偶然性和創造力。但動畫電影是一種藝術創作,不能盲目追逐最新數字工具和創作技術的應用,需要以“人機協作共創”的電影工業美學為核心,通過發揮大數據、人工智能及游戲引擎等技術的協同優勢,豐富動畫電影劇本的內容創意,賦能動畫電影的后期制作,為大眾呈現視聽效果更佳、創新性更加突出的電影作品。
(三)人機共創:技術美學在動畫電影中的應用思辨
動畫電影是利用畫稿或“三維技術”等來呈現虛擬世界的一類視聽藝術形式。[16]推動技術與藝術的協同共生、人機共創,既符合動畫電影的藝術特征,也能夠更好地銜接大眾的審美偏好。但是,必須認識到智能技術很難有效把握、平衡動畫電影作品內容的尺度,無法有效完成電影主題表達和價值觀的生動詮釋。在人與技術的雙向協作進程中,應堅持以凸顯動畫創意、藝術美學為本質,將數據算法、AIGC等人工智能技術應用于動畫電影創作全流程,促進技術與藝術實現共生共融。動畫電影《熊出沒·伴我熊芯》(林永長/邵和麒,2023)通過講述“機器人”熊媽媽與熊大、熊二之間的真摯情感,傳遞出真實情感是人類與人工智能都能接受的情感,是所有生命都渴望獲得的情感,實現了動畫電影創作主題的全面超越。該片借助人工智能的敘事視角,將“人與技術共生”的可能性融入劇情架構、敘事環境到人物設計等全流程,不僅拓寬了動畫電影的想象力空間,也以“超現實”的奇幻美學風格,實現了動畫技術與藝術的和諧共生。技術美學是智慧技術與動畫電影藝術美學的融合,在利用AI、數字特效等技術優化我國動畫電影創作美學時,不僅需要對傳統美學進行合理遷移、拼貼,也要以“人機共創”的方式,積極推進數字技術與藝術美學相融合,通過激活水墨、工筆等傳統美學蘊含的生命活力,打破動畫電影表達的內在限制,為動畫電影藝術創意表達、視聽美學的系統呈現提供系統化技術支持。
結語
隨著我國動畫產業日益規模化,以傳統人物、神話故事等為主要創作題材的動畫電影作品不斷涌現,不僅拓寬了我國動畫電影的創作空間,也滿足了大眾的“想象力消費”期待。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發展應用不斷成熟,電影藝術已進入智能時代。人工智能在重新定義動畫電影創作范式的同時,賦予動畫電影更加豐富的想象力、更加新穎的藝術理解。但是,應該以思辨的態度來看待人工智能在動畫電影創作中的應用,既要看到技術應用帶來的系統變化,也要避免技術主義、技術焦慮,通過平衡技術與人文之間的關系,促進智能技術與藝術內核在深度滲透和高度依賴,不斷推動、引領“新動畫中國學派”建設,更好滿足大眾對動畫電影的審美期待與想象力消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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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 毛晶晶,女,河南周口人,韓國清州大學藝術學院博士生,主要從事信息與交互設計、動畫
創作與理論、數字游戲設計與理論研究;
田 華,女,河南漯河人,信陽師范大學傳媒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影視文化
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