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路徑研究

【摘要】以棋子和孔子為代表的“兩子”文化是衢州的“金名片”，也是這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文化精髓和最為鮮明的文化標識。在新時代背景下，挖掘、弘揚“兩子”文化的多維價值，推進“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進一步放大“兩子”文化成風化人效應，不僅是深入推進“兩子”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實踐要求，也是從回答好“何為衢州”進而聚焦“衢州何為”的時代課題。對于“兩子”文化，發展就是最好的保護和傳承，推進“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促進以文化物、以文化人、以文興業，提升共同富裕示范區建設的文化軟實力。

【關鍵詞】“兩子”文化；南孔文化；圍棋文化；文化“雙創”；共同富裕

【中圖分類號】G122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34-0069-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34.018

2004年10月，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同志到衢州視察時指出：“衢州要挖掘好文化的內涵，打好‘兩子（孔子和棋子）’文化品牌，圍棋文化要進一步提高運作水平，開展一些有影響的活動?！?005年9月，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同志第五次來衢州考察調研時作出重要講話：“衢州歷史悠久，是南孔圣地，孔子文化值得很好挖掘、大力弘揚，這一‘子’要重重地落下去?！背鞘衅放平ㄔO是一個城市可持續健康發展的戰略之舉和關鍵之舉，而地方特色文化精髓則是城市品牌的靈魂，必須融入城市品牌內涵挖掘、形象塑造和產業發展全過程[1]19。以棋子和孔子為代表的“兩子”文化是衢州的“金名片”，是這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文化精髓和最為鮮明的文化標識。在新時代背景下，挖掘“兩子”文化蘊含的獨特魅力和巨大潛能，研究“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路徑，兼具重要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一、“兩子”文化的歷史內涵和價值意蘊

南孔文化濫觴于南宋時期，南宋末代衍圣公、孔子第五十三世嫡孫孔洙南渡至衢州，建立南孔家廟，在江南地區扎根并發展，衢州因此被譽為“東南闕里，南孔圣地”。孔氏南宗以圣裔身份、大宗風范，在衢州繼承、發揚儒家文化傳統，將北宋文化傳播到江南地區并開啟南宋時期“東方文藝復興”文脈，為衢州和江南的社會經濟文化繁盛發展發揮巨大作用。當時，社會名流、理學大儒紛至沓來，衢州成為儒學文化在江南的傳播中心，南孔文化發展成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進而輻射全國。孔洙巧妙運用儒家智慧，從容面對宋元政權更迭中的驚濤駭浪，帶領南孔宗族始終恪守忠孝節義，保全并發展孔子宗族。大宗南渡、思魯建廟、孔洙讓封等南孔歷史流傳不絕、傳為佳話。在與江南社會文化和衢州地方風土互動融合的過程中，孔氏文化逐漸融入衢州的文化血脈，不斷豐富自身文化內涵建設，從關注經世轉向更加關注“致用”，從聚焦“治民”安邦轉向更加聚焦“富民”安國，從強調上層建筑轉向強調注重經濟基礎，構建以儒家文化為核心、區域特色鮮明、與時俱進發展的地方文化體系，形成“崇學尚禮、義利并舉、經世致用、知行合一”的南孔文化精神[2]1-2?？鬃幽峡缀笠釋ⅰ犊资献嬗栿鹨帯贰夺橹菘资霞乙帯返热寮乙庾R形態和家規家訓等文化傳播到江南地區，發揮“化民成俗”作用，提升江南地區社會文化內涵，進一步完善江南地區的社會秩序和民眾的心理秩序[3]64。南孔文化是衢州文化的根脈，蘊含著渾厚的人文精神和歷史底蘊，在適應地域文化過程中進行融合和創新，為衢州人民提供豐富的精神滋養，在江南的社會文化思想演變進程中發揮無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促進南方政治經濟的持續發展，彰顯出歷久彌新的強大生命力。

圍棋是古代“四藝”之一，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瑰寶，蘊含著豐富的戰略思維、哲學思想、人文精神和審美情趣。衢州圍棋文化獨具特色，承載著厚重的歷史記憶和文化內涵，衢州享有“圍棋仙地”和“世界圍棋發祥地”等盛譽。據史料記載，衢州境內的爛柯山便是圍棋起源的重要傳說地之一，圍棋起源最早的文字記載正是發生在這里。自東晉時期就有“王質遇仙，觀弈爛柯”的古老傳說世代流傳。爛柯山圍棋傳說陸續出現在東晉袁山松《郡國志》、南朝梁任昉《述異志》、北魏酈道元《水經注》、唐《藝文志·洞仙傳》、宋祝穆《方輿勝覽》等典籍史料中[4]5。在2011年，爛柯山傳說被列入第三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爛柯山傳說不僅為圍棋文化增添了一抹神秘而浪漫的色彩，而且催生了大量的爛柯文、爛柯詩、爛柯畫等文學藝術作品，表達了古人對時間、生命和存在本質的深入思考，特色鮮明的爛柯圍棋文化和爛柯藝術逐漸成形，確定了衢州在圍棋文化發展過程中的特殊地位。

二、衢州“兩子”文化的當代傳承

和“雙創”成果

“兩子”文化之澤在三衢大地傳世流芳，其歷史內涵和價值意蘊已內化為當今社會生活體系的一部分，催生衢州地域特色文化的積淀，引領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精神文明代代承續，是衢州推進文化“雙創”、促進文化大發展的重要著力點，為文化資源協同發展提供堅實基礎。

南孔文化是江南文脈的重要祖源，在推動社會文明進步、增強文化自信、促進經濟發展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在理論研究方面，衢州及各地專家學者深入挖掘南孔文化豐富內涵，系統闡述其文化價值，以基因解碼工程為抓手，累計梳理南孔文化元素154個，形成《南孔文化基因解碼報告》等重要成果，成為引領南孔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強大引擎[5]25。同時，相關部門出臺《衢州市南孔文化傳承發展條例》，編纂《孔氏南宗文獻叢書》（48卷）、《孔氏南宗志》、《孔氏南宗史料》等多部文化典籍，為南孔文化高質量發展奠定堅實基礎。在文化實踐方面，衢州以打造精神標識為目標，打造“南孔圣地·衢州有禮”城市品牌，提煉出“崇賢有禮、開放自信、創新爭先”新時代衢州人文精神，并頒布《衢州市文明行為促進條例》《衢州有禮市民公約》《衢州有禮村民公約》等地方法規政策，在全國首創“有禮指數”，為“有禮”衢州建設提供制度保障；開展《大哉孔子——全球先圣像云展示》全球征集等活動，提升南孔文化的國際影響力，加強中外文化交流互鑒；創作音樂劇《南孔》、信安湖夜游《儒夢衢州》、非遺類沉浸式演出《東南闕里》等文藝作品，開展浙皖閩贛四省邊際《論語》大賽、“孔子文旅杯”四省四校論語大會、“我來講講南孔家廟那些事”宣講大賽等活動，讓南孔文化可觀、可感、可體驗，不斷賦予南孔文化時代風采。在產業發展方面，衢州將南孔文化資源優勢轉化為產業發展優勢，開展“古城三修”、文化歷史街區風貌銜接工程，建設“衢州有禮”詩畫風光帶、南孔圣地文化旅游區、國家級文化產業示范園區，讓南孔文化成為衢州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

衢州采取多措并舉的策略，持續擦亮圍棋文化“金名片”。2022年，衢州出臺全國首部圍棋立法《衢州市圍棋發展振興條例》，為推動圍棋發展振興注入更持久、更強大的動力，開啟圍棋發展新紀元。衢州成立全國第一個國際圍棋文化交流中心，舉辦“爛柯杯”世界圍棋公開賽、“爛柯杯”拉丁美洲圍棋巡回賽、衢州國際兒童友好圍棋邀請賽、第四屆全國智力運動會、“衢州·爛柯杯”中國圍棋冠軍賽、“衢州爛柯杯”全國職工圍棋大賽等高質量圍棋賽事，實現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雙豐收，獲得中宣部、國家體育總局的高度肯定。衢州圍棋文化普及與教育工作蒸蒸日上，校園圍棋活動在城鄉學校獲得快速發展，通過建立圍棋文化研究博士創新站等科研機構，不斷加強圍棋文化的深入挖掘和傳承發展；依托國際儒聯南孔研修基地等平臺，開展漢學青年“兩子”文化研學游等活動，吸引全球不同國家的海外友人前來參與。衢州還積極推動圍棋文化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發展，打造“文體+旅游”的文旅深度融合工作閉環，將圍棋文化融入旅游產業鏈中，吸引大量游客體驗衢州圍棋文化的獨特魅力。

三、新時代背景下

“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的新機遇

文化振興是鄉村振興的靈魂，和美鄉村建設不僅需要對農耕文明進行傳承，還需要強化城鄉文化資源共建共創共享的協同發展模式，以鄉村特色文化引領鄉村產業振興[6]27，以新時代和美鄉村建設需求為導向，結合習近平總書記主政浙江省時八次調研衢州作出的指示精神，為“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提供扎實的理念基礎和清晰的方向指引。

南孔文化和圍棋文化在衢州呈現出相互促進、共同發展的態勢，形成衢州獨特的文化風貌。一方面，南孔文化的價值觀可以為圍棋文化賦予更深層次的精神內涵，使圍棋不僅只是一種競技和文體項目，更是一種文化傳承和道德修養的載體。另一方面，圍棋文化的廣泛傳播可以為南孔文化提供新的傳播渠道和表現形式，讓更多的人在參與圍棋活動的過程中接觸和了解南孔文化。因此，南孔文化和圍棋文化在文化共性上形成高度契合，亟須探索協同創新發展路徑，進一步推動衢州文化的繁榮發展。

新時代背景下，協同發展新機遇體現在對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與弘揚上。一方面要系統梳理傳統文化資源、解碼“兩子”文化基因，另一方面要激活“兩子”文化基因，讓歷史文物、非物質文化遺產、文化典籍資源都活起來。南孔文化中的仁愛、禮義等價值觀和圍棋文化中的智慧、謀略等元素，是從古至今綿延不絕的文化寶藏，通過深入挖掘和整理這些文化資源，開展豐富多彩的文化活動，如南孔文化節、圍棋賽事等，可以讓更多的人體驗這兩種文化，從而實現兩種文化資源優勢互補、疊加放大效應。推動文化產業繁榮發展，也離不開“兩子”文化的協同創新。推動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需要健全現代文化產業體系和市場體系，推進城鄉文化資源協同創新發展。因此，需要進一步挖掘并發揮“兩子”文化協同創新對整個衢州地區社會經濟文化發展的牽引和驅動作用，將“兩子”文化與農文旅產業相結合，打造以南孔文化為核心、圍棋文化為特色的文化產業品牌。例如，開發“兩子”文化主題的旅游線路，建設文化體驗區，推出相關文創產品和旅游產品等。

協同發展新機遇還體現在文化教育方面。“兩子”文化蘊含以文載道、以文傳聲、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歷史內涵和實踐價值，“兩子”文化正可以通過其獨特的魅力，涵養提升衢州人民的道德情操、審美情趣和思辨能力。衢州可以將“兩子”文化作為一個有機整體納入校內教育體系和校外研學活動，開設“兩子”文化課程和活動，提升學生文化綜合素質，將“兩子”文化融入文化下鄉、非遺傳承等活動，讓民眾在喜聞樂見和文化體驗過程中感受“兩子”文化魅力，推動文化“雙創”。

四、“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的實踐路徑

如何在新時代背景下推進“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講好“兩子”文化故事，推進“兩子”文化古為今用，實現“兩子”文化基因從“解碼”轉向“激活”，將“兩子”文化在促進城鄉文化一體化過程中形成資源共享、特色凸顯、產業集成的協同創新發展格局，是不斷豐富答案并實現價值轉化實踐路徑的關鍵點。現有研究大多局限于探討“兩子”文化在城市文旅融合發展中的作用，對于鄉村建設的相關研究較少。運用文化基因打造特色鮮明的原創IP，以“兩子”文化協同創新推進鄉村農文旅產業協同創新發展，充分發揮衢州優秀傳統文化的資源優勢，將“兩子”文化融入余東村農民畫文化體驗區、余西村詩文化研學體驗區、碗窯村陶瓷文化體驗區、麻蓬村武俠文化體驗區等鄉村特色文化產業，將有力推進和美鄉村建設。

文化融合，打造特色鄉村品牌。近年來，城鄉一體化發展持續深入，鄉村生活水平顯著提示，但也出現“千村一面”的現象，面臨著地域文化特色缺失、同質化趨向的窘境[7]34。因此需要深入挖掘南孔文化中的“仁愛萬物”“禮制下的簡樸思想”“天人合一”等儒家生態思想和圍棋文化中的陰陽哲學、法天則地、自然和諧等特質，將兩者融合到鄉村建設的各個方面。例如，在農民畫中展現南孔文化的禮儀場景和圍棋對弈的畫面；在詩文化研學中加入與南孔文化和圍棋文化相關的詩詞創作；在陶瓷文化體驗區開發以南孔和圍棋為主題的陶瓷工藝品；在武俠文化體驗區結合南孔文化尚德弘毅、正義勇敢的精神特質，推動武俠文化產業化，打造武術研學培訓、武術表演、武術賽事等多元化活動，提供武俠主題攝影、武俠文化體驗、武俠影視劇角色體驗等服務，設計開發兵器模型、武俠服飾武俠文化文創產品。南孔文化核心的自然審美觀是“比興”和“比德”，前者注重以花草樹木含蓄地表達寓意，后者側重以道德的視角與自然進行互動[8]49。在鄉村景觀設計中，以“兩子”文化為原型，合理運用環境設計方法技巧，對“兩子”文化元素進行提取和應用。在鄉村特色品牌建設中體現“兩子”文化的時代精華，需要考慮當下和美鄉村建設的現實需求，彰顯藝術設計的創新意識和時代氣息。例如，在南孔文化的自然審美觀和圍棋文化的陰陽互補生態思想等眾多元素中進行整合、提煉和取舍，將“兩子”文化傳承發展與鄉村公共設施景觀打造有機結合，實現景觀價值和文化價值的融合統一，推進具有鮮明衢州文化特色的鄉村農文旅產業迭代升級。在一系列鄉村公共設施建設的基礎上，連點成線、以線帶面，形成立體化的鄉村特色文化空間，打造具有衢州特色的鄉村文化品牌，提示鄉村農文旅產品的附加值，吸引更多游客前來觀光消費，促進和美鄉村建設。

文化引領，提升鄉村文明素養?！岸Y”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鮮明特色，也是“兩子”文化的精華所在。“兩子”文化是“南孔圣地·衢州有禮”的內在表現，而其中的“禮”則起到核心作用[9]2。2018年，衢州正式向全球發布“南孔圣地·衢州有禮”城市品牌，全力打造“一座最有禮的城市”，系統梳理“對自然有禮、對社會有禮、對歷史有禮、對未來有禮”四方面內容，開展“八個一”有禮行動，構建“人人有禮，處處見禮”的全程全行業“有禮”聯動，創新禮法共治的社會治理現代化新模式。南孔家廟不僅是世人祭祀孔子的物理空間、瞻仰先哲的精神載體，更是標注“衢州有禮”的文化坐標。2011年，南孔祭典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官祭、家祭、民祭三合一的南孔祭典進一步走出家廟、深入社會，與城市精神、人民教育和日常生活緊密聯系、多元互動，成為一個與時俱進的文化符號體系。圍棋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發展成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和傳播方式，具有禮儀之美、邏輯之美、情境之美和器具之美等美學價值，蘊含儒家和諧思想、辯證思想、全局思想、平等思想、共同體思想等智慧精髓[10]157。因此可以利用文化禮堂開展“兩子”文化下鄉和文創活動，提高村民的文化程度和“有禮”素養，引導村民以“兩子”文化引領鄉村精神文明建設和鄉村文化產業發展，提升衢州鄉村以禮治理水平，建設禮治鄉村。

產業發展，推動鄉村經濟繁榮。加強鄉村產業協同，推動“兩子”文化與鄉村其他產業融合發展，形成產業集聚效應；與農業、旅游、教育等產業合作，開展鄉村研學培訓、文化創意、農耕文化體驗、文化旅游等活動，實現產業協同發展，推動鄉村經濟繁榮。打造以“兩子”文化主題的鄉村旅游線路，建設“兩子”文化鄉村創作基地和體驗區，引入藝術家駐村創造、吸引游客前來體驗。同時，開發文化創意產品，如南孔文化紀念品、圍棋工藝品等，增加鄉村居民收入；鼓勵鄉村企業參與南孔文化和圍棋文化產業發展，給予政策支持和資金扶持；引導企業將南孔文化和圍棋文化融入產品設計和生產中，提高產品的文化附加值，例如鄉村企業可以生產以南孔文化為主題的農產品包裝、以圍棋文化為元素的家居用品等。

五、結語

浙江的文化基因工作已進入2.0時代，衢州可以進一步將文化基因挖掘、文化基因傳承、文化基因激活作為一個系統工程整體推進，以“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推動衢州社會文化高質量發展。新時代傳承和發展“兩子”文化，推進“兩子”文化“雙創”，需要拉近傳統和現代的距離，讓“兩子”文化走進城市和鄉村每個角落、走進千家萬戶，貫穿衢州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在服務社會生活提升和產業經濟發展過程中迸發出強大的生命力[11]2。在新時代背景下，挖掘和弘揚“兩子”文化的多維價值，推進“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進一步放大“兩子”文化成風化人效應，不僅是深入新時代推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具體實踐，也是從回答好“何為衢州”進而聚焦“衢州何為”的時代課題。對于“兩子”文化，發展就是最好的保護和傳承，推進“兩子”文化協同創新發展，促進以文化物、以文化人、以文興業，提升共同富裕示范區建設的文化軟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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