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文化與時空的時代回響

［摘 要］ 近年來，隨著文化藝術的繁榮發展，我國的音樂創作逐漸呈現出開放、融合、多元、豐富、創新的特征與發展趨勢，很多當代青年音樂人將自己的創作意識、審美意識與文化意識都投射到文藝作品中，展現了新一代青年音樂人對人民社會生活、文化藝術發展與國家前途命運的關注和關切。［１］本文通過對交響詩《指尖的詩》的分析與研究，在觀察當代音樂作品的基本特征的同時，管窺當代音樂人的創作初衷與心路歷程，探索創作背后呈現的文化特征與時代特征。

［關鍵詞］ 交響詩《指尖的詩》；創作；音樂情懷

［中圖分類號］ J605" "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7-2233（２０２4）09-0004-05

不同的時代承載了文化藝術發展的不同階段，不同時代的文藝作品不僅展現了時代精神與風貌，而且折射出音樂人對人民、社會和事物發展的理解與認知，反映了他們的心之所向、念之所及、行之所往。交響詩《指尖的詩》是青年音樂人胡汀洋于2011年創作的作品，2012年由匈牙利交響樂團演奏錄制，青年古箏演奏家李舒婷獨奏。這部作品以交響詩的形式，將中國與西方、古典與現代等文化元素幻化成各種鮮活、有力、各具特色的文化“精靈”，以藝術性的手法、專業性的技法和戲劇性的做法，展現了它們之間的互動與獨立、融合與碰撞，是一首充滿力量的音樂作品。

一、音樂構思的大膽嘗試與小心探索

交響詩《指尖的詩》為單樂章交響協奏曲，全長約12分鐘。全曲除引子、尾聲外，共分為四個部分，結構如表1所示。

（一）引子

引子部分以一種與眾不同的、富有融合意味的音樂開場，從一開始就展露了新一代音樂創作人廣博的視角和富于包容性的創作胸襟，音樂充滿動力，寬厚而舒展。一開始以手鈴鼓的劃奏引出幾個色彩性和弦，隨著力度的加強，如同戲曲中的開場鑼鼓引起人們的注意。接下來，豎琴的固定旋律音型在不同節奏的映襯下，給人一種太陽的光芒從高空穿透云層灑向大地的感覺，令沉睡的大地逐漸蘇醒，由此為整部作品拉開了序幕。

（二）第一部分

第一部分的結構布局如表2所示。

第一部分由三個段落構成，即引入（28—36小節）、古箏奏出的第一主題（37—44小節）、樂隊與之呼應的段落（45—56小節）。9小節的弦樂引入作為背景，營造出一派祥和的氣氛，為作品的開始鋪墊出一種宏大而具有現代感、國際感的音樂氛圍。從第37小節開始，主奏樂器古箏進入，奏出具有童謠般的主題（見譜例1），不僅形成了音樂風格的對比，而且確立了作品的基調。

譜例1：第I主題（主奏樂器古箏演奏）

隨著第45小節弦樂群的進入和木管組的交接，音樂由古箏主奏轉為樂隊接續，溫和舒緩的旋律、純凈的音響效果都與原來極具民族特色的音樂形成了對比，同時在旋律上與主題音樂旋律形成了呼應，第三階段的創作使主題旋律得到了進一步的深化與升華。這一部分的音樂給人的總體印象是清新、純真，仿佛一個孩童用心注視著這個世界，用心傾聽著這個世界，用心感受著這個世界。

（三）第二部分

經過55—56兩小節的連接，音樂進入到全曲的第二部分。該部分的結構布局如表3所示。

第二部分音樂除前后的銜接部分外，共有三個階段，分別以不同的創作特色呈現第二主題（見譜例2），將音樂推向第一次高潮。57—64小節以銅管音色引入，65—80小節中古箏演奏的第二主題正式登場，為音樂開啟了新的階段。這一主題活潑、靈動又富于動力，與第一主題形成了對比。在接下來的第二階段改為弦樂主奏，音樂偏重于抒情，但是仍然保持了這一部分整體的速度與情緒；第三階段開始突出音樂的戲劇性沖突，主奏樂器也換成了銅管，使音樂的展開逐漸豐富、緊張；在109—113小節，音樂形成了收束，使激動的情緒逐漸平緩下來。這一部分反映了一種向上的心境，如同一位剛成長起來的青年對未來充滿憧憬、期盼，在前進的路上不斷拼搏、向前……

譜例2：第II主題（主奏樂器古箏演奏）

（四）第三部分

第三部分可視為本協奏曲的核心部分，其內容意在表達人生必須面對的思考（如孤獨、憂傷、夢想、追憶等）。該部分由五個不同的情緒、主題、織體形式表達這一核心立意。第三部分的結構布局如表4所示。

第一階段是以對比性的材料和較為自由的節奏律動形成的主奏樂器古箏的炫技，情緒濃烈，充滿憂傷，仿佛在表達人對生活與境遇的思考。第二階段的創作運用了前面第一主題的材料，以散化處理等手法發展成為極具動力性的音樂段落，音樂仿佛涌動的潮水，表達了在思考過后內心的悸動。第三階段音樂轉為以抒情為主的段落，創作手法仍采用散化的形式，以第一主題的材料作為散化基礎結合漸變的節奏，表達對未來的向往和對美好的憧憬。值得一提的是在第135小節處開始的演奏法的改變，是以主奏樂器模仿白居易筆下用撥子彈奏出的“大珠小珠落玉盤”和“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旋法效果（見譜例3），借以展現出主奏樂器的顆粒性，與弦樂的震音交相輝映，發出來自心靈深處的呼喚。

譜例3：

第四階段是全曲實現總體高潮的段落，分為以下幾個步驟。第一個步驟是于144—147小節中以不同聲部的不同節奏音型對位作為起點，在發揮連接作用的同時，推動音樂進行；第二個步驟是在148—151小節中，將交響樂隊全體滲透進來，以更為動蕩的、密集的織體層次，推動音樂向高潮邁進；第三個步驟是在接下來的152—155小節，采用了更換調域的手法使調性色彩更加豐富，使樂隊的音響、音色逐漸整齊劃一，為高潮的來臨做好鋪墊；在156—161小節中，終于在音樂能量集聚的高點，迎來了全曲總高潮的到來，并以節奏競放、旋律抒情、不同音響音色的穿插流動營造了全曲的音樂高潮巔峰，表現了人生對理想與夢想的追逐和渴望，釋放了作品中前所未有的濃烈情感（見譜例4）。

譜例4：高潮段落

接下來的165—174小節中，弦樂以長線條的旋律進行了情感的抒發與宣泄，為高潮部分強烈的情感表達作了延續，使其意猶未盡的情緒得到充分的延伸。

在進入第四部分的音樂段落之前，有幾小節電子音樂，既可以視為第三部分的尾，也可以看作與第四部分的疊入（175—179小節）。這是因為當第三部分的抒情性延伸戛然而止時，突然出現的電子音樂形成了一種氛圍的轉換，這種寧靜、祥和的聲效幫助聽眾從第三部分中抽離出來，并帶領他們走向了新的聽覺空間。這一巧妙的設計，使第三部分與第四部分的音樂表達得到天衣無縫的重疊與轉換，也為第四部分的音樂留出了更多空間。

（五）第四部分

第四部分可以分為三個階段，以三個層次形成了對全曲的總結與概括。第三部分的結構布局如表5所示。

第一階段先由單簧管獨奏出孤單、凄美的旋律（180—184小節），進而交接到長笛進行問答式的呼應（185—188小節），旋律優美滄桑，飽含著對人、事、物的關懷與憂慮（見譜例5）。

譜例5：

第二階段采用了前面的音樂主題，以對位寫法創作形成了賦格段，借此向古典風格致敬。同時，這一階段中還使用了電子音效的貼合，使這一階段的音樂產生了古典與現代的同時空互動和交融，極大地拓寬了視聽空間（189—197小節）。與此同時，在這賦格段的答題之后顯現出來的手鈴鼓，既與全曲開始的基調相吻合，也預示了再現段的開始。第三階段形成了音樂的緊縮再現，主奏樂器古箏以從容、灑脫的音樂風格再現了主題，既是對整部作品的概括，也是對音樂主題、音樂內容和音樂情感的升華。

在經歷了前三個部分之后，仿佛是純真的孩童經過奮斗與努力，成長為一個有思想、有理想的人，在第四部分開始追憶過去，沉淀心中的感悟，深沉的情感飽含著對人生的理解、對世事的關心和對未來的企盼。

（六）尾聲

尾聲部分沿用了再現段的材料，音樂逐漸輕緩，由小軍鼓引入了手鈴鼓，幾種打擊樂器的運用，使音樂再次回到了純真年代，不僅與引子部分進行呼應，而且充滿寓意，引人遐思。隨著音樂漸慢漸弱，樂曲逐漸走向結束，表達了一種漸行漸遠的音樂意境。

就音樂結構而言，這部作品沒有采用典型的西方傳統曲式結構進行創作，而是大膽的另辟蹊徑，以獨特的全新視角結構音樂。通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作品是以一個人的成長歷程作為脈絡創作而成的，從純真的孩童到充滿熱情的青年，再到歷經世事的成熟心境，最后返璞歸真回到最初的本心……這不僅是作者對人的經歷與心境的感悟和理解，更是他創作的線索與內核。這首交響詩以這樣的創作線索來結構音樂，可謂是大膽而創新的嘗試。在勇于創新的同時，作品創作結構脈絡順暢，情感表達層層遞進，足見作者對細節之處的鋪墊與設計，可謂小心探索，以交響詩暗喻了人生就是一首波瀾起伏的詩篇，猶如這一首跳動在“指尖的詩”。

二、音樂創作特征的多元包容與兼收并蓄

交響詩《指尖的詩》的創作，體現出了青年一代作曲人的創作理念，多元、包容、民族和現代化的創作特色盡顯全新的視角與態度。這部作品融合了古典作曲技術與現代電子音樂技術、中國民族音樂與西方音樂特色、民族樂器與交響樂隊等眾多元素，是一首體現中國當代音樂新風格的協奏曲作品。

（一）電子音樂技術的運用

這首交響詩作品大量運用了電子音樂技術，這種大膽的嘗試在音樂創作中并不多見。如在全曲引子的最后一小節中，先以電子音樂的音效植入其中，既讓音樂中的色彩有了新鮮之感，又使傳統的交響樂隊得到了豐富音響音色的聲場。當音樂進行到這部分的連接句時（55—56小節），用電子音樂的回聲技術對弦樂進行支撐，這一做法在傳統管弦樂隊中是很少出現的。

在第二部分尾部的兩小節（112—113小節）中，在主奏樂器古箏的長音下，運用電子音樂的超低下滑音呈現出一種音浪起伏的效果，體現出當代音樂創作對低音頻率電子音效的融合吸納；隨著三角鐵的出現，這種由電子音樂手法帶來的散化的磁性效果（或稱為音響氣柱）為接下來的第三部分古箏段落的炫技，做好了色彩空間置換的準備。

當音樂進入到第三部分向總高潮起動階段和向高潮逐漸邁進的過程中，以及實現總高潮的段落里（145—165小節），運用電子音樂開發出來的音效元素作為聲場背景，和以三角鐵、鋼琴敲擊為主的節奏律動，中國大鼓等作為交響樂隊的粘合劑，合力形成一種音樂表現中的聲場補償，進而實現一浪高過一浪的總高潮態勢（見例4）。

進入第四部分的開始處（見譜例5），除了由單簧管和長笛先后奏出蒼涼式的旋律音調，此處以電子音樂中的低音脈沖的下滑音（pad）來輔助這里的音樂表情與情緒轉換。

電子音樂技術的融入豐富了樂隊音色。［2］原有的樂隊本身已經包含了西方傳統管弦樂隊和中國傳統樂器兩個系統的音色，電子音樂的聲音特色與這兩種音色截然不同，將電子音樂融入其中，不但會形成對比，而且會碰撞出新鮮的創作火花，產生新的音響效果。加入電子音樂之后，原來的傳統音樂聽覺效果會被“鍍”上一層富有現代特質的“金屬質感”，使其具有現代感聽覺效果，使音樂更具有現代式風格特點。［3］這樣的音樂風格更符合當代人尤其是年輕人的欣賞習慣，所以會由此吸引更多的聽眾，進一步擴大交響樂作品的欣賞群體與關注群體。

（二）中西音樂風格的融合

這部作品采用中國民族樂器——古箏為主奏樂器，與西方傳統交響樂隊進行協奏，完成整首作品的表達，形成了中國音樂風格與西方音樂特色的交織、碰撞與融合。古箏是中國民族樂器中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樂器，優美抒情、音色獨特，能夠非常鮮明的表現出中國民族樂器的韻味與風格。古箏作為中國民族樂器，與交響樂隊中的樂器聲音特質、音準特點、演奏方式都不相同，所以音響效果也會具有一定的差異，在協奏中古箏的音樂瑩然生光，主角地位盡顯。交響樂隊是交響詩作品的基礎，奠定了整首作品的創作基調，即作品是以傳統管弦樂隊的創作手法與和聲手法創作完成的，傳統的樂隊創作形式使作品在具有嚴肅與古典性特質的同時，還帶有一種國際性的音樂色彩。由此，中西方音樂形成了美妙的融合與碰撞，展現了兩者“勢均力敵”又相輔相成的藝術效果。

（三）新音效的探索

《指尖的詩》還對樂器的新音效進行了探索。樂曲開始的引子階段（1—26小節）處，使用三角鋼琴的不同部位作為某種含義的節奏音響和電子音樂音效融入音樂中，作為音響音色背景，為音樂營造氛圍感。這樣的嘗試會為音樂創作增添新的音響特色，為音樂的發展帶來了多種可能，擴展了更大的聽覺空間。作品中雖然大膽地運用了這一音效，但是運用時做到了張弛有度，在適當的地方有節制地使用，避免破壞整體音響的和諧與獨特性。

此外，中國民族樂器、交響樂隊與電聲音樂的結合也是對新音效的嘗試和探索。中國民族樂器配以交響樂隊協奏是近年來發展較為成熟的音樂形式，不僅可以以此獲得融合度較高的交響樂隊音響效果，而且突出了中國音樂風格的主體地位。但是，在融入電子音樂后，整體音響效果發生了巨大改變，由原來的嚴肅音樂、古典音樂風格，向現代音樂風格貼近，呈現出具有現代感、國際感和流行感的音響效果，整體音效令人耳目一新。

作品中呈現出作者對音樂創作的理解與追求，即通過對專業作曲技術的運用，站穩中國風格音樂立場，勇于嘗試與探索，創作出貼近時代、貼近人民的音樂作品，這是一種開放、包容、進取的創作態度。

三、音樂創作中的人文情懷與中國情節

交響詩《指尖的詩》創作于2011年，作曲者胡汀洋生于1987年，畢業于沈陽音樂學院作曲與作曲技術理論專業，是《長城》《唐人街探案》（1、2、3部）和《太極》（1、2部）等電影的音樂主創。通過分析其作品中呈現出的一些形態與現象，可以管窺當代音樂人的基本創作狀態與特征，為觀察與研究當代音樂創作發展現狀提供參考。

（一）聯通古典與現代——新古典主義

隨著中國音樂教育與音樂創作的發展，中國當代音樂人對專業作曲技術的掌握與運用日趨成熟，并已經逐漸摸索出一條具有中國風格、中國特色、中國氣派的創作之路。在這一基礎上，音樂人們以當代藝術的視域出發，探索將古典音樂與現代電子音樂技術相結合，極大地拓展了當代音樂創作的空間。如果說古典音樂是音樂的“前世”，那么電子音樂就是音樂的“今生”，傳統作曲技術與現代科技之間相互聯通仿佛使音樂的“前世今生”隔空共振，以一種更為宏觀的視角使音樂創作具有了更大的能量。與此同時，古典音樂逐漸以一種嶄新的姿態被大家關注和接受，預示著當代中國的新古典主義音樂風潮到來。

（二）聯通藝術與人民——雅俗共賞

在創作中，雖然注重探索與創新，但是兼顧了聽覺效果的追求，將審美意識與社會大眾的審美取向相結合，舍棄一些還不能被廣大聽眾接受的現代作曲手法和電子音樂中一些尖端生僻的音效，使作品音響效果更加貼近大眾的審美習慣，不標新立異，不曲高和寡，創作真正被老百姓接受和欣賞的作品。“雅”是對音樂作品藝術性的要求，“俗”則是對其社會功能與作用的體現，雅俗共賞才是藝術作品真正追求的目標與方向，所以在創作中努力做到藝術性與社會性相統一，才能創作出優秀的、兼具社會價值與藝術價值的作品。

（三）聯通中西文化——中國立場

在今天的中國，在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大背景下，文化交融是世界性的主題。當代音樂作為中國文藝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這樣的文化環境中必然會產生多元、融合、交叉的發展過程。當代音樂人在這一過程中，要能夠保持清醒的認識，一只腳站穩鮮明的中國立場，另一只腳邁向國際先進的作曲技術，在創作中以中國音樂風格為前提，以極大的包容性吸收、借鑒各種優秀作曲技術，創作出具有中國音樂風格的時代作品，走出一條中國當代音樂創作的新路。

（四）聯通藝術與心靈——人文情懷

如果說20世紀30年代到70年代的音樂是為社會需求服務的，那么20世紀80年代到世紀之交的音樂，就是作曲者對自己內心的一種表達和傾訴。21世紀，音樂藝術進入了新的發展階段，當代音樂人的創作態度發生了轉變。他們更加關心、關注人本身，包括人的生活、思想與內心世界；他們更傾向于表達對人生和命運的思考，傳達出對生命的關心、關注和關愛。當代音樂人通過音樂作品中的表達，以藝術的形式與人民群眾形成思想上的溝通和共鳴，使音樂創作緊密聯結于人的思想，使藝術穿越人的思想與靈魂，真正走進人們的內心，與他們的心靈形成溫暖的連結。

結" "語

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文聯第十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家協會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開幕式上的講話中強調：“中國人民歷來具有深厚的天下情懷，當代中國文藝要把目光投向世界、投向人類。以文化人，更能凝結心靈；以藝通心，更易溝通世界。廣大文藝工作者要有信心和抱負，承百代之流，會當今之變，創作更多彰顯中國審美旨趣、傳播當代中國價值觀念、反映全人類共同價值追求的優秀作品。”［4］為當代的文藝創作與音樂創作指明了方向，提供了依據。由交響詩《指尖的詩》管窺當代音樂人的創作，可以看出它與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講話精神是相符合的。這一代音樂人有情懷、有抱負、有方向、有追求；這一代的音樂作品充滿對社會和人民的關心、關注，充滿了與時代同頻共振的親和力與責任感。肩頭有責任，筆下有乾坤！當代音樂創作必將以中國氣派的藝術強音穿越時空、穿越文化，奏出21世紀最動人的藝術交響，展現出新世紀的風格風采，寫好當代中國的文藝篇章。

參考文獻：

［1］ 范舒怡.音樂與人文情懷——關于作曲家作品中人文情懷的研究價值思考［J］.音樂時空，2014（05）：39-40.

［2］ 尹達.電子音樂技術在傳統配器中的運用［J］.大觀（論壇），2023（02）：63-65.

［3］ 李響.中國傳統樂器與電子音樂的結合與表現形式探究［J］.黃河之聲，2023（08）：26-29.

［4］ 習近平在中國文聯第十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協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開幕式上發表重要講話.中國政府網，https：//www.gov.cn/xinwen/2021-12/14/content_5660777.htm.

（責任編輯：劉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