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督脈理論探討“通督益髓”針法治療脊髓損傷的研究進展

【摘 要】 脊髓損傷是一種嚴重的神經系統疾病，屬于中醫“痿證”“體惰”范疇，“督脈受損、腎陽不足”是脊髓損傷的主要病因病機，從督脈論治脊髓損傷是中醫治療的關鍵。文章基于督脈理論，介紹了中醫學對脊髓損傷的認識以及“通督益髓”法理論的形成，簡述了 “通督益髓”法電針治療脊髓損傷的臨床應用及機制研究，以期為脊髓損傷的中醫理論及臨床研究提供新思路。

【關鍵詞】 “通督益髓”；督脈；電針；脊髓損傷；研究進展

【中圖分類號】R245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7-8517（2024）14-0072-04

DOI：10.3969/j.issn.1007-8517.2024.14.zgmzmjyyzz202414013

The Research Progress of “Tongdu Yisui” Acupuncture Therapy for Spinal Cord Injur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Governor Vessel

WU Mingli FENG Xiaodong*

Rehabilitation Center of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Henan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Zhengzhou" 450000，China

Abstract：To analyze the understanding of spinal cord injury in traditional medicine，we mainly treat it from the etiology，pathogenesis and treatment.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the method of Tongdu Yisui，that is，selecting points at governor vessel and Jiaji points in the segment of spinal cord injury for electroacupuncture therapy，so as to dredge the governor vessel，tonify the function of spinal cord and promote the recovery of nerve function.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theoretical basis，clinical research and mechanism research of “Tongdu Yisui” electroacupuncture in treating spinal cord injury. The author believes that “Tongdu Yisui” electroacupuncture has remarkable effect in treating spinal cord injury，aiming to provide reference and ideas for further research on clinical application and mechanism of “Tongdu Yisui” electroacupuncture.Spinal cord injury is a kind of serious nervous system disease，which belongs to the categories of “flaccidity syndrome” and “ti duo” in Chinese medicine. “Injury of governor vessel and insufficiency of kidney Yang” are the main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of spinal cord injur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governor vessel，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understanding of traditional medicine on spinal cord injury and the formation of the theory of “Tongdu Yisui” method，and briefly describes the clinical application and mechanism research of “Tongdu Yisui” method in treating spinal cord injury，so as to provide new ideas for the theory and clinical research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n spinal cord injury.

Key words：the Method of Tongdu Yisui；Governor Vessel；Electric Acupuncture; Spinal Cord Injury；Research Progress

脊髓損傷（ spinal cord injury，SCI）多是由于脊柱脊髓等相關疾病引起脊髓結構和功能損害的神經系統疾病，導致損傷平面以及其以下的運動、感覺、植物神經功能等的功能障礙［1］。流行病學調查研究顯示，當今社會的現代工業和交通運輸急速發展，各種意外事故傷害造成的脊髓損傷的病人數也日漸增加。在全球范圍內，有相關統計數據顯示：脊髓損傷的發病率高達每100萬人中20～60人［2］，它是一種高致殘率、高致死率的疾病。因此，目前一直備受關注的問題是如何使受損的脊髓組織得到修復和受損的神經功能得到改善。隨著國內外醫療水平的發展，目前能夠使中樞神經再生與修復的治療方案主要有如下：①促進中樞神經的再生能力；②消除抑制中樞神經再生；③減輕繼發性損害因素等［3-5］。基于此，有相關研究人員力圖嘗試如下治療方案：采用營養神經藥物、組織細胞移植、剔除神經生長抑制因子、基因治療，甚至信號傳導通路治療等方法，以達到使脊髓損傷患者功能得到恢復，但是脊髓損傷的死亡率仍然較高，與此同時患者和家屬承擔了沉重的精神和經濟壓力。因此，在我國有限的醫療資源環境下，尋找有效的、安全的、經濟的治療手段是擺在臨床醫學和康復醫學研究者面前十分重要的問題［6］。

脊髓損傷屬中醫“痿證”“體墮”范疇，本文以“脊髓損傷”“督脈”“研究進展”為檢索關鍵詞，檢索了2018年1月至2023年6月在中國知網、萬方數據等數據庫中公開發表的文獻，并總結馮曉東教授學術思想、臨床經驗，將中醫學對脊髓損傷的認識、“通督益髓”基本理論及臨床應用進行綜述如下。

1 中醫學對脊髓損傷的認識

1.1 從病因病機論脊髓損傷 中醫古籍雖然沒有“脊髓損傷”的記載，但有對“體惰”“痿證”等的描述。《靈樞·寒熱病》記載“身有所傷……若有所墮墜，四肢懈惰不收，名曰體惰”。《醫宗必讀》記載“手足痿軟而無力……證名曰痿”。脊髓損傷的病因主要有外感、內傷及外傷，外傷病因主要是由于脊髓受外力作用壓迫導致脊髓受損。脊髓與督脈在解剖、生理、病理上都基本一致，因此脊髓損傷治療基本可從督脈論治［7］。分析脊髓損傷的病機，早期是督脈受損，瘀血內停及痰濁阻滯經絡，《素問·繆刺論》云“人有所墮墜，惡血留內”，即是對脊髓損傷病機進行描述；脊髓損傷后期其病機是督脈受損，腎陽不足，人體筋脈失于陽氣的溫煦作用，筋骨長期得不到濡養，則會發生筋急而攣縮或萎軟，正如《素問·痿論》篇記載：“肝主身之筋膜，筋膜干……則筋急而攣，發為筋痿。”從經絡與氣血的關系來分析，督脈為陽脈之海，總督人體一身陽氣，督脈受損，則氣血運行不暢，瘀血內停，而瘀血內停又會影響氣血運行，形成一種惡性循環，更加重了督脈損傷。督脈行脊里，絡腦屬腎，脊髓損傷后，瘀血內停，腎陽不足，腎不能主骨生髓，受損的脊髓組織及其功能就得不到恢復。

1.2 從治療論脊髓損傷 分析脊髓損傷的病因、病機，其中醫治療應以活血通絡，通督益髓為主，治療方法主要有針灸治療及中藥治療。而在中醫治療中，電針能夠有效促進脊髓損傷的恢復，取得了較滿意的臨床療效。根據現代研究［8-15］總結，電針促使脊髓損傷修復機制主要有：①保護神經元細胞：電針可以通過上調神經元保護性酶的表達水平來保護神經元；②促進神經修復：電針可促進軸突再生，促進神經元生長，促進神經干細胞分化，抑制膠質瘢痕的增生；③抑制細胞凋亡：電針通過增加抗凋亡蛋白的表達，抑制神經細胞的凋亡；④改善微循環：抑制炎癥反應，減輕神經元興奮毒性，抑制脂質過氧化反應，增加損傷區血流量。這些研究為電針治療脊髓損傷提供了研究支持，但是大多存在取穴復雜，缺乏簡便有效的特定選穴，不利于形成臨床標準化的研究方案及治療方案的推廣。因此，本文結合馮曉東教授學術思想、臨床經驗及相關研究，提出“通督益髓”法的督脈穴、夾脊穴電針治療脊髓損傷。

2 “通督益髓”法理論的形成

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多是依據經絡、經筋、肌群等理論進行選穴，雖然在各自的研究中都取得了成效，但都未達成共識。對于選取督脈穴或者隸屬于督脈的華佗夾脊穴來治療腦、脊髓的相關疾病，現代針灸學界較為重視。根據中醫學臟腑經絡理論，馮曉東教授在脊髓損傷階段對督脈穴、夾脊穴取穴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后運動功能障礙進行研究，發現可以取得更好的療效。

督脈循行脊里，入絡腦，又絡腎，其經脈循行部位與脊髓的解剖部位一致［7］。督脈為陽脈之海，總督一身之陽氣，而督脈又通過人體的手足六陽經將陽氣輸布于軀干及四肢末端，其與脊髓的生理功能又基本一致。當督脈受損后，瘀血阻滯、腎陽不足等導致督脈陽氣不能溫煦軀干及四肢末端，氣血運行不暢，筋脈失于溫煦，肌肉日久萎軟廢用；陰陽開合失司，氣化不利，腑氣不通，二便失常，其與脊髓損傷的病理機制也基本一致。因此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從督論治尤為重要，首選脊髓附近的督脈穴，既可疏通督脈經氣，使陽氣通達，截癱可愈［16］。

夾脊穴為經外奇穴，又稱“華佗夾脊”穴，位于胸腰椎棘突下旁開0.5寸，自胸椎至腰椎17個椎體，左右各一，共34個穴位。治療時，選取脊髓損傷平面兩側上下的夾脊穴為主穴，從功能上說，既可達到疏通督脈，也可調和五臟六腑的氣血陰陽，從而使氣血平衡，經絡通暢，促進脊髓損傷恢復；從解剖學來說，夾脊穴與脊神經后支相平行，刺激能夠通過脊神經后支作用于受損脊髓及其包膜，從而促進受損的脊髓神經修復和增加脊髓血液供應［17］。

基于以上，脊髓損傷的其實就是督脈受損，而督脈受損，瘀血阻絡，致使氣血逆亂，氣血不能溫煦濡養肢體［18］。馮曉東教授團隊通過前期的臨床觀察發現，選取脊髓損傷神經節段附近的督脈穴和夾脊穴進行電針治療，能夠疏通督脈，補益脊髓，明顯改善脊髓損傷患者功能障礙，促進患者的感覺功能、運動功能恢復及日常生活能力的提高，療效確切［19-20］。因此，運用“通督益髓”法電針，即在脊髓損傷節段的督脈穴、夾脊穴取穴進行電針治療，能夠達到疏通督脈，補益脊髓的功能，從而促進脊髓功能的恢復。馮曉東教授團隊認為“通督益髓”法是電針治療脊髓損傷的基本治則。

3 “通督益髓”法電針治療脊髓損傷的臨床應用

督脈為“陽經之海”，總督人體的一身陽氣，其功能主要是調節陽經經氣。因此，一旦督脈受損，人體的陽氣不能熟不周身，就會出現肢體萎軟麻木等癥狀；而督脈受損，人體陰陽開闔失調，氣化不利，腑氣不通，從而出現大小便失常。基于此，治療脊髓損傷，針灸治療首先選取督脈穴以及緊靠其附近的夾脊穴，這符合古人說的“治病必求本”的治療原則，而電針治療，又增加的電刺激，更增加的診療的療效。選取督脈穴、夾脊穴進行電針治療，一方面能夠疏通督脈，從而使督脈陽氣通達；另一方面可以調理氣血，起到活血生髓的功效。相關臨床研究證明，對脊髓損傷患者同時選取督脈穴及夾脊穴進行針刺治療，治療周期1～3個月，均可使脊髓損傷患者不同程度地恢復，甚至使患者痊愈。馮曉東教授團隊［19］采用“通督益髓”法電針，即選取脊髓損傷神經節段附近的督脈穴和夾脊穴進行電針治療，能夠使脊髓損傷患者功能得到恢復。郭健等［20］采用中藥熏蒸聯合夾脊、督脈電針治療脊髓損傷，結果發現采用中藥熏蒸聯合夾脊、督脈電針治療可使患者各肌群肌張力恢復，同時促進了患者下肢運動、感覺功能、日常生活能力恢復。李曉寧等［16］臨床觀察發現，夾脊配合督脈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后肢體功能障礙的療效確切。以上的臨床研究表明，基于“通督益髓”法的督脈穴、夾脊穴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具有較好的療效。

4 “通督益髓”電針治療脊髓損傷的機制研究

由于原發性脊髓損傷不可逆，而繼發性損傷具有“可逆性”，因此目前脊髓損傷的治療研究的重心主要集中在繼發性脊髓損傷。脊髓損傷發病機制主要有：血管機制、電解質紊亂、自由基損傷和脂質過氧化反應、一氧化氮、興奮性氨基酸、免疫炎癥反應、細胞死亡、細胞凋亡、細胞自噬、細胞壞死等等。“通督益髓”法電針在脊髓損傷的臨床應用日益廣泛，并且療效突出。 如何進一步來探討“通督益髓”法電針的作用機制顯得越來越重要，近年來與其相關的機制研究越來越多。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①減少繼發性損害；②促進脊髓神經修復；③調節脊髓內相關酶的活性；④改善脊髓誘發電位，恢復神經元興奮性；⑤促進神經干細胞增殖分化。相關機制研究，如陳榮良等［21］采用夾脊穴及督脈穴針刺脊髓損傷兔子，發現針刺夾脊穴及督脈穴組兔子辣根過氧化物酶（HRP）逆行標記的細胞要明顯多于其他組別，蘇木精-伊紅（HE）染色驗證了針針刺激組脊髓組織修復優于其他組，神經功能恢復也優于其他組。王賽等［22］實驗研究發現，對急性脊髓損傷家兔進行夾脊穴和督脈電針治療，電針組家兔的神經功能評分、脊髓組織形態恢復、脊髓增殖細胞數、巢蛋白的表達均優于其他組，這表明督脈穴及夾脊穴電針治療能夠促進脊髓神經干細胞的增殖分化，同時抑制紅核神經元細胞的凋亡，從而使急性脊髓損傷家兔神經功能恢復。時素華等［23］通過動物實驗發現督脈電針可以促進脊髓前角神經元增生，修復受損的脊髓組織，促進脊髓損傷大鼠運動功能的恢復。李曉寧等［24］對脊髓損傷大鼠模型進行夾脊電針治療，發現夾脊電針能夠抑制神經細胞凋亡，促進脊髓損傷修復。

5 小結

脊髓損傷的實質是督脈受損。瘀血阻絡，腎陽不足，氣血失和、筋脈失養是本病的病機關鍵，因此治則以通督益髓為要點。通督益髓法則基于督脈走行脊柱正中，脊髓損傷則督脈、髓受損，經氣不通，故應以通督益髓為主治，同時腎主骨生髓，選以督脈脊髓損傷平面兩側上下的夾脊穴為主穴，可以疏通督脈。由此在脊髓損傷節段的督脈穴、夾脊穴取穴進行電針治療，達到疏通督脈，補益脊髓的功能，促進神經功能的恢復。 近年來臨床上運用“通督益髓”法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廣泛，但是“通督益髓”法電針在治療脊髓損傷方面的確切療效尚需要高質量、大樣本的隨機盲法對照試驗加以進一步證實，對治療后的隨訪也有待重視，同時其分子以及基因機制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參考文獻

［1］NARDONE R，HLLER Y，SEBASTIANELLI L，et al．Cortical morphometric changes after spinal cord injury［J］．Brain Research Bulletin，2017（137）：107-119．

［2］SABRE L，REMMER S，ADAMS A，et al．The highest incidence of traumatic spinal cord injury in the world［J］．Journal of the Neurological Sciences，2013（333）：665．

［3］AL-SHIMALI" M" HUSSAIN，WALEED" M" RENNO，HANAA" L" SADEK，et al．Monoamine oxidase-B inhibitor protects degenerating spinal neurons，enhances nerve regeneration and functional recovery in sciatic nerve crush injury mode［J］．Neuropharmacology，2017（128）：231-243．

［4］LU T，WU X J，WEI N，et al．Lipoxin A4 protects against spinal cord injury via regulating Akt/nuclear factor （erythroid-derived 2）-like 2/heme oxygenase-1 signaling［J］．Biomedicine amp;amp; Pharmacotherapy，2018（97）：905 -910．

［5］JIANG X，YAN Q，LIU F，et al．Chronic trans-astaxanthin treatment exerts antihyperalgesic effect and corrects co-morbid depressive like behaviors in mice with chronic pain［J］．Neuroscience Letters，2017（662）：36-43．

［6］侯彥宏，蘇慶民，蔡秋杰．中醫特色康復優勢及發展策略研究［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9（1）：212-214．

［7］胥林波．督脈與脊髓的關系探析［J］．現代中西醫結合雜志，2011，20（30）：3844-3845．

［8］熊義合，周賓賓，夏偉華，等．電針干預脊髓損傷大鼠督脈脊髓受損節段的神經營養因子NGF、TrkA的表達［J］．四川中醫，2022，40（8）：42-46．

［9］WANG X，WANG Q，TIAN H，et al．Electroacupuncture in promoting neural repair after spinal cord injury：Inhibiting the Notch signaling pathway and regulating downstream proteins expression［J］．Anat Rec（Hoboken），2021，304（11）：2494-2505．

［10］段昭遠，吳明莉，羅萌，等．電針調節糖原合成酶激酶3β/β-catenin信號通路對脊髓損傷大鼠室管膜區細胞CD133蛋白表達的影響［J］．中國組織工程研究，2023，27（24）：3858-3864．

［11］HU R，CHEN Y，XU H P，et al．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at “Jiaji” （EX-B 2） points on the proliferation and differentiation of oligodendrocyte precursor cells in rats with acute spinal cord injury［J］．Zhongguo Zhen Jiu，2020，40（5）：519-25．

［12］姚海華，閔友江，洪冬英，等．“三通針法”電針調控Rho/ROCK（Rho kinase）及MEK/ERK信號通路對脊髓損傷大鼠胞漿型磷脂酶A2的影響［J］．中國組織工程研究，2023，27（20）：3158-3166．

［13］XIAO W P，DING L L，MIN Y J，et al．Electroacupuncture Promoting Axonal Regeneration in Spinal Cord Injury Rats via Suppression of Nogo/NgR and Rho/ROCK Signaling Pathway［J］．Neuropsychiatr Dis Treat，2019（15）：3429-3442．

［14］張鴻升，魏衛兵，周賓賓，等．電針干預脊髓損傷大鼠受損節段缺誘導因子1、血管內皮生長因子的表達［J］．中國組織工程研究，2020，24（11）：1701-1707．

［15］LIANG X S，NING B L，WU Q，et al．Effects of electroacupuncture on the expression of serum exosomes and pro-inflammatory factors in spinal cord of ra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J］．Zhen Ci Yan Jiu，2023，48（2）：192-198．

［16］李曉寧，遲蕾．夾脊配合督脈電針治療脊髓損傷后功能障礙臨床觀察［J］．上海針灸雜志，2015（10）：972-975．

［17］胡華輝，黃小龍，劉飛，等．電針夾脊穴治療脊髓損傷機制的實驗研究進展［J］．上海針灸雜志，2016（12）：1480-1483

［18］齊英娜，吳鑫杰，王延雷，等．從督論治脊髓損傷的研究進展［J］．時珍國醫國藥，2018，29（6）：1425-1427．

［19］吳明莉，馮曉東，王永福．夾脊穴、督脈穴電針治療脊髓損傷患者的療效觀察［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16，38（11）：858-859．

［20］郭健，任亞鋒，王磊，等．中藥熏蒸聯合夾脊、督脈電針康復方案對脊髓損傷后下肢功能障礙的影響［J］．時珍國醫國藥，2017，28（12）：2940-2942．

［21］陳榮良，杜偉斌，全仁夫．針刺夾脊穴及督脈穴對急性脊髓損傷神經傳導通路影響的研究［J］．中國中醫急癥，2016，25（4）：619-622．

［22］王賽，鄒恩苗，林海燕，等．夾脊、督脈電針對大鼠脊髓損傷前炎性細胞因子表達的影響［J］．中國康復醫學雜志，2013，28（5）：389-392．

［23］時素華，呂威，秦麗娜，等．基于Raf/Ras/ERK信號通路探討督脈電針對脊髓損傷1、7d后MEK2、p-ERK1的影響［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7（7）：2919-2923．

［24］李曉寧，張良，楊慶紅，等．夾脊電針對脊髓損傷后大鼠c-fosmRNA及BNIP3 mRNA表達影響的實驗研究［J］．針灸臨床雜志，2015（7）：83-86．

（收稿日期：2023-10-07 編輯：杜玲玉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