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為了揭示傳統瑞獸題材紋樣的現代審美價值,并豐富現代產品設計的文化內涵,文章通過文獻研究法、圖文互證法,以唐代織錦為實物載體,對唐代翼馬紋樣的造型特征、構圖形式、色彩特征3個方面進行藝術特征分析。提取出典型的翼馬紋樣并展開對元素的提取、重構、優化和組合,得出與當代美學相適應的設計圖案,并將此設計圖案應用于紡織類和文創類產品當中。通過將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創新再設計的實踐,探討翼馬紋樣和現代設計相結合的方法,增強傳統紋樣的表現力,潛移默化地提高大眾對傳統文化的關注度。
關鍵詞:唐代織錦;翼馬紋樣;藝術研究;紋樣創新;裝飾設計
中圖分類號:J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3-0042-04
引言
中國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傳統文化,將中國的傳統藝術和現代設計進行巧妙結合已經是當今的設計潮流。2020 年6 月,在中國絲綢博物館舉行的“絲路之路周”上,將翼馬紋樣作為主題形象,體現了在設計領域對傳統文化的重視。翼馬紋樣是唐代織錦中特有的題材紋樣,既體現了當時社會的審美價值和思想意趣,又是絲綢之路暢通時期我國與西方文明交流的典型例證,可以從中挖掘出較高的研究價值。本文從圖像學出發,結合文獻資料以及出土的織錦文物,探討了翼馬紋樣的起源,并對其造型、構圖、色彩特征等方面的特點進行了深入的分析,并從中汲取靈感,結合現代設計方法和理念,對傳統翼馬紋樣進行創新設計和應用。
一、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起源
翼馬又名“天馬”,從北朝晚期至唐代,中國西北地區出土的織錦中經常可以看到翼馬紋樣,此種紋樣在唐代達到頂峰。李光宗[1]認為,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是受到希臘珀伽索斯和格里芬兩方面的影響。希臘傳說中的珀伽索斯就是馬生雙翼的形象,是美杜莎和海神波塞冬所生的一種飛馬,它的腳掌所過之處會噴涌出一股泉水,詩人們可以通過喝水來得到靈感。格里芬(Griffin)在古希臘神話中是一種具有鷹頭、獅身并且長著翅膀的神獸,它不僅出現在古希臘神話中,而且在中亞等古代文化中也有出現。這兩種藝術形式通過亞歐大陸貿易網絡或者以其他方式在歐亞大陸廣泛傳播,通過絲綢之路傳入中國,影響了中國絲織品中的翼馬形象。
二、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藝術特征
由于絲綢之路的暢通和中外文化交流的頻繁,唐代織錦中的紋樣在繼承傳統的同時,將中亞、西亞的西域裝飾技法進行了融合與創新[2]。本文在查閱圖片和文獻資料的基礎上,以圖文互證的方式,選取了唐代較為典型的織錦,從翼馬紋樣所表現出的形態中歸納總結出翼馬紋樣的造型特征、構圖形式與色彩特征。
(一)造型特征
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集中體現了當時的文化個性與審美特征,具有濃郁的西域特色。翼馬紋樣在本土傳播與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了獨特的造型特征,其中包括翼馬的體型特征、身體裝飾、動態特點等。
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體型健碩,外輪廓描繪具象樸實,頭身比例寫實,腿部長度適中,體現出威武穩重的特征,如中國絲綢博物館藏聯珠翼馬人物紋錦復原圖(圖1)。而后翼馬紋樣的題材逐漸從狩獵翼馬過渡到花樹翼馬,從敦煌藏經洞出土聯珠花樹翼馬紋錦復原圖(圖2)可見,窠內翼馬呈相對跳躍的姿態,體態優美,矯健有力,雙馬之間飾有花樹,風格清麗。
翼馬的身體裝飾是體現裝飾技法以及背后文化內涵的重要區域。翼馬身上的裝飾通常較為豐富,有些翼馬頭頂戴著王冠,大部分翼馬頸后都用飄帶作為裝飾,腿關節部位用綢帶系縛。唐代的裝飾藝術中,在動物身上系上帶結,具有長壽和吉祥的意義。翼馬的雙翼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翼尖朝前卷曲,在翼馬雙翼的裝飾上,波斯系統織錦中翼馬紋樣的翼前部位多有羽飾,而唐系織錦中翼馬紋樣的翼前部位通常裝飾以龜背紋[3]。不管何種形式的翼馬,大多會在翅膀中間裝飾以聯珠紋。對于翼馬鬃毛的處理方式有3 種:一種是呈“S”形或“C”形連續排列的曲線,如日本法隆寺藏四天王狩獅紋錦(圖1);另一種是連續排列的直線或折線,如中國絲綢博物館藏紅地翼馬紋錦(圖3);最后一種是寫實型的鬃毛,如敦煌藏經洞出土聯珠花樹翼馬紋錦復原圖(圖2)。翼馬身體上的裝飾,一部分無紋飾,以塊面填充或以線條勾勒馬的身體結構,如敦煌藏經洞出土聯珠花樹翼馬紋錦復原圖(圖4);一部分以三角形或圓形或不規則幾何形狀進行裝飾,如圖紅地飲水馬紋錦(圖5)。
(二)構圖形式
唐代織錦紋樣的構圖與漢魏時期織錦中典型的云氣動物紋有很大的不同,這一時期明顯的趨勢是由于文化交流帶來的新型骨架的驟增。目前,中國發現的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構圖形式大致可分為3 種:
1. 聯珠團窠骨架。聯珠團窠紋是一種由大小尺寸基本相同的圓形幾何點通過連續排列構成的圓形或近似圓形骨架,然后在骨架中間填充主題紋樣,如動物或花卉等[4]。如賀祈思藏團窠聯珠對飲馬紋錦(圖6),圖案以聯珠紋帶構成圓形骨架,框架內的兩匹翼馬相對站立并低頭飲水,中間是一棵生命樹。2. 簇四骨架。簇四骨架是用聯珠、卷云或卷繩等紋樣組成環狀團窠,再將各團窠四方相聯,骨架內填有成對的動物紋,骨架外的賓花圖案或為對獸或為十樣花。如圖7所示為吐魯番阿斯塔那出土的聯珠對馬紋錦,聯珠環由4 組共16 顆圓珠串聯而成,團窠之間用八瓣朵花連接。3. 排列骨架。排列骨架是指一個循環單位內,安置一個、兩個或數個紋樣,在空間上進行排列布局,整體效果四方八面勻稱。如紅地翼馬紋錦(圖3),這塊斜紋緯錦的圖案殘存三行行走中的翼馬,中間一排翼馬右行,上排和下排翼馬均為左行。
(三)色彩特征
通過圖像觀察,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顏色主要遵循了唐代的審美觀念——在遵循傳統禮制的基礎上,添加了當時人們喜愛的顏色。由于在唐代中外文化交流頻繁,唐代織錦的色彩搭配融合了外來西域色系的搭配特點,在突破傳統的基礎上,創造出新的視覺美感。總體上看,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以紅色地和黃色地居多。整體色彩以紅、黃、藍為主。如香港賀祈思先生所藏團窠聯珠對飲馬紋錦(圖6)和另一件飲水馬紋錦(圖5)色彩較為單一,只有黃和藍兩種顏色。而中國絲綢博物館所藏紅地翼馬紋錦(圖3)的色彩為不同深淺的紅色,而馬的身體為黃色。在色彩的搭配上一方面借鑒現實中馬的形象,另一方面大膽創新,創造出具有異域風情的色彩圖景。
三、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設計實踐
唐代的裝飾藝術是一個富有魅力的文化藝術瑰寶,其中織錦的裝飾紋樣藝術值得廣大學者去深入研究。若要將唐代織錦中的紋樣應用于現代設計中,則需要以了解紋樣的歷史背景、表現形式、文化內涵和其中的設計規律為基礎[5],結合現代圖案的設計思想,探索出傳統紋樣在現代設計中的運用方式。本文以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作為研究對象,采用圖文互證、文獻研究等方法對其造型、構圖、色彩等審美特征進行分析和總結,以“古為今用、洋為中用,辯證取舍、推陳出新”作為設計實踐的總原則,從設計元素的提取和設計方法的運用等方面,對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形”與“意”進行辯證合理的利用,并結合當下的設計趨勢,對傳統翼馬紋樣進行融合與創新。在此基礎上,挖掘傳統翼馬紋樣在現代產品裝飾設計中的應用可能性,從傳承優秀傳統文化的角度來思考其設計應用方式和應用實踐,具有一定創新性。
本次紋樣再設計的方法如圖8 所示,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創新設計需要基于對翼馬紋樣藝術特征分析的基礎上進行。創新設計的設計流程包括以下4 個步驟:1. 選取典型的翼馬紋樣并進行提取和簡化,2. 對提取出來的翼馬紋樣進行造型上的重構,3. 根據唐代織錦中的色彩特點和現代色彩審美對紋樣進行色彩的處理,4. 進行構圖上的重新布局。最后再將設計好的紋樣進行產品的衍生應用。
(一)設計流程
1. 紋樣提取:在紋樣提取之前,需要對典型紋樣進行篩選[6],在提取紋樣元素時,只有細致地觀察其神態、動作、位置、與周圍環境的關系之后,方能進行創新設計,以確保設計的完整性。筆者在前期進行了大量調研,通過文獻的檢索和相關書籍的查詢,選擇了躍起狀翼馬紋樣進行再設計,如表1 中TAM77 出土聯珠翼馬人物紋錦紋樣復原圖所示。該翼馬紋樣體形健碩,外輪廓描繪具象樸實,翼尖朝前卷曲,翅膀前側部位通常用龜背紋作為裝飾,鬃毛運用寫實風格。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錦的頸部和腿關節部位多用綬帶裝飾,如表1 的中國絲綢之路博物館藏紅地翼馬紋錦所示。在紋樣分析的基礎上,利用計算機繪圖的方法將翼馬紋樣的輪廓勾勒出來并提取出它的矢量圖案。通過觀察解構后的紋樣圖片,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翼馬紋樣的元素組成,為后續的紋樣再設計提供便利。
2. 造型設計: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構成豐富多樣,在進行翼馬形象的創新設計時,要在形式上進行處理,使傳統的翼馬紋樣符合現代審美。在造型的設計上運用重構法,提取翼馬紋樣的形態結構后,通過簡化、抽象、變異、分解、重組等現代設計手段,制作出新的紋樣形式,使新紋樣更加的貼近時代主題,內容也更為豐富。如圖9 所示,本次設計實踐首先對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進行元素提取,選擇了較為典型的躍起狀的翼馬造型,將翼馬紋樣進行分解和重構,并借鑒現實中馬的形象,采用寫實的表現手法,形成新的動態姿勢造型。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雙翼較為簡單,用連續排列的彎曲線條表示羽毛,翅膀前端用龜紋進行裝飾。在對雙翼造型進行再設計時,為使其形式更加豐富,借鑒了自然界中鳥類的翅膀,進行具有現代化藝術風格的變形。同理,對翼馬紋樣頸部和腿關節部位的綬帶也進行了重新設計。最后再將所有的造型元素進行重組,造型設計效果如圖9(c)所示,整體造型威武勇猛,具有一馬當先、勇往直前的寓意。
3. 色彩設計:在色彩的設計中,將傳統藝術合理融合于我國現代設計中。基于上文對唐代織錦的研究分析,歸納出4 個色彩設計的方法。第一,合理運用色彩中的原色。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中大多使用原色,包括紅、黃、藍等基本顏色,這些色彩明度很高,十分艷麗。第二,合理運用色彩中的互補色,在具體的設計中適當使用互補色可以使紋樣設計具有獨特的效果。第三,正確把握色彩面積比例。每一種顏色都具有一定的視覺表現力,不同比例的顏色對比所形成的視覺沖擊也會更加強烈。第四,色彩的位置對比。在多個色彩組合中,不同的色彩放置的空間位置的不同所帶來的視覺感受也不同。因此,在進行具體的設計時,需要先選擇一種主色調,將這種核心顏色置于紋樣的視覺中心位置,以凸顯強烈的視覺表現。本次設計實踐以圖10(a)所示的中國博物館藏的團窠翼馬紋錦作為靈感來源,提取色彩如圖10(b)所示,該紋錦以橙紅為主色調,通過明度、飽和度的變化增加畫面的層次感,以小面積的綠色作為輔色調,使色彩更加豐富。由于歷史的久遠,該紋錦的色彩顯得較為暗沉,因此,對色彩進行優化。本次設計將原始色彩進行調和對比,提高明度和飽和度,由此形成新的色彩元素,如圖10(c)所示。在色彩的選取中,采用橙色為主色調,黃色、紅色、綠色作為輔色調,通過冷暖對比的手法進行調和填充,色彩深淺變化不一,增加層次感和豐富度,高純度、強艷度及明快的色調給人熱情、沖鋒的視覺感受。配色既符合唐代織錦中特有的色彩,又具有現代審美。在保留翼馬紋樣神韻的同時,將色彩、造型等做到形式統一,構建出一個全新的畫面,如圖10(d)所示。
4. 構圖設計:通過形式美法則中解構重組、拆分編排等設計手法設計構圖形式。在構圖形式上,對團窠構圖進行了變形成四瓣花狀,將翼馬紋樣置于變形后的團窠之中,并進行修飾和添加。背景圖采用中心放射式的布局方式,層層鋪開,以和諧、有序、均衡的方式將設計單元進行組合,從而提高了整體設計的節奏感,能夠帶給人穩定、平衡的心理感受,這與當代變化與統一、對稱與均衡的形式美法則相適應。輔助紋樣選擇了卷草紋樣與牡丹紋樣,卷草紋是唐代最具代表性的植物裝飾紋樣之一,具有生機盎然、欣欣向榮的意蘊;而牡丹花也是唐人非常喜愛的花卉,被稱為“百花王”,象征著雍容華貴、富貴吉祥。卷草紋和牡丹花紋形成呼應,在起到豐富畫面的同時,還具有吉祥如意、富貴繁華的寓意,滿足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翼馬紋樣在團窠中一躍而起,突破了團窠的限制,牡丹紋、卷草紋環繞翼馬周圍,形成了多層次結構,角隅紋樣采用卷草紋和文字搭配的形式,更加直觀地表明“一馬當先、勇往直前”的寓意,如圖11,最終效果如圖12 所示的“壹馬當先”設計圖。
(二)設計應用
將紋樣運用到產品中時,不僅既要充分考慮其審美價值和文化傳承屬性,更應注重產品的技術價值,將紋樣設計與材料和工藝相結合,創造集美觀性、文化性、實用性為一體的產品[7]。本文以紡織類和文創類產品作為載體來開發系列產品。
1. 紡織類產品:隨著物質世界的日益豐富,人們對紡織品的需求呈現多樣化的趨勢,從最初只為滿足生活的基本需要逐漸轉變為當今對生活高品質的追求。將翼馬紋樣應用于紡織類產品設計時,不僅要將翼馬紋樣進行現代化的改造,使其符合現代審美價值,更要注重審美性和功能性的統一,采用合適的材料和現代工藝使之成為符合現代社會審美與實用要求的產品。如圖13(a)所示是將以翼馬紋樣為主題的設計圖案應用于絲巾產品當中。紋樣在絲巾中的使用中需要彰顯個性,運用豐富的造型色彩和色彩,以符合年輕人的喜好。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風格由于受到唐代織染工藝的局限,紋樣造型和色彩的設計也會受到制約。而現代絲巾產品可立足于現代數碼印花等工藝來進行圖案設計,數碼印花對圖案的復雜程度和色彩漸變效果的制約較少,可在設計方法論的理論支撐下,對翼馬紋樣進行多樣化設計。形象生動色彩鮮亮的翼馬形象正與當下流行的國潮風格相契合,在體現設計感的同時,更好地繼承和發展了中國傳統瑞獸紋樣藝術。如圖13(b)所示,將設計圖案應用于抱枕的設計中。抱枕設計在圖案設計的同時也要注重材料肌理的審美性與功能性。在“壹馬當先”設計圖的基礎上,選擇透氣、天然的棉麻材料,利用天然棉麻的質地營造出一種祥和溫馨的舒適氛圍,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情感體驗。舒適棉麻和紋樣的柔和互相映襯,使抱枕具有濃厚的裝飾韻味和現代美學情調。
2. 文創類產品:近年來,人們的消費觀念日漸成熟,對于各類文化創意產品的需求不僅局限于滿足于生理需求和實用需求,而是將其作為一種對自身文化價值的詮釋。人們在消費產品的同時,更加注重產品背后傳達的文化與創意。如圖14 所示,將以翼馬紋樣為主題的設計圖案應用于文創產品當中,如筆記本、手機殼、水杯等。在此次設計實踐中,將翼馬紋樣進行個性化的表達,并運用寓意、諧音等手法,利用文字與圖形元素的搭配來傳達文化內涵,在文創設計上構成了一種更新穎、更具特色的新形式,在提升文創產品的趣味性的同時,突顯了中華民族文化的藝術特色。以此來推動中國傳統藝術在文創產品設計的廣泛應用,體現了傳統藝術與現代創意的融合。
結語
由于唐代絲綢之路的暢通,中外文化交流十分頻繁,各種具有異域風格的裝飾紋樣對我國的織錦藝術有非常重大的影響。翼馬紋樣作為其中一個典型的裝飾題材紋樣,豐富了唐代織錦的裝飾審美和文化意蘊。本文對唐代織錦中翼馬紋樣的造型、色彩和構圖特征進行分析,并基于上述研究提出了翼馬紋樣創新設計的設計方法,并通過設計實例來驗證設計流程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最后,應用于紡織類和文創類產品當中,這為翼馬紋樣的創新設計提供了理論支撐。當下,將唐代織錦中的翼馬紋樣和新的社會語境開展設計,不僅能使我們更好地理解我國的傳統審美意趣和裝飾技法,而且有助于將傳統紋樣的藝術精髓融入現代文明的發展進程中,為傳統藝術的傳承與創新做出積極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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