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D 框架下疫后老年參與社區服務的設計研究

摘要：為幫助老年群體應對疫后復蘇階段面臨的困難，從感染的混亂期向反復期、常態期過渡。以制度分析與發展框架（IAD框架）作為分析工具，以社區服務為行動舞臺，確認社區服務中需考慮的要素以及不同服務主體之間的關系，分析老年群體的行動困境。將疫后可能出現的問題劃分為3個階段，面對不同階段情況，優化多元行動者的行動措施。在特殊時期幫助社區靈活應變，為應對各類公共衛生突發事件構建預防體系。在日常生活中提升社區服務水平、發揮老年群體的社會價值。

關鍵詞：IAD框架；社區服務；疫后；老年群體；制度分析與發展框架

中圖分類號：D669.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3-0099-04

引言

2022 年11 月30 日，國務院召開聯防機制新聞發布會，宣布調整防疫措施，各地各部門積極響應并實施疫情防控“新十條”優化措施，解除封控。在這次政策優化中，老年群體是重點關注對象，但疫情政策變化帶來的人員流動和醫療擠兌等問題依舊給老年群體帶來了沖擊。讓老年人參與社區服務中，挖掘老年群體的需求并實現自下而上的反饋和優化，緩解疫情對老年群體的影響，提升社區的應急能力。

一、制度分析與發展框架（IAD）

制度分析與發展框架（即Institutional Analysis and Developmentframework，IAD 框架）主要是由Elinor Ostrom 和Vincent Ostrom提出的一種用于分析制度安排的變量及其關系的元理論語言，用來對現行的制度安排進行評估和改善，輔助分析相關研究中需考慮的要素及相互關系，分析制度在實踐中的行動困境并提出優化路徑[1]。

IAD 框架由行動舞臺、外部變量和評價結果三要素構成，見圖1。行動舞臺包括行動者和行動情景，對主體行為產生影響。行動者在舞臺內部受到約束條件和激勵的影響而相互作用。外部變量是能夠影響舞臺外部的因素，包括生物物理屬性/ 物質屬性、共同體屬性和規則。物質屬性則指資源本身的屬性，如性質和規模，而共同體屬性主要指社群中成員的偏好和資源分配情況。

與其他方法相比，IAD 框架以行動舞臺為核心，綜合考慮外部變量、互動模式、行為結果和評價標準的互動關系，為集體行動問題提供全面、系統和結構化的分析路徑。研究已證明其具有跨文化性和廣泛適用性[2]。在我國，以IAD 框架為基礎的研究主要關注公共池塘資源、政策治理和改革機制分析[4，5]、生態治理方面[6，7]，但缺乏對民眾自下而上參與的策略分析和實證研究，需要進行補充。制度分析與發展框架可應用于疫后復蘇階段的老年人參與社區服務的復雜情境，有助于理解社區服務的復雜性和相互關系，并指導改善和優化社區服務。該框架綜合系統，揭示要素間相互作用和影響，為制定有效策略和政策提供了依據。通過IAD 框架的運用，可以更好地理解社區服務中的各種動態變量和復雜關系，進而推動社區服務在疫后復蘇階段的可持續發展和改進。

二、基于IAD框架的疫后社區問題與需求分析

（一）基于IAD 框架的疫后社區問題分析

本研究關注疫后復蘇階段老年人參與社區服務的設計，以實現多元主體共同治理和提升社區服務效能。新冠疫情的風險依舊存在，復陽現象和甲流，猴痘等其他潛在流行病威脅社區醫療。本研究選取IAD 框架中外部變量和行動舞臺進行著重分析，發掘社區在老年人群體中存在的問題。研究框架以外部變量－行動舞臺－互動模式－行動結果為主要結構，考慮疫后復蘇階段的影響。社區運行機制是自變量，行動者是中介變量，行動模式和運行機制的改變是因變量。通過這一框架，可深入研究社區運行，并提出相關建議，見圖2。

外部變量會對行動舞臺產生影響，外部變量主要涉及物質屬性，共同體屬性和應用規則。

1. 物質屬性。是相關社區和平臺所擁有的物質資源，社區物質資源包括公共設備、基礎設施、公共物資和收費資源（如藥物、診療）。取消免費核酸亭后，社區缺乏為老年群體提供優先購買或便利渠道，導致藥物需求上升、周邊藥店供不應求，老年群體購藥困難。

2. 共同體屬性。老年群體在社區中被認為是易感的弱勢群體，圖1 IAD 模型框架呂若因為他們通常患有基礎疾病且免疫水平較低。然而，他們對技術和信息的接受度較低，難以參與在線醫療和物資采購。社區缺乏公共物品和充足物資供應，依賴社區成員自發獲取物資。社區資源傾向于年輕群體，導致老年群體在物資獲取方面受限。此外，社區服務范圍不足，可能出現囤藥和高價售賣等問題。

3. 應用規則。

邊界規則：在疫情放開階段，老年社區存在服務不全、功能不完善、社工人員短缺和監管不足等問題。社區管理者需要提供針對性服務，解決老年人的實際問題。同時，社工人員的積極性和專業能力需要加強，需要建立完善的邊界規則進行規范和篩選。

位置規則：在疫情政策變化下，社區內外多個部門存在問題和混亂，導致社區角色未能發揮作用，各角色職責不清，出現失職情況。自上而下的推進模式和資源分配限制了社區服務供給的主體性，忽視了老年人的個性化需求，缺乏參與感和活力。

信息規則：對于疫情政策變化下的老年社區，信息的真實性和時效性對老年人的健康防護和公共衛生至關重要。社區周邊服務的信息滯后和傳達方式單一，可能導致老年人理解偏差和財產損失。信息獲取不及時或不對稱使一些老年人無法了解疫情和專業的防護建議，難以有效自我保護。老年人的信息交流和語言溝通具有特殊性，可能導致信息公平性問題，影響突發感染救治和應急管理的有效性。[8]

將基于IAD 框架分析的問題洞察提煉并進行二次聚類，見圖3。

問題A1、A2、A3 可以代表社區中服務“硬件”資源不充分問題，與問題B1、B3、C2、C4、C8 反映的現有社區部分功能服務不能貼近老年人生活，未滿足疫后時期下老年人不斷產生的新問題和新需求等服務“軟件”不充分問題，共同可歸類為“社區服務與老年人動態需求變化不匹配”。

問題B2、C1、C5、C6 聚類為“傳統社區模式與疫后環境不匹配”，體現出疫情反復沖擊下，老年人對社區的依賴增強，而傳統社區服務模式無法適應疫后的復雜情況，導致職能角色混亂。問題C3、C13、C14、C15 聚類為“缺乏多方激勵手段”，需要通過激勵手段的介入促進社區各方的積極性。

問題C9、C10、C11、C12 集中體現了老年人面臨智能時代的風險與困難，疫情沖擊使他們更需要社區提供準確、及時、友好的信息，以促進身體安全、心理安全和信息安全。因此，將其歸類為“社區信息傳達的互通性不足”。

（二）基于IAD 框架的疫后社區需求分析

結合疫情常態期社區IAD 框架分析所得的4 點問題洞察，以及國內外經驗和現狀歸納出疫后不同階段的對應需求：

1. 放開初的混亂期。疫情放開后，居民囤購藥品、口罩等物資，救治資源緊缺，需匹配醫療資源和社區互助服務。老年人獲取信息困難，缺乏對社區服務、生活物資的相關信息（問題C9-C12）。需加強溝通協調和信息傳遞，保障獨居老人或家庭成員集體感染的生活起居和飲食。

2. 放開后的反復期。老年人易感新冠病毒，死亡率高，解除隔離后的疫情反復令他們產生精神壓力和恐慌。（問題B1、B2、C8）適當社會參與可提升自我認同感，滿足身體需求，緩解獨處壓力。

3. 放開后的常態期。老年群體是潛在風險群體，需要社會和社區的長期關注和幫助。疫情緩和后他們應繼續參與社區建言和提供服務，利用疫情契機完善綜合服務，應對日常和緊急情況。

老年人是需求發起者和參與者，也是參與流程的體驗者。通過引導他們參與社區工作，可以表達真實訴求。經歷長期隔離后，他們需要與外界進行溝通，在保障健康的前提下，參與公共事務管理與服務，實現自我價值并促進社區發展。

三、疫后復蘇階段老年參與社區服務的設計研究

社區服務作為一種面向社會的公共服務，需要在具體的設計過程中納入社區層面、公眾層面的多方利益相關者[9]，尋找社區服務在管理需求和個性需求中的平衡。從前文基于IAD 框架的分析得出，面向“傳統社區模式與疫后環境不匹配”“社區服務與老年人動態需求變化不匹配”“缺乏多方激勵手段”“社區信息傳達的互通性不足”問題，實現老年人在疫后復蘇階段的社區服務路徑創新，需要考慮的要素可以歸納為“多元主體的融合參與”“老年群體可近的社區互助”以及“長期可達的社區服務”，并以此為干預機會基于IAD 框架提出老年群體疫后復蘇階段社區服務改進策略。如圖4，疫后老年社區參與的服務系統圖包含社區服務參與和智慧健康養老兩大系統，社區服務參與為老年人和多方機構參與提供平臺，智慧健康養老則為老年人社區醫療提供優化服務。

（一）設計構建多元主體的融合參與的社區體系

在服務系統中，完善IAD 框架完善邊界規則、位置規則，促進社區職能部門、社區治理體系和醫療衛生服務體系相融合，為不同群體提供話語權平臺。以此整合資源，調動多方參與者的積極性，將疫情前社區的單方服務模式設計為多元主體的融合參與的協同共創（Co-Creation）社區體系。

1. 完善邊界規則：促進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體系和醫療衛生服務體系相融合。改變IAD 框架中的邊界規則和信息規則變量（對應問題C1-C4），在社區服務參與系統中加入社區需求互答板塊作為參與渠道，老年人及其親友能夠發布需求，社區收集需求數據后，進入智慧健康養老平臺，進行需求分級統計，并發揮鏈接醫療服務的橋梁作用，能夠以數據為支撐，更精準高效地匹配醫療服務資源。針對社區老年人不同層次的醫療需求，分級服務包含社區醫院與入戶護理兩部分。社區醫院作為基礎社區醫療站點，提供基礎藥品、問診服務。入戶醫治可提供基于社區的智慧家庭醫生優化協同模式、主動以及定期的電話診療項目[10]，或為居民提供上門診療、居家護理與康復等協同的醫療照護一體化新模式[11]。老年社區居民、社區治理人員、醫療衛生服務的信息和資源互達互通。形成社區與醫療系統的常態化融合服務模式，推動放開后的反復期和常態期的友好型健康社區建設。

2. 完善位置規則：基于社區需求互答板塊，多元主體參與支持接入老年社區建言與服務。疫后復蘇階段社區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及醫療服務體系，需要多元主體的支持，才能實現有力推動和持續進行（對應問題C5-C8）。主要參與方社區管理者、社工機構和政府部門應合力構建多元主體服務平臺，為社區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和醫療服務提供了資源支持和人力指導。

社區管理者：采用需求互答板塊為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與提供建議的渠道，獲取老年人真實訴求，并以居民視角協助完善社區運行與服務質量，在板塊中進行及時回應、反饋。

社工機構：通過服務志愿板塊連接社區老年人和社工機構，組織有相關經驗的社區老年人與社工研討交流，讓缺乏經驗但有意愿參與社區工作與服務的老年人對參與社區治理有更多的認識和了解。

政府部門：政府部門作為疫后復蘇階段社區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及醫療服務體系的支持者，發揮著關鍵性作用。政府部門應以官方角度進行推送和宣傳，同時給予老年人在社區提供建議與參與服務的自主權，考慮老年人的需求和偏好，提供定制化的服務，為他們提供更好的居家養老支持，為疫后老年人參與社區治理、構建科學居家養老平臺保駕護航。

（二）老年群體參與社區互助服務建設

提振老年社會參與是促進積極健康老齡化的重要干預措施[12]。

在構建服務場景時需要拓寬關注的需求層次，確定老年群體在社會需求、尊重需求以及自我價值實現層面的需求，以此進一步提升服務質量[13]。在服務系統中通過協同共創（Co-Creation）為老年群體提供更低進入門檻的服務渠道，發揮老年人的經驗價值并滿足其實現自我價值的需求。

1. 完善信息規則：設計適老化社區智慧健康養老平臺（對應問題C9-C12），包括社區健康預約平臺、老年人健康需求招募平臺、老年健康活動組織信息、健康指導員檔案庫、社區健康與衛生服務信息、健康數據分析系統等部分[14]。社區居民可通過此平臺向全社區發布老年人需求并進行招募，如物資代購、社區老年活動指導、健康管理服務等。社區服務提供者在自身健康狀態達標的情況下，進行招募回應，并公布服務結果及評價。

社區智慧健康養老平臺需要社區的軟硬資源支持。通過設計聯通社區“軟資源”，即信息科技資源的應用，利用社區微信群、社區信息采集、社區大數據等技術進行社區管理。建立居民了解就醫、求助等信息的快速通道，提升居民對社區管理的參與度?！败涃Y源”包括線下參與培訓活動等，由社區主辦，老年人自發組織，以老助老。引導老年群體了解智能產品，為老年人克服數字鴻溝問題提供社區層面的解決方式。

2. 完善位置規則：從設計的視角來看，社區服務對于促進老年群體發揮自身價值至關重要。建設社區治理服務系統，老年人能夠建立情感信任和價值歸屬感，進而激發了他們參與社區工作和活動的強烈意愿和積極態度。研究表明，許多老年人仍然保持著健康和活躍的狀態，并愿意參與社區服務和義務工作。此外，低齡老年人剛剛離開工作崗位，具備較強的工作能力和社會適應性，身體機能基本完善，并且有充足的空閑時間。在服務志愿板塊中，可以利用這部分資源來解決社區工作中的人力資源短缺問題。同時，發揮老年人的閱歷和經驗價值，更好地幫助社區高效運行，提高滿意度。

通過有效的設計參與，依托社區服務滿足老年人的需求和期望，為他們提供了有意義且有質量的參與機會，使他們能夠充分發揮自身的能力和經驗，實現自我成長和價值的實現。需要注意的是，在社區服務的設計中，應該積極地邀請老年人參與決策過程，表達自己的需求、意見和建議，并參與制定服務的規劃和執行。確保服務真正符合老年人的期望和需求。老年人的需求是多樣化的，因此，需要社區需求互答，服務志愿的參與為他們提供個性化和定制化的支持。同時決策參與應該是一個持續的過程，隨著老年人的需求和社區環境的變化，服務設計需要不斷進行評估和改進。需求互答板塊中的反饋功能可以與老年人保持緊密的反饋和溝通，及時調整和優化社區服務，確保能夠跟進滿足老年人的要求和期望。

（三）設計構建長期可達的社區服務參與模式

基于以上面向社區內多方主體的協同共創途徑，以時間銀行理念為基礎，構建基于應用規則的長期可達社區服務參與模式。依托IHIP（即非物質性、差異性 、不可分割性、暫時性）服務設計屬性與原則將“無形”的服務以“有形”的載體觸發，借由數字普惠靈活轉變老年群體服務者與被服務者的身份。結合報酬規則、聚合規則、信息規則等應用規則提出如下設計方案。

服務的非物質性決定服務的存在依托于服務接受者和提供者的互動。結合報酬規則將老年人納入對社區工作者的績效考評機制。通過這種評價機制的正反兩方向獎勵強化，可以推動和引導社區朝著居民共同期待的方向發展（對應問題C13-C15）。

服務的“差異性”反映在不同時間、人群、場合下體驗的不同。在這一評價機制中，老年人作為社區的重要一員，參與到對社區工作者的績效評估中。體現了老年人在社區建設和發展中的重要性和參與度。社區工作者通過提供高質量的服務、關懷和支持，能夠獲得正向的獎勵；同時，如果社區工作者在服務中存在瑕疵或不符合居民期望，他們也可能面臨負向的懲罰，這種形式的存在，有助于促使社區工作者認真對待工作、改進服務質量，并更好地滿足老年人和居民的需求。

激勵標準，激勵過程和激勵手段是激勵的三要素，應對其予以完善以更好地服務于社區服務體系。服務的不可分割性是在服務者和被服務者的互動中完成的。可以通過社區工作者和老年人協辦活動，互相評估激勵，或對社區進行分組，依據互助頻率和互助評價結果完成比拼競賽，在激勵中不斷促進社區積極向好發展。此外，需要在避免數字鴻溝的基礎上將老年群體納入社區工作者的績效考評主體。在出現錯誤后，以老年人參與的績效考評對社區工作者提出相應的建議，幫助他們在錯誤中成長。

另外，時間銀行是一種社區組織或平臺，以時間為單位，通過成員互相交換和記錄所提供的服務或幫助，實現時間資源的互惠共享和社區建設。促進時間銀行機制的社區化推進，政府制定與時間銀行組織、管理相關的政策制度。鼓勵社區成員提供各種類型的服務，以滿足不同居民的需求[15]（對應問題B1-C4）。同時，強調互惠性，即參與者既是服務提供者也是服務接受者，以促進社區內的相互幫助和互助。此外也可以為社區成員提供培訓和支持，幫助他們提升服務技能和專業知識。這可以包括組織培訓課程、工作坊和分享會，以及提供指導和咨詢。定期評估參與者的服務質量和時間銀行積分的使用情況，并給予認可和獎勵。建立與其他社區組織和機構的合作伙伴關系，以擴大時間銀行的影響力和資源。這可以包括與志愿者組織、社會福利機構和當地政府部門的合作，共同促進社區服務的發展和提供更多支持。

在此基礎上，借助社會大眾傳播媒介以及社區領袖的力量提高社區內居民對時間銀行模式的知曉度與認同感。鼓勵社區居民及志愿者進行志愿服務儲蓄，以此促進社區老年人互助養老服務和社區志愿服務相互融合，共同促進社區養老服務的持續健康發展。

結語

本文以疫情防控政策優化為政策背景。通過IAD 框架分析疫情政策優化后社區老年在實際中的行動困境，設計提出優化老年參與社區服務的路徑。引入IAD 框架作為老年群體面臨問題的分析結構，以復蘇階段老年社區服務作為行動舞臺，分析疫情政策優化后國內社區和老年人所面對的問題。針對所分析的問題，從應用規則入手完善疫后常態階段的社區服務體系路徑創新，通過完善邊界規則與位置規則引導社區多元主體融合參與的社區體系，通過完善信息規則幫助構建老年群體可近的社區互助服務，通過完善報酬規則執行長期可達的社區服務參與模式以構建韌性社區，為未來老年人參與社區互動，優化社區工作者服務模式提供借鑒。研究彌補了疫情放開后老年群體社區參與研究的空缺，幫助緩解疫情放開對老年群體的沖擊，讓老年人更好地參與到社區服務設計中，發揮老年群體的社會價值，構建全面系統的社區服務體系與規則，為之后應對各類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社區服務的實施起到了很好的參考與借鑒價值。

未來的課題研究可以根據各區域不同的行動情境構建出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各具特色的針對老年群體疫后復蘇階段的社區服務模型，形成更加完善的社區治理體系與醫療衛生服務體系，推動新常態下，我國老年群體社區互助服務的建設和發展，從而實現全國范圍內疫后復蘇階段社區服務水平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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