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精神共同富裕的目標下,最低工資標準的測算方法需要做相應的調整來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要求。文章以浙江省為例,利用傳統的比重法測算后,再根據各地區的財政能力對教育文化娛樂支出額度加以調整,構成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比重法中選取占城鎮居民總人口10%的最低收入組作為最低工資標準的適用對象,模型所需2012年后缺失的數據構建自回歸等模型進行動態預測得到。研究發現,浙江省實際執行的最低工資標準比比重法測算的理論值低,無法滿足低收入家庭發展的要求。文章還根據浙江省共同富裕行動方案中提到的2025年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目標,計算出了對應的最低工資標準的適當平均增長率。
關鍵詞:最低工資標準,精神共同富裕,比重法
DOI編碼:10.3969/j.issn.1002-5944.2024.22.012
0 引 言
2021年,中國消除了絕對貧困,共同富裕成為下一發展階段的重要目標。低收入群體規模偏大是我國當前實現共同富裕面臨的嚴峻挑戰之一[1],“提低”是共同富裕建設中的重點和難點問題。最低工資制度作為勞動保護制度和調節收入分配的重要政策,可以提高低收入人群收入、改善分配收入格局,對實現共同富裕有重要意義[2-5]。
科學合理的最低工資標準是發揮各類積極效應的關鍵,目前較為流行的最低工資測算方法主要是比重法(2004年頒布的《最低工資規定》中建議的測算方法之一)、恩格爾系數法、比例法等,各類測算方法都有其優勢與不足[6-7],于是一些研究提出基于常用方法的改進,如基于更豐富數據信息的擴展線性支出法[8-11]、馬丁法[12-13];還有研究提出基于系列宏觀經濟指標的新測算方法的[14-16]或利用熵權法將傳統測算值加權平均作為理論標準值[7]。
精神生活共同富裕是共同富裕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全體人民共建共享精神文化財富,多樣化、多層次、多方面的精神文化需求得到滿足,在促進人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進程中全體人民實現精神生活的豐富與富足[17],這在居民消費支出中可以具體表現在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上。最低工資制度的目的是從家庭生存或發展的要求保障低收入勞動者的權益,因此現有的最低工資標準的測算方法多是基于低收入家庭的消費需求,雖然一些測算方法中(如比重法)考慮了低收入居民的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但這個支出水平較精神共同富裕的要求可能存在一定差距。因此,在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要求下,測算最低工資標準的方法需做出調整。
本文拓展了傳統的比重法來測算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以共同富裕示范區的浙江省為例,首先通過傳統比重法計算滿足低收入家庭發展需要的最低工資(不包含精神共同富裕所需開支),然后利用橫向調整系數計算各地級市最低工資標準;其次根據各市的財政能力及城鎮居民的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計算滿足精神共同富裕的開支,使其相加得出兼顧精神共同富裕開支的最低工資標準;最后基于2025年階段性共同富裕目標計算了最低工資標準的增長率。本文可能的貢獻為:第一,從精神共同富裕需求出發提出擴展的比重法,豐富了最低工資測算方法的相關研究;第二,對于2013年后比重法所需收入分組數據的缺失問題,本文利用自回歸(AR)等模型進行動態預測獲取,并對兩種測算方法下得到的理論值利用熵權法得到的權重進行加權平均。
本文其余部分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是介紹兼顧了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測算模型與實證;第三部分是共同富裕目標下最低工資增長率的估算;第四部分是結論與啟示。
1 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測算——以浙江省為例
本文以共同富裕示范區浙江省為例,介紹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的測算。本研究采用的數據研究樣本是浙江省1994—2022年相關數據,篇幅原因僅展示2017—2022年的計算結果,本文實證部分的數據主要來源于浙江統計年鑒及浙江省各市統計年鑒等。
1.1 比重法及其改進
比重法即根據城鎮居民數據,將一定比例的最低人均收入戶劃分為貧困戶,并統計出這部分群體的人均生活費用支出水平,乘以每一就業者的贍養系數,再加上一個和社會保障相關的調整項。比重法的優勢是數據和資料容易收集,操作簡單,意義也較為明確,計算出的最低工資標準可以保障勞動者及其家庭的生活消費支出。但比重法中貧困戶的比例是人為劃定的,和調整項一樣并沒有統一的規范。傳統的比重法可以如式(1)計算:
MW=C×S×B +k (1)
若考慮精神共同富裕要求,低收入家庭更需要通過增加教育文化娛樂支出來提升家庭發展韌性或發展能力[18-19],比重法可升級為式(2):
MW=C×S×B +k+a×Δ ( 2)
其中,MW:月最低工資標準;
C:低收入組月人均消費支出;
S:贍養系數,家庭平均人數/家庭平均就業人數;
B:工資性收入與可支配收入之比;
k:調整項,調整因素主要受職工個人繳納社會保險費、住房公積金、失業保險金、醫療保險費等費用影響;
Δ:低收入城鎮居民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與城鎮居民平均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的差額;
a :取決于當地政府的財政能力,本文定義a =(某地財政收入/某地GDP)/(所在省財政收入/GDP)。由于最低工資的提高會抬高部分企業的勞動力成本,短期內可能會導致企業裁員等消極影響[2 0],地方政府會利用就業等方面的惠企就業政策抵消此類消極影響,而這些是需要有財政能力支撐的。
接下來先利用傳統比重法計算最低工資標準,然后在此基礎上加上精神共同富裕項,構成最終的測算結果。
1.2 基于傳統比重法的浙江省最低工資測算
公式(1)和(2)中的低收入組取10%最低收入組[21]。由于浙江省的最低工資標準中涵蓋社會保險費即社保費,包括基本養老保險金、醫療保險金和失業保險金等,通過計算發現,2013—2022年期間社會保障支出占工資性收入的平均占比約為8%,因此本文將調整項k設置為0.08倍的工資性收入。
居民消費中的八大類消費支出按等級可分為生存線、溫飽線和發展線。生存線包括食品、衣著、居住和其他用品及服務類四類支出,溫飽線即生存線加生活用品及服務和交通通信類支出。發展線則為溫飽線加教育文娛和醫療保健類支出[22]。共同富裕目標下最低工資應當以發展線為基礎,因此公式(1)和(2)中的C 取低收入組城鎮居民人均消費支出。
由于2012年及以后浙江省統計年鑒并不再公布按收入分組的人均消費支出等數據,這為比重法測算最低工資帶來困難,本文采取兩種計算方法來解決數據缺失:比重法I,利用1994—2012年低收入組人均消費支出的時間序列,預測其2013年以后的數據,并將其帶入(1)式計算最低工資標準;比重法II,利用(1)式計算出的1994—2013的最低工資標準理論值時間序列,然后預測2012年以后的最低工資標準。為降低預測誤差,本文兩種方法的加權均值可以作為橫向調整前的最低工資標準理論值。
(1)比重法I
對1994—2012年低收入組人均消費支出的時間序列做平穩性檢驗發現,變量為趨勢平穩序列,不存在單位根。因此,利用變量對時間趨勢及其二次項做回歸,結果如表1所示,利用該模型對2013及以后的年份的低收入組人均消費支出進行預測,并將其帶入公式(1),計算過程及結果如表2和表5所示。
(2)比重法II
根據公式(1),利用1994—2012年的相關指標測算出1994—2012年的最低工資標準MW,變量Δ2MW為MW 兩次差分后的數據。由表3、圖1和表4可知,變量MW 為單位根過程,兩次差分后才平穩,通過檢驗發現利用Δ 2MW 構建的兩階自回歸AR(2)模型較合適,據此對2013—2022年最低工資標準進行動態預測。其預測結果如表5所示。
通過熵值法確定比重法Ⅰ和比重法Ⅱ的權重分別為0.515和0.485,加權平均后得到比重法均值。表5還展示了國際收入比例法計算的最低工資標準,該方法由國際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提出的計算貧困線的方法演變而成,其測算下的最低工資標準有利于促進低收入群體享受社會經濟發展成果。本文按社會平均工資的40%來計算最低工資標準[6]。通過比較可知,三種方法的測算結果都超現行最低工資標準,可見現行最低工資標準并不能滿足家庭“發展”的需求。
1.3 浙江省各市最低工資標準橫向調整
基于地區間的發展不均衡的情況,浙江省不同地級市或區、縣間的最低工資標準是不同的,2017—2022年實施的最低工資標準和等級由表6和表7所示。計算浙江省各城市最低工資標準可以以測算出的浙江省最低工資標準為基礎,通過相關指標進行橫向調整得到各市的最低工資標準理論值。本文借鑒劉恩猛[21]的研究結論,將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鎮人均消費支出、社會勞動生產率(GDP/全部就業人數)、城鎮職工平均工資(非私營單位)和人均GDP五個因素作為橫向調整系數計算的關鍵指標。
某市橫向調整系數ηi的計算公式如式(3)所示:
浙江省各市橫向調整系數如表8所示。
各市最低工資標準=省級最低工資標準×ηi。其中取比重法I和比重法II的加權平均數作為省級標準,測算結果如表9所示。
1.4 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的測算
若要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需求,如(2)式所示須在傳統比重法的基礎上添加精神共同富裕開支a×Δ,a 的大小取決于地區財政能力,本文設置a為:
a =(某地財政收入/某地GDP)/(浙江省財政收入/GDP)
由于近幾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并沒有公布低收入組人均消費支出,因此對比2000—2012年省城鎮低收入組教育文化娛樂消費與人均教育文化娛樂消費的數據,比率平均值為0.43,則該地區城鎮人均文化消費×0.57得到Δ,即該地區低收入城鎮居民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與城鎮居民平均文化娛樂消費支出的差額。
篇幅原因,表10僅展示了2022年杭州、嘉興和麗水三市滿足精神共同富裕的消費支出a×Δ的計算過程。最終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浙江各地最低工資標準計算結果如表11所示。對比各市兼顧精神共同富裕的最低工資標準理論值和實際實施的最低工資標準(見表6和表7)發現,各城市的最低工資標準都低于理論值。
2 最低工資標準適當增長率計算
共同富裕既強調“富裕”也重視“共同”。浙江省為了發展建設成為共同富裕示范區,出臺了《浙江省“擴中”“提低”行動方案》。其中提到,到2025年實現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達到7.5萬元……城鄉居民人均收入比達到1.9以下。由于上述文件中并未提及城鎮居民的收入差距,為此本文參考楊立雄[23]的研究,設定目標為,2025年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例與城鎮低收入戶(20%)可支配收入降到2倍以下。
根據2003—2012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公布的數據來看,城鎮10%低收入戶人均工資性收入占城鎮人均工資性收入比例的均值為33%,城鎮10%低收入戶可支配收入占城鎮20%低收入戶可支配收入比值的均值為81%,城鎮10%低收入戶人均工資性收入占城鎮10%消費支出比例的均值為0.72,城鎮10%低收入戶贍養系數均值為2.41,城鎮10%低收入戶工資性收入與城鎮10%低收入戶可支配收入比值的均值為0.61。以上指標在2003—2012年間圍繞均值小幅波動。因此,可以假設2017—2022年間以上比例或比值不變。
由于城鎮平均可支配收入與城鎮低收入戶(20%)可支配收入目標比例為2,因此在浙江省制定的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75,000元目標下,城鎮低收入戶(20%)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目標是37,500元,則城鎮低收入戶(10%)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目標是30,750元,則城鎮10%低收入戶人均工資性收入目標應為18,757.5元。則按照前文比重法計算公式M =C×S×B +k +a×Δ,可以計算出月最低工資標準為3265元。由于是省級層面,財政能力α取1;對2001—2022年浙江省人均文化娛樂消費支出×0.57得到浙江省低收入城鎮居民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與城鎮居民平均文化娛樂消費支出的差額,隨后對該時間序列做平穩性檢驗發現,變量為趨勢平穩序列,不存在單位根,因此,利用變量對時間趨勢做回歸,結果如表12所示。利用該模型對2023—2025年份的低收入城鎮居民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與城鎮居民平均文化娛樂消費支出的差額進行預測,Δ取2025年浙江省低收入城鎮居民滿足精神共同富裕所需要的月開支224元。
對應的最低工資標準為23916/12×2.41×0.61+0.08×18757.5/12+224=3279。目前浙江省實行的最低月工資標準是2490元、2260元、2010元三檔,以中間檔的月工資標準為基礎,若在2025年實現上述目標,所需年平均增長率至少應為20.45%。和往年最低工資標準的平均增長速度看,20.45%是較難達到的,也就是說到2025年浙江省最低工資標準仍然是偏低的,不能滿足兼顧精神共同富裕要求的水平。
3 結論與啟示
在共同富裕目標下,最低工資測算時需兼顧精神共同富裕所需消費支出。本文改進了傳統的比重法,測算公式中添加了有利于精神共同富裕的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增加項,并設置其與地方財政能力掛鉤;利用ARMA模型等動態預測填補了測算所需指標的缺失值。以共同富裕示范區浙江省為例,本文利用改進的比重法測算了在兼顧精神共同富裕需求下的最低工資標準。測算結果顯示,現行的最低工資標準不能滿足10%低收入組家庭的發展需求。根據《浙江省“擴中”“提低”行動方案》提出的2025年的階段性共同富裕目標,本文基于現行最低工資標準,測算出最低工資標準名義的年平均增長率至少應為20.45%。
基于以上研究結論,本文獲得以下啟示:
(1)最低工資測算模型需與時俱進。當共同富裕已成為中國社會的重要目標,最低工資標準的目的一定是以家庭的發展為目標,不能再局限于生存或溫飽,還需關注精神共同富裕的需要,使其構成最低工資重要組成部分,這需要最低工資標準的制定者將其落地為最低工資的組成部分,比如教育文化娛樂消費的增加,并提出相應的計算方法。
(2)制定最低工資標準時需考慮多方利益。最低工資雖是勞動保護措施,對象是低收入勞動者及其家庭,但在制定時也需考慮企業的承受能力,雖然從長期看最低工資可能倒逼企業進行相應的創新來抵消最低工資提高帶來的沖擊[24],但在短期內還是會提高部分企業的用工成本,甚至帶來生存壓力,造成員工失業等副作用。對于更看重就業的地方政府來說,還需配套相應就業惠企政策,如發放就業補貼、培訓補貼等方式,分擔企業的壓力,這就要求地方政府有足夠的財政能力。由此可見,在制定最低工資標準時需考慮低收入家庭、企業與政府三方的利益。
(3)地方統計部門需完善公開統計信息。比如,統計局官網公布的統計公報或統計年鑒,很多指標僅公布總量和平均值,沒有詳細的分組數據,也沒有分布參數。從統計的角度講,從這些指標中獲得的信息非常有限。比如,近些年有關人民生活方面的數據,僅能查詢到農村或城鎮家庭的平均收入和各類支出,而按收入分組的家庭收入、支出等詳細數據資料從2013年開始不再公布,這些是最低工資標準制定等公共管理管理的信息基礎,這些信息的缺失會給政策的精準制定帶來困難,相關的學術研究也不能順利展開,政策制定者也就少了一個參照。
參考文獻
[1]魏珍.共同富裕目標下我國“提低”路徑研究——基于OECD國家的經驗啟示[J].中國物價,2023(8):40-43.
[2]魏下海,許家偉.最低工資的減貧效應研究[J].廣東社會科學,2022(1):44-53.
[3]彭剛,楊德林,姚星,等.最低工資標準與共同富裕:理論邏輯與中國實踐[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24(2):1-23.
[4]張鵬飛,劉茜楠,謝識予.最低工資政策能夠促進共同富裕嗎[J].金融與經濟,2023(9):26-37.
[5]周廣肅,丁相元,張維昊.最低工資標準、居民收入不平等與共同富裕——基于CFPS面板數據的分析[J].經濟問題探索,2023(10):31-47.
[6]韓兆洲,魏章進,高培.我國最低工資統計測算模型研究[J].統計研究,2007,24(8):8.
[7]吳忠,關嬌,何江.最低工資標準測算實證研究——基于CRITIC-熵權法客觀賦權的動態組合測算[J].當代經濟科學,2019,41(3):103-117.
[8]HAN Z, WEI Z, MOK W V. Empirical Study on Minimum Wage Level in China: the ELES approach[J]. Journal of"Contemporary China, 2011, 20(71): 639-657.
[9]李艷,韓兆洲. 最低工資標準與和諧勞動關系的構建——廣州、佛山、深圳最低工資標準比較研究[J].統計與信息論壇,2011,26(11):58-64.
[10]蔡火娣,韓兆洲.基于綜列線性支出系統模型的最低工資研究[J].統計與決策,2012(12):38-40.
[11]王蓓.最低工資標準的科學測算與制度完善[J].山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7(4):11.
[12]魏章進,韓兆洲.最低工資標準測算的一種新方法[J].統計與決策,2008(5):17-18.
[13]林原,曹媞.基于改進馬丁法的最低工資標準測算模型研究[J].商業時代,2012(2):102-103.
[14]楊勝利,李正龍,呂懂鑫.上海市最低工資標準的確定與評價分析[J].上海管理科學,2010,32(1):70-74.
[15]葉志鵬,鄭蘇法.基于GDP的最低工資標準德爾菲法測算模型研究[J].調研世界,2011(10):41-46.
[16]劉丹丹,郭舒琪. 最低工資測算方法修正嘗試與檢驗——基于山東省17個地市面板數據的因子分析[J].勞動經濟評論,2020,13(2):18-40.
[17]宋島馨,畢紅梅.論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人民邏輯[J].社會主義研究,2023(5):26-32.
[18]程書松.習近平扶貧思想下農村貧困家庭的可持續發展能力建設研究[J].淮南師范學院學報,2020,22(4):18-24.
[19]李永萍.家庭發展能力:理解農民家庭轉型的一個視角[J].社會科學,2022(1):94-107.
[20]劉恩猛,呂文棟.最低工資對中小企業創新類型選擇的影響—— 基于浙江省的實證研究[ J ] .中國科技論壇,2019(10):90-99.
[21]劉恩猛.最低工資標準測算與最低工資對收入分配的影響研究[D].上海:上海財經大學,2014.
[22]鄭志國.我國最低工資標準增長態勢與測算方法分析[J].河北經貿大學學報,2013,34(1):42-47.
[23]楊立雄.低收入群體共同富裕問題研究[J].社會保障評論,2021,5(4):70-86.
[24]王小霞,蔣殿春,李磊.最低工資上升會倒逼制造業企業轉型升級嗎?——基于專利申請數據的經驗分析[J].財經研究,2018(12):127-138.
作者簡介
周靖濤,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社會保障。
劉恩猛,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為經濟管理統計、社會保障。
王若婷,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金融工程。
饒蕓,通信作者,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為創新創業教育。
(責任編輯:張瑞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