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前,我國經濟已經進入新的發展階段,數字經濟作為推動區域經濟轉型升級的重要引擎,為產業結構轉型優化提供了新動能。本文以山東省為例,探討數字經濟對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空間異質性,采用熵權法和TOPSIS評價模型,結合多變量回歸分析展開系統化評估。結果顯示,青島、濟南等經濟強市保持領先地位,而內陸欠發達地區在數字經濟發展上仍存在一定差距。據此,本文針對當前現狀提出均衡化建設目標及相關策略,旨在持續推動山東省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
關鍵詞:數字經濟;區域經濟;空間異質性;山東省
中圖分類號:F1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5)02(a)--04
數字經濟的蓬勃發展對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日益受到關注。中國學者針對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發展的關系展開了廣泛研究,取得了豐碩成果。李曉華等(2020)基于空間計量模型,分析了數字經濟發展對區域創新能力和經濟增長的正向影響[1]。王洪君等(2021)利用熵權TOPSIS方法,測度了中國31個省份的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發現各地區差異顯著[2]。黃宏兵等(2022)通過構建多區域CGE模型,模擬了數字經濟發展對區域產業結構優化和要素流動的促進作用[3]。盡管現有文獻為理解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發展的關系提供了有益啟示,但仍存在一些局限性。首先,大多數研究采用省級數據,缺乏對省內區域異質性的考察。其次,現有文獻主要關注數字經濟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對其在推動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中的作用研究不足。最后,針對山東省開展的實證分析較為匱乏。基于此,本文以山東省為例,利用市級面板數據,采用熵權法和TOPSIS評價模型,結合多變量回歸分析,系統評估數字經濟對山東省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空間異質性影響。
本文重點探究山東省各地市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和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分析其時空演變特征,并探討數字經濟發展對山東省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機制,揭示空間異質性效應,提出針對性的優化策略。立足于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目標,為山東省推動區域協調發展提供理論支撐和決策參考。
1 問題提出
數字經濟作為推動區域經濟轉型升級的重要引擎,已被列入國家戰略發展規劃。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提出,加快構建以數字經濟為核心的現代產業體系,推動區域協調發展。山東省作為經濟大省,積極響應國家戰略,出臺《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規劃(2022—2025年)》等一系列政策文件,旨在通過數字化轉型助力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然而,在實際推進過程中,山東省各地市在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數字產業集聚、數字經濟政策執行等方面仍存在顯著差異。這種空間異質性導致區域發展不均衡,限制整體經濟效能的提升,特別是在數字基礎設施方面,部分地區在5G網絡布局、大數據中心建設上進展緩慢,而在數字產業集聚效應方面,濟南、青島等經濟強市與內陸欠發達地區的差距不斷拉大。此外,盡管省內出臺諸如《山東省推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行動計劃》等政策,但政策的執行力度和適應性仍有待提高。基于此,本文通過定量分析和空間計量模型對山東省各區域的經濟數據進行深入研究,以識別數字經濟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實質性影響,并提出有針對性的優化策略。
2 綜述分析
山東省區域協調發展歷程可劃分為三個階段:
(1)初步協調發展階段(改革開放初期至1990年末):重點是基礎設施建設和工業化,以青島、煙臺等沿海城市為主導形成沿海經濟帶。內陸地區基礎設施薄弱、產業單一,區域經濟差距開始顯現。
(2)差異化發展戰略階段(2000年初至2010年中期):實施“東部率先、西部崛起、中部優化、南部跨越”戰略,推動各地根據自身優勢發展。沿海地區發展高新技術,內陸地區依托資源開發和產業升級。但政策執行和資源配置不均,區域差距加劇,中西部產業轉型面臨挑戰。
(3)新舊動能轉換與數字經濟引領階段(2010年中期至今):自2015年起,山東通過新舊動能轉換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成為新引擎。然而,各地市基礎設施和創新能力差異,導致數字經濟發展不均衡,部分內陸地區在數字化轉型中面臨挑戰,區域經濟差距進一步擴大。
3 研究案例與數據方法
3.1 研究區域概況
山東省地處中國東部沿海,作為經濟大省,其區域經濟呈現顯著的多樣性與復雜性。全省面積約15.8萬km2,轄16個地級市,城市化率持續提升。依托強大的制造業基礎,形成青島、濟南等核心城市群,區域經濟發展呈現明顯的梯度差異,經濟集聚效應顯著。近年來,數字經濟在該省快速發展,已成為推動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在信息技術、智能制造等領域領先全省,形成多層次、多元化的數字經濟發展格局。山東省通過實施“互聯網+”行動計劃,推進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為各區域經濟增長注入新動能。
3.2 數據來源與分析方法
3.2.1 數據來源
本文的數據主要來源于山東省統計局年度經濟數據、區域經濟監測平臺的實時數據、企業經營數據和遙感影像數據。山東省統計局數據涵蓋各地市的GDP、工業增加值等關鍵經濟指標,區域經濟監測平臺數據包括網絡基礎設施覆蓋率和數字產業投資額等。企業經營數據來自省內主要企業的財務報表,特別關注數字化轉型和創新投入。遙感影像數據提供區域內土地利用和城市擴展的空間信息。
3.2.2 分析方法
文章基于多變量回歸模型,結合熵權TOPSIS評價模型,全面評估數字經濟對山東省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被解釋變量為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核心解釋變量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中介變量包括產業結構優化、創新能力提升等,調節變量則涉及區域經濟發展不均衡性和政策支持力度。
通過熵權法確定各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的權重,利用TOPSIS方法構建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綜合評價模型,以獲得各地市的經濟高質量發展得分。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的測度則結合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數字產業投資、電子商務發展等多個維度。
在模型設定上,首先建立多變量回歸模型,形式如下:
式中:Yi為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X1i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X2i為中介變量(如產業結構優化、創新能力提升等);Zi為調節變量(如區域經濟不均衡性);Wi為控制變量(如政策支持力度);εi為隨機誤差項。
通過模型估計和檢驗分析,數字經濟對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直接影響以及通過中介變量和調節變量的間接影響。模型結果為后續的策略制定提供數據支撐和分析依據。
3.3 結果分析
3.3.1 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的空間分布特征
基于熵權法分析山東省區域經濟空間異質性,結果如圖1所示。
(1)區域經濟差異:青島、濟南、威海等地區在2016—2023年經濟發展水平較高,顯示出較強的經濟增長能力和數字經濟勢頭,尤其是青島和濟南,始終保持領先地位。
圖1 2016—2023年山東省區域經濟發展模式
(2)穩定性與波動性:青島和濟南的經濟發展指數平穩上升,表明其經濟具有較高的穩定性;而棗莊和菏澤的經濟發展指數波動較大,反映出其經濟貿易受多種因素影響。
(3)收斂趨勢:盡管青島和濟南領先,但濰坊、東營等地區在2023年表現出追趕趨勢,表明全省經濟差距逐步縮小。
(4)政策影響:2021—2023年,各地市經濟水平普遍提升,這可能與政策支持、基礎設施建設及數字經濟推進有關,表明區域經濟受益于全省經濟政策和數字化戰略的實施。
3.3.2 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發展質量的空間耦合分析
通過對比不同區域的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與經濟增長質量的耦合度,揭示其空間分布差異對區域經濟不平衡的影響機制,得出以下結論:
(1)耦合度整體提升:2016—2023年,山東省各地市的數字經濟與區域經濟發展質量的耦合度總體呈上升趨勢,表明數字經濟的發展有力推動區域經濟的高質量發展,特別是在青島、濟南等發達地區,耦合度顯著提升,顯示出這些地區的數字經濟與經濟發展之間形成緊密的協同效應[4]。
(2)區域差異性顯著:盡管整體耦合度在提升,但區域間差異性仍然顯著。青島、濟南、威海等地的耦合度較高,表明這些城市的數字經濟對經濟發展有較強的推動作用。而在棗莊、菏澤等地,耦合度較低,反映出數字經濟對這些地區經濟質量提升的影響較為有限,顯示出區域間在數字經濟發展和資源配置上的不平衡性[5]。
(3)耦合度低的地區發展挑戰:對于耦合度較低的地區,如棗莊和菏澤,雖然耦合度有所提升但幅度有限。其原因可能包括數字基礎設施薄弱、產業結構單一以及缺乏有效的政策支持。這些地區需要進一步優化數字經濟發展環境,以更好地推動區域經濟的高質量發展[6]。
(4)高耦合度地區的引領效應:青島、濟南、威海等高耦合度地區不僅在耦合度指標上領先,而且增長穩定,成為全省經濟發展的引領者。通過數字經濟的深入發展,這些地區實現與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高度協同,有效促進經濟轉型升級,并為其他地區提供可借鑒的經驗。
3.3.3 數字經濟空間異質性對區域發展不平衡的影響
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存在顯著的空間異質性,導致區域經濟發展不平衡。青島、濟南等核心城市在數字經濟基礎設施、產業鏈數字化和創新能力方面占據優勢,形成高效的數字經濟生態系統,推動區域經濟的快速增長并鞏固其在全省的領先地位。相對而言,棗莊、菏澤等地區因數字基礎設施薄弱、產業結構單一,數字經濟發展滯后,其對區域經濟的推動作用有限[7]。這種空間異質性加劇區域經濟的不平衡,表現為高水平數字經濟地區通過先發優勢獲得更多資源和政策支持并形成良性循環,而低水平地區則陷入“數字鴻溝”,難以突破經濟發展瓶頸。
4 數字經濟推動山東省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策略
4.1 完善數字基礎設施布局
完善數字基礎設施布局是推動山東省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關鍵舉措。基于地理信息系統(GIS)技術,對全省各地市數字網絡覆蓋、帶寬容量、5G基站密度等指標進行精細化評估,識別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薄弱環節。針對評估結果,制定分區域的數字基礎設施建設規劃,重點支持棗莊、菏澤等數字經濟發展滯后地區,確保資源投入的精準性和有效性。在建設模式上,采用政府與電信運營商、互聯網企業多方合作的公私合營(PPP)模式,提高建設效率和資源利用率。引入低軌衛星互聯網技術,解決偏遠山區的網絡接入難題,實現全域覆蓋。同時,在重點區域部署邊緣計算節點,提升數據處理效率和服務響應速度。
為確保建設質量和進度,構建基于物聯網(IoT)技術的智能化監管系統,實時監測基礎設施建設和運營狀況[8]。該系統通過傳感器網絡采集數據,結合大數據分析和人工智能算法,實現對基礎設施的預測性維護和智能化管理。在數字資源共享方面,構建全省統一的數字資源管理與交換平臺。該平臺采用區塊鏈技術和分布式存儲架構,確保數據在共享過程中的安全性和完整性。建立全省范圍的數字資源目錄系統,統一數據標準和接口規范,推動跨區域數據流動和資源共享。實施“數字經濟共建區”機制,鼓勵青島、濟南等發達地區與欠發達地區共建數據中心、共享計算資源[9]。通過異地災備、分布式存儲等技術手段,提高數據中心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同時,利用虛擬化和云計算技術,實現計算資源的彈性調度和高效利用,為欠發達地區提供高質量的數字基礎設施支持。
4.2 促進數字產業集群發展
為促進山東省數字產業集群發展,應構建多層級數字產業生態系統。以青島、濟南為龍頭,打造省級數字產業創新中心,重點發展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等前沿技術。通過設立數字經濟專項基金,吸引國內外領軍企業落戶,形成產業聚集效應。同時,在威海、煙臺等沿海城市建立特色數字產業園區,如海洋信息技術園、智能制造示范區等,促進數字技術與傳統優勢產業深度融合。實施“數字產業鏈補鏈強鏈”工程,針對山東省數字產業鏈薄弱環節,精準引進上下游配套企業。建立省級數字產業鏈圖譜,利用區塊鏈技術構建全省數字產業鏈協同平臺,實現供需精準對接和資源高效配置。鼓勵龍頭企業與本地中小企業建立協同創新機制,通過開放創新平臺、共享實驗室等方式,提升產業鏈整體競爭力[10]。
構建“數字產業+實體經濟”融合發展模式,推動數字技術在制造、農業、服務業等傳統領域的深度應用。在濰坊、東營等地,建立智慧農業示范基地,運用物聯網、大數據等技術,實現農業生產全過程數字化管理。在淄博、棗莊等工業城市,打造智能制造產業園,推廣5G+工業互聯網應用,提升傳統制造業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水平。建立數字產業集群協同創新機制,成立由政府、企業、高校、研究機構組成的數字經濟聯盟。通過聯盟平臺,整合全省創新資源,組織開展關鍵技術攻關和標準制定。實施“數字經濟+”行動計劃,推動數字技術與各行業深度融合。在金融領域,建設省級金融科技創新中心,發展區塊鏈金融、智能投顧等新興業態。在文化領域,打造數字文創產業園,發展虛擬現實、數字內容等新興產業[11]。
4.3 優化數字人才培養與引進機制
構建多層次數字人才培育體系是山東省優化數字人才培養與引進機制的核心策略。建立省級數字經濟人才戰略儲備庫,精準識別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等新興領域的人才需求。與山東大學、中國海洋大學等高校合作,設立數字經濟學院,開設前沿技術課程,培養具備跨學科背景的復合型人才。在青島、濟南等城市建立數字技術實訓基地,提供沉浸式學習環境,強化實踐能力培養。實施“數字人才倍增計劃”,通過校企合作、產教融合等模式,擴大數字人才培養規模。在高職院校設立數字技能特色專業,培養大批具備實操能力的技術技能人才。建立數字經濟產業學院,由龍頭企業參與課程設置和實訓教學,確保人才培養與市場需求緊密對接。推廣“訂單式”培養模式,由企業提出具體需求,高校定向培養,實現供需精準匹配。
打造數字人才引進“綠色通道”,簡化高端人才落戶、子女就學等手續。設立“山東數字英才”計劃,為頂尖人才提供住房補貼、科研經費等全方位支持。建立數字經濟人才評價體系,突破學歷、資歷限制,重點考核實際能力和創新成果。在威海、煙臺等沿海城市設立海外人才離岸創新創業基地,吸引國際高端人才。建立省級數字人才共享中心,實現人才信息互通和資源共享[12]。推行“人才飛地”模式,允許高端人才在省內多地兼職,促進人才向欠發達地區流動。實施“數字人才柔性引進”機制,通過項目合作、短期聘用等方式,吸引全球頂尖人才為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提供智力支持。實施“數字英才創業計劃”,為高端人才創業提供風險投資、孵化空間等支持。建立數字經濟領域產學研用聯盟,搭建人才與企業、資本、市場的對接平臺。推廣“揭榜掛帥”機制,鼓勵人才承擔重大科技項目,實現快速成長。
4.4 加強數字經濟政策支持與協調
如果想要保證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的持續性,就需相關政策的支持,應根據實際需求,對現有政策進行調整優化。在實際管理中,可建立省級數字經濟發展領導小組,統籌協調各部門政策制定與實施,并制定《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五年規劃》,明確發展目標、重點任務和保障措施。對于《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五年規劃》,還應構建數字經濟政策評估機制,通過對政策實施效果的定期評估,及時調整優化政策措施。
針對不同區域,可提供差異化的政策支持,例如針對青島、濟南等數字經濟發達地區,出臺支持數字經濟創新發展的政策,如設立數字經濟創新基金、建設數字經濟示范區等。對于菏澤、臨沂等欠發達地區,制定數字經濟追趕計劃,提供財政補貼、稅收優惠等政策支持,促進區域均衡發展[13]。對于經濟投融資支持體系,可設立省級數字經濟產業投資基金,重點支持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等前沿技術領域。同時,還應鼓勵金融機構開發針對數字經濟企業的專項信貸產品,如知識產權質押貸款、數據資產抵押貸款等。
對現有的數字經濟法律法規體系需進行持續完善,制定《山東省數字經濟促進條例》,為數字經濟發展提供法律保障。建立數據要素市場交易規則,明確數據所有權、使用權和收益權。同時,還需制定數字經濟領域反壟斷指南,以此防止大型平臺企業濫用市場支配地位。為保證新政策措施與山東省數字經濟發展的適配性,可建立數字經濟監管沙盒機制,為新技術、新模式提供合規測試環境。
4.5 推動數字技術與傳統產業深度融合
山東省作為我國重要的經濟大省,其傳統企業在中國經濟中占據了重要地位。在數字經濟背景下,應將數字技術與傳統產業深度融合,統籌協調各行業的數字化轉型工作,可實施“智能制造+”工程,推動制造業數字化轉型,以青島、濟南等地為改造重點,建設智能制造示范園區,打造一批智能工廠和數字化車間。在建設過程中同步推廣5G+工業互聯網應用,建設省級工業互聯網平臺,推動制造業網絡化協同。實施“機器換人”計劃,支持企業引入工業機器人和智能生產線。建立智能制造創新中心,開展關鍵技術研發和成果轉化。
山東省農業領域的發展可推動農業數字化轉型,建設“數字農業”示范省。例如,在濰坊、臨沂等農業大市建設數字農業產業園,推廣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建立省級農業大數據中心,構建農業生產全過程數字化管理體系。推廣智慧農機、精準施肥、智能灌溉等數字農業技術,提升農業生產效率和質量。同時,還需加快服務業數字化進程,培育新業態新模式。在濟南、青島等地建設數字服務業集聚區,重點發展數字文創、在線教育、遠程醫療等新興服務業態。推動傳統商貿企業數字化轉型,建設智慧商圈和數字化批發市場。發展智慧旅游,建設省級智慧旅游平臺,推廣AR/VR等技術在景區的應用。
5 結語
數字經濟時代,山東省區域經濟呈現逐漸增長趨勢,但由于空間政策措施、產業結構、地區財政等因素,引發一些區域差異問題。在當前數字經濟大環境下,山東應合理轉變發展思路,在面臨經濟挑戰和機遇時應做到因地制宜,持續推進較差區域的試點示范工程,推動產業升級轉型,做到多措并舉,實施更為精準的干預,從而帶動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均衡化,提升全省整體經濟效益和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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