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體育賽場上,挑戰對手與挑戰自我是兩個永恒的目標,然而在當今的女子體育界,卻出現了一個計劃外的“幽靈”。
是否還記得巴黎奧運會上的女子拳擊66 公斤級決賽?彼時,中國女將楊柳與身負性別爭議的阿爾及利亞選手哈利夫相逢,最終無奈敗下陣來。
隨著越來越多性別爭議和跨性別選手出現在女子體育賽場,一場是否該允許他們參賽的爭論逐漸變得激烈。
一個月前,美國現任總統特朗普簽署行政令,禁止跨性別運動員參加女子體育賽事,又為這場爭論提供了新的“戰線”。而戰爭的平息之日,似乎還依然遙遠。
美國前青少年女子運動員塞琳娜·索爾就曾有過被跨性別運動員擠掉參賽名額的遭遇,對此她公開呼吁:“想想你們的女兒,你想讓他們被迫與身體比他們強的人競爭嗎?你會接受他們和男人共用浴室、更衣室、宿舍嗎?”
目前,各個體育項目的機構已經拿出種種方法來試圖達到“包容”與“公平”的平衡。
比如規定參賽選手的睪酮濃度上限,比如要求變性選手在青春期發育前就變性才能參賽,以防止男性青春期發育帶來的生物學優勢,但種種科學標準的引進,并沒能完全讓爭議平息。
美國反興奮劑機構顧問、華盛頓大學醫學院內分泌學家布拉德利·阿納沃特表示,雖然當下已經有研究稱,如果把睪丸激素抑制到非常低的水平至少一年,跨性別女性就不會與普通女性在競技能力上有差異,但這一觀點至今仍有分歧。
跨性別女性的運動科學專家喬安娜·哈珀所說:“在體育運動中,想要最大限度地實現包容性、公平性、安全性,并且相互之間不產生影響,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們最大限度地擴大包容性,它確實會以犧牲公平和安全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