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績效模式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機制研究

摘要：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與其實施的質量管理模式密不可分，但國內相關研究尚處在起步階段。文章以LY煙草為研究對象，運用量化的研究范式，探討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機制，并基于組織學習理論闡述組織學習（利用性學習、探索性學習）的中介效應。結果顯示，卓越績效模式中的戰略、資源、測量分析與改進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具有顯著正向影響；組織學習中的利用性學習在資源、測量分析及改進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到完全中介。實證研究結果為煙草商業企業推行卓越績效管理模式、激活企業創新活力、提升企業創新績效提供了理論依據與實踐指導。

關鍵詞：卓越績效模式；創新績效；組織學習；煙草商業企業

一、引言

2023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新質生產力”的概念，強調必須繼續做好創新這篇大文章，創新的重要性進一步升級。作為國民經濟的支柱產業，煙草商業企業在推動創新發展、促進經濟增長從“要素驅動”向“創新驅動”轉變方面處于基礎地位，但存在創新水平低、創新轉化率低等問題，如何激發煙草商業企業的創新活力，提高創新績效成為備受業界關注的議題。

當前，學者們已就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因素展開了討論。對于企業而言，其外部的各種條件，如市場的競爭程度、顧客契合、政府政策、技術環境等都對其創新績效產生了重要作用。從企業內部環境來看，影響企業創新的因素則包括企業規模、人力資源以及知識管理、組織學習等軟性管理因素。這些內外部因素與質量管理實踐及其表征的原則高度契合，因此，企業實施的質量管理實踐對企業創新的作用不容忽視。已有研究表明，企業實施質量管理實踐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積極的促進作用，其中卓越績效模式作為現代質量管理模式，能夠幫助企業提升創新產出，但其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效用及影響機制還缺乏實證證據。

知識經濟時代，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很大程度上依賴于企業邊界內外的信息流及大量的內外部知識，企業管理的重心因此發生了轉移，質量管理實踐逐漸向學習導向轉變。Calantone將創新績效視為學習效果的產出，認為積極的學習氛圍能夠促進公司的產品創新；Sabanetal指出，組織學習是影響企業創新的重要因素，采取較高層次的組織學習能夠達成較好的企業創新績效。這啟發本研究從組織學習的視角揭示卓越績效模式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機制。

LY煙草是行業第一批引入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卓越績效模式的應用上較為成熟。因此，研究以LY煙草為調研對象，基于組織學習理論，構建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模型，以期為該領域更好導入卓越績效模式，提升企業創新績效提供理論參考。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績效

卓越績效模式源自美國波多里奇質量獎的評獎標準，是國際廣泛認同的組織綜合績效管理工具，也為我國企業提供了系統性的質量經營管理框架。其構成要素包括：領導、戰略、顧客與市場、資源、過程管理、測量分析與改進以及結果，本研究聚焦前六個要素展開探討。

研究指出，質量管理實踐能夠促進企業創新，且不會受到質量管理模式差異性的影響，因此卓越績效模式的應用對促進企業創新績效同樣有效。朱偉的研究強調了卓越績效模式下的五個關鍵因素——領導支持、戰略規劃、顧客驅動、資源配置與過程管理對于企業經營績效（含創新績效）的影響力；張群祥等人也表明，基礎的質量管理實踐如領導承諾、以客戶為中心及員工積極參與能夠有效提升企業的產品和過程創新績效；劉睿泳及其團隊揭示出，全面質量管理模型中的要素對企業的創新績效產生了顯著的正面效應。基于這些觀點，提出以下假設。

H1：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a：領導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b：戰略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c：顧客與市場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d：資源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e：過程管理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1f：測量分析與改進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二）組織學習的中介作用

組織學習的概念由March和Simon提出，經由Argyris和Schon發展形成組織學習理論。在組織管理領域，組織學習被界定為：組織為獲得持續性競爭優勢，通過發展新知識，提升組織行為、組織績效的知識創造過程。March將組織學習劃分為探索性學習和利用性學習兩個維度，前者涉及對新知識和技術的研究；而后者則是對現有知識和技術的深入理解，這兩種學習方法互相補充，因此本文將從這兩個角度來探討組織學習。

1. 卓越績效模式與組織學習

質量管理實踐的本質是以學習為核心的持續改進計劃，是組織學習過程的體現。具體而言，領導能夠引導員工將現有知識和技術運用到實際工作中，并促使企業員工探索新知識、方法和技術；戰略導向能夠正向影響組織學習并進而促進企業的產品研發；顧客與市場的變化能夠促使員工通過探索性學習來挖掘顧客的潛在需求，并通過利用性學習向顧客反饋改進信息；人力資源作為企業發展的核心戰略資源，有利于促進學習型、創新型組織的建設；過程管理不僅注重對現有方法、工具及技術的使用，也強調通過探索性學習改善內部流程、進行標準化運作；測量分析與改進既鼓勵員工使用先進的測量工具發現問題，也強調使用現有的技術與知識來提升創新績效。因此提出以下假設。

H2：卓越績效模式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a：領導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b：戰略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c：顧客與市場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d：資源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e：過程管理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2f：測量分析與改進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卓越績效模式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a：領導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b：戰略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c：顧客與市場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d：資源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e：過程管理對探索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H3f：測量分析與改進對利用性學習有顯著正向影響。

2. 組織學習與企業創新績效

組織學習被認為是一種有效的手段以保持與增強公司的競爭力及業績，同時也是推動創新的前導要素。Lee和Tasi的研究成果揭示了組織學習能明顯地促進新產品的創新成效；Salim從馬來西亞320家小型IT行業的公司中收集的數據表明，組織學習與創新活動以及企業績效之間呈現出顯著的正相關關系；此外，Jimenez-Jimenez等人也進行了實證調查，結果顯示，組織學習確實能夠積極推進創新績效。同時已有研究表明，探索性和利用性學習能夠促進企業創新績效。因此，提出以下假設。

H4：組織學習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4a：利用性學習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H4b：探索性學習對企業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

綜上，組織學習受卓越績效模式的影響，能夠促進企業創新績效提升，提示組織學習在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存在中介作用。而劉睿泳和奉小斌已證實企業實施質量管理實踐能夠通過組織學習影響企業創新績效。因此提出以下假設。

H5：利用性學習在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a：利用性學習在領導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b：利用性學習在戰略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c：利用性學習在顧客與市場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d：利用性學習在資源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e：利用性學習在過程管理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5f：利用性學習在測量分析與改進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探索性學習在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a：探索性學習在領導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b：探索性學習在戰略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c：探索性學習在顧客與市場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d：探索性學習在資源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e：探索性學習在過程管理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H6f：探索性學習在測量分析與改進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綜上，本研究構建了以卓越績效模式為自變量，以組織學習為中介變量，以企業創新績效為因變量的概念模型，如圖1所示。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取與數據收集

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法，調研對象涵蓋LY煙草的一般員工、中層管理及領導班子成員，歷時半個月，共回收到LY煙草及其所轄7個分公司的問卷573份，剔除答題時長不足、所有答案相同、陷阱題選錯及前后答案矛盾的問卷后，得到有效問卷168份，滿足數據分析的基本條件。

（二）變量測量

卓越績效模式量表參考Kaynak的經典量表及朱偉、曹永輝、張群祥、奉小斌等人的研究，根據本研究具體情境修改與完善測量題項，該量表由6個維度、28個測量題項構成。組織學習量表參考朱朝輝和陳勁、奉小斌以及朱偉的研究對組織學習進行測量，該量表共由2個維度、8個測量題項構成。企業創新績效量表借鑒Ritter和Bell的經典量表，并結合Zhang和Li、錢錫紅以及郭天嬌的研究對企業創新績效進行測量，共有8個測量題項。

除此之外，本研究以“單位”為控制變量，采用Likert 7級量表對三個主要研究變量進行測量，打分越高表示認同程度越高。

四、實證分析

（一）信效度檢驗

使用Cronbach’s α系數來檢驗各量表信度，Cronbach’s α系數達到0.7以上表明量表的信度較好。經過分析，所有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均超過0.9，表明各量表都具有較高的可靠性（檢驗結果見表1）。

本研究對效度的檢驗主要考慮內容效度和聚斂效度。對于內容效度，研究的所有測量題項均來自引用量較高的文獻，在正式調研前進行了預調研，保障了量表的內容效度。對于聚斂效度，本研究運用SPSS 26.0進行KMO值檢驗和Bartlett球形檢驗，結果顯示，所有變量的KMO值均在0.7以上，且Bartlett的球形度檢驗顯著性均為0.000，達到了因子分析的條件。基于此，本文運用AMOS 26.0來建立驗證性因子分析模型，并進行了聚斂效度的檢驗，結果顯示，所有潛變量的因子載荷都超過了0.5，并且AVE和CR也都在0.5以上，說明各量表具有良好的聚斂效度（檢驗結果見表1）。

（二）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研究采取事前預防和事后檢驗來減輕共同方法偏差對回歸結果的影響。在事前控制方面，采用彭臺光的方法，在正式調研問卷的設計上采取以下措施：避免研究目的與變量名稱出現在問卷上；隨機編排測量題項；以簡明、易懂為原則設置測量題項；對被調查者的信息進行嚴格保密。對于事后檢驗，采用Harman的單因素檢驗法以確定是否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因子分析結果顯示，未旋轉的探索性因子分析提取出了9個（大于1個）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最大因子方差解釋率小于40%，達到了事后檢驗標準。

（三）變量描述性統計與相關性分析

運用SPSS 26.0對研究變量進行描述性統計與相關性分析（見表2），結果顯示，各變量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為下一階段的分析奠定了基礎。

（四）假設檢驗

采用Process插件進行中介效應檢驗，控制“單位”，對組織學習進行中介效應檢驗，進行5000次重復取樣，并計算95%的置信區間，結果見表3。

1. 主效應檢驗

模型1檢驗了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結果表明，卓越績效模式中的戰略（B=0.352，t=2.419，plt;0.05）、資源（B=0.848，t=5.720，plt;0.001）、測量分析與改進（B=0.416，t=3.936，plt;0.001）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資源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程度最大（B=0.848），假設H1b、H1d和H1f成立；領導（B=-0.478，t=-2.731，plt;0.01）及顧客與市場（B=-0.398，t=-2.692，plt;0.01）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負向影響，過程管理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不顯著，假設H1a、H1c以及H1e不成立。

2. 中介效應檢驗

模型2和模型3檢驗了卓越績效模式對組織學習的影響。結果表明，卓越績效模式中的戰略（B=0.301，t=2.445，plt;0.05）、資源（B=0.667，t=5.978，plt;0.001）、測量分析與改進（B=0.664，t=8.347，plt;0.001）對利用性學習具有顯著正向影響，顧客與市場（B=0.238，t=2.474，plt;0.05）、資源（B=0.483，t=5.007，plt;0.001）對探索性學習具有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2b、H2d、H2f、H3c以及H3d成立；領導（B=-0.492，t=-3.740，plt;0.001）和過程管理（B=-0.291，t=-3.163，plt;0.01）對利用性學習具有顯著負向影響，顧客與市場對利用性學習的影響不顯著，領導、戰略、過程管理、測量分析與改進對探索性學習的影響不顯著，假設H2a、H2c、H2e、H3a、H3b、H3e以及H3f不成立。

模型4加入組織學習這一中介變量。結果顯示，資源依然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B=0.440，t=3.014，plt;0.01），顧客與市場依然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負向影響（B=-0.395，t=-2.906，plt;0.01），領導、戰略、測量分析與改進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變得不顯著。而利用性學習對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B=0.689，t=5.063，plt;0.001），假設H4a成立；然而，探索性學習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不顯著，因此，H4b的假設并未被證實，所以H6的假設不成立。

對于卓越績效模式的直接效應及利用性學習的中介作用，需要進一步探討bootstrap 95%置信區間的上、下限，具體數據可參見表4。結果表明，利用性學習在資源與創新績效之間中介作用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的上、下限[0.001，0.840]不包含0，表明利用性學習在資源和企業創新績效之間存在中介作用，而資源對企業創新績效的直接效應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的上、下限[-0.048，0.879]包含0，說明利用性學習在其中為完全中介；同理可得利用性學習在測量分析與改進及企業創新績效之間也為完全中介，假設H5d以及H5f得到了檢驗，假設H5的其余子假設均未通過驗證。

（五）模型修正

通過實證分析，最終得到煙草商業企業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影響的模型如圖2所示。

五、結論與展望

（一）結果討論

本文以LY煙草為研究對象，基于168份有效樣本分析卓越績效模式六要素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并探討組織學習的中介作用。

從結果來看，卓越績效模式的戰略、資源、測量分析與改進對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而領導、顧客與市場負向影響企業創新績效，過程管理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不顯著，該結果與張群祥及劉睿泳的研究結論存在差異。煙草商業企業作為國有企業，其內部的組織管理模式、經營方式及盈利模式等與其他企業相比存在顯著不同，因此卓越績效模式在該領域的應用具有特殊性。相關研究指出，國有企業的領導層以及管理結構會對企業創新績效產生負面影響，這可能與政治關聯、政府審計、政策性負擔以及高管激勵等有關；此外，國有企業可能因為繁瑣的決策與審批流程使過程管理對企業創新績效沒有顯著影響；而卷煙市場消費需求的穩定性、煙草專賣相關法律法規的限制性、社會輿論和健康意識的不斷提升等因素都可能阻礙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

針對組織學習而言，探索性學習在提升煙草商業企業創新績效的過程中沒有顯著作用，利用性學習則可以顯著正向影響企業創新績效，原因可能在于，煙草商業企業的組織文化更強調穩定性、合規性與效率等，這可能導致企業更加偏好利用性學習，而不是探索性學習；同時，由于市場的穩定性，煙草企業將資源更多投入到利用性學習可以在短期內帶來更為明顯的效益。研究還指出，利用性學習在資源、測量分析與改進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起完全中介作用。由于煙草市場需求波動較小，因此利用現有的知識、技術、人才等資源來優化現有產品與服務，能夠更有效滿足這些穩定的需求。與此同時，煙草商業企業的創新往往集中在提高生產效率、降低成本、改善產品與服務等方面，測量分析與改進能夠通過對現有流程的深入分析為企業提供數據驅動的決策制定，進而通過利用性學習改進與優化當前流程，提升企業創新績效。

綜上，煙草商業企業需將企業管理重點放在戰略規劃、資源配置以及測量分析與改進三個方面，并通過利用性學習發揮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績效的積極影響。

（二）管理啟示

研究構建了適用于煙草商業企業的“卓越績效模式—組織學習—企業創新績效”影響機制，管理啟示如下。

1. 注重發揮卓越績效模式的優勢。首先，在戰略層面，合理運用戰略分析工具，在廣泛分析內外部發展形勢的基礎上制定和完善總體戰略規劃，并在此基礎上對戰略目標進行層層分解與落實，確保戰略目標順利實現。其次，資源是對創新績效影響最大的因素，尤其是人力資源的合理配置。煙草商業企業應當牢固樹立人才是第一資源的觀念，暢通人才發展通道、優化薪酬激勵體系、提升干部職工素質以激活人才創新活力，形成自下而上的創新氛圍，并注重優化配置財、物、信息、技術等資源要素，保證戰略規劃的落實。最后，戰略目標的實現有賴于對戰略實施過程中關鍵指標的測量、改進與分析，煙草商業企業需要確保其績效測量系統適應戰略規劃及發展方向，通過細化分析戰略目標，明確具體的關鍵衡量指標，并定期進行評價，建立完善績效分析與測量體系，確保戰略目標順利實現。

然而，對于煙草商業企業來說，卓越績效模式的抑制作用是不可忽視的。因此，煙草商業企業應該采取適當的策略來減少甚至消除這種模式對其創新表現的阻礙，以便發揮優勢并避免短板，從而推動企業的創新表現更上一層樓。

2. 注重開展利用性學習活動。公司執行的質量管理實踐是一種組織學習手段，通過這種方式，可以激勵員工對現有或新知識進行深入研究，從而創造和轉移知識，并間接提高公司的創新表現。對于煙草商業企業而言，一方面，可以實施全員素質提升工程，強化對現有市場環境、消費數據、生產信息、管理資料等數據的學習、分析與利用，以更好調動相關資源，發揮資源配置的最大效益，提升企業的創新績效；另一方面，營造良好的學習和導入卓越績效模式的氛圍，積極開展卓越績效模式相關培訓工作，并邀請專家到公司對《卓越績效評價準則》等文件進行解讀，形成全員了解卓越績效模式的良好氛圍，最大程度激活卓越績效模式促進企業創新的效用。

（三）研究展望

關于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績效的研究方興未艾，隨著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深入推進，企業實施質量管理模式對企業創新的作用將日益凸顯。本研究基于組織學習理論構建了煙草商業企業卓越績效模式影響企業創新績效的模型，體現了變量之間的靜態關系，未來的研究可以從發展的視角對其進行調查與檢驗，進一步完善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研究，提升研究的科學性與全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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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中國煙草總公司福建省公司科技項目“煙技員管理1644工作法模式創新與數字化應用優化研究”（2024350000240022）。

（作者單位：劉靖瀅、廖治，龍巖市煙草公司新羅分公司；葉明亮、姚爭毅，中國煙草總公司福建省公司；范輝、李滿玲，福建省煙草公司龍巖市公司。李滿玲為通信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