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2013年我國提出“一帶一路”倡議以來,沿線設施聯通水平顯著提升,各類自貿協定和關稅優惠政策的落地使國際經貿合作日益密切,“一帶一路”倡議逐漸成為提升共建國家貿易便利化水平的共贏之路。然而,“一帶一路”倡議參與國的貿易便利化程度普遍較低,這成為深化中國與這些國家經濟貿易合作,特別是農產品貿易合作的一大障礙。因此,本研究聚焦于貿易便利化視角,對中國農產品向“一帶一路”共建國家出口的影響展開實證分析。研究表明,貿易便利化有助于農產品出口貿易規模的擴大。據此,本文提出擴大農產品出口規模和提升農產品出口質量的政策建議,以供參考。
關鍵詞:農產品出口;貿易便利化;“一帶一路”倡議;引力模型;主成分分析
中圖分類號:F323.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5)04(b)--05
1 引言
經過十一年的探索實踐,共建“一帶一路”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以高標準、可持續、惠民生為目標,已覆蓋五大洲,涵蓋全球超過3/4的國家和60%以上的人口。但“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由于存在政治體制、法律法規不完善等問題,貿易便利化水平的發展存在障礙,具有較大的上升空間。根據世界銀行發布的《“一帶一路”經濟學:交通走廊的機遇與挑戰》,“一帶一路”倡議實施以來,僅僅依靠基礎設施建設的推進,就已促使全球貿易成本削減1.8%,參與該倡議的國家貿易額實現2.8%~9.7%的增長,全球貿易總量也因此上升1.7%~6.2%,進一步推動了全球收入在0.7%~2.9%的范圍內增加。由此可知,“一帶一路”倡議通過互聯互通,降低了運輸成本和其他交易成本,改善了貿易便利化,促進了貿易暢通。
中國是僅次于美國的第二大農產品貿易國,但農產品進口增速明顯高于出口,貿易逆差逐步擴大,因而有必要擴大農產品的出口規模。“一帶一路”沿線多為發展中國家,基礎設施建設面臨財政挑戰與資源困境,海關程序繁瑣,法律法規不完善,增加了運輸成本和其他交易成本,中國對“一帶一路”共建國家農產品的出口受到限制。因此,本文以“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為例,探討貿易便利化對農產品出口規模的影響,對推動農業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和實踐意義。
從現有文獻看,為了更準確地衡量貿易便利化水平,越來越多的學者嘗試構建綜合的貿易便利化水平測算體系。陳繼勇和劉爽(2018)[1]構建了包含4個一級指標、9個二級指標及40個三級指標的綜合測算體系。朱文鵬(2022)[2]將貿易便利化指標體系分為4個一級指標,并進一步細分為13個二級指標,從貿易出口潛力切入研究,發現貿易便利化對其有顯著的促進作用。
在研究貿易便利化對國際貿易規模影響時,國內外學者采取的方法有CGE模型、貿易引力模型和GTAP模型。如:Cheong和Turakulov(2022)[3]選擇采用CGE模型進行實證研究,發現貿易便利化對貿易出口規模的影響比關稅更為積極。魏文婉等(2023)[4]選取GTAP模型進行實證研究,以中日韓三國為例,對比分析關稅政策調整和貿易便利化提升兩種措施給經濟發展帶來的差異性影響。謝娟娟、岳靜(2011)[5]在對貿易便利化和關稅對出口貿易規模的影響研究中運用了擴展的引力模型,得出貿易便利化影響程度優于關稅效益的結論。王敏、吳曉芬等(2021)[6]同樣采用引力模型,對中國與“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沿線伙伴國家的農產品貿易進行了實證分析,發現金融和電子商務是影響最為顯著的因素。
針對“一帶一路”倡議下的貿易便利化研究,多聚焦于沿線各國的貿易便利化程度,并深入分析其影響效應及提升策略。劉俊和張亞斌(2016)[7]選取五個一級指標進行主成分分析以評估貿易便利化水平,結果顯示,所選取的25個“一帶一路”共建國家中,地處歐洲和東亞地區的貿易便利化水平相對較高,而位于中間地帶的國家則相對較低,且從地理位置來看,貿易便利化對進出口貿易的促進效應自東向西逐漸減弱。葛純寶和于津平(2020)[8]運用泰勒轉換法進行研究,并對中國出口產品進行分類,發現貿易便利化水平對產品出口均產生正向影響,但影響程度存在異質性。柴利和董晨(2019)[9]基于拓展的引力模型,以跨境電商為切入點,驗證了貿易便利化對出口貿易的顯著促進作用,且對不同地區的影響程度不同。許唯聰和李勤昌(2021)[10]利用空間計量方法進行研究,發現貿易便利化水平的差異對貿易規模的影響呈現自西向東逐步增強的空間分布特征。
鑒于農產品種類繁多,且其統計原則和方法的差異可能導致不同結論,加之農產品編碼體系復雜,給農產品貿易研究帶來挑戰。因此,本文將深入剖析和解讀HS編碼,構建一個涵蓋畜牧業、漁業、林業及農業的全面農產品編碼體系,可以提高農產品貿易理論研究的精確度。本文采用2009—2019年35個“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的面板數據,基于主成分分析法和擴展的貿易引力模型,從整體回歸、分地區回歸和分產業回歸三個方面分析貿易便利化對農產品出口規模的影響。
2 貿易便利化水平測算
2.1 研究對象選取
與中國簽署“一帶一路”合作文件的國家多為發展中國家,各國的農業發展差距明顯,與我國的進出口貿易規模存在很大差距。基于此,將關注點初步聚焦于年均從中國進口農產品超過1億美元的國家。
2.2 指標選取
借鑒Wilson等(2003)[11]構建的貿易便利化指標體系基礎的框架,參考馬夢燕等(2023)[12]的研究方法,構建一個含4個一級指標、18個二級指標的貿易便利化水平測度體系。具體指標的選取及數據來源如表1所示。因為GCR的數據更新截至2019年,且多哥、緬甸和伊拉克三個國家數據大部分缺失。因此,本文選擇除上述三個國家以外,2009—2019年承接中國農產品出口均值超過1億美元的35個“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為研究對象進行分析。
2.3 指標權重測算
TFI=0.5495I1+0.0751I2+0.0600I3+0.0203I4+0.0454F1+0.0076F2+0.0148F3+0.0179F4+0.0519R1+0.0403R2+0.0303R3+0.0273R4+ 0.0199R5+0.0162R6+0.0091R7+0.0054C1+0.0047C2+0.0042C3
本文運用主成分分析法測算所選取的貿易便利化各二級指標的權重,結果由Stata17軟件運算。各指標KMO值為0.918,大于0.8,說明所選二級指標非常適合進行主成分分析。前三個主成分可以累計解釋18個指標中80.5%的信息,可以用來解釋所有變量。根據計算,整理得到“一帶一路”主要國家貿易便利化指數如下:
2.4 貿易便利化水平分析
整體而言,“一帶一路”沿線合作伙伴國家的貿易便利化水平由2009年的0.5302增至2019年的0.5774,均值呈現出穩步上升趨勢,且貿易便利化指數在2009—2013年增速較快,2013年后增速放緩。
從地區分布來看,“一帶一路”主要伙伴國家不同地區的貿易便利化水平差異明顯。第一梯隊的美洲和大洋洲貿易便利化水平始終領先其他地區;第二梯隊的東南亞與西亞起先持平,后西亞一度領先,但最終被東南亞反超并保持領先,東亞起點最低,但提升迅速,2009年與西亞基本持平;第三梯隊的南亞、非洲和歐洲的貿易便利化水平處于0.5上下;第四梯隊的中亞處于內陸,貿易便利化水平一直落后,但提升速度較快。
3 研究設計
3.1 貿易便利化水平分析
為便于回歸并減輕異方差的影響,對模型中的非虛擬變量采取對數變換處理,參考朱晶和畢穎等(2018)[13]的研究,構建模型如下:
lnYijt=α0+α1lnGDPjt+α2lnDisij+α3lnPOPjt+α4lnOpenjt+α5lnERijt+α6Landj+α7Borij+α8FTAijt+α9lnTFIjt+εijt
其中,i代表中國,j代表中國的農產品進口國,t代表具體的年份。α0為常數項,α1~α9為待估計系數,εijt為殘差項。各變量名稱、變量符號、預期方向和數據來源如表2所示。
3.2 變量說明
出口規模由UNCOMTRADE數據庫相關數據,按照HS八位編碼進行統計分類并匯總求和。貿易開放程度以貿易總額占GDP的比例來衡量,匯率采用每1元人民幣兌換外幣的間接標價法來表示。虛擬變量是則賦值為1,否則賦值為0。其中,中國與韓國的自由貿易協定于2015年12月10日正式生效,2009—2015年賦值為0,2016—2019年賦值為1。
4 實證結果及分析
4.1 模型檢驗
4.1.1 平穩性檢驗
平穩性檢驗是回歸分析的重要基礎,如果數據不平穩可能會出現偽回歸現象,因此采用HT單位根檢驗法進行平穩性檢驗。所選變量中,與中國的人口加權距離、是否為內陸國、是否與中國接壤、是否與中國簽署自由貿易協定不隨時間變化而變化,無需進行平穩性檢驗。出口規模、貿易便利化指數、國內生產總值、人口、貿易開放程度和匯率的原始序列均不平穩。因此,對這些變量進行一階差分處理后,進行二次檢驗,所有變量均在1%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序列平穩。
4.1.2 協整檢驗
一階差分后的變量雖然平穩,但不能直接用于回歸分析,為避免偽回歸現象,對這些變量進行協整檢驗,采用westerlund和pedroni檢驗。檢驗結果P值均為0.0000,顯著拒絕原假設,這表明被解釋變量出口規模與貿易便利化指數、國內生產總值、匯率、人口和貿易開放程度等解釋變量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可以進行回歸分析。
4.1.3 多重共線性檢驗
通過膨脹因子檢驗對貿易規模模型是否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進行檢驗。模型中變量的膨脹因子均未超過10,平均值只有2.12,表明變量間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可進行進一步的回歸分析。
4.2 回歸結果分析
4.2.1 實證模型選擇
為準確確定適用的模型,對其進行相應檢驗。首先,F檢驗Probgt;F=0.0000,拒絕原假設,應選擇固定效應模型。其次,LM檢驗Probgt;chi2=0.0000,拒絕原假設,應選擇隨機效應模型。最后,豪斯曼檢驗Probgt;chi2=0.4268,接受原假設,最終選擇隨機效應模型。
4.2.2 整體回歸結果分析
核心解釋變量貿易便利化指數對中國農產品出口規模的影響系數為0.793,與預期結果一致,這表明貿易便利化水平每提升1%,會帶動中國農產品的需求量增加0.793%。相較模型中其他變量,貿易便利化指數展現出更為突出且強烈的影響效應。
國內生產總值的回歸系數為0.655,符合回歸前的初步判斷,這說明一國的經濟總量每增加1%,中國的農產品出口總額將提升0.655%,經濟規模越大,其進口需求越大。貿易國與中國的人口加權距離對中國農產品的貿易規模產生抑制作用,且在1%的置信水平上顯著。這表明,兩國距離越遠,貿易過程中的運輸成本、時間成本等越高,貿易的風險也隨之升高,不利于貿易的發展。貿易國人口總量的增加對農產品貿易規模產生正向影響,回歸系數為0.235,且在10%的置信水平上顯著。原因可能在于,貿易國人口基數越大,國內農產品產量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對農產品進口的需求量就越大。一國的貿易開放程度的影響系數為0.135,影響方向為正。位置處于內陸對中國農產品出口具有負面影響,原因可能是內陸國大多交通不便,阻礙了農產品貿易。與中國簽署FTA對中國農產品出口有積極影響,能使出口額增長0.106%。相較FTA所帶來的政策性成本的降低,貿易便利化所帶來的貿易成本降低的效果更為顯著。
匯率的回歸系數為0.142,在1%的置信水平上顯著,表明人民幣對出口貿易國每升值1%,我國對其農產品出口額將增加0.142%,此項結果與預期相反。可能的原因是農產品需求相對穩定,對匯率變化不太敏感,且農產品具有季節性,貿易周期短,因此匯率對貿易規模的影響可能存在滯后性。虛擬變量是否與中國接壤對中國農產品出口具有負面影響,與預期結果不符,原因可能是交通方式的不同影響了貿易成本和貿易效率,所選研究對象中與中國接壤的有蒙古、巴基斯坦等,這些國家主要通過鐵路和公路交通方式進行貿易,成本一般比海運高,從而抑制了出口規模的增長。
4.2.3 分地區回歸結果分析
由表3可知,貿易便利化對中國農產品出口規模都產生正向影響,但不同地區貿易便利化的影響程度差異較大。影響最顯著的是東亞、南亞和西亞,影響程度最大的是東亞、西亞和南亞,貿易便利化影響系數分別為2.866、1.236和2.105。相比之下,非洲和中亞地區由于經濟發展水平較低,貿易便利化程度不高,對農產品貿易的影響相對有限。
4.2.4 分產業回歸結果分析
根據產品類別,將農業細分為種植業、林業、畜牧業和漁業四大類,并分別進行回歸分析,發現影響具有異質性,結果如表4所示。漁業的出口規模受貿易便利化的影響最為明顯,其影響系數高達1.136,這意味著當沿線國家的貿易便利化水平提高1%時,漁業的出口規模將相應增長1.136%。種植業、畜牧業和林業的影響系數分別為0.825、0.675和0.485。人口加權距離、是否為內陸國和是否與中國接壤對四類產業的出口規模均具有抑制作用。
4.3 穩健性檢驗
為檢驗回歸模型的穩定性,采取變量替換的方法進行穩健性檢驗。用四個一級指標替換核心解釋變量貿易便利化指數。替換變量后,基礎設施和海關環境在1%的水平上顯著,金融與電子商務在5%的水平上顯著,規制環境在10%的水平上顯著,且影響方向未發生變化,說明模型具有穩健性。“一帶一路”主要國家的貿易便利化水平的各一級指標對中國農產品出口規模均產生積極影響,基礎設施、金融與電子商務、規制環境以及海關環境提升1%,將分別帶動我國農產品出口額增長0.583%、0.661%、0.457%和0.488%。金融與電子商務帶來的促進作用最為明顯,可以優先關注金融與電子商務方面的提高。
5 結論與政策建議
5.1 結論
貿易便利化水平的提高對中國向“一帶一路”共建國家出口農產品的規模有正向影響。總體來看,沿線進口國的貿易便利化水平每提高1%,中國對其農產品出口規模將相應增加0.793%。從地區分布來看,各區域受到的影響存在差異,其中東亞、南亞和西亞的貿易便利化水平對農產品出口規模的提升作用最為明顯,而歐洲和非洲的貿易便利化水平對中國農產品出口規模的邊際效應相對較小。從產業角度看,種植業、林業、畜牧業和漁業受到的影響各不相同,漁業出口規模受貿易便利化的影響最為突出,其影響系數高達1.136。“一帶一路”倡議對于促進中國農產品貿易穩定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中國農產品出口貿易潛力巨大,可從貿易便利化入手,提升農產品出口規模,從而推進中國與“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的貿易發展。
5.2 政策建議
5.2.1 擴大農產品出口規模
首先,挖掘與中國農產品貿易不發達國家和地區的貿易潛力。關注并了解與中國農產品貿易不發達地區的需求痛點,同時高度關注國外市場的營商環境和潛在風險,緊抓市場開拓機遇,最大限度貼近“一帶一路”地區市場,并積極結交新的農業貿易合作伙伴,因“國”制宜,實現雙方農業貿易利益的最大化。
其次,構建農產品冷鏈物流體系。結合農產品種類、交通設施條件和當地居民的消費水平,進一步提高農產品冷鏈物流的技術水平以及物流質量。發揮冷鏈在運輸過程中的作用和價值,滿足不同農產品的運輸需求,提高冷鏈運輸供給量。利用互聯網平臺快速處理冷鏈物流信息,確保生產日期、保質期和生產商等信息的透明度,為農產品銷售和運輸提供更多便利。推動第三方農產品冷鏈物流服務的發展,為關鍵市場開辟專門的物流線路,旨在最大限度地減少轉運環節,加快配送速度,并有效控制出口成本。
最后,培育農產品出口新動能。助力農產品外貿企業與國外大型超市建立穩定的營銷渠道,并持續拓展新的出口市場。鼓勵企業擴大跨境商務出口規模,推動構建生產、貿易、物流和結算為一體的完整產業鏈,支持發展海外倉等外貿新模式。
5.2.2 提升農產品出口質量
首先,進一步深化與“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的農業貿易合作。中國應加快推進“一帶一路”倡議的合作升級,可以從增強貿易便利化程度、推動農業產業間的深度合作以及強化技術研發方面的協作等多個維度,向更加深入和廣泛的合作層次邁進。加強與“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的自由貿易協定簽署,為中國農業企業爭取更大的政策空間,降低中國農產品的出口成本,提高中國農產品在國際市場的價格優勢。
其次,應鼓勵企業增強對“一帶一路”沿線中高收入國家的出口活動。借助政策導向、財政援助、技術資助等方式,助力農產品外貿企業進入更高檔次的市場,并通過簽署自由貿易協定等方式挖掘合作潛力,優化農產品出口布局,提升農產品外貿企業的對外形象,提高國際品牌的知名度。倡導國內農產品外貿企業與發達國家的相關企業開展全面合作,吸收其先進的生產技術和管理經驗,以此推動我國設施農業和精準農業的發展,提高農產品出口的標準化、專業化和規模化水平,進而提升農產品的整體質量。
最后,完善農產品質量標準化體系,滿足更多產品的需求。政府及相關部門應鼓勵不同地區,依托自身特色農產品打造品牌標準化體系,合理構建符合區域特色的生產及貿易環節的標準,切實通過標準對出口農產品質量進行約束。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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