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類萌生情感意識之初,便孕育了救贖的雛形一種旨在補償或彌補的心理傾向與行為模式。救贖雖非人類情感的原始本能,卻深深植根于這些本能行為所引發的后果之中。至今為止,人們對于救贖這一概念的理解,已經跨越了不同學科領域的邊界,形成了多樣化的視角與解讀。無論是宗教學或神學中的原罪“贖價”,還是哲學中的“存在之惡”是無法被救贖的,人的內心存在著“永恒的拯救”或“永恒的沉淪”,抑或是心理學角度“需要的被滿足”,“救贖”均揭示了人類被束縛與渴望解脫的普遍狀態。基于此,“救贖”作為一種廣泛存在的社會文化現象與歷史記憶,是人類在自我進化與文明發展的長河中,對生存境遇、生活環境以及生命意義的深刻反思與不懈追求。相較于西方文化中基于“原罪”觀念的救贖理念,在中國社會的獨特背景下,“救贖”一詞被賦予了更為豐富且深邃的意義與內涵,它不僅是對個體罪過的寬恕與解脫,更是對人生哲理、道德倫理乃至社會和諧的深刻探討與實踐。從抽象的意義來解讀的話,這種救贖也是為了擺脫困境,求得內心的安寧[。2024年9月10日,改編自麗江華坪女子高中張桂梅校長真實事跡的電視劇《山花爛漫時》在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播出。作品以麗江華坪女子高中發展歷程為基礎,
通過自然與社會景觀雙重呈現劇中人物困境,展現劇中人物在解構困境過程中發生的救贖延續、群體救贖以及自我救贖,實現對生命救贖的整體書寫,并借助諸多藝術表現形式完成審美表達,構建沉浸式情感體驗空間,促成了觀眾與劇情之間的雙向交流與情感共鳴,在體驗劇中人物生命救贖發生的同時,獲得情感上的溫暖體驗。
一、漩渦里的塵埃:景觀呈現中的困境隱喻
20世紀70年代,現象學的滲透促使歐美景觀研究范式發生轉變,對景觀的理解超越了單純的物理存在,開始深入非物質文化的深層結構中。當下,學術界對景觀的理解深化為一種自然與社會相互作用的復雜文化集成體,旨在深入理解人類如何感知和構建這些景觀,以及它們如何反映和塑造社會的認知與價值體系。鮑德里亞提出,物的效用功能并非基于自身的有用性,而是某種特定社會符號編碼的結果[2。從整體上看,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中自然景觀與社會景觀作為一種“物”的存在,在揭示劇中人物面臨困境的同時,也體現了物質實體與社會價值取向之間持續的映射關系和共時性特征,這不僅豐富了劇情的層次,更為《山花爛漫時》生命救贖的呈現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自然景觀。劇中的自然景觀以其艱難、原始的特征展現了人物面對困境時的堅韌不拔。張桂梅飾演的校長騎電動車穿越崎嶇山路,抵達谷雨家中,展現了貧困山區的破敗景象。隨著劇情推進,暴雨后的道路、泥濘的山道和“運輸隊伍”穿越山間的重重障礙,極大地增強了故事的緊迫感和挑戰性。這些自然景觀不僅反映了劇中人物所面臨的物理挑戰,更深層次上,作為物質與文化交互作用的動態展現,將其所傳遞出的生生不息之意蘊與劇中張桂梅校長所展現出的堅韌不拔精神以及遠大理想形成呼應,自然環境的嚴酷與人物的抗爭相互交織,成就了電視劇《山花爛漫時》生命救贖的生成前提,并使這種在艱難環境中所產生的生命救贖獲得了一種整體性的價值傾向,實現了生命救贖生生不息的和諧律動。
(二)社會景觀?!渡交€漫時》集中描繪了當時社會結構中的性別歧視與女性命運的悲劇性。谷雨的母親因難產去世后,遭到村民的無端指責,認為是谷雨“克死”了母親,凸顯了社會對女性的偏見與壓迫。此外,谷雨的父親選擇讓弟弟接受教育,卻將谷雨作為交易對象賣給他人,反映出家庭與社會的沉重負擔與對女性的極度不公。劇中其他角色如已婚女學生和瘋女孩的遭遇,也折射出社會對女性的深刻歧視,這些悲劇性景象構成了當地社會的縮影。女性從小便被灌輸通過婚姻交換價值和承擔生育責任的社會期望,這些外部強加的規范最終內化為她們的認知框架,成為自我限制的思維模式。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不僅映射了社會現實,更著重探討人物在特定社會結構中的生命價值尋求,并在此基礎上融入對生命救贖的深刻反思。
電視劇《山花爛漫時》通過自然景觀和社會景觀的雙重展現,揭示了女性在艱難環境中追尋生命價值的過程。自然景觀和社會景觀不僅是物質文化的呈現,更是劇中生命救贖主題的符號體系。它們在構建劇中人物情感與命運的同時,也反映了社會結構對個體的深遠影響,為劇中生命救贖的呈現提供了前提條件,賦予其更為深刻的思想內涵。
二、理想信念的詮釋:困境解構中生命救贖的呈現
《山花爛漫時》這一劇名以自然景觀式的修辭寓言,隱喻這部作品生命救贖呈現的雙重內核——大山中的女孩、生命的燦爛,開啟了對生命通過救贖獲得重生的多重話語交流空間。藉此而言,從對生命的救贖角度解讀電視劇《山花爛漫時》,能夠更好理解在張桂梅校長借助個人精神,通過教育帶領大山中女孩突破悲劇性命運的過程背后,這種自覺與生活和命運進行對抗的深層意念。母寧說,這種深層意念便是對于理想信念的堅守。
(一)廣博觀照中的救贖延續
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以張桂梅校長的教育實踐為核心,呈現了她通過堅定信念與頑強意志,激發山區女孩生命潛能的過程。這種生命救贖超越了個體生命的拯救與升華,進一步對社會公平與時代變革提出了深刻思考與積極回應。張桂梅通過教育讓原本可能被邊緣化的生命煥發光彩,并實現了代際傳承,將個體救贖擴展為社群覺醒與社會價值的提升。她的實踐不僅促進了個體的成長與蛻變,更引發了公眾對教育公平與性別平等的深刻關注,構建了具有普遍意義的價值追求與精神象征。
張桂梅生命救贖的動力來源于自身的不幸經歷。丈夫的早逝使她陷入深重痛苦,但在醫生的嚴厲勸誡和山區群眾的關懷下,她逐漸領悟生命的責任與意義,重拾生活希望。這一被救贖的體驗轉化為其投入教育事業的強大動力,她為山區女孩開辟通向知識與夢想的道路,傳遞希望與力量。劇中,以谷雨、蔡桂芝、柳細鶯等為代表的女孩在張桂梅的引領下改變命運,成為生命救贖的承接者與延續者。例如,大學畢業后返鄉的谷雨主動協助張桂梅辦學,實現了教育救贖的代際傳承。
此外,張桂梅的信念與實踐還對身邊的教師與社會各界人士產生深遠影響。馬永強、周善群、方瓊等人以實際行動踐行生命救贖的精神,使這一價值追求廣泛傳播,成為社會進步的象征。通過具體人物與情節,電視劇生動詮釋了張桂梅的理想與信念,彰顯了生命救贖的本體性價值,其形象化表達兼具靈動性與多樣性,為當代社會提供了重要的精神指引。
(二)彼此救贖中的生命綻放
電視劇《山花爛漫時》從女性視角切入,通過展現山區女孩面對傳統陋習與偏見的苦難,呈現了以張桂梅教育實踐為引的女性群體相互救贖圖景。劇作淡化了張桂梅個人承擔悲劇命運的色彩,而是通過多樣化敘事揭示了女性間互助共生的力量。這種救贖不僅關乎個體生命價值的重塑,更成為女性群體共同成長與生命綻放的象征,傳遞出對生命的深刻敬意。
張桂梅對“女孩子是多么美好的生命”的感嘆,展現了她對女性互助救贖的樸素理解。劇中,以谷雨與蔡桂枝為例,她們在學業上彼此競爭,卻在生活中相互扶持。當谷雨因貧困無法上課時,蔡桂枝主動分享筆記;當蔡桂枝因家庭困難欲放棄學業時,谷雨以陪伴的方式助其渡過難關。這種既競爭又扶持的關系促使彼此實現命運逆轉。同樣,假小子寧華通過守護宿舍女孩展現了女性間的支持。當她因生理期的羞恥感試圖逃避時,張桂梅的鼓勵幫助其重新接納自我,宿舍女孩則以關懷與溫暖回饋,完成了互助救贖。
此外,學霸辛欣與學渣羅一一的互動進一步體現了女性群體間的生命關懷。當辛欣因家庭變故陷入困境時,羅一一主動幫助其重拾生活希望;辛欣則鼓勵羅一一追求藝術夢想,最終促成彼此生命的蛻變。這種跨越背景與性格差異的互助,凸顯了女性間深層次的情感聯結與精神共鳴。
綜上,電視劇以細膩筆觸勾勒出女性群體在困境中的互助救贖圖景,體現了個體生命價值與群體性關懷的統一。其救贖主題以對生命的尊重與珍視為核心,傳遞了超越個體的群體性精神力量,同時回應了教育公平與性別平等的社會議題,為女性成長與社會進步提供了重要的精神啟示。
(三)自我救贖中的內涵延伸
個人生命逆境的核心癥候在于個體自身所具備的特質與能力無法有效應對逆境所帶來的壓力,從而引發個體與社會的連接弱化,導致個人的存在意義遭受顯著損害或嚴重失效,因此,當個人陷入這一困境時,便需要再造自身稟賦。電視劇《山花爛漫時》通過描繪大山中的女孩們在張桂梅校長的感召下,以教育實現自我救贖的過程,展現了她們如何通過再造自身稟賦走出生命逆境。
《山花爛漫時》中華坪女子高中的“001號”學生谷雨因母親早逝、父親酗酒,被父親試圖以三萬元賣給他人。張桂梅校長將她救出后,谷雨成為華坪女子高中的第一位學生。編號001,這不僅是數字上的象征,更是她新生的開始。然而,家庭陰影的持續籠罩和父親的索取,讓她的求學之路充滿重負。經歷現實反思后,谷雨選擇重返校園,用知識改變命運。她從被動接受到主動追求,實現了理想信念的構建,成為其自我救贖的重要動力。同樣,蔡桂枝的求學經歷也充滿艱難。家暴與經濟不穩定使她瀕臨失學,但她對知識的渴望化為堅持學習的動力。在女高期間,她通過挑燈夜讀和不懈努力提升成績,憑借優異表現贏得尊重與機會,最終考入理想大學。這一過程詮釋了通過自我提升實現生命救贖的深遠意義。
盡管這些女孩的悲劇性命運根源于原生家庭創傷和社會制度缺陷,但《山花爛漫時》并未過分苛責或放大這些傷害,而是著力呈現她們以教育為路徑進行自我救贖的歷程。劇作展現了她們面對逆境的堅韌與抗爭,突出了內生理想信念在推動自我拯救和改變命運中的作用。這種信念成為生命力量的象征,也賦予該劇深刻的救贖主題內涵,揭示了生命韌性與人性光輝的統一。
三、溫暖體驗的傳遞:審美表達中的情感療愈
藝術創作是創作者以情感、記憶與想象轉化為藝術作品的過程,這一過程不僅實現了其內在情感的外部表達,還通過藝術化的表現手法展現了藝術作品的獨特魅力,并引發觀眾情感共鳴。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以敘事節奏的變換、視聽表達中的情感流露及有溫度、有尺度的群像塑造等藝術表現方法,完成了對生命救贖的審美表達,為觀眾帶來情感療愈,促使整部劇生命救贖的呈現形成了完整閉環。
(一)敘事機制中的節奏轉換
節奏作為事物運動所遵循的普遍規律,廣泛存在于自然界與人類社會中,從季節變換到社會進程,再到個體命運,均呈現出特定的節奏性與規律性。這些節奏的存在,構成了宇宙萬物運行的內在邏輯與秩序,并產生了某種統一性或總體性[3]。在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中,敘事節奏的巧妙運用,不僅增強了觀眾的情感體驗與劇情代入感,還通過節奏的轉換實現了對生命救贖的審美表達。
《山花爛漫時》通過高效緊湊的開篇、細膩溫情的中段以及松弛有度的結尾,構建了一套獨特的敘事機制。開篇快速鋪陳張桂梅創辦免費女子高中的核心懸念,如籌資、說服家長、改變觀念等情節,在緊湊節奏中凸顯張桂梅的堅韌與執著,激發觀眾的好奇與期待。隨后,劇情轉向溫情敘事,通過日常細節展現張桂梅的教育理念與內心世界,不急于推進矛盾,而是在細膩情節中展現教育的深刻力量。如重溫入黨誓詞、每日叫醒女孩們宣誓等細節,既強化了情感的真實與張力,又呈現了張桂梅帶領女孩們走出困境的勵志信念。此外,劇集適時加入幽默元素,形成節奏的松弛平衡。這種幽默既減輕沉重主題的壓抑感,又讓觀眾在笑與淚之間體會時代變遷,產生深刻共鳴,并引發對女性教育與傳統觀念的反思。幽默與悲劇元素的交替,使觀眾在情感療愈中感受到生命力量的復蘇。
實際上,電視劇《山花爛漫時》敘事機制的節奏轉換本身就是一種對生命變化和生命救贖的暗含。通過大山女孩悲劇性命運的展現及其救贖歷程,劇集以感人場面激發觀眾的情感共鳴與共情,傳遞了深刻的價值內涵。這種價值根植于人類質樸的生命感動之中,既深化了作品的思想表達,也為觀眾提供了情感療愈的體驗,使《山花爛漫時》的生命救贖主題實現了獨特的審美表達。
(二)視聽表達中的情感吐露
影視藝術作為一種綜合藝術,它是伴隨科學技術發展而來的藝術門類,其藝術表現元素就是視覺和聽覺[4。在影視作品的創作與呈現中,畫面與音樂的深度融合,極大地豐富了作品情感表達的層次,使人物形象更為鮮明生動,場景氛圍的營造也更為具體且富有感染力。《山花爛漫時》通過視聽語言的巧妙運用,將生命救贖主題嵌入敘事中,引發觀眾的深刻思考。
在視覺呈現上,劇集注重真實性與藝術觀賞性的結合。例如,張桂梅的妝造與現實高度一致,增強了觀眾的代入感。在劇情推進中,張桂梅與生育三個女孩的學生談話后,鏡頭從洗衣女孩拉遠至山巒,象征其命運受大山束縛。而當張桂梅試圖造訪谷雨家屢遭拒絕時的俯拍鏡頭,以門欄阻隔隱喻當時社會環境對張桂梅的阻礙。此外,通過光影對比,劇集將荒涼的貧困山區與充滿希望的校園環境形成鮮明對照,寓意知識光芒的穿透力與教育救贖的深遠影響。瘋女孩的兩次出現成為視覺敘事的重要象征。她與谷雨的對比體現了教育對個人命運的決定性作用:第一次,她與谷雨同框,凸顯谷雨在張桂梅感召下的選擇;第二次,她穿著紅色校服怒吼的場景進一步深化了這一對比,使教育的救贖力量得到情感升華。
在音樂表達上,劇集以旋律強化情感傳遞,插曲和配樂均緊貼情節發展。如片尾曲《紅梅贊》,成為觀眾與角色的情感出口,深化生命救贖主題;而《送戰友》的點播場景則通過音樂升華了陳四海這一角色的成長軌跡,體現個人價值與集體理想的融合。綜上,《山花爛漫時》通過視聽語言展現創作者對生命意義的深刻思考,喚醒觀眾對生命與社會問題的關注,實現了生命救贖的審美表達。劇中畫面與音樂的交織,不僅深化了人物塑造與情節推進,更以溫暖的情感體驗增強了作品的藝術感染力。
(三)立體多樣的群像塑造
在人物角色的塑造過程中,現實主義作品一方面肯定人物形象與作者意識二者的交集、矛盾和對立的合理性與必然性,另一方面強調尊重人物的獨立性和有機性,反對以作者意識干預、代替人物觀念[5。電視劇《山花爛漫時》作為一部溫暖現實主義力作,嚴格遵循了這一藝術創作的基本原則。該劇的角色塑造深植于真實人物的改編之中,通過運用群像塑造的手法,不僅使劇情層次得以豐富和深化,還極大地提升了劇集的感染力和共鳴、共情效應。
在《山花爛漫時》人物的呈現中,張桂梅這一角色的塑造成功規避了單一化與臉譜化的傾向,不僅展現出她的堅韌與超乎常人的毅力,同時也表現了她作為普通個體所具備的情感與脆弱之處,使人物形象更加立體、豐滿且真實可信。在谷雨遭遇性騷擾時,張校長堅決捍衛正義,反對妥協;面對辛欣因家庭悲劇導致的困境,她力排眾議接納并關懷。此外,張桂梅的幽默方言和接地氣的俗語,為人物塑造增添了真實感。方瓊作為張桂梅的摯友,始終陪伴在側,與張桂梅共同承擔創辦學校與孤兒院的重任,展現了無私奉獻的女性力量。學生群體“四朵金花”性格各異,既有谷雨的成熟努力,也有蔡桂芝的堅韌不拔、柳細鶯的可愛迷人以及寧華的直爽豁達,構成了多元化的青春群像。
教師群體和領導群體的刻畫也頗具層次感。丁笑笑以責任擔當為核心,成為學生成長的支柱;作為華坪本地人的魏庭云,懷著對這片土地的深厚情感致力于教育事業,展現了扎根基層的堅韌品格;副縣長馬永強和教育局長周善群從起初的矛盾到最終的協力,為教育事業的成功運作提供了堅實的保障??傮w而言,《山花爛漫時》通過對張桂梅為核心的多元角色群像的塑造,構建了一幅豐富多元的人物群像圖,極大地增強了故事的真實性和立體感。同時,他們又各自承載了深厚的情感與深遠的社會意義,這不僅為觀眾帶來了情感上的獨特溫暖體驗,還成功實現了電視劇《山花爛漫時》對生命救贖的審美表達。
四、結語
整體來看,電視劇《山花爛漫時》致力于還原現實中張桂梅校長的故事,并通過景觀呈現以及劇中人物對困境的多層次解構來完成對生命救贖的呈現,以細膩的筆觸刻畫了生命的堅韌與不屈,積極回應生命本身“真善美”的元價值,同時借助敘事機制、視聽語言、群像塑造等藝術手法完成了審美表達,傳遞出一種溫暖的體驗,為觀眾帶來情感上的療愈。更進一步說,此類“女性 + 教育”題材的創新,不僅彌補了近年來影視劇中優秀教育類作品的缺失,更是對溫暖現實主義題材電視劇進行了富有新意的探索與表達,為當前同類型劇集的創作開辟了一條新的路徑。
參考文獻:
[1]鄒淋.“青春想象”中的自我救贖—論近十年“網絡小說改編電影”作品思想的哲學本質和價值[J].當代電影,2015(6):187-190.
[2]鮑德里亞.符號政治經濟學批判[M].夏瑩,譯.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5:2.
[3]張檸.論敘事的節奏和速度[J].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2(6):33-42.
[4]毛衛民.云南民族文化視聽表達的觀念——影視人類學與電影本體論[J].民族藝術研究,2010(2):131-135.
[5]文浩,趙炎秋.現實主義文學中的作者意識與人物塑造問題新論[J].文藝爭鳴,2021(7):86-92.
作者簡介:丁欣藝,安徽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廣播電視專業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影視傳播、文化傳播。
編輯:姜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