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允許社會資本參與基礎設施的建設和運營,作為轉變政府職能、創新經濟發展方式的重要思路。經濟高速發展和基礎設施亟需完善的需求與國家和地方財政能力有限的矛盾日益突出。另外,傳統BT(Build-Transfer,建設-移交)模式在實際操作中存在的墊資施工、權責不明等問題,導致被禁止。在這些背景下,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模式迅速掀起一輪熱潮。
PPP模式是政府與社會資本共同組建項目公司,將社會資本參與出資、融資、提供商品和服務等項目公司的一系列活動與政府采購聯系起來,作為民事法律關系主體的社會資本方與政府方形成長期合作契約關系,也有部分學者將其定義為一種項目融資方式。
PPP模式中由政府相關部門負責項目的征地拆遷等前期工作。社會資本承擔設計、建設、運營、維護等大部分工作,獲得運營收入和可行性缺口補貼,可行性缺口補貼中一般包含社會資本方的合理利潤[1]。使用者付費、政府補貼、使用者付費 + 可行性缺口補貼是PPP項目的主要3種補貼方式,項目付費方式的不同直接影響著核算模式的選擇。
由于建設期費用資本化,對損益情況影響較小,同時運營期涉及建設成本的結轉和分攤、建設期融資還本付息,承接建設期和運營期期末移交,因此研究主要針對運營期的核算差異進行分析。混合模式下需同時采用無形資產模式和金融資產模式核算,需對成本支出進行分拆,不同處理方式下增值稅的處理也不同,實務中操作復雜,研究選取單純收取固定金額的金融資產模式和完全收取不確定金額的無形資產模式為案例進行對比、分析。
1文獻綜述
PPP項目會計核算問題隨著我國基礎設施建設的快速發展日益受到學界關注。現有研究主要圍繞《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和《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兩大核心規范展開。早期研究以2008年發布的《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為基礎,該文件首次對BOT項目會計處理做出規范,將項目公司收入確認分為金融資產、無形資產和混合資產3種模式[1]。然而,徐玉德和田琳[2]指出,該準則在金融資產收益率確定、資產拆分等方面存在模糊地帶,難以適應我國PPP項目的特點。
隨著PPP模式的推廣,2014年后相關研究呈現爆發式增長。馬施[3]通過軌道交通案例研究發現,混合模式下成本分拆缺乏明確標準,導致實務操作困難。李育紅4進一步指出,政府保底收入的存在使得金融資產模式下的利息收入確認面臨挑戰。這些研究揭示了早期準則在應對復雜PPP項目時的局限性。
2021年《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的出臺標志著PPP會計規范的重要突破。該準則通過“雙特征”(資產使用權讓渡、補償權利)和“雙控制”(定價權、終正權)原則,為PPP合同會計處理提供了新框架[5]。陳筑波[的實證研究表明,新準則雖然完善了收入確認標準,但在職業判斷要求方面仍給實務工作者帶來困擾。劉用鈺則從政府方會計角度指出,準則對風險分擔的會計處理仍需細化。
近期研究開始關注準則實施中的具體問題。趙鳳波和楊學平8發現,運營期金融資產減值準備的稅會差異導致企業稅負波動明顯。王嵩9通過稅收案例證明,不同核算模式對企業所得稅的影響差異可達 40% 以上。這些研究為完善PPP會計準則提供了重要參考。
總體而言,現有研究在以下方面達成共識: ① 無形資產模式更適用于需求風險較高的項目; ② 金融資產模式可能帶來前期稅負壓力; ③ 混合模式的分拆標準亟待明確。本文將在這些研究基礎上,通過典型案例分析,進一步探討不同核算模式的經濟后果
2相關會計準則解讀
2. 1 《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
通過中國知網(CNKI)檢索關鍵詞“PPP”,并包含“會計核算”,截至2024年12月底,共篩選出463條結果,通過圖1發現,國內關于PPP項目會計處理的研究起步相對滯后。隨著2013年PPP模式在我國的推廣應用,相關學術研究直至2014年才呈現顯著增長態勢。現有文獻主要基于2008 年頒布的《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展開探討,然而該準則距今已逾6年。值得注意的是,相較于傳統的BOT、BT等項目運作方式,現行PPP模式在交易結構和運作機制方面呈現出更高的靈活性與復雜性特征,這使得既有會計準則框架下的核算方法難以完全適用。因此,亟須構建與PPP模式特點相適應的新型會計核算體系。

《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回復了企業采用建設經營移交方式參與公共基礎設施建設業務如何進行會計處理的問題[1-]。對項目公司收入的取得與確認,準則解釋列舉了3種情形:收取確定金額或者補償差價時確認為金融資產。收取不確定金額費用時確認為無形資產。收取的對價部分源自金融資產,部分源自無形資產時確認為混合資產
《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2號》沒有明確金融資產收益率確定方法,金融資產與無形資產如何拆分未做規定,列舉的案例以國際準則所附案例為基礎,與我國PPP項目實際情況有較大差別[12]。我國的PPP項目一般由抗風險能力強的央國企或者大型民企與政府方合作成立項自公司,國外一般不成立項自公司,甚至可以允許非獨立法人參與。另外,國內的PPP項目有項自資本金,并且作為項目落實融資、投資要求的必要條件,一般占概算投資額的 25% ,剩余部分通過融資落實,國外的PPP項目的建設資金可以全部通過融資落實。
2.2 《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
隨著PPP模式的豐富、相關配套政策不足,PPP項目在會計核算和稅收問題越來越突出,相關內容也不能適應當前PPP項自的發展。2021年財政部發布了《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財會[2021]1號),對社會資本方對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PPP)項目合同的會計處理進行了規范,然而《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對相關資產確認需要職業判斷,在實務操作中還是會存在一些挑戰。
《企業會計準則解釋第14號》通過“雙特征”提出規范的PPP項目合同應當同時具備的條件,明確提出社會資本方具有部分政府讓渡的資產使用權以及獲取補償的權利;但是也通過“雙控制”,通過定價權、終止處置權限制社會資本方的收益。
《企業會計準則第14號》中關于收入的相關規定,要求社會資本方需要識別合同中的單項履約義務,參考市場價格,結合企業實際情況和客戶情況,將交易價格分攤至單項履約業務,采用合理的方法估計單獨售價。
3PPP業務不同會計核算模式比較
若項目公司自合同授予方收取的金額同時存在浮動部分和固定部分,前者確認為無形資產,后者確認為金融資產,采用混合模式核算,如各組成部分沒有單獨計價的,應按各組成部分公允價值的比例對建造支出進行拆分[13]。對于污水處理廠、發電站、公共交通基礎設施這類存在一定比例的使用者付費,即不確定的浮動金額,這類項目主要依賴于固定金額的可行性缺口補貼,即使浮動部分金額較少,仍應該采用混合模式,需要對建設期投資支出進行拆分,但拆分過程中又會面臨無法區分那些投資支出對應不確定性付費收入,那些投資支出對應固定金額的補貼收入,部分模式還涉及對運營期財務費用、運營成本、大修改造支出等的分拆,核算趨于復雜,難以保證準確性[14]。拆分的過程也缺乏以往經驗的借鑒或者核算依據,比如傳統項目對于支付的外包建設工程價款作為無形資產(一般是特許經營權)、長期應收款等科目核算,不允許經營方確認建造收入[15]。金融資產模式和無形資產模式下收入、攤銷對比見表1。

4無形資產和金融資產模式核算案例分析
鑒于PPP模式又被認定為一種項目建設融資模式,金融資產模式核算的支出與回報的關系,可以類比等額本息償還房貸從而理解,項目公司建設期投資支出,可以認為是項目公司向政府方放款,政府方每年的可行性缺口補貼是等額本息還款,根據測定的內部收益率確定金融資產利息收入和本金,回款本金沖減投資成本。因投資本金金額期初金額大且隨著回購進度逐年下降,因此利息收入前期高并逐年下降,本金回收前期少,后期多。相對于無形資產模式下投資本金按照周期直線法每年等額攤銷,金融資產模式下逐年增加的本金回購可以理解為“初始金額較小的加速攤銷法”。
4.1 案例基本情況
案例項目為赤峰市水系治理PPP項目,項目投資額30億元,運營期12年,內部收益率按照 6.01% 測算,政府承諾每年支付6.8億元,其中3.58億元為補償項目建設支出,3.22億元為治理服務費。由于污水處理行業的增值稅政策涉及免征增值稅、即征即退等稅收優惠政策相對較多,同時政府補貼是否繳納增值稅涉及《關于減免部分行政事業性收費有關政策的通知》(財稅[2019]45號)文中“補貼金額是否與銷售數量相關”條款的認定,在不考慮稅金和混合模式拆分的情況下,進行相關測算和分析[16]
4.2 收入確認方式對比
無形資產模式下項目每年6.8億元全額確認為主營業務收入,12年共81.6億元,直線法下每年攤銷2.5億元,12年內共攤銷30億元。
金融資產模式1下,每年3.58億元建設支出補償,12年共計42.96億元,扣除建設成本30億元,即確認利息收人12.96億元。每年3.22億元確認為主營業務收人,合計38.64億元。
金融資產模式2下,由于每年的治理服務費3.22萬元和項目補償建設支出3.58億元為固定金額或可確定金額,扣除回收的建設成本30億元后剩余51.6億元部分作為金融資產利息收入。
4.3 數據假設及單項測算
由于財政部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中心網站仍未恢復訪問,能夠獲取的項目數據和信息有限,案例分析和測算中的財務費用、運營成本結合相關政策和其他PPP項目實際情況進行假設。
4.3.1融資及還本付息情況
根據《國務院關于加強固定資產投資項目資本金管理的通知》(國發[2019]26號),項目資本金原則上為 20%~25% ,因此假設30億元投資額中,項目資本金出資比例 25% ,剩余 75% 通過應收賬款質押融資22.5億元解決,每年等額本金還款1.875億元,見表2。

4.3.2運營成本假設
行政區劃內每年度所有PPP項目補貼支出不得超過政府一般公共預算支出的 10% 的紅線,利潤率須在此框架內設計。目前國內PPP項目合理利潤率常見范圍:低風險項目(如政府付費類): 6%~8% ;中度風險項目(如可行性缺口補助): 8%~10% ;假定以8% 的合理利潤率,根據每年3.22億元的服務費倒推每年運營成本為2.98億元。
4.3.3金融資產模式內部收益率、利息收入和長期應收款減值準備測算
按照金融資產模式核算,首先需要確認內部收益率,根據期初投入30億元、每年回款情況測定內部收益率。投資本金30億元通過長期應收款科目核算,并按照攤余成本計提 0.66% 的減值準備,見表3、表4。


4.4 三種模式運營周期損益情況
綜上,通過整理匯總對3種核算模式下運營周期內的損益情況和匯總情況進行對比,見表5、表6、表7。



對表5、表6、表7進行匯總后得到表8,赤峰市水系治理PPP項目由于單獨明確了治理付費且金額相對較大,如選擇金融資產模式一的核算方案,不參與抵減投資成本(長期應收款),沒有過度放大運營前期的金融資產利息收入導致多繳納企業所得稅,避免了金融資產模式2中的缺點。運營第1年度初始計提長期應收款減值準備金額較大,產生的虧損在第2、3運營年度的利潤中實現了彌補虧損。同時也避免了無形資產模式下運營后期財務費用減少利潤較大繳納企業所得稅金額較大的缺點,在契合了金融資產模式1的情況下,實現了比較完美的結果,運營全周期內凈利潤總額較無形資產提高0.25億元。


赤峰市水系治理PPP項目屬于沒有使用者付費、同時又單獨明確了治理服務費,與建設成本的收回及補償分開的特殊情況情況,實務中像高速公路、軌道交通、地下管廊等PPP項目更多的是使用者付費 + 可行性缺口補貼模式,沒有區分項目建設及合理利潤與運營收人,往往需要采用金融資產模式2對可行性缺口補貼整體納入金融資產利息收人的計算,使得金融資產利息收的下降曲線更加陡峭,所得稅和凈利潤指標不如另外兩種模式理想.
4無形資產模式和金融資產模式核算差異影響分析
4.1不同核算模式下對全周期損益指標影響
不同核算方式下收入成本確認方式迥異,不考慮稅金影響下全周期整體毛利情況相近,但運營期年度內,金融資產模式下雖然收入和成本確認都少,但不需要計提攤銷,前期金融資產攤余成本金額大導致利息收入確認多、后期確認少,利潤在金融資產減值準備的調節下利潤平緩下跌,運營末期金融資產利息收入逐漸趨于0,如其他收入不能彌補,運營末期可能會出現虧損。金融資產模式下前期利潤金額較大,提前反映和積累利潤。無形資產模式下需要在12年內計提攤銷,在前期財務費用較高、使用者付費提升緩慢的情況下,前期很可能處于虧損狀態,達到盈虧平衡點后會實現盈利,隨著財務費用的下降,利潤逐漸增加。
4.2 不同模式下對于企業所得稅的影響
根據新企業會計準則規定,對以攤余成本計量的金融資產應計提減值準備并確認信用減值損失。雖然金融資產模式下不需要計提攤銷、前期沖減本金較少,因此利潤表結余收人、利潤較多,但賬面作為攤余成本核算的投資本金和已確認應收補貼金額需要計提減值準備,如果可行性補貼已確認應收賬款且未及時收回,將會面臨未收回年度需計提大額減值準備,相反的可行性性補貼收回年度大額減值準備轉回,利潤指標的大幅波動,難以向報表使用者、管理層和社會公眾解釋。
上文案例中表3和表4的減值測算僅就長期應收款計提 0.66% 的減值準備,計提比例不受賬齡影響,除第1運營年度外實際上對運營期年度內損益影響較小。但應收賬款的減值準備率受賬齡影響較大,一般賬齡在0~6月內減值準備率 0.97% , 7~12 個月內減值準備率 5.82% ,1~2年減值準備率 15.17% ,如赤峰市水系治理項目每年6.8億元補貼如確認應收賬款后半年內未收回需計提660萬元,如1年內未收回需計提減值準備3958萬元。實務操作中項目公司可能會采取延緩確認應收賬款,來規避應收賬款未及時回款減值準備計提和轉回造成的“過山車”現象,這又違背了會計核算準確性、真實性的要求。
無形資產和金融資產模式下總毛利基本一致,但無形資產模式下前期形成的虧損可以在繳納企業所得稅時彌補前期虧損。由于匯算清繳中稅法口徑不承認減值準備,金融資產模式下需對計提的金融資產減值準備進行納稅調增,稅法口徑也傾向于按照權責發生制對已確認的金融資產利息收入進行全額繳納企業所得稅。按照金融資產模式核算,由于前期收人確認多、減值準備需納稅調增,導致提前繳納、多繳納企業所得稅,金融資產模式后期確認少,運營產生的虧損已失去企業所得稅抵稅效應,這也是金融資產模式對財務報表美化后的一種代價。
4.3不同核算模式影響社會資本方并表的選擇
《企業會計準則第33號——合并財務報表》規定,合并財務報表的合并范圍應當以控制為基礎予以確定。政府出資參與設立項目公司的比例設置,除有一個上限外,并無其他具體政策依據,各地多依據其財承能力設定其是否出資或出資比例,未考慮出資比例設置的合理性、適用性[17]
《關于規范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合同管理工作的通知》(財金[2014」156號)規定,項目公司可以由社會資本出資設立,也可以由政府和社會資本共同出資設立。政府在項目公司中的持股比例應當低于 50% 且不具有實際控制力及管理權[18]。財金[2014]156號文依據為《關于推廣運用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模式有關問題的通知》(財金[2014]76號)和《關于印發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模式操作指南(試行)的通知》(財金[2014]113號)[19]
《財政部關于廢止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PPP)有關文件的通知》(財金[2023]98號),決定廢止PPP有關文件,但未提及廢止上述文件[20]。但財金[2014]113號文有效期為3年,現已過期。關于財金[2014]156號出資比例上限的兩個間接依據也只剩下財金[2014]76號,因此目前關于 50% 出資比例限制的依據是否被廢止存在一定的爭議。這也是我國PPP模式發展過程中政策制定主體混亂、政策之間不銜接、不同位階法律之間沖突等亂象的一個縮影。
金融機構參與PPP項目,股權參與的形式受到法律限制,更多是以債權形式參與,需要規避明股實債的問題。綜上所述,社會資本方并表的可能性最高,但是社會資本方可以通過基金稀釋股權的方式,規避并表問題,在法人治理趨于嚴格的情況,由于不同核算模式下損益盈虧情況差異較大,以及對于輕資產運營的敏感性等因素也影響著社會資本方并表的選擇。
5 結語
本研究基于現行會計準則框架,對PPP項目中無形資產模式與金融資產模式的會計核算方法進行了系統分析與比較,但仍存在若干研究局限。
首先,受數據可獲性的限制,案例分析中的財務費用、運營成本等參數主要依據政策規定及同類PPP項目經驗進行假設,可能影響研究結論的精確性。其次,本文選取的赤峰市水系治理項目案例采用固定回購本金模式,交易結構相對清晰,但實務中PPP項目的收益機制往往更為復雜。此外,由于增值稅處理存在政策模糊性(如可行性缺口補貼是否應稅尚存爭議),且其納稅義務發生時間更傾向于收付實現制,故本研究在確認資產攤銷、付費收入及可行性缺口補貼收入時,未剔除增值稅影響因素,可能導致測算結果與實際情況存在偏差。最后,現實中的PPP項目普遍采用混合收益模式(即同時包含確定金額與不確定金額的收入),但本文未對該模式展開深入探討,未來研究可進一步完善相關分析。
然后計算金融資產利息收入使用的固定實際內部收益率也存在弊端,實務中可行性缺口補貼撥付往往需要經過各種煩瑣的環節:每滿1個運營年度才能申請;回款年度需要提前1年經政府主管部門上報預算并通過地方財政、人大會議審核納入當年財政預算;
撥付前需進行運營年度績效考核、公示;資金撥付時受制于地方財政健康狀況等,實際可行性缺口補貼收取的滯后會導致內部收益率低于投標測算依據的內部收益率,導致前期測算的金融資產利息收入偏高、失真。
PPP項目的發展雖然目前遇到了一些問題,但是發展前景依然廣闊,目前國內的PPP項目主要是央國企參與,還未撬動私人資本參與的積極性。PPP項目在資產證券化、并購重組等方面仍在發展空間。從2013年PPP項目熱潮開始到現在的十多年間,越來越多PPP項目開始進人運營期,運營期內會計核算的準確性和合理性對損益的影響相對較大,PPP模式稅收政策頂層設計不足造成稅會差異和稅會爭議進一步放大。PPP模式的健康的發展呼喚更加貼近實際、更高層次、更高標準的準則,提高會計核算的合法合規性、簡便性、透明度。完善稅收等配套的政策、法規、法律體系,提高PPP項目公司的運行效率,保障社會資本的合理回報和參與PPP項目的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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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4-11-29
作者簡介:
王嵩,男,1988年生,碩士研究生,會計師、審計師、經濟師,主要研究方向:財務管理、財政稅收、企業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