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會提前與導演深入探討這場戲的表現方式,隨后重新梳理樊凌兒的人物邏輯與情感脈絡。同時,我也會細致斟酌角色的表情動作、肢體語言等細節,全方位調動感官,力求讓樊凌兒在這場戲中的情感表達精準、合理且富有感染力。”
“初讀劇本時,我曾誤以為樊凌兒是惡毒女配。可深入研讀后才發現,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她與女主精心布下的棋局。”何瑞賢回憶起第一次拿到《臨江仙》劇本時的情景,眼中滿是興奮,直言瞬間就被樊凌兒這個角色深深吸引。
樊凌兒,是一位目標清晰且意志堅定的女性角色。為了習得本領,她心性堅韌,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她內心最純粹的動機,便是幫助花如月。只因花如月曾對她有救命之恩,樊凌兒便甘愿裝作傾心于白九思,在藏雷殿潛伏數百年。表面上,她與李青月(花如月)爭風吃醋,實則一直在暗中助力花如月的復仇大計。“這個角色的人設實在太吸引我了,她是在古偶劇中玩諜戰的角色,這種設定太獨特了。”何瑞賢談及樊凌兒時,語氣中滿是喜愛。在她眼中,樊凌兒就如同一位隱匿在暗處的俠客,憑借智慧與勇氣,為花如月鋪就復仇之路。
樊凌兒外表看似理智強大,可內心深處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柔軟。原生家庭的陰影如影隨形,母親郁郁而終,父親喜新厭舊,讓她鮮少感受到家人的關懷與溫暖。直到花如月救下她并給予幫助,樊凌兒才將花如月視作家人,把花如月的心愿當作自己的使命。
“每次看到花如月,她的眼神瞬間就會從雷厲風行變得無比溫柔。”劇中,樊凌兒最初在藏雷殿偽裝成間諜時,每次見到李青月都會露出似有若無的笑意;后來身份公開,看向花如月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溫暖。何瑞賢通過細膩入微的表演,將樊凌兒內心對花如月的情感展現得入木三分。
樊凌兒在劇中有著明顯的成長軌跡,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起初,她對張酸充滿好奇,好奇他為何對花如月如此深情。在與張酸相處的過程中,她一度以為自己喜歡上了他。然而,歷經種種后,她才明白,自己愛的不過是張酸認真喜歡另一個人的態度,以及渴望被專一愛著的感覺。也正因如此,她最終成功渡過了情劫。
“她和張酸一起尋找花如月的途中,會展現出許多可愛的小細節,這與她前期高冷的態度形成了巨大反差,也讓觀眾看到了她不斷展示真實自我、逐漸敞開心扉的過程。”何瑞賢說道。她通過精心設計的這些細節,讓觀眾見證了樊凌兒在感情中的成長與蛻變。從最初的好奇懵懂,到后來的自我認知與放下,樊凌兒的感情之路宛如一場心靈的修行,而何瑞賢則憑借精湛的演技,將這場修行演繹得扣人心弦。
《臨江仙》作為仙俠題材作品,表演需將古典儀態與現代情感表達巧妙融合。何瑞賢對此心知肚明,為出色詮釋樊凌兒一角,她在古典儀態上狠下功夫。“之前拍古裝劇時,看到網友評論說我古裝儀態欠佳,從那之后我就開始格外留意并鍛煉自己的儀態,希望觀眾觀劇時能更有代入感。”何瑞賢如是說。她不斷練習、反復調整,力求古裝儀態更顯優雅大方。
至于現代情感的表達,何瑞賢覺得這關乎劇本核心與人物價值觀。“比如樊凌兒是清醒獨立、從不生憂怖的性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以表達出來,得不到也能放下。這些都是人物情感內心的表達。”何瑞賢說道,她通過自然的表演,將樊凌兒的現代情感演繹得恰到好處,讓觀眾在欣賞仙俠世界的同時,也能感受到角色的真實情感。
在《臨江仙》中,有一場戲讓何瑞賢印象深刻,那就是破歡喜碑幻境的戲份。樊凌兒自愿獻祭成為歡喜碑的陣眼,在身體飽受痛苦的同時,面對張酸和父親樊交交也袒露心聲,逐漸認清自己的本心,渡過情劫。
“我會提前與導演深入探討這場戲的表現方式,隨后重新梳理樊凌兒的人物邏輯與情感脈絡。同時,我也會細致斟酌角色的表情動作、肢體語言等細節,全方位調動感官,力求讓樊凌兒在這場戲中的情感表達精準、合理且富有感染力。”為演好這場戲,她做足了準備。拍攝時,她全身心沉浸于角色,將樊凌兒在痛苦與掙扎中的情感爆發演繹得入木三分,令觀眾深受觸動。
在何瑞賢眼中,樊凌兒身上有不少特質與自己如出一轍,像是不矯情、秉持冷靜清醒的人生態度。不過,也有部分特質需要她刻意去突破,那便是樊凌兒對于親情的情感處理方式。
“樊凌兒對父親樊交交的感情錯綜復雜,她既怨恨父親對她和母親的冷漠、漠不關心,內心深處卻又無比渴望能得到那份溫暖的父愛。所以,當得知樊交交出事時,樊凌兒即便有過猶豫,最終還是選擇去搭救他。”何瑞賢說道。為了將樊凌兒對父親的復雜情感演繹到位,她深入探尋角色的內心世界,憑借細膩入微的表演,把樊凌兒的矛盾與掙扎展現得淋漓盡致。這種對角色的深刻洞察與精湛演繹,也讓觀眾切實領略到何瑞賢作為演員的專業素養與表演實力。
“表演藝術是一門綜合藝術,離不開導演、編劇、燈光、演員以及后期等各個層面的協同發揮。”談及表演藝術,何瑞賢有著獨到的見解與理念。在她看來,表演并非演員的獨角戲,而是整個團隊齊心協力的成果。
在表演上,何瑞賢著重強調多聽、多思考、多感受。“初出校門的那幾年,我或許過于依賴表演技巧。但隨著一個個實戰項目的磨礪,我遭遇過形形色色的狀況,也逐漸明白,演員不僅需要技巧,更要具備強大的心理素質、敏銳的感受力和高度的專注力。表演前,我不會做過多預設,而是更注重當下的情緒釋放,以及與對手演員之間擦出的火花。”何瑞賢說道。她憑借持續的實踐與學習,逐漸形成了獨屬于自己的表演風格。
從第一次接觸表演到現在,何瑞賢在演藝之路上一直不斷探索前行,其中也遇到過不少極具挑戰性的角色與場景。其中,上一部殺青的戲《年少有為》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這也是她第一次嘗試帶有喜劇色彩的作品。盡管她飾演的角色并非那種外放式的喜劇風格,可還是讓她倍感忐忑。“這個角色不是靠臺詞上的幽默,而是在特定氛圍里,需要展現出一些反差感。”何瑞賢回憶道。面對這一挑戰,進組之前她做了大量喜劇方面的功課,拍攝時導演也給予了細致入微的指導,再加上劇組融洽的氛圍,讓她整個拍攝過程都安心又開心,最終成功完成了這一挑戰。
而這次喜劇角色的挑戰,不過是何瑞賢演藝生涯中眾多挑戰的一個縮影。不同類型的劇集對演員有著不同的要求,從現代劇《摯愛游戲》跨越到仙俠劇《臨江仙》,表演層面存在顯著差異。仙俠劇要求演員具備更豐富的想象力,進行大量無實物表演,面對綠幕時需自行在腦海中勾勒出特效場景與法術畫面,這無疑需要一定的信念感支撐。“面對這些挑戰,我和現場的對手戲演員會相互給予、彼此激發。我們這部劇里有不少實力派演員,在現場候場時,我就能從他們身上汲取到很多表演上的養分。”何瑞賢說道。她借助與對手戲演員的互動交流和不斷學習,逐步提升自身表演能力,成功跨越了從現代劇到仙俠劇的表演難關。

在演藝道路上,有不少演員的表演對何瑞賢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郝蕾便是其中之一,她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塑造的影視人物都極具角色魅力,是何瑞賢一直學習的榜樣和努力的方向。此外,牛犇、李雪健同樣是何瑞賢崇敬的對象。“他們應該是我們所有演員學習和崇敬的榜樣,我不敢說從他們身上學到了什么具體的東西,但我會向他們學習對待終身事業的熱愛與敬畏。”何瑞賢感慨道。
對于接下來的表演之路,何瑞賢滿懷期待。她渴望能接到更多風格迥異的角色,在大眾與市場眼中她常被框定的“舒適圈”類型角色里實現突破,即便身處同類型角色,也要拉開差距、展現獨特。“我特別想嘗試真正意義上的‘惡女’角色,這里說的‘惡’并非指心地惡毒,而是那種行事果決、一切盡在掌握,卻從不顯山露水,能憑借手腕達成目標的女性。”何瑞賢說道。她對這類復雜且極具挑戰性的角色興趣濃厚,期望能憑借自身演技,將這類角色刻畫得鮮活立體。


在緊湊忙碌的拍攝日程里,何瑞賢也深諳平衡個人生活之道。即便拍戲任務繁重,只要一有機會抽身,她便會擠出時間去做自己熱愛的事情,在放松心情的同時,也為自己留出獨處的時光。“我會找些能讓自己沉浸其中或徹底放松的活動,以此在工作與生活間找到平衡。”何瑞賢說道。她正是憑借這種方式,讓自己在繁忙的工作中始終保持良好的心態與生活狀態。
不工作時,何瑞賢最大的愛好便是旅行與化妝。對她而言,旅行是一場自我充電的旅程,她特別希望能再度純粹地奔赴意大利米蘭,去盡情領略那里的自由氛圍與未知驚喜。“我尤為享受旅行中的那份自由與未知,去感受別樣的文化與事物,也在這一過程中不斷探索自己的更多可能性。”何瑞賢說道。而化妝則是她放松心情的妙招,她會精心化上最近被種草、心儀的妝容,全身心沉浸在化妝的過程里。有時化完妝即便不出門,會直接卸掉,只為享受那片刻的愉悅。
在何瑞賢的生活里,家人和朋友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家,是她生命的起點,是她人生航程中堅定不移的錨點;朋友,則是她情感的宣泄口與補給站,彼此給予情緒上的滋養與支撐。她格外珍惜與家人、朋友相處的時光,他們的支持與陪伴,讓她在演藝之路上步伐更加堅定,無畏前行。
身為公眾人物,何瑞賢始終積極投身環保與公益活動。她長期關注環保及海洋保護領域的公益事業,更在生活點滴中踐行環保理念。“就像夏天防曬,我會優先選擇物理防曬方式。因為化學防曬產品對海洋生物危害極大,可能引發魚類變異、珊瑚白化等問題。所以日常里,我會堅持使用物理防曬,從自身做起守護海洋。”何瑞賢說道。她期望以自身行動,帶動更多人關注環保議題,共同為守護地球家園貢獻力量。

尾聲:在光影中繼續前行
何瑞賢,于演藝征途無畏探索、持續蛻變的演員,以細膩表演勾勒角色靈魂,用本真生活態度彰顯自我本色。從初綻光芒的樊凌兒,到未來每一個待詮釋的角色,她始終懷揣滿腔熱忱,憑借精湛演技,為觀眾不斷奉上驚喜與感動。她對表演純粹而熾熱的堅守與熱愛,恰似熠熠明燈,照亮逐夢前行的每一步,激勵著懷揣演藝夢想之人無畏奔赴,終在藝術星河綻放獨屬于自己的璀璨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