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文化論題,不同時代的“延宕”,此起彼伏趣味無窮。多元的文化呈現,不斷強化著中國人對于“白蛇”形象的集體記憶。時至今日,談及“白蛇”系列影視作品,1992年大陸與臺灣合拍的《新白娘子傳奇》獲得廣泛認同,經久不衰。大多數觀眾,依然會跟隨黃梅戲“唱演”融合的妙音,經由“千年等一回”所傳達的純情與期盼,持續從“白娘娘”身上獲得理想、滿懷期待、展開想象。另外,也有更早觀影經歷的長輩,對于1926年首映后,又斷斷續續的上下集電影《白蛇傳》(又名《義妖白蛇傳》)滿懷留戀。來自他們所描述的:“云層中的蛻變,西湖景的透亮,妖女魅力的飛升”,帶來了“白蛇”更久遠時代的絕美訴說。感慨之間,長輩們總是會不自覺地將1949年黑白電影《夜祭雷峰塔》中善良“白蛇仙”的善行印象與之比較。似乎那些奇幻、細膩,且被視為“淳樸又明亮”的記憶,也在不斷確認“白蛇”形象身處懷舊佳作中的堅定。
21世紀以來,人們對“白蛇之變”印象更為深刻。自1993年,徐克導演的電影《青蛇》上映后,聚焦“青蛇”的白蛇傳說,“蛇仙”的中心開始演變,不僅將傳統的“法海”及“許仙”角色脫胎換骨,似乎還在多種手法,打破一般印象的“白蛇”形象變化的同時,開啟了一種嶄新而又開放的“白蛇”電影形象重塑。然而,2018年在愛奇藝平臺播放由楊紫領銜主演的網絡劇
《天乩之白蛇傳說》(尹濤/劉國輝,2018),“科技共謀”塑造了Q版反差萌“小白蛇”;2019年先是動畫電影《白蛇:緣起》(黃家康/趙霽,2018),掀起一場“國漫電影”的接受潮流;后又出現網絡劇《新白娘子傳奇》(智磊,2019),呈現懷舊與“敘事”融合的視聽表現。這種總體被認為是一種,更迎合00后的超越式傳達方式背后,似乎始終都在堅持某種“原則”,又不斷“借力”創新,并悄然將不同時代的編劇、導演理念與極盡快速的理性化審美改編糅合在一起,展現出“白蛇”形象新時代的巨變。筆者注意到風格迥異、節奏踴躍,等多種因素的演變、重塑、文化呈現混雜的巨變背后之若干存在。本文嘗試透過“視覺奇觀的延宕,立足故事傳達;流行因素的聯絡,交織文化消費;戲劇跨界的引導,縈繞社會表演”一系列的互動關系的思考、分析與梳理。努力探索跨時代、跨文化、跨領域的復雜關系中,對“白蛇”電影形象不斷演變的樣貌、特征的重塑,及其一路同行中更有趣、更豐富的文化呈現加以判斷。
一、視覺奇觀的延宕,立足故事傳達
大多數學者展開形象演變研究,更習慣首選形象學與歷史學的研究立場和基本方法進行交叉分析。透【作者簡介】楊祎程,男,湖南懷化人,南京藝術學院藝術學理論博士后流動站博士后(在站),南京體育學院武術與藝術學院副教授,主要從事藝術理論與批評研究。
過學者周憲近年發表關于形象研究“知識學問題”的討論中,引用維根坦斯透過哲學視角所提出的“家族相似”概念的討論回看。形象演變的論述,開始逐漸走向歷史文化學為焦點,多種跨領域研究發展趨勢引發的跨學科互動具有積極認同。其中,解構主義與符號學、新歷史主義、后殖民主義、話語權利等理論所帶來的積極參考,開啟了“延宕”更開放的應用方法。實際上,這也是促進本文研究,更好接受各種跨領域身份歷史文化學者看待“延宕”,所提倡透過多種視角、多種元素展開分析與判斷的觀點之有力支撐。特別是在“原文本”到“新文本”的演變探索中,受“媒介”研究的影響,容易過分認為研究必經“媒介”才能獲得可靠的“延宕”結論的限制。這激發了本文對演變中的“問題”與“演變”息息相關的研究興趣。筆者認為通過一面剖析“視覺奇觀與故事傳達”,一面解決一直于形象演變過程中所感的核心問題,可能更能昭示“白蛇”電影形象演變的結構關系新思路。例如文學研究堅持“白蛇”形象,源頭是口頭媒介而非圖像媒介,那為何“民間故事”的口口相傳,卻可以將白蛇形象的靈動,不斷演變成各種視覺奇觀?不同階段演變,所產生不同“白蛇”形象的藝術表達,為何始終讓人跟隨“故事”心之向往?又到底是什么因素激發人們經過故事的不斷想象,堅信虛擬而來的視覺奇觀背后“白蛇”的真實存在?有關“視覺、故事、傳達”的延宕之間,緊貼著“從口頭到視覺”的演變。
實際上,解決此一類的問題,有三個方面文獻與觀點值得參考:其一,來自“白蛇”主題的“戲劇繪畫”研究。研究者對二十多副《白蛇傳》主題繪畫調查和整理,在考察林風眠《白蛇傳》新繪畫的意圖和狀態中。認為藝術構成與創造性轉化背后關聯了創作者的感性形式不斷融入。并判斷“白蛇”的“以戲入畫”不僅凸顯了中國現代藝術改革的重要成果,還促進了“原始到創新”的藝術語言的新關聯。研究者李青論證了“白蛇”內容豐富標題與繪畫形式的重要關系,強調了“蛇”作為一種創作條件,不僅提供內容與精神支持,還引發了林風眠新繪畫跨領域的系統性參考。2重要的是:研究所說的“戲劇入畫”,并非只是一般意義上的顏色和造型繪畫,還可以關注源起傳統想象到“當代表意”的形式創新,促進了白蛇形象的演變。其二,來自“圖騰符號”到“神話傳說”的白蛇母題電影改編研究。研究者在討論跨媒介敘事發展史的過程中,盡管他們肯定了白蛇母題從文學到影視的跨越是白蛇故事改編的發展,體現了故事在以不同方式的變化中,得到了很多助益。但是,研究者黃忠軍、翟佳璇更強調,白蛇故事之所以得到更立體、多元的發展,主要得益于影視作品內部,多種藝術體裁的劃分。論述認為“故事重心移植到銀幕藝術的多元嘗試”連接形成的多種類型的經典轉型,是持續影響“白蛇”形象演變與重塑的最核心的依據。3重要的是:該研究透過“白蛇母題”改編的發展提出電影改編在“集體共享”的開拓,并非只是一般意義上生產力變遷的視覺變化,還可以關注變遷歷程中,效果及受眾的多層次存在程度的影響,所拓寬的“故事”演變,而成就白蛇形象的演變。其三,是來自戲曲文學發展的研究。研究者李斌在梳理《白蛇傳》戲曲文學發展過程中,先是提到,清代乾隆三年(1738年)黃圖秘透過馮夢龍的《白娘子永鎮雷峰塔》,改編戲曲本《看山閣樂府雷峰塔傳奇》,影響到陳嘉言父女編寫《雷峰塔傳奇》將“愛情”進行更多故事情節的美化,更多考慮到戲曲演出的動態關聯。4基于此,也特別說到,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方成培所編寫“情節完整,藝術成熟”成為,各種地方戲曲藍本的水竹居本《雷峰塔傳奇》,也是來自梨園抄本為基礎不斷修改完成。重要的是:他所提及的戲曲文本促進的形象演變,并非只是“戲曲”表演需要的影響,還可以關注這種影響中,拓展了一種戲曲“故事”的演變方式,帶來的白蛇形象演變。
以上三個方面的不同作者,在不同領域對于歷史資料的分析,呈現著不同角度“白蛇”形象演變的觀察。在他們邏輯的相通之處,人們似乎只能注意到,他們表達有關“白蛇”形象的起因、構成和轉變的觀點。結合“還可以關注”的部分來看,筆者認為,研究“白蛇”電影形象的演變,重要的線索不僅來源于不同領域“白蛇”形象演變考察后,總體結論中所呈現了一脈相承的互動關系;其他不同領域“視覺”的關照方向差異,所呈現出來的“視覺”焦點,也具有辯證意義。簡單地說,當下“視覺奇觀”理論所指,更多的是電影中不同元素,所帶來強大的虛擬視覺體驗,引發的視聽快感。諸如白蛇幻化、水漫金山、飛升呈現的可見的幻象,引發人們自發建構“白蛇”形象。由此需要深知,人們所獲得的觀賞快感,即視覺奇觀,其實依然是“視覺”的內容和形式之“延宕”(高級的變化),在驅動形象(主動或經由人們的想象)演變。當然,平等地去看不同階段的演變,還需要看到不同生產力場景下“視覺奇觀”的定義,以及不同時代“視覺奇觀”延宕,其中具體促進著形象演變之具體條件。雖然,人們無法回到歷史中,經由身體感知體驗不同時代的“視覺奇觀”,但是依然可以從材料反映的萬變,不離立足“故事”傳達的關系。當再看演變中問題的時候,視覺奇觀的延宕,立足故事的傳達,恰好為演變的過程中,“白蛇”電影形象生動而心之向往做了解答。
二、流行因素的聯絡,交織文化消費
現象學、社會學以及政治文化領域有研究認為,“流行”這一概念,是新中國成立后隨著改革開放的經濟發展,開始受到關注。而美學領域的關注,則認為“流行文化”作為一種凸顯于20世紀新興的大眾文化現象與文化活動發展中,積極投身于大眾傳媒的操作體制中流行、擴展。在展示著一種娛樂性、時尚化和價值混合趨向的同時,呈現著社會生活世俗化的特征,推行世俗化非精神原則。然而,也有學者在文藝學和中國新文學的視野下,認為“流行文化”的流行,具有模糊和暖味性,甚至列舉并佐證他還具有推動“偶像書”的發展意義。由此辯證,筆者雖然認同“流行”具有的開放性和自發性,自然可以接受不同角度的判斷。而且也堅信,電影形象的演變,也一定與工業文明影響下的電影技術具有緊密的關系。但是,其實更傾向電影形象的重塑,是歷史演變過程中與“原文本”與許多因素交織,經過“新解構”的過程獲得合法性。
在建立此類認識過程中,人類對于“流行”新事物的態度,習慣不自覺地與傳統比較;并且會認為,流行是趨于一種市場與商業的附和而發生,也容易忽略“流行與傳統”之間的客觀可能。因此,“流行”一直存在,只是不同歷史階段和文化環境,界定存在差異,且必然交織在不同的消費環境中,呈現不同的文化樣態。那么,聚焦“白蛇”電影形象的重塑研究而言,不僅需要聯系歷史以來“流行”的概念,從當代的“流行”的具體內容開始討論。并且,還需要對其中因素,相互之間的基本關系進行分析,才有可能理清“重塑”的歷史關系與現實表現。不可否認,觀察當下大多“白蛇”影像作品中的形象,雖然視覺奇觀別具一格,但是的確也容易陷入迷思。實際上,隨著互聯網上各種可能性的被展開,白蛇形象被極速“重塑”的現象,不再止步于網劇“Q版、國潮、反差”等表達。更寬泛的是,來自抖音、小紅書等短視頻、自媒體、網紅、網友的各種個性化創作和表演,他們的不斷沖擊和顛覆,所引發一種新的形象演變,兩者之間已然構成一種更新的文化呈現。
在演變的探索過程中,“視覺奇觀的延宕,立足故事傳達”其實還解釋了另一種辯證關系,即:視覺延宕、立足故事,是來自客觀因素的推進而發生的變化。這一點徐克以“青蛇”為中心的形象重塑,就是積極回應。盡管這種回應,不一定可以完全驗證當下網絡的形象重塑中,流行因素的聯絡和交織文化消費的關系。但是,從這一回應出發,前人研究帶來的線索,依然具有典型的參考意義。例如:來自新聞傳播領域的研究者,在有關“網絡熱詞”流行與嬉變的分析中,不僅提到流行文化,在文化體系中具有重要地位,是文化創新與變革的主要動力之一。此外,研究者還在歸納流行文化時候提到:“流行文化,是短暫的文化風格和方式。常表現為一些時下年輕人所接受的新興文化現象,包含時尚、音樂、電影、電視劇、網絡熱點等,它是隨著時代和社會發展而持續變化的?!边@不僅為“白蛇”電影形象在“過去到當下”演變中的重塑,帶來一種關聯流行元素的“規律和邏輯”參考。也較為清晰地解釋了當下“極速多變”的重塑中,創作者與觀賞者之間的關系變化,所體現的焦點關聯流行因素,交織文化消費的現實。這也可以解釋網劇“Q萌反差”為代表的白蛇形象重塑與之相關。又如來自文化產業領域的研究者,通過現象學討論市場中“文化消費”的情況。他認為,在社會中共同呈現出的某種消費現象,必然反映著這個群體的消費意向;他還提到“發展迅速、表現顯著、社會覆蓋面大、影像消費者多的文化消費群體事件,并非是一種偶然的出現”;與此同時,他也判斷了當前“傳統消費熱、數字文化消費熱、聯名文創消費熱、文旅文創多元化”等宏觀層面的文化消費現象,共性又在于“市場”有針對性創意的影響,內部核心因素之間的聯系,呈現更多的是實現消費者更豐滿體驗的強烈需求。8這種觀點基本可以解釋動畫電影《白蛇:緣起》掀起“國潮形象”,成為一種“流行文化”現象的主要原因;也為“白蛇”形象在這一過程中自主地投身其中帶有文化消費的思考,參與重塑。為人們繼續深入品鑒,提供了思路。
綜上,再聯系電影形象重塑其它相關的話題再反思。實際上,無論是消費社會語境下的電影研究,還是屏幕技術發展史研究,抑或是跨越傳統美學的大眾電影批評研究,都在嘗試回答電影形象重塑的客觀因素的聯系。隨著不同電影的類型區分,豐富的跨領域的觀察和判斷,體現出各具特色有力的關系。不過,不同電影內容可能更具主體性,正如當下“白蛇”電影形象重塑的樣貌,無論流行因素沖擊性多強烈,文化消費的關聯多顯著,依然立足故事的傳達在重塑;另外,這也體現電影想象在社會表演中,多種客觀因素跨領域的引導。
三、戲劇跨界的引導,縈繞社會表演
電影跨領域的研究范疇中,戲劇與電影的關系一直廣受關注。中外學界大多認為兩者之間,在“本體特性”與“創作方法”方面有密不可分的聯系。英國戲劇學派特別強調:“電影是戲劇的一種熒幕形式。”9在國內,在廣泛而積極的梳理討論中,與筆者更具關聯的討論,來自電影學者周安華先后三次不同維度的論述。第一次是2007年發表《比較藝術視界:電影與戲劇》,提出“劇本、演員、集體創作”[10]三個共同點的觀念。第二次是2012年發表《藝術的雙贏的魅惑一論戲劇與電影聯袂的意義》,提出“戲劇深化、趣化了電影,也加劇了電影的反戲劇蛻變”。而第三次嚴格來說是有一個跨越10年的兩種表達。其一是2013年《融通與互文一戲劇與影視學整合發展的思考》,他進行“當代戲劇人走向電影的意義觀察”[12];其二是2021年《互補與聯動:主體完型性戲劇影視學科建設縱論》基于一貫嚴謹的梳理中,有特別強調“戲劇影視學科”融合與變遷的“空間與媒介”發展深度的關聯。[13]學者周安華三次積極推進兩者相同關聯、不同時期的表現敘述的過程中,站在電影發展的本體特性的角度,更傾向于“戲劇跨界”對于電影發展的歷史文化意義。這其實也與其他學者更注重中國電影“現代性”的社會文化關注有差異。透過他們的觀點,可以得出,電影中各種形象的演變,一則是與“戲劇跨界引導”有關,另外則是在社會“現代性”的變化中,戲劇與電影相互促進,電影透過“戲劇的跨界引導”展開一種“融合于銀幕總體表達”的社會表演,并持續深化著“形象”被廣泛接受的條件。簡單地說,電影的形象所體現的社會表演意義,是通過作品或具體形象的戲劇性傳達,達到更廣泛的社會意義。
大致理清了“戲劇跨界的引導,縈繞社會表演”,促進電影形象文化呈現的關系。再看普通性與特殊性的關系,雖然說“白蛇”電影形象,與其他電影形象在同樣發展格局與關系條件下具有相似之處。但是,和而不同之間又有許多不同“戲劇跨界的引導”。例如舞蹈領域林懷民《白蛇傳》;話劇領域向培良《白蛇和許仙》、高長虹《白蛇》、顧一樵《白娘娘》和田沁鑫《白蛇傳·情》等;戲曲領域的徐菊華京劇《白娘子》(草本),以及川劇、評劇和越劇的《白蛇傳》等多種版本。
經有限考察,單從林懷民《白蛇傳》許仙表演者“吳興國”到徐克電影《青蛇》的重塑,以及戲曲多種表演文本,對粵劇電影《白蛇傳·情》最新視聽的影響。然而,話劇領域促進電影的表達則更具直接性。
事實上,1992年上映的大陸與臺灣合拍《新白娘子傳奇》,再看其中黃梅戲、通俗說唱、武術、雜技等表演元素,與電影技術、民樂交響化等多種效果的融合,又縈繞一種直觀的、生活化的社會倫理規范下的角色扮演。然后,結合學界普遍認為的,就形象與角色的大眾認同而言,這一版本的形象對后來的電影形象的傳承與創新具有重大的歷史參考意義。進而,業界依然在懷舊塑造的形象呈現,以這種條件所構成的形象作為參考,有限的重塑。
“白蛇”形象傳說至今已過千年?!鞍咨摺彪娪靶蜗蟮难葑?、重塑及文化呈現,早已跨越了國界、時空以及多種內容與形式的界限,不斷地張揚著不同時代人們想象中的文化樣貌。因此,更值得拓展此類研究的廣度、深度以及更多可能性。無論是當下的“白蛇”形象,搞怪、乖巧、幽默、無厘頭又或者是區別于印象深刻的嚴肅元素,甚至無法形容的體會;還是在用當下的審美,去看過去的“白蛇”形象其實除了嚴肅、神秘,還有廣闊的可探索的空間;無論是記憶中的零星碎片,還是現實中的極速沖擊。通過研究已經可以確定:演變,當然不止視覺快感的延,立足故事傳達;重塑,也并不僅僅局限在流行文化的聯絡,交織文化消費;文化呈現,當然也戛然止步于戲劇跨界的引導,縈繞社會表演。
結語
立足當下,大膽暢想“白蛇”形象的未來,即便不追溯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國家與民族予以“白蛇”文化的傳承與發展之利?!鞍咨摺彪娪靶蜗笠鄬⒃谥腥A民族發展的機遇中,在不斷豐富文化環境和社會需求中“延宕”,與時代共振將永恒。盡管,“白蛇”電影形象的演變、重塑與文化呈現的話題,充滿挑戰,且還有無法計數、豐富的例證、方式和不同的觀點可以隨著思想引領而來。但是,本文之所以透過“白蛇”電影形象跨時代、跨文化和跨領域的基本思路展開梳理,大膽想象,小心求證。此中重要的意義在于,始于電影,而不止步于此。可以借助“白蛇”形象之變,引發更多“跨界”本體叩問之道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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