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養導向的英語命題情境效度判定標準與命題改進

一、引言

《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22年版）》（以下簡稱《新課標》）指出，教師需注重考試命題的素養立意，命題需在真實情境中全面考查學生在解決真實問題、完成真實任務的過程中體現出的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2022）。也即，核心素養測查的關鍵點是測查學生解決問題的能力及其表現，那么能夠引發學生解決問題的能力及其表現的問題情境，則是核心素養命題的關鍵（程曉堂，2018）。目前，針對如何設計問題情境試題測查核心素養，學者已開展一系列探討，如從宏觀理論背景上，趙蒙成（2011）闡述了情境化命題背后的情境學習理論，張均兵（2013）描述了情境化命題思想內涵，楊向東（2017、2018）探討了情境化命題與核心素養測查的密切關系；在微觀的情境化命題實踐層面，趙連杰（2021）聚焦研究情境效度的判定標準及其對素養考查的意義，多位學者討論了問題情境創設所需要考慮的維度（馬黎，2022；袁建林等，2023；黃麗燕等，2024）等。上述研究為測查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的情境化命題提供了諸多理論支持和實踐經驗。然而，已有研究在情境效度判定的維度描述上不統一，缺乏系統性與全面性，且部分維度的描述不夠具體，對命題實踐的指導作用有限。鑒于此，本文基于《新課標》中素養測查要求，結合理論與實踐，進一步完善了情境效度判定標準，使其更為完整、系統、具體，明確指向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的全面測查。同時，本文還結合具體試題命制的改進和優化案例，分析該情境效度判定標準對素養導向命題的指導意義。

二、 情境效度判定標準與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測評

問題情境不僅是學生核心素養形成和培養的途徑和方式，也是評價學生核心素養發展水平的重要依托。問題情境在核心素養評價中具有重要價值（楊向東，2017），是核心素養測查模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環（楊向東，2018）。那么，什么是情境？什么是有效的情境創設？為什么有效的情境創設能夠評價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本文將嘗試對這些問題作出回答。

1.問題情境及其效度

情境提供了連接現實生活世界和學科領域的橋梁，為引發學科核心素養的表現提供了載體（楊向東，2018）。從這個意義上講，情境所發揮的功能不是背景音，而是為引導學生思考問題，提供多樣化的視角以及真實而復雜的生態環境，提供解決問題過程中需要考慮的控制條件與影響因素（李倩，2018）。

在教育領域內，情境指“評價任務或教學活動所依存的現實主題、人物、事件及其時空關系”（楊向東，2018：43）。在我國的高考評價領域，情境指的是真實的問題背景，是以問題或任務為中心構成的活動場域，人們在此情境中進行解決問題或完成任務的活動（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考試中心，2019）。本文中，考查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的試題情境特指以真實問題或任務為核心構建的真實生活或學習活動場域，涵蓋任務情境和試題素材本身創設的主題語境，旨在激發學生運用英語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行為，并全面展現其英語學科核心素養。

然而，并非所有的問題情境都能夠引導學生展現其核心素養，且各個問題情境引發的素養表現程度并不相同。這就涉及情境創設的效度問題。效度是在教育和心理測量學這一特定語境中對“有效程度”或“有效性”一詞的簡稱（鄒申，2005），即一項測試在多大程度上測量了該測的內容（Heaton，2000；Bailey，2004）。在語言測試領域，有學者認為，情境效度（context validity）作為一種先驗式效度證據，關注的重點是從語言使用的社會維度看情境創設的有效性（Weir，2005）。有研究將情境效度界定為語言測試中指向問題解決或任務完成的情境創設能引發學生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表現的有效程度（趙連杰，2021）。基于現有研究，本文將情境效度界定為：在語言測試中所創設的以真實問題或任務為中心的真實生活或學習活動場景，能夠激發學生在問題解決過程中最大化地表現其語言能力、思維品質、學習能力和文化意識的有效程度。基于此定義，情境效度高的試題可以有效引發學生在特定問題情境下的核心素養多個維度的充分表現，情境效度低的試題則難以引發或僅引發學生少量素養維度的不充分表現。

2.素養導向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

什么樣的問題情境才能最大限度地激發學生的核心素養表現？趙連杰（2021）提出了情境效度的判定標準，即命制考查英語學科核心素養的試題時，效度高的情境創設要以問題意識為中心，并要具有真實性、關聯性、多樣性和恰當性。上述判定標準為激發學生的核心素養表現的問題情境設計提供了重要的參考維度。筆者團隊據此進行了一系列指向核心素養測評的小學英語命題實踐，并結合更多相關文獻和《新課標》中素養立意命題的要求，總結出更為完善的“一個核心，五個原則”（見圖1）情境效度判定標準，即效度高的情境創設要以問題意識為中心，并要遵循真實性、教育性、適用性、包容性和恰當性五個原則。這樣的判定標準更為全面和具體，也更符合《新課標》對素養測查的要求。接下來，筆者將對這一判定標準作詳細闡述。

判定情境效度高低的核心標準是命題情境是否有問題意識。由于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測查的關鍵點是學生在問題情境中分析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因此問題情境自然就成為探查學生核心素養的理想情境載體。基于問題情境的試題會給一個具體交際情境以及需要解決的問題，學生則需要根據情境的要求，獲取并處理信息，解決具體的問題（程曉堂，2018）。問題意識使情境中出現了疑惑、不確定、矛盾、困難或需要解決的事項，這是問題解決的前提條件，也是素養測查的關鍵與核心所在。

情境的真實性指要創設“源于現實世界、貼近學生經驗的生活場景”（楊向東，2018：45），或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經過教育提取與加工的生活典型，足以引發學生運用所學挑戰困難，解決問題（郭華，2023）。一般來講，教育評價是一種基于證據的推理過程（Mislevy，1996）。評價的功能就在于選擇或創設合理的情境，以引發學生在其中的表現，從而觀察和判斷他們適應和改變日常實踐的水平（楊向東，2018）。素養測查的目的是根據學生在測試中的表現，預測其在真實生活中的素養表現。因此，測試情境越真實，測試中學生的表現就越接近其在現實生活中的表現，預測就越準確；也即該測試就在最大程度上測量了該測的內容，其測試效度就越高。

情境的教育性指情境素材語義要能完整且如實反映中外物質和精神文化精華；任務情境立意健康向上，有助于激發學生積極情感態度和正向價值觀的表現或表達，從而體現試題的育人價值。問題情境中的教育性明確了問題解決的價值取向。英語學科學生核心素養的價值取向體現在文化意識中，即學生對中外文化的理解和對優秀文化的鑒賞，以及在新時代表現出的跨文化認知、態度和行為選擇（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2022）。因此，能夠測查學生的文化意識、引發其正確價值判斷和行為選擇的問題情境才有效度。

情境的適用性指情境素材中蘊含的學科問題盡可能與學生所學的多個學科核心內容相關聯和適應。問題情境的適用性確保問題解決的可能性：學生需要調用學科核心內容解決問題。學科核心內容即系統的、結構化的學科知識、技能、觀念和方法，是學生深刻理解任務情境、明確問題、形成假設和問題解決方案的根本基礎（楊向東，2018）。因此，問題情境的適用性是其情境效度的基礎。問題情境中涉及的學科問題能夠調用學生所學學科核心內容越多，情境的適用性就越強；能測查的內容越多，情境的效度也就越高。

情境的包容性指情境素材和任務情境能夠允許命題人設計出綜合考查多個素養維度和不同素養水平的測試問題，盡可能包容多個素養評價指標。具有包容性的情境能體現開放性的多角度的問題解決的視角，允許學生調動多種知識、技能、思維、策略、價值觀等多樣化地解決問題，充分展示自身已具備的英語學科核心素養。情境的包容性體現了情境的開放性，提供了問題解決的空間，這也與情境的適用性密切相關：情境的適用性越強，能夠調用的學科核心內容越多，問題解決的空間就越大，能夠考查的素養指標就越多。這也意味著更多的比較、分析，更多樣化的問題解決辦法，以及在問題解決過程中更多種類的策略調用和多種價值取向的博弈，從而有利于更充分地測查多種素養維度及其水平表現。

情境的恰當性即情境呈現方式的恰當程度，是從問題解決過程的角度審視情境的呈現或表述方式（楊向東，2018）。恰當的情境呈現形式能夠最大化地呈現出關鍵性（趙連杰，2021）、典型性的情境特征為解決問題提供多樣化的視角，為多樣化地解決問題提供條件；恰當的情境表述，要求語言簡潔明了，避免命題情境傳遞冗余信息，導致降低試題效度。

總而言之，情境效度判定的標準中，情境中的問題意識提供了認知沖突，為問題解決和素養測查提供了前提，真實性確保問題解決的意義和價值，教育性明確了問題解決的價值取向，適用性保障問題解決的可能性，包容性提供了問題解決的空間，恰當性確保問題解決的可操作性。“一個核心，五個原則”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為問題情境創設和素養測查提供了重要的參考維度。

三、情境效度判定標準與試題改進

基于上述“一個核心，五個原則”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進行情境化試題命制，能有效地、最大限度地引發學生的英語學科核心素養表現，以便教師進行科學、精準的素養測評和診斷。已有學者論述了情境效度判定標準中的“問題意識”和“真實性”在命題中的作用（趙連杰，2021；馬黎，2022），本文將結合案例重點說明情境的教育性、適用性、包容性和恰當性在素養立意的命題實踐中的指導作用。

試題命制需要關注問題情境的教育性。素養立意的試題情境鼓勵學生產生活躍的思維和開放的、多樣化的問題解決方案，但在多維、開放的情境中，多種價值觀和態度看法的表達都會出現，包括負面情緒的過度發泄。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試題命制需要關注問題情境的教育性。情境的教育性要求情境素材和任務情境健康向上，有助于引發學生積極的情感態度和價值觀表現或表達，明確體現試題的育人價值。

例1是一道寫作題，要求學生以李華的名義寫一篇短文，參加“尊老愛幼”的征文活動。短文內容為如何與同學一起幫助獨居老人李奶奶。根據素養導向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此問題情境具有問題意識、真實性、適用性、包容性和恰當性，但其教育性不是很明確。具體分析如下：這個情境有問題意識，聚焦一個問題的解決，即如何幫助孤獨悲傷的李奶奶。這樣的情境和任務是貼近學生生活的，具有真實性。要解決這個問題，學生可以調用已學過的Chores、Free Time、Hobbies、Feelings等多個單元內容，任選其中幾個單元話題內容和語言綜合起來解決問題，故此問題情境具有較好的學科適用性。在解決此問題的過程中，學生需要把問題情境與學科知識、自己的生活經驗進行關聯、對接、整合、推理、創造，產出合情合理的問題解決方案，并準確地運用語言表達出來。此過程正是學生的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學習能力的整合與融合，故此問題情境的包容性強，包容多個素養指標，給學生素養的各個維度提供了充分的發揮空間。試題以圖片和文字呈現關鍵性的情境特征，為解決問題提供多樣化的視角，故情境具有恰當性。然而，試題情境中，問題解決的結果是省略號，即問題解決的結果有多種可能性，價值方向不明確，教育性不突出。

[例1]

假如你是紅星中學七年級（1）班學生李華。你和你班同學經常去幫助一位獨居老人李奶奶。你校英文校刊正在進行“尊老愛幼”征文活動，請根據以下圖文信息，寫一篇短文投稿。

注意：1. 不少于5句話；

2. 開頭已給出，不計入總句數；

3. 提示問題和提示詞語僅供參考。

提示問題：● What do you do to help her？

● When do you do that？

● How do you feel？

草稿區

Granny Li lives alone in my neighbourhood. She is sad.____________________

果然，筆者團隊在試測時發現，絕大部分學生能按照預期進行寫作，幫助奶奶使其開心、健康；但極個別學生寫的卻是以惡作劇的方式進行搗亂，招致李奶奶生氣傷心，一病不起。這是一種負面的、惡意的發泄，是不良價值觀的體現，這也是過度開放的問題情境可能導致的結果。故此題需要增強其教育性，引導正確的價值觀，于是筆者團隊在此題原來的三幅圖片之后增加了一幅故事結尾圖：老人開心地笑了（見圖2）。修改后的問題情境明確了育人價值導向，具有鮮明的教育性：引導學生積極幫助獨居老人，尊老愛老，體現了中華民族的美德。修改后的問題情境突出了教育性，使此題的問題情境完全符合素養導向的問題情境效度判定標準的“一個核心，五個原則”，從而有效提升試題的情境效度。

試題命制還需要關注問題情境的適用性、包容性以及它們之間的關系。適用性強的問題情境允許學生調動的資源越多、范圍越大，其情境的包容性、開放性也就越強，學生答題的自由度就越大，學生展示其整合、融合的多維核心素養的空間就越大；反之，其素養表現空間就越小。基于此，筆者團隊對例2的試題情境進行改進。

[例2 ]

例2是五年級讀寫結合試題，第（一）部分要求學生閱讀有關健康問題（身體瘦小）的求助信和回信，梳理出健康問題和建議；第（二）部分也呈現了一封有關健康（超重、疲勞）的求助信，要求仿照第一部分的范例，寫一封回信，提供建議。兩部分情境的問題意識都很清晰，即在回信中提供解決問題的辦法；因健康問題求助和提供幫助的情境是真實的、常見的；情境中要求提供建議的回信任務，引導學生運用自己的健康知識幫助他人是具有教育性的。然而，此情境的學科適用性和包容性不強，具體表現在：雖然寫和讀中求助的問題情境不同，一個有關瘦小問題，一個有關超重問題，但二者需要學生調用以解決問題的學科知識和語言表達均聚焦于同一個話題Health（健康），故解決問題的方法容易雷同：無論胖瘦，要做到身體健康，都要求多運動、睡眠足、營養均衡等，學生甚至可以照抄第（一）部分的回信或稍做改動以完成第（二）部分回信任務（筆者團隊的試測亦證實了以上分析）。故第（二）部分的問題情境蘊含的學科問題所能調用的學科核心內容數量較少，適用性不強；問題解決空間狹小，難以測查學生多維度的素養發展狀況，也即問題情境的包容性不強。

要增強問題情境的包容性，就要增強其適用性，也即需要擴大與問題情境相適應的學科核心知識范圍。問題情境不能局限于調用一個話題的知識，而是要調用多個不同話題知識和語言去解決問題。筆者團隊將第（二）部分的試題問題情境改為一封有關孤獨問題的求助信，要求仿照第一部分的范例，寫一封回信（見圖3）。

問題情境中父親工作在外，母親因為工作和家務忙碌而沒有足夠時間和孩子進行溝通，因此孩子感覺孤獨、不開心。上述情境是學生熟悉的生活情境，具有真實性；孤獨的Henry 提出的“What should I do？”是情境中要解決的問題；第（一）部分為第（二）部分的問題解決提供了可參考的語篇結構支架（first，next，finally）和語言支架（You should ...），但解決問題的具體方法因為兩部分話題內容不同，不可參考，只能由學生調動自己已學過的多個單元話題（如Chores、Free Time、Hobbies、Making Contact、Sports and Games等）的知識技能解決問題，故此問題情境是有較好的學科適用性的。

此外，此問題情境中的問題解決需要學生分析問題，明確引起問題的原因，結合問題情境中涉及的因素、已學單元話題和自己的生活經驗，形成問題解決的方法或方案。在此過程中，學生需要綜合運用語言來理解和分析問題，調用策略和觀念，整合思考，解決問題，綜合表達，其問題解決方案的呈現過程將體現其語言能力、思維品質、文化意識和學習能力，且問題解決方案多樣化，故此問題情境包含多個素養測查指標，具有較強的包容性。

其次，此問題情境恰當地呈現了情境的關鍵特征，以真實問題產生的復雜背景為問題解決提供影響因素，為解決問題提供多樣化的視角，為多樣化問題解決路徑提供條件（李倩，2018），如從“遠在上海”的爸爸的角度可以考慮調用有關Making Contact（聯絡）的話題內容，與爸爸進行交流和溝通；從“忙于工作和家務”的媽媽的角度可以考慮調用有關Chores（家務勞動）的話題內容，幫媽媽做家務，既體現家庭責任感，拉近親子關系，又消除孤獨感；從“No one can play with me”的角度，可以調用Making friends、Sports and Games、Free Time、Hobbies等多個交友或自娛自樂的話題內容，以解決孤獨的問題。同時，本試題情境語言簡潔清晰，故其問題情境具有恰當性。

最后，此問題情境旨在引導學生幫助別人解決生活中的問題，具有鮮明的育人價值和良好的教育性。所以，此問題情境符合“一個核心，五個原則”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具有較高的情境效度，能使學生充分展示自己具有的核心素養。

四、基于情境效度判定標準測評學生核心素養的命題建議

素養導向的情境效度的判定標準明確了有效情境所具有的特點：“一個核心，五個原則”。為了確保符合此情境效度判定標準的命題可以有效測評學生核心素養，我們還需要考慮情境的兩個外部因素：

第一，考生對于情境的熟悉度。考生對于情境的熟悉度是指情境距離考生群體的遠近，若情境對考生的生活、學習來說太過遙遠、陌生，可能會導致學生無法理解情境，更無從調用資源來解決問題；相反，若情境對考生來說太過熟悉，則會消減情境的“問題性”，使作答過程變成日常練習的簡單復制或直接應用。因此，命題人員要了解考生的生活和學習情況，在創設情境時既不能遠離它，又要保持適當距離，給考生適當的發揮空間。

第二，情境對于考生的公平性。情境的公平性是指試題的問題情境要與所有考生個體盡可能保持相同的“距離”，即所有考生對試題情境的熟悉度相同。因為考生個體的生活背景（如地域、文化等）、性別、個性等和學習環境存在差異，某些真實的情境對于部分考生來說是熟悉的，而對于另一些考生來說是陌生的，這容易造成考試不公平。因此，情境的創設需考慮與考生個體的距離，盡可能做到不偏不倚，以免造成考試不公、影響試題效度。

五、結語

《新課標》要求測評學生核心素養的發展水平，這對英語紙筆命題提出了挑戰，引發了相關學者的持續關注和研究。在一系列有關情境化命題的理論和實踐的文獻基礎上，本文從情境效度的微小視角切入，結合筆者團隊的命題實踐案例，探討“一個核心，五個原則”的情境效度判定標準對于素養導向的試題命制的意義和價值，希望能為教師的命題實踐提供借鑒和啟示。本文力求梳理出盡可能完整和具體的影響情境效度的因素或維度，但由于情境內、外部因素及其相互關系以及效度本身的復雜性，文章難免存在一定的疏漏。期待更多的一線教師和學者積極參與相關探索，進一步完善問題情境及其效度的研究，從而推動英語命題更加科學、精準地測查和診斷學生核心素養發展水平，為落實核心素養導向的英語教學提供重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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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左小玉，北京市海淀區教師進修學校小學英語教研員，小學教研室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