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隨著我國農村人口老齡化進程加快,健康養老服務需求持續增長,傳統家庭養老與社會化養老模式面臨資金短缺、資源分散、服務供給不足等現實困境。集體經濟模式作為農村經濟的重要組織形式,憑借其資源整合能力、利益共享機制和社區治理優勢,為破解農村養老難題提供了新的制度路徑。通過發揮集體經濟的組織效能與資源配置功能,推動健康養老服務與基層治理、醫療資源、數字技術深度融合,有望構建更具韌性與包容性的農村養老服務體系。因此,文章就集體經濟模式下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可持續發展路徑展開探討,以期為優化農村養老資源配置、提升服務供給效率、完善政策支持體系提供理論參考與實踐啟示。
關鍵詞:集體經濟模式;農村健康養老;可持續發展;服務體系
在城鄉發展不平衡與老齡化加速疊加的背景下,農村健康養老服務體系建設已成為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議題。當前,農村地區面臨青壯年人口外流、家庭養老功能弱化、醫療資源分布不均等多重挑戰,傳統養老模式難以滿足老年人日益增長的醫療護理、生活照料及精神文化需求。與此同時,農村集體經濟經過多年發展,在土地資源統籌、公共服務供給和社區治理創新中積累了豐富經驗,其特有的集體產權制度與收益分配機制為健康養老服務可持續發展提供了內生動力?,F有研究多聚焦于養老服務市場化改革或政府主導模式,而對集體經濟賦能農村養老的系統性研究尚顯不足。本文立足于集體經濟組織視角,從資金投入、服務供給、資源整合、技術創新等維度解析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運行邏輯,探索經濟可持續、服務可及性、機制可復制的實踐路徑,為構建適應中國農村實際的養老服務體系提供新的解決方案。
一、集體經濟模式的理論基礎與特點
(一)集體經濟模式
集體經濟模式是以生產資料集體所有制為核心的經濟組織形式,其本質是通過集體成員共同占有、管理和分配資源實現協同發展。這一模式的理論根基可追溯至社會主義公有制理論,強調通過集體協作克服個體分散經營的局限性,形成規模效應與資源共享優勢。具體實踐中,集體經濟以土地、資金、勞動力等要素的集體所有權為基礎,由村級組織統一規劃資源使用方向,如將分散的土地集中流轉經營,或整合集體資金投資公共設施建設。
(二)集體經濟模式的特點與優勢
集體經濟模式的顯著特征在于資源整合能力與利益共享機制的雙重作用。一方面,通過集體產權制度將分散的資源集中管理,能夠突破個體資本薄弱、信息閉塞等發展瓶頸。例如在農田水利建設中,集體經濟組織可統一調配人力物力修建灌溉系統,而單個農戶難以獨立完成此類工程。另一方面,其收益分配機制兼顧效率與公平,既通過股權量化、分紅制度保障成員個體收益,又通過集體留存資金支持養老、教育等公共服務,形成“經濟發展—福利反哺”的良性循環。相較于完全市場化模式,集體經濟更適應農村熟人社會的治理邏輯,依托地緣關系與宗族紐帶降低合作成本,同時通過民主決策機制協調短期利益與長期發展目標,避免過度逐利導致公共服務缺失。
(三)集體經濟模式在其他領域的應用經驗
集體經濟模式的適應性不僅體現在農業生產中,更在鄉村治理與公共服務領域展現出獨特價值。在產業融合方面,部分農村通過集體經濟組織整合土地、資金與勞動力,發展規模種植、鄉村旅游等業態,形成“集體主導、農戶參與、企業協作”的共生模式。這種模式通過統一品牌建設、標準化生產和服務鏈延伸,既避免個體經營的盲目競爭,又提升產業附加值。在生態治理領域,集體經濟通過統一規劃山林、水域等公共資源,建立生態保護與經濟效益掛鉤的激勵機制,例如將生態修復成果轉化為碳匯交易或生態旅游收益,使環境保護成為集體成員的共同利益訴求。
二、集體經濟支撐農村健康養老的微觀運行機制
(一)資金來源與可持續投入機制
1. 集體經濟收入的穩定性與養老專項支出比例
集體經濟收入的穩定性是支撐農村健康養老的核心前提。農村集體經濟的收入來源主要包括土地流轉收益、集體資產經營、村辦企業利潤以及政府轉移支付等,這些收入的穩定性直接決定了養老服務的可持續性。例如,土地流轉收益往往依托長期租賃合同,能夠形成穩定的現金流;村辦企業若具備市場競爭力,則可通過持續經營積累資金。關鍵在于建立收入風險分散機制,比如通過多元化經營避免單一產業波動對集體收入的沖擊。在養老專項支出比例上,須通過制度化安排明確資金分配規則。實踐中,部分村莊通過村民代表大會決議,將集體經濟年收入的固定比例(如20%~30%)劃撥為養老基金,既保障了養老服務的基本開支,又避免了過度擠占其他公共事務資金。這種比例設定需兼顧現實需求與長遠發展,既要滿足當前老年群體的醫療、護理等剛性支出,又要為應對人口老齡化趨勢預留調整空間。
2. 資金籌集模式的經濟可行性檢驗
集體經濟支撐養老的資金籌集模式需通過經濟可行性檢驗,核心在于平衡“開源”與“節流”的雙重邏輯。在開源層面,除集體經濟自有收入外,可探索創新籌資渠道,例如整合閑置農房發展康養民宿,將部分收益反哺養老事業;或引入社會資本合作建設養老設施,通過“公益+商業”混合模式減輕集體資金壓力。這些方式需符合村莊實際條件,避免盲目舉債或過度商業化帶來的風險。在節流層面,需重點優化資金使用效率,如通過集中采購降低養老服務物資成本,或建立跨村資源調配機制共享醫療、康復設備。經濟可行性的另一關鍵在于激勵機制設計,例如對積極參與養老服務的村民給予積分獎勵并兌換福利,既能降低人力成本,又能激發社區互助精神。
(二)服務提供的組織架構與運營效率
1. 村級組織主導下的管理模式
村級組織主導下的管理模式是集體經濟支撐農村健康養老的核心載體。村委會或集體經濟合作社憑借對本土資源的熟悉度和組織動員能力,能夠高效整合村莊閑置資產、低齡勞動力和本地文化傳統,形成低成本、可持續的養老服務供給體系。
村級組織主導的管理模式通過四個層面構建起可持續運行機制:在決策層面,村民代表大會民主決議服務清單,確保養老供給與需求精準匹配,例如優先建設助餐食堂而非娛樂設施;在資源利用層面,改造集體閑置資產為養老設施,組織低齡老人開展互助服務,通過積分激勵既降低人力成本又強化社區凝聚力;在監督層面,建立服務臺賬與財務公示制度,通過每日張貼采購清單、季度召開“算賬會”實現全流程透明化,使村民成為監督主體;在協作層面,聯合鄉鎮醫療機構簽約巡診、培訓村醫,將專業醫療資源導入村級服務體系。這種模式通過內生資源整合與外部專業支持相結合,既保留了熟人社會的低成本優勢,又通過制度設計彌補服務短板,形成“自我造血”與“外部輸血”協同發展的良性循環。
2. 人力資源配置與激勵約束
農村健康養老的人力資源配置需構建“專職+志愿”的雙軌服務體系,專職人員負責醫療護理、康復指導等專業技術工作,志愿者則依托低齡健康老人提供送餐陪伴等基礎服務。激勵機制設計要破解“留人難”問題,如建立服務積分制度,志愿者累積的工時既可兌換自身未來的養老服務,也可轉換為子女在集體資源分配中的優先權,這種代際激勵能有效調動家庭參與積極性。專職人員則需打通職業發展通道,通過護理技能等級認證與薪酬待遇掛鉤,并設立“星級護理員”評選機制,將老人滿意度、應急處理能力等納入考核指標。約束機制重點在于服務標準化建設,明確每日巡訪次數、藥品管理規范等操作細則,同時建立由村民代表組成的監督小組,通過隨機抽查、季度評議等方式倒逼服務質量提升。
(三)醫療健康資源的整合與利用
1. 村衛生室與養老服務的協同效應
村衛生室與養老服務的協同體現在空間共享、服務融合和知識傳遞三個層面。空間共享方面,將衛生室的閑置區域改造為健康宣教課堂,定期開展老年慢性病防治講座,使醫療場所同時承擔健康教育功能;養老活動室則配置基礎體檢設備,方便老人在休閑時完成血壓測量等常規檢查。服務融合上,村醫兼任養老健康顧問,制定個性化健康管理計劃,例如為糖尿病老人設計膳食清單并指導護理員落實,這種跨界協作讓醫療干預滲透到日常生活。知識傳遞則通過“村醫帶護工”模式實現,由醫務人員培訓養老護理員掌握傷口處理、急救技能等基礎醫療知識,使其能在第一時間實施專業護理。
2. 遠程醫療與智慧養老的應用潛力
遠程醫療與智慧養老技術正重塑農村健康養老的服務形態。通過為老人配備智能手環等穿戴設備,實時監測心率、步數等生命體征,數據自動傳輸至村衛生室管理系統,異常波動觸發預警后,村醫可立即上門核查或啟動遠程會診。這種“監測—預警—響應”閉環將傳統被動救治轉變為主動健康管理,尤其對獨居老人而言,跌倒檢測、電子圍欄等功能大幅降低意外事故處置延遲。智慧養老平臺還能整合零散服務需求,例如通過語音交互終端,老人足不出戶即可預約送藥、聯系視頻問診,系統自動生成服務工單并分配至最近服務點。但技術應用需注重適老化改造,簡化設備操作界面,采用方言語音交互替代復雜按鍵,并在村莊設置數字服務輔導員,幫助老人跨越“數字鴻溝”。這些智慧化手段并非取代人際關懷,而是通過精準監測和高效調度,讓有限的人力資源聚焦于最需要的服務環節,實現技術賦能與人本服務的有機統一。
三、當前農村健康養老服務面臨的挑戰
(一)人口老齡化對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壓力
農村人口老齡化呈現“數量多、增速快、負擔重”的疊加壓力,對現有服務體系形成全方位挑戰。一方面,青壯年勞動力持續外流導致傳統家庭養老功能弱化,留守老人既要承擔隔代撫養責任,又面臨自身健康管理缺失的雙重困境。許多村莊60歲以上老人占比超過三分之一,其中高齡、失能、半失能群體的護理需求呈現專業化、長期化趨勢,但農村既缺乏適配的康復設施,也缺少掌握專業護理技能的人員。如半失能老人需要的日常翻身、壓瘡護理等服務,往往超出普通村民志愿者的能力范圍,而子女遠程雇傭護工又面臨成本高昂和信任缺失問題。另一方面,老齡化與慢性病高發形成共振效應,高血壓、糖尿病等疾病管理需要定期監測和用藥指導,但村級醫療資源分布零散、服務頻次低,難以滿足持續性健康干預需求。
(二)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供給不足
當前,農村養老服務供給存在“三重斷層”:一是服務內容斷層,多數地區仍停留在提供基礎生活照料層面,缺乏預防保健、康復護理、心理關懷等專業化服務。例如部分村莊養老食堂僅解決吃飯問題,但對糖尿病老人的定制餐食、吞咽困難老人的流質飲食等特殊需求無力響應;二是服務對象斷層,資源過度集中于五保戶、低保戶等政策兜底群體,大量普通老人尤其是輕度失能者難以獲得針對性支持;三是服務能力斷層,村級衛生室醫務人員往往身兼數職,既要承擔基本診療又要參與公共衛生服務,難以為養老機構提供穩定醫療支持。供給不足的根源在于資源配置機制失衡,政府購買服務多采用“撒胡椒面”式分配,未能精準對接村莊實際需求,例如某地統一采購的智能養老設備因老人不會操作而長期閑置。
(三)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可持續性問題
農村養老服務的可持續性面臨資金、人力和制度的三重考驗。資金層面,過度依賴上級轉移支付和短期項目資金的投入模式,容易因政策調整或領導更替出現中斷,而集體經濟薄弱村莊的自主籌資能力有限,部分村莊甚至出現“建得起設施、養不起服務”的尷尬局面。人力層面,護理人員隊伍存在“兩低一高”特征——專業水平低、薪酬待遇低、流失率高,許多村莊依賴60-70歲的老人充當志愿者,但其體力和精力難以保證服務持續性。制度層面,缺乏長效管理機制導致服務碎片化,例如某地健康檔案更新滯后、藥品配送斷檔、志愿者培訓缺失等問題并存,根源在于未建立跨部門協同機制和標準化服務流程。更深層次的矛盾在于需求增長與供給能力的動態失衡,隨著老齡人口持續增加,現有以“人力密集型”為主的服務模式將面臨更大壓力,但智能化養老設備推廣又受制于農村電力網絡不穩定、老人數字素養低等現實瓶頸。
四、集體經濟模式下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可持續發展路徑
(一)集體經濟模式下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資源整合
集體經濟模式下的資源整合關鍵在于激活村莊內生潛力與引入外部支持的有機結合。從內部資源看,需系統性盤活土地、房屋、人力等要素:將閑置的集體用房改造為養老驛站或康復場所,利用集體土地發展康養農業項目,既創造經濟收益又為老人提供勞作療愈空間;挖掘低齡老人、返鄉能人等人力資源,通過技能培訓將其轉化為養老服務的骨干力量,例如懂中醫的老人可主導草藥種植和理療服務,返鄉青年可負責智慧養老設備運維。從外部資源導入看,需建立“政府引導+社會參與”的聯動機制,例如爭取衛健部門的醫療設備投放、對接公益組織的志愿服務項目,同時探索與社會資本合作開發康養旅游等經營性項目,用市場化收益反哺基本養老服務。資源整合的更高層次是建立村莊間的協同網絡,相鄰村莊可共享醫療專家、集中采購藥品耗材,或聯合建設區域性養老服務中心,通過規模效應降低單個村莊的運營壓力。這種內外聯動的整合模式,既能避免“等靠要”的被動發展,又能突破單一村莊的資源瓶頸,形成以集體經濟為紐帶、多方資源互補共生的養老支撐體系。
(二)建立多元化的農村健康養老服務體系
多元化服務體系的構建需要打破“政府包辦”或“村級獨攬”的思維定式,形成“家庭盡責、集體主導、社會參與、市場補充”的多層次供給格局。在服務主體上,村級組織應聚焦統籌協調和基礎保障,例如組織日常照護、管理養老設施;鄉鎮衛生院提供定期巡診和急救支持;社會公益組織可引入心理疏導、文化娛樂等專業化服務;家庭則通過“孝心積分”等制度強化贍養責任,例如子女參與志愿服務可抵扣部分養老費用。在服務內容上,需從單一生活照料向“醫養教娛”綜合服務升級:聯合醫療機構開發慢性病管理套餐,開設養生知識課堂提升老人自我保健能力,組織戲曲社、手工坊等社群活動滿足精神文化需求。對于失能失智等特殊群體,可探索“互助養老+購買服務”混合模式,由鄰里志愿者提供日常陪伴,專業機構通過簽約制提供翻身護理、壓瘡處理等技術支持。這種多元化體系通過責任共擔、優勢互補,既能減輕集體經濟的資金壓力,又能滿足差異化的養老需求,更通過引入市場競爭機制倒逼服務質量提升,形成可持續的內生發展動力。
(三)服務供給效率與技術創新
提升農村健康養老服務供給效率的核心在于技術創新與本土化適配的結合。通過引入智能化管理工具優化資源配置,例如開發村級養老服務平臺,將老人健康檔案、護理員調度、藥品庫存等信息集成到統一系統,實現需求與服務的精準匹配。某村莊試點電子工單系統后,護理員每日服務路線由平臺算法規劃,減少往返耗時30%以上,使有限人力能覆蓋更多老人。技術創新還需注重實用性,例如為獨居老人安裝具備語音交互功能的緊急呼叫裝置,簡化操作流程,即便不識字也能一鍵求助;在電力供應不穩的山區推廣太陽能充電的定位手環,確?;A監測功能持續運行。更深層的效率提升在于數據驅動的預防性服務,通過分析老人日?;顒榆壽E、用藥記錄等數據,提前識別跌倒風險、慢性病惡化征兆,變被動響應為主動干預。但技術應用必須與農村實際兼容,例如建立“數字服務驛站”,由村干部或志愿者協助老人使用智能設備,既避免技術排斥,又培育漸進式數字化能力。這種“低門檻、高實效”的技術賦能模式,能在不顛覆原有服務體系的前提下,通過關鍵環節的效率優化釋放整體供給潛力。
(四)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專業化與標準化
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專業化與標準化是突破低質低效困境的關鍵突破點。專業化解決服務能力不足問題,通過系統培訓讓護理人員掌握老年常見病護理、心理疏導等核心技能;標準化則建立統一服務規范,確保不同村莊、不同服務者提供的養老支持具有穩定質量。二者結合既能提升服務可信度,又能通過可復制模式擴大覆蓋范圍。
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專業化與標準化建設通過多維度推進實現質效提升:在人才培育上,建立分層培訓體系,村級護理員掌握壓瘡護理、應急處理等實操技能,鄉鎮醫護人員專攻老年慢病管理,同時引入退休醫務人員駐村帶教,顯著提升服務隊伍專業水平;服務流程標準化方面,編制圖文并茂的操作手冊,將助浴、翻身等日常照護分解為明確步驟,例如規定水溫控制范圍和翻身間隔時間,確保服務規范統一;質量監控構建三方評價與交叉互評機制,通過家屬反饋、錄像抽查和鄰村互檢形成持續改進閉環;地域融合則注重傳統智慧與現代標準結合,例如在盛產艾草的村莊,將艾灸療法納入標準化流程,明確使用頻次與禁忌,既保留鄉土特色又規避操作風險。這種“專業筑基、標準提質”的路徑,使養老服務在規范化的同時扎根實際,讓農村老人既能獲得可靠的健康保障,又能感受到文化認同的溫暖。
五、結語
本文探討了集體經濟模式下農村健康養老服務的可持續發展路徑。在農村老齡化加劇的背景下,傳統的家庭養老模式逐漸無法滿足需求,而集體經濟模式通過資源整合、集體決策和風險共擔,為健康養老服務提供了新方案。該模式通過優化土地、資金和勞動力的配置,推動跨行業、跨區域資源共享,提升服務效率和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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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寧夏自然科學基金“基于安德森模型的寧夏安寧療護服務利用情況及影響因素研究”(項目編號:2024AAC03289)。
(作者單位:寧夏醫科大學人文與管理學院。何佳潔為通信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