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焦慮癥,艾司西酞普蘭,放松療法,負面情緒,生活質量中圖分類號:R749.72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9545(2025)03-0043-(06)DOI:10. 19717/j. cnki. jjun. 2025.03. 008
焦慮癥是精神科常見疾病,患者主要表現是長時間擔憂某件事,從而出現敏感多疑、易怒、失眠、頭暈等不良癥狀,當病情進展到中晚期,患者可能會出現自殺、自殘等傾向,嚴重影響自身的正常生活[1]。焦慮癥患者普遍存在睡眠困難、記憶困難、信息處理能力降低等問題,長期處于復雜多變的環境會加重病情[2]。早診斷、早治療對控制焦慮癥患者的病情具有積極意義,口服抗焦慮藥物已然成為治療焦慮癥的主要手段之一。在眾多抗焦慮藥物中,艾司西酞普蘭因其顯著的療效和良好的安全性,被廣泛應用于焦慮癥的臨床治療。服用艾司西酞普蘭后,能直接阻斷5-羥色胺的再攝取動作,避免多巴胺水平出現過度升高,調節神經代謝與神經系統的興奮性,加強鎮靜,從而促使患者維持平和心情[3]。但長期服用艾司西酞普蘭的患者極易出現乏力、惡心等不良反應,這會導致患者服藥依從性下降,病情反復,最終致使患者自控能力下降。因此,臨床急需探索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既要平衡藥物治療帶來的不良反應,又要激發患者內生動力,促使患者主動控制自我情緒。放松療法是近年來提出的一種新型焦慮治療方法,通過肌肉訓練、呼吸訓練、音樂療法等多種干預措施,促使患者身心放松,從而改善焦慮癥狀[4]?;诖?,本研究重點分析放松療法聯合艾司西酞普蘭用于焦慮癥治療的效果。
1臨床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診斷標準:參照《廣泛性焦慮障礙基層診療指南(2021年)》[5]。
納入標準: ① 符合焦慮癥的診斷標準; ② 患者及家屬知情同意,簽署同意書; ③ 近2周未接受其他治療方案; ④ 溝通能力、認知功能正常,能積極配合治療。
排除標準: ① 合并失聰、失明等先天性疾病的患者; ② 高血壓、糖尿病、甲亢等疾病引發的繼發性焦慮患者; ③ 對藥物過敏者; ④ 中途退出研究者。 ⑤ 合并重大疾病者,如心臟病、肝腎衰竭、重癥感染等。本研究取得患者及家屬同意并簽署知情同意書,在醫學倫理委員會批準審批下開展。
1.2方法
(1)對照組:艾司西酞普蘭(H.LundbeckA/S,國藥準字J20050124)口服治療,初始服藥劑量為 5mg/d ,晨間一次性服用。若3d后焦慮癥狀改善不佳,單次增加 5mg ,最大用量不得超過20mg/d 。持續服藥2周后,根據患者情況決定是否繼續服用。
(2)觀察組:放松療法聯合艾司西酞普蘭,艾司西酞普蘭用藥規格同對照組。
放松療法措施如下: ① 深呼吸訓練:為患者提供安靜、舒適、通風的室內環境,指導患者端坐于椅子上,雙手自然交疊置于丹田,雙肩、雙腿自然下垂。讓患者閉眼閉嘴,鼻部吸氣時雙手感覺丹田處鼓起,直至無法鼓起后張開嘴巴緩慢呼氣,一吸一呼為1次呼吸訓練,每組訓練30次,每日早晚各進行1次訓練。 ② 肌肉放松訓練:患者仍保持坐位,雙手自然平放于大腿上,按照“頭部-肩頸-上肢-軀干-下肢-雙腳”的順序完成放松訓練。第一節:指導患者雙手平放于大腿,頭部完成左側點、右側點、仰頭、低頭動作,共計八個八拍;第二節:指導患者右手搭于左肩,保持10s后,換左手搭于右肩,保持10s,反復練習八個八拍;第三節:指導患者站起身,雙臂彎曲后上抬與胸平齊位置,進行體轉運動,練習八個八拍;第四節:患者仍保持站立姿勢,腿腳配合完成原地踏步,練習八個八拍。 ③ 意象放松法:為患者營造一個安靜、溫暖且光線柔和的環境,避免外界噪聲和強光干擾,患者采取舒適的坐姿或平躺姿勢,全身肌肉自然放松,隨后治療師以緩慢、柔和的語調進行語言引導。例如,讓患者想象自己正置身于一片遼闊的草原,微風輕拂,青草隨風搖曳,遠處可見成群的牛羊悠然漫步;或是引導患者想象自己躺在柔軟的沙灘上,耳邊是海浪輕輕拍打岸邊的聲音,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帶來全身的松弛感,想象并非簡單的畫面構建,而是通過多感官聯動一如視覺(藍天白云)、聽覺(鳥鳴、流水)、觸覺(微風、陽光)一—使患者沉浸于虛擬的自然場景中,從而暫時脫離現實壓力,進入深度放松狀態,利用大腦對想象場景的真實反應,激活副交感神經系統,降低皮質醇水平,減少焦慮情緒帶來的生理反應,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等。 ④ 音樂放松法:選擇節奏舒緩、旋律柔和的音樂,如古典樂《月光》、民族樂曲《春江花月夜》或自然白噪聲《海浪》,這些音樂的頻率與人體放松時的腦電波( ∝ 波)相近,能夠降低交感神經的興奮性。患者在睡前或焦慮發作時,可于安靜環境中閉目聆聽10~20分鐘,同時配合深呼吸訓練——吸氣4s、屏息 2s、呼氣6s,使呼吸節奏與音樂韻律同步,形成身心協同的放松效應。舒緩音樂可以直接作用于大腦邊緣系統,調節情緒中樞,減少焦慮相關激素(如腎上腺素)的分泌。此外,規律的呼吸訓練可以增強迷走神經張力,減緩心率,緩解因焦慮導致的胸悶、心悸等軀體癥狀。 ⑤ 穴位放松療法:通過刺激特定穴位調節氣血運行,緩解焦慮癥患者的情緒及軀體癥狀。操作中,治療師運用指壓或艾灸重點刺激百會穴、神門穴、內關穴及太沖穴,百會穴位于頭頂正中,按壓此穴可緩解頭暈、失眠及精神緊張;神門穴在腕橫紋尺側凹陷處,刺激該穴能調節自主神經功能,改善心悸和煩躁;內關穴位于前臂掌側腕橫紋上2寸,具有寧心安神之效,適用于胸悶、呼吸不暢者;太沖穴在足背第一、二跖骨結合部前方凹陷處,按壓可疏肝理氣,減輕情緒波動引發的脅肋脹痛。操作時需以拇指指腹垂直按壓穴位,力度以產生酸脹感為度,每個穴位持續按壓 10min ,早晚各1次。對于寒性體質或氣血不足者,艾灸可以溫補陽氣,增強鎮靜效果。穴位刺激可以通過神經-內分泌-免疫網絡調節下丘腦-垂體-腎上腺軸(HPA軸)活性,降低應激反應,同時促進內啡肽的釋放,從而產生天然的鎮痛和愉悅感。 ⑥ 冥想療法:在診室治療床上實施,患者仰臥,雙腿自然分開 30° ,治療師用穩定語速引導:“現在將注意力集中在右腳大腳趾,感受襪子的纖維質地,是否有緊繃或溫度變化,保持自然呼吸”。每個身體部位(腳趾$$ 足弓 $$ 腳踝 $$ 小腿 $$ 膝蓋 $$ 大腿 $$ 臀部 $$ 腰部$$ 背部 $$ 肩胛 $$ 手指 $$ 小臂 $$ 上臂 $$ 頸部 $$ 面部)觀察 1min ,對緊張區域(如肩部)采用“呼吸融化法”:吸氣時想象氣流進入該部位,呼氣時默念“放松”。對無法靜臥的激越患者,改為坐姿漸進式肌肉放松:用力握拳5s后突然放松,體驗張力差異,依次進行前臂、肩部、面部肌肉群放松。針對特定焦慮源設計,如對社交恐懼患者,模擬真實場景:在診室內放置2把空椅,要求患者想象左側椅子坐著同事,右側坐著領導。引導患者在冥想中觀察此刻的心跳加速、手掌出汗等反應,同時重復適應性陳述:“緊張是身體的保護機制,我可以繼續呼吸”。暴露從 5min 開始,逐次延長至 20min ,結束后立即用 0~10 分主觀焦慮量表(SUDS)評分并記錄軀體反應變化。每周2次、每次 20min 。
1.3觀察指標
(1)臨床效果。顯效:患者各項焦慮癥狀基本消失,能正常進行日常生活,不存在行為障礙;有效:患者行為障礙、焦躁、自殺傾向等癥狀基本緩解,日常洗漱、穿衣等活動正常;無效:與治療前比較,患者焦慮癥狀并未緩解,少數幾例患者還有加重趨勢[6]
(2)心理狀態。在治療前后分別對患者的焦慮、抑郁情緒進行評價,漢密爾頓焦慮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7]共包含14個條目,每個條目按照0~4分評估,總分0~56分,gt;14 分提示患者一定存在焦慮情緒。漢密爾頓抑郁量表(Hamilton depression scale,HAMD)[8]共包含17個條目,每個條目按照0~4分評估,總分0~68 分, gt;14 分提示一定存在抑郁情緒。
(3)生活質量。采用生存質量測定簡表(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uality of life-briefver-sion,WHOQOL-BREF)評估,囊括6個維度,每個維度最高分100分,評分高提示患者生活狀態良好,反之則提示患者生活狀態差。
(4)統計患者不良反應發生情況,包括口干、乏力、惡心等??偘l生率 Σ=Σ 發生例數/總例數 × 100% 。
1.4統計學方法
所有數據以SPSS27.0軟件進行分析,對符合正態分布的計量資料以(
)表示,組間獨立樣本實施 χt 檢驗;計數資料以[n( % )]表示,實施 χ2 檢驗。 plt;0.05 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結果
2.1一般資料
選取2023年5月—2024年11月精神科收治的96例焦慮癥患者,按照隨機數字表法平均分為兩組,每組48例。兩組一般資料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ρgt;0.05 ),具有可比性,見表1。
表1兩組一般資料比較

2.2總有效率對比
高于對照組的 83.33% (40/48)( plt;0.05 。見觀察組的總有效率為 97.92% (47/48),顯著 表2。
表2總有效率對比[n(%)]

2.3心理狀態對比
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pgt;0.05 );2周后,觀察組HAMA、HAMD評分比較,治療前兩組相比, 評分更低( plt;0.05 。見表3。
表3心理狀態對比(
,分)

注:與本組治療前相比, *plt;0.05 ,與對照組治療后相比, #plt;0.05 。
2.4WHOQOL-BREF評分對比 異無統計學意義( pgt;0.05 ;兩周后,觀察組評 治療前,兩組WHOQOL-BREF評分比較,差 分更高( plt;0.05 ,見表4。
表4WHOQOL-BREF評分對比(x±s)

注:與本組治療前相比, *plt;0.05 ,與對照組治療后相比, #plt;0.05 。
2.5不良反應對比
兩組不良反應總發生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pgt;0.05) ,見表5。
表5不良反應對比[n(%)]

3討論
焦慮癥作為一種以過度恐懼、擔憂和回避行為為核心特征的精神障礙,已成為21世紀全球公共衛生領域的重大挑戰。當前,該疾病的患病率處于 7.3% 至 28.0% 的區間范圍內,世界衛生組織已然將焦慮癥列為全球導致殘疾的第六大重要因素[10]。2020年,焦慮癥的患病人數增加了約 7600萬,患病率的增幅大約為 25.6% ,這進一步加重了全球精神疾病所帶來的負擔[11-12] 。
焦慮癥的核心特征在于它對現實威脅的放大機制,當普通人遇到壓力時會啟動適度的應激反應,而焦慮癥患者的心理防御系統仿佛被調高了靈敏度,就像過于靈敏的煙霧報警器,不僅不能對真正的火情發出警報,甚至會將煎牛排時的正常油煙誤判成火災信號。這種過度的警覺狀態導致身體長期處于“戰或逃”的預備狀態,肌肉緊繃、呼吸變淺、消化功能紊亂等生理反應逐漸累積,最終形成惡性循環一—越是害怕焦慮發作,身體越容易產生焦慮反應。許多患者描述那種感覺如同永遠在等待第二只靴子落地,明明知道可能根本沒有第二只靴子,但神經卻始終繃緊在等待的狀態中。這種心理狀態對個體的影響往往具有滲透性,不僅僅局限于情緒層面,而是會逐漸改變人的認知模式[13]。焦慮癥患者容易發展出“掃描威脅”的思維習慣,就像戴著特殊濾鏡看世界,會自動聚焦環境中可能的風險因素。準備會議材料時反復檢查每個標點符號,出門后不斷回憶是否鎖好了門窗,這些行為背后都隱藏著對“萬一”的過度防備。這種思維模式在進化層面本是人類生存的優勢,但當它失去節制時,反而成為束縛心靈的枷鎖。焦慮癥并非軟弱或性格缺陷的表現,就像糖尿病患者的胰島素分泌異常一樣,它反映的是大腦神經遞質系統的調節失衡,特別是與恐懼反應相關的杏仁核和前額葉皮層的功能連接異常。
一方面,社會環境的變化為焦慮癥提供了滋生的土壤。在信息爆炸的時代,人們每時每刻都在接收著全球范圍的負面新聞,社交媒體上精心修飾的“完美生活”與自身現實的落差,工作場景中持續的多線程任務處理要求,這些因素都在無形中加重著現代人的心理負荷。城市生活的快節奏如同不斷加速的傳送帶,讓人在追逐效率的過程中逐漸失去心理緩沖的空間。特別是對自我要求較高的群體,那種“必須做得更好”的自我驅動力,在特定條件下可能轉化為吞噬心理能量的黑洞。當個體長期處于這種高壓狀態時,原本保護性的焦慮機制可能會發生質的改變,演變成影響正常功能的心理障礙。另一方面,文化語境對焦慮癥的表現形式有著一定的影響。在某些強調集體主義的文化中,焦慮更多表現為對人際關系的過度擔憂,比如害怕自己的行為會讓家人蒙羞;而在個人主義盛行的社會,焦慮則可能集中在事業成就或外貌評價方面。這種文化烙印使得焦慮癥在不同個體身上呈現出獨特的“癥狀面孔”,有人會因擔心健康問題頻繁就醫檢查,有人則對社交場合產生近乎恐慌的回避反應?,F代社會對心理問題的逐漸脫敏,使得更多人愿意正視自己的焦慮狀態,這種態度的轉變本身也改變著焦慮癥的社會認知圖譜。人們開始意識到,心理上的“感冒發燒”與身體疾病同樣值得關注,這種認知進步為理解和應對焦慮癥創造了更健康的社會氛圍。
目前,一線治療以選擇性5-羥色胺再攝取抑制劑(SSRIs)類藥物為主,其中艾司西酞普蘭因其對5-HT轉運體的高選擇性、較少藥物相互作用及耐受性優勢,被多國指南推薦為核心用藥。然而,單一藥物治療存在局限性:部分患者對初始SSRI治療應答不足,部分患者因副作用(如性功能障礙、胃腸道反應)而依從性下降,且藥物起效需2~4周時間窗,難以滿足急性焦慮發作的即時干預需求[14]。與此同時,心理干預手段如認知行為療法(CBT)、正念減壓(MBSR)及漸進式肌肉放松訓練(PMR)被證實可通過調節自主神經活性、修正負性認知偏差等機制緩解焦慮,這凸顯了整合生物醫學與心理社會干預模式的必要性——通過藥物快速改善神經遞質失衡,通過輔以放松訓練,可以增強患者的自我調節能力,從而突破單一療法的“天花板效應”,實現癥狀控制與長期功能恢復的協同目標。
艾司西酞普蘭與放松訓練的聯合應用,本質上是將神經生化調控與行為再訓練相結合的雙通道干預策略。從藥理機制看,艾司西酞普蘭通過抑制突觸前膜5-HT再攝取,增強邊緣系統(如杏仁核、前額葉皮層)的 5-HT 能神經傳遞,從而緩解焦慮相關腦區的過度激活;而放松訓練通過調節副交感神經張力、降低皮質醇水平及抑制“戰斗或逃跑”應激反應,從生理層面阻斷焦慮的惡性循環[15]。藥物在治療初期可快速減輕軀體癥狀(如心悸、顫抖等),為患者參與放松訓練提供生理基礎;而放松訓練通過提升自我效能感與情緒調節技巧,可增強患者對藥物治療的依從性,減少因“服藥污名化”導致的中斷風險。
根據本文研究結果,可得: ① 觀察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劉釗羽[16]研究結果表明,運用放松療法對焦慮患者實施治療可以提升治療效果,本研究結果與之結論一致。這一結果提示單純的藥物治療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焦慮癥狀,但聯合放松治療可能具有協同作用,進一步增強了治療效果。放松治療是一種非藥物干預手段,可以通過調節患者的生理和心理狀態,減輕焦慮情緒,提高患者對藥物治療的依從性和反應性,從而更有效地改善焦慮癥狀。 ② 治療兩周后,觀察組HAMA、HAMD評分相較于對照組更低,臧京陽[17]研究結果表明,運用放松療法對焦慮患者實施治療可以降低患者焦慮情緒評分,本研究結果與之一致。研究表明艾司西酞普蘭聯合放松治療不僅能夠更有效地緩解焦慮癥狀,對伴隨的抑郁癥狀也有一定的改善作用。焦慮和抑郁往往相互關聯,共同影響患者的身心健康。聯合治療方案在緩解焦慮的同時,通過調節神經遞質平衡、改善心理應激狀態等機制,對抑郁癥狀產生積極的影響,證實了聯合治療在改善患者整體精神心理狀態方面的優勢。 ③ 觀察組在治療后的WHO-QOL-BREF評分較對照組更高,說明艾司西酞普蘭聯合放松治療能夠更好地提高患者的生活質量。焦慮癥不僅給患者帶來心理上的痛苦,還會對其日常生活、工作、社交等方面產生負面影響。聯合治療方案通過有效緩解焦慮癥狀,使患者在生理、心理、社會功能等方面得到更全面地改善,從而提高其生活質量。 ④ 兩組不良反應總發生率的比較沒有統計學意義( pgt;0.05 ),表明艾司西酞普蘭聯合放松治療并不會增加不良反應的發生風險,該聯合治療方案具有一定的安全性和可行性。
綜上所述,艾司西酞普蘭聯合放松治療對焦慮癥患者具有顯著的療效優勢,能夠提高總有效率,降低HAMA和HAMD評分,同時改善患者的生活質量,且不增加不良反應的發生風險,這為焦慮癥的綜合治療提供了支持。然而,本研究仍然存在一些局限性。其中,樣本量相對有限,無法全面代表總體特征;觀察時間較短,難以準確評估長期效果。因此,在未來的研究中,有必要進一步擴大樣本量,延長觀察時間,以獲得更加可靠和準確的結果,驗證聯合治療的長期療效和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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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胡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