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萬
不平常的春天,的確是不平常的。在那烏云紛飛的日子里,一些好人,對黨對人民忠心耿耿的人,卻遭到了牛鬼蛇神的攻擊。老實,這個素來被人們稱頌的美德,在右派的魔棒下,一時竟變成了罵人的字眼。有個叫胡伯威的大學生,在他的一篇所謂“教條主義對青年的影響”(載“中國青年”十一期)的文章中,大肆攻擊黨團組織是只歡迎那些“很馴良”“思想不夠活躍”的“老實人”,這就是等于給大家一個暗示:“要老實”,“要規矩”。一時以“真理姑娘”自稱的林希翎也曾高聲叫罵過:聽黨的話的人是“唯唯諾路”,是“讓人家牽著鼻子走”;右派分子劉賓雁把忠實響應黨的號召的人污蔑為“人云亦云”“鸚鵡式的學舌”,他把自己的反黨行為比做“星星”能“發出自己的光”。李濱聲畫了一幅“老實干部獎”的漫畫,原來在他筆下的得了獎的干部是個沒有咀巴——當然也不會說話的人。甚至也有人引用韓愈的話:“行成于思,毀于隨”,說聽黨的話、按照黨的政策辦事就是“只隨不思”,只是由于有了黨的庇護,又成為“永遠不毀的人”(對黨忠誠老實的人)。
盡管右派盡其惡毒攻擊之能事,可是,真金不怕火煉,曾何幾時,在暴風雨后面,我們迎接了一個晴朗的天,這些被攻擊的忠誠老實人,經受了一次戰斗洗禮,變得更為忠誠老實了。一些開始被迷惑,或者原來還不夠忠誠老實的,接受了一次教訓之后,大多數也將變為忠誠老實人,而且用著一種不平常的速度。那些向忠誠老實人進行惡毒攻擊的妖魔,卻顯現了他們丑惡的本相。原來他們是仇視黨、仇視社會主義的右派分子,他們必然痛恨聽黨的話,痛恨我們這些忠實于黨、忠實于融會主義事業的人。他們攻擊對黨忠誠老實的人其目的無非是要動搖人們對黨的信任,企圖用無政府主義的狂熱和超階級的人性摧毀共產黨員的黨性和革命青年的紀律性,以便造成思想混亂,從中販運他們的資產階級的、機會主義的和修正主義的理論殘渣,達到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目的。
右派對忠誠老實人的攻市,在起初所以也能迷惑一些人,是因為他們巧妙地利用了某些人由來已久的一種心理。那就是:在舊社會人們素來厭惡那些對統治者唯唯諾諾盲目服從的人,熱情歌頌那些敢說敢為敢對統治者實行背叛的貳臣逆子。右派抓住這一點,閹割掉時代和階級內容大做起文章,說什么“任何時代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立場總是對立的”,他們把黨描寫成與人民群眾對立的統治者,把對黨忠誠老實的人,說成是封建時代的忠臣順民,把反黨叛黨的人,說成是敢說敢為的勇士。中國是個被封建主義統治了兩千多年的國家,封建統治者所提倡的愚忠,隨著封建道德的破產,在人們心目中的確成了深惡痛絕的東西,封建社會沒有個性的自由,一句話說得不妥,便要人頭落地,株連九族,那時候敢說敢為之士,在人們心目中確是值得歌頌和尊敬的??墒菚r代變了,忠誠老實的道德內容也徹底改變了。右派故意抹煞這一根本變化,利用那深印在人們心中的那么一種隱隱約約、又是似是而非的心理,再加上資產階級的什么“意志自由”“個性解放”,暫時把一些人引入迷宮。
右派對忠誠老實人的攻擊,又是以反對教條主義和提倡“獨立思考”為幌子的。他們把一切聽信黨的話,按照黨的指示辦事的人,說成是“教條捏成的人”,把在政治上標新立異、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人叫做“沒有教條主義的人”。以此來煽動青年和黨唱對臺戲。
在右派的蠱惑攻擊和煽動之下,的確也有一部分立場不穩是非不明的青年動搖了。他們似乎覺得自己也有“幾分理屈”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黨的話多了,獨立思考少了?!睉岩勺约菏欠窠虠l主義,盲目服從。也有一些平??裢源?,自以為學了一點文化知識和書本上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就什么都懂了,不聽黨的話而片面強調“獨立思考”的人,在右派煽動之下,走上了歧途。還有一些有著濃厚資產階級思想,喜歡離開階級觀點追求所謂絕對民主絕對自由,對資本主義政治生活中的一些東西和國內外修正主義的所謂“新事物”很感興趣很合口味的人,在右派的誘惑下,也就跟著他們搖旗吶喊,向黨進攻。這些人自認為是思想活躍,能獨立思考。而實際上他們在大風浪中最沒有“獨立思考”和明辨是非的能力,他們做了右派的俘虜。
相反,右派所攻擊的真正忠實于黨忠實于社會主義事業的老實人,他們在大風浪當中,卻堅守了自己的陣地。像沈陽師范的“青年近衛軍”,武漢大學的“三八社”,清華大學的羅健敏,上海的許宏濤、胡文偉,漢陽事件中的十四位復員軍人,……他們都是在右派分子最猖狂的時候,以最為清醒的政治頭腦,充分地運用了獨立思考,
當即嗅出了右派分子的火藥味道,并且堅持了反右派的斗爭,因而光榮地被稱為反右派斗爭的尖兵。就拿被右派分子罵為最“愚蠢”、最“沒有腦筋”、也就是說最不會“獨立思考”的工農群眾來說,在大風浪中卻正是表現得最堅定、最有思想、最能獨立思考的人。大家都還會記得,今年六月初,正是右派趾高氣揚的時候,北京大學的反動集團——“百花學社”——辦了個叫“廣場”的反動刊物,拿到北京第一印刷廠去排印。排字工人一面排一面看,但卻越看越排不下去,當這個反動集團的兩個骨干人物到工廠去打聽反動刊物的排印情況時,工人就自動停了工作,向他們進行面對面的說理斗爭,駁得這兩個家伙啞口無言,推說自己是“跑腿的”溜了,刊物終于沒有排印。這件事實充分地說明了有著高度政治覺悟的工人階級,就是在黨所號召的大放大鳴當中,他們也最善于獨立思考,明辨出什么是鮮花,什么是毒草,他們懂得只有堅決地同右派進行斗爭,才能保衛黨保衛社會主義。
一切標榜“獨立思考”的右派分子,他們不過是獨立于人民立場之外,獨立于馬克思列寧主義之外。歸根到底,他們所謂的“獨立思考”、“發自己的光”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實際上他們的鬼話都是千篇一律,同出于那些早已被人們所唾棄了的資產階級的垃圾堆里的東西,并沒有任何自己的光。蘇聯影片:“青年先鋒”中描寫的1918年的彼得格勒,那時的資產階級的反動青年,不正是用什么“青年有我們獨立的組織”,“青年有自己的路”,“青年是無黨派的,青春就是我們的黨性”等各種怪論,來引誘青年離開黨嗎?現在的林希翎所謂“棱角”,譚天榮所謂“傲骨”:劉賓雁所謂“星星的光”等等,又有那一點不正是同他們在一根琴弦上彈出的聲音,而是他們目己的什么“獨立思考”呢?
我們青年素來以“聽黨的話”而自豪,做個忠誠于黨的老實人,并沒有絲毫“理屈”的地方,這不是我們的恥辱,而是我們的光榮。黨和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黨正是需要無數忠誠于黨忠誠于人民的老實人,正是需要無數“俯首甘為孺子?!钡娜嗣竦鸟Z服工具。共產黨和共青團就是應該由這樣的人組織的。我們黨內共青團內的團結,黨員服從黨的領導,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基礎上的思想一致,這完全是正常的現象。青年人一般缺乏政治斗爭經驗,在政治斗爭的大風浪中,信任組織,依靠級織,隨時取得黨組織的指導,這也是完全必要的。這種自覺的組織觀念是我們青年應有的修養,決不是什么“一些人對另一些的唯唯諾諾。”黨集中了工人階級的智慧,黨考慮問題從六億人民的最大利益出發。我們個人任憑有多高的水平,看問題難免有局限性。個人的認識,只有取得黨的指導,才有可能避免偏差。我們愛人民,愛自己的黨,愛社會主義,不愿自己的一言一行對自己所愛的,有絲毫損害,想到敵人和壞分子的存在,不愿自己言行的輕率被他們所利用,這種從人民利益出發的謹慎謙虛態度,也是完全正確的。正因為我們許多同志,在大放大鳴中,既能虛心誠懇聽取和支持善意的批評,又能站穩立場,不跟右派分子隨聲附和,因而遭到了右派的惡毒攻擊。
當然,做一個服從組織聽黨的話的老實人,絕不意味著提倡教條主義,提倡盲目服從。教條主義只有思想懶漢才會加以欣賞的東西。它對于革命,對于人民,對于馬克思列寧主義,是只有百害而無一利的。我們歷來是反對盲目服從,反對教條主義,破除對教條主義迷信,鼓勵黨員和人民群眾生動勃勃的首創精神。劉少奇同志在“論黨”中說:“我們共產黨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提倡盲目服從性?!鄙倨嫱痉治隽藢Υh的決議指示的三種態度:第一,對決議指示,合口味的就執行,不合的就不執行。這叫鬧獨立性。是要不得的。第二,不問行得通與否,盲目地機械地執行,這是一種盲目性。第三,既研究決議、指示,又研究情況,行得通的就堅決執行,行不通的就向上級反映,請求改變決議指示。這叫做自覺地認真地執行決義指示。“黨反對沒有紀律性,向黨鬧獨立性的傾向,但提倡與獎勵每個黨員在黨的方針下獨立思考問題,獨立進行工作的創造性。”實踐證明,正是由于黨對創造性的鼓勵,才能使我們今天的時代成為人民群眾創造力空前旺盛的時代。
從這里我們也可以清楚地看出,聽黨的話和獨立思考,服從性和創造性,并不是對立的,而是一個統一體的兩方面。我們聽黨的話,服從黨的領導是自覺的,是經過了自己深刻的獨立思考,是因為黨代表了人民意志,說了人民所要說的話。而且正是由于我們聽黨的話,站在正確的立場上,我們的獨立思考和創造性才有了正確的前提。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許多同志才能在這次大風大浪中耳聰目明,盡管右派披著什么樣的美麗外衣,喊著什么樣的動聽口號,都能夠緊緊地靠攏黨,信任黨,和黨一條心,銳敏地明辨是非:決定自己的態度。
對我們每一個青年來說,這種對黨忠誠老實的態度,正是個人和黨的關系中最根本的一條原則。這個問題在共產黨員入黨、青年團員入團的時候,本來就應該是已經解決了的。因為參加黨、參加團,就意味著決心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黨,獻給偉大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事業,包括在必要時犧牲自己的寶貴的生命。因此,不管右派怎樣惡毒地攻擊我們,怎樣罵我們“老實”,而我們卻要更加緊密地靠近黨,更加忠實地聽信黨的話。因為這正是我們的光榮。
從這次大風浪中,我們得到一個很好的教訓,那就是敵人所憎恨的,也正是我們所熱愛的。右派分子最恨我們對黨對人民的忠誠老實,恰恰也正說明了我們需要更加熱愛黨,服從黨的領導,永遠跟黨站在一起,必須下定決心,永遠做一個對黨對人民忠誠老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