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傻
馮淵在給編輯部的信中提到:自己常常概嘆“懷才不遇”,總覺得領導不是伯樂,雖有千里駒也不能賞識,有朝一日伯樂一出,自己便鞠躬盡碎,“士為知己者死”。
原來,馮淵生活在黨和人民的教養之下,又身為人民的勤務員,竟然還未找到“知己”。人們不僅要問:馮淵心目中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樣的“知己”?究竟是黨和人民對馮淵不“知己”,還是馮淵對黨和人民不“知己”呢?而這也正是本文所要探討的問題。
所謂“知己”,這原是自古以來就流行著的一句話。但出自不同的人的口,就反映著不同的思想感情和不同階級立場。兩千多年前,偉大的歷史家和文學家司馬遷曾說過“士為知己者用,女為悅己者容”這樣一句話。但那是處于少數人兢治多數人的封建社會,司馬遷身受專制帝王的冷遇和迫害,滿腔悲憤郁積心頭而說的一句牢騷話。若以歷史觀點來看,司馬遷的牢騷在當時說來,是有痛恨和反抗專制王朝的進步意義的。但司馬遷的“士為知己者用”的思想在今天來說卻又成為不足為訓的反動思想了。顯而易見,在今天我們國家里,不把黨和人民看作“知己”,而尋找旁的“知己”,那就未免失掉立場了。目前,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正在唱著“共產黨對知識分子不“知己”的鬼調頭,引用著“士為知己為用”、“士為知己者死”之類的詞句,這無非是挑撥知識分子與黨的關系,借此煽動知識分子對黨的不滿,從而達到他們破壞 社會主義建設和推翻共產黨領導的卑鄙目的。我想,對于這一點,稍有政治頭腦的人便會一眼看穿的。
遺憾的是:馮淵竟也站在資產階級右派方面,高呼他這個“才學之士”得不到黨和人民的器重,認為黨和人民對他不夠“知己”。然而,有目共睹的事實證明:幾年來,黨和國家對知識分子實行了團結、教育、改造的政策,對舊人員實行了“包下來”的政策,使他們在政權、經濟、文化等部門都能各得其所,發揮他們的專長,為社會主義服務,難道這不是黨和人民對他們的真正“知己”嗎?就以馮淵個人來說,大學畢業后,由國家分配給一定的工作,在政治上給以信任,在物質上給以一定的待遇,這也難道不是黨和人民對你的真正“知己”嗎?應該說,黨和人民對于知識分子,對于“才學之士”是夠“知己了,問題倒在于有些掛著“為人民服務”的招牌,而實際上對黨對人民抱有三心二意的人,卻未免太不“知己”了。
馮淵既然不把黨和人民視為“知己”,可想而知,他所追求的又是什么樣的“知己了。我以為,不把黨和人民當作“知己”,那只能是把反黨反人民的人作為“知己”了。事實正是如此。在這次大鳴大放中,有些青年學生和機關青年干部,把資產階級右派分子看作最“知己”認為右派分子是最公平的人,是最能替他們談話的人,于是去為右派分子搖旗吶喊、擂鼓助戰;而右派分子也正是要攏絡這些人;于是大肆贊賞、稱道這些人,把這些人引為他們的“知己”。可是,當前反右派斗爭的事實教育我們,誰不把黨和人民視為最貼心的“知己”。而為尋求個人名利或其他目的把資產階級右派分子看作最“知己”,那誰就是大錯特錯了。
馮淵在信中最后說:“我下定決心,埋頭業務,養精蓄銳,有朝一日伯樂一出,千里駒騰空而上。那時,我可以‘士為知己者死,我必然鞠躬盡粹,把我的全部力量都貢獻出來。”我不免要為馮淵捏一把汗。我以為,這不是正確的努力方向,而是歧途、死路,是走上了危險的懸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