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右派斗爭中應該認識的幾個重要問題

艾煌

一、革命問題

反右派斗爭是政治戰線和思想戰線上的社會主義大革命，是政治上思想上走資本主義的道路、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兩條道路的斗爭。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是走革命的道路。定資本主義的道路，實際上是走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道路，是走反革命的道路。所以這次反右派斗爭，是在政治戰線思想戰線上的革命與反革命的問題。

在五月下旬到六月初旬，北京的高等學校大鳴大放期間，資產階級右派分子向黨進行了猖狂的進攻。在某些學校里某些個班級里變了天，在那些班級里多數學生跟著右派分子跑。有的班上開斗爭會，斗爭黨和團的支部書記、小組長和非黨團的積極分子。那時候牛鬼蛇神，一齊出動。右派骨干分子大肆宣傳反共、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反動的言論，并且到處煽動人們要共產黨下臺，和共產黨員劃清界限，謾罵團員積極分子對黨是“逢迎拍馬”，鼓動黨員、團員和積極分子叛變。那時真是“黃鐘毀棄，瓦缶雷鳴”。在六月八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之后，全面展開反右派分子的斗爭。在斗爭中狠狠地打擊了右派，用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嚴正地批駁了右派言論。跟著右派跑的人也先后和右派劃清界限。經過了反右派斗爭，大家都受到了一次深刻的階級斗爭的教育。隨著運動的深入，特別是毛主席的“關于正確解決人民內部矛盾問題”文章和人民日報的“七一”社論發表以后，使大家明確地認識到反右派斗爭的性質是人民和人民的敵人的矛盾，是一次偉大的政治上和思想上的社會主義革命。

這次反右派斗爭對我國完成社會主義革命建成社會主義社會是有極其深遠的意義的。不反擊右派就不能建設社會主義。不能設想，右派野心家在進行奪取政權的活動的時候，不粉碎他們的進攻，就能建設社會主義。也不可能設想，對那些滿腦子里充滿著資產階級思想的人，不進行思想改造，就能辦好社會主義大事，包括辦社會主義大學，培養社會主義建設干部的大事。

二、階級立場問題

革命問題、道路問題，是反右派斗爭的性質問題。階級立場問題是每個人對右派和反右派斗爭的態度問題，是擁護社會主義還是擁護資本主義、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態度問題。這次反右派斗爭對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重大的考驗，考驗了我們每個人是站在什么階級立場。許多人在斗爭中認識到階級立場的重要。

關于階級立場問題，在一些中間派大學生中，本來是不大懂得的。斗爭中駁斥了所謂動機善良論、兩點論、勇敢精神、獨立思考等論調。開始認識到看一切問題都必須直串一根紅線——階級立場問題。

所謂動機善奧論，也就是良心論。在反右派斗爭中許多右派分子發表這種論調，正是金蟬脫殼之計。他們在擺事實瑟道理的面前，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言行是反共反社會主義，但接著說：心是好的，動機是善良的，是擁護黨擁護社會主義的。一些中間分子自己本無根本反共反社會主義的動機，甚至有的還是有擁護黨擁護社會主義的動機，由于自己也講了幾句錯話，也往往容易為右派分子的動機善良論所迷惑。經過斗爭他們承認了動機本身就有立場問題，不能離開階級立場來空談動機。所謂“善良”也有階級立場問題。共產黨和社會主義，我們說好得很，右派說糟得很。從那里可以找得離開階級立場的所謂善良動機呢？有些右派分子說是為社會主義好——一付所謂善良動機，要取消黨的領導。還有的右派分子說是為共產黨好——另一付所謂善良的動機，要共產黨搞資本主義。請問，右派這樣所謂“善良”動機，究竟為社會主義為共產黨好呢？還是為反對黨反對社會主義好呢？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右派分子另一套金蟬脫殼之計，就是所謂“兩點論”。右派分子說：“你們不是說過，看一個人看到他缺點還應該看到優點。我雖然有缺點，但也有優點。”這種論調也是企圖混淆階級立場，爭取中間分子同情。他們企圖造成這種輿論：反對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的人，有好也有壞，這樣就可能使大家對大是大非模糊起來，以便于他自己像烏賊一樣地灑出一團黑水之后即可逃走。以大學生中右派骨干分子林希翎、譚天榮來說：說是林希翎雖然有錯誤，有缺點；但勇敢精神可嘉。說是譚天榮雖然有錯誤，有缺點，但他的優點——獨立思考能力值得學習。這種離開階級立場，空談所謂勇敢、獨立思考和才能，只有對右派有利。本來勇敢有兩種，有像林希翎那種反共反人民的“勇敢”，也有清華大學團員羅健敏貼出大字報反擊右派的勇敢。我們是贊成羅健敏保衛黨的利益的勇敢，反對林希翎反共反人民的勇敢。什么樣才是獨立思考？根據我們的自覺，選擇了走社會主義道路，堅決跟共產黨走，這是最大的獨立思考。我們越獨立思考，擁護共產黨擁護社會主義越堅決。右派的所謂的獨立思考，就是要懷疑黨的一切號召，懷疑黨的方針政策，那樣越獨立思考，就越走向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道路。勇敢，獨立思考等等都有個階級立場問題。從右派來說：林希翎勇敢好呢？還是不勇敢好呢？有才能好呢？還是沒有才能好呢？自然林希翎勇敢，有才能對右派更有利。姚這種“優點”，和我們有什么相干呢？要說有，那就是林希翎有這類的“優點”，比起沒有這類“優點”來，壞事可以作到更多些。壞作用可以起得更大些。

在這次高等學校反右派斗爭中，雖然很多人已經認識到立場問題的重要性，經過了反右派斗爭，很多人已經跟了黨走；擁護共產黨的領導，但要堅定站在無產階

級立場是不容易的，是要經過長期的斗爭鍛煉和長期的思想改造。

三、黨的領導問題

走社會主義道路要有帶頭人，引路人，這就是我們的無產階級的先鋒隊——共產黨，共產黨的領導是社會主義的燈塔。沒有共產黨，就沒有社會主義。為了反對社會主義，右派分子就集中反對共產黨的領導，他們散布了很多攻擊黨，侮蔑黨的論調，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取消黨的領導，這樣也就取消了社會主義。

列寧說過：“一切革命底根本問題，就是國家政權問題。”反對黨反對社會主義的人，也集中地反對黨領導國家政權。儲安平的“黨天下”論為什么是十分反動的，就是因為它是反對共產黨領導國家政權的言論。明明是人民的天下，右派分子卻說是“黨天下”。右派野心家反對“黨天下”，就是反對共產黨的領導，特別是反對共產黨領導國家政權，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只有無產階級專政，共產黨領導的國家政權，才能保證我們撤底完成社會主義革命，建成社會主義社會。

關于黨領導學校、領導科學問題。右派分子攻擊黨，說黨是外行，外行如何能領導內行。其實辦學校辦科學事業，實際上有兩大行：資本主義一行和社會主義一行。我們辦社會主義事業總是內行，雖然我們一些同志現在對科學事業還不熟悉，有的還不懂，但一定能夠學會。接受黨的領導，是辦社會主義大學、社會主義科學事業的先決條件。右派分子辦資本主義事業是內行，對辦社會主義事業卻是外行，要他們來辦學校，辦科學事案，那一定會辦成資本主義的學校和科學事業。

四、民主問題

右派分子向黨進攻，是以“民主”為族幟，自稱是爭取“民主”運動，要在全國掀起一次“民主”革命。右派在這方面也散布了很多反動言論，認為無產階級專政，共產黨的領導，民主集中制，都是不民主的表現。很顯然，他們所說的民主，就是取消社會主義。

我們要弄清民主和專政、民主和集中的問題。

民主和專政問題——我們的國家有民主專政兩方面的職能，對人民實行民主，對敵人實行專政。我們國家的民主，不知道比資本主義國家的民主廣泛得多少倍。因為在我們國家里專政對象只是少數人，絕大多數人都有民主權利。而在資本主義國家里，對于絕大多數的勞動人民實行算政，只有少數剝削分子才能享受民主自由。右派攻擊肅反，用意是要我們放棄對反革命專政，給反革命以民主自由。右派分子大嚷自由權利太少，用意是要國家保證給他們以反對憲法、反共反社會主義的一切言論和行動的便利。右派分子所講的這些民主自由，如果實現了，那么，那里還有什么勞動人民的民主自由，那里還有什么無產階極專政？原來在階級社會里，民主是有階級性的，只有階級的民主，沒有抽象的民主。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是對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實行專政。無產階級專政，就是對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實行民主。

民主和集中問題——人民內部實行民主集中制。只有民主沒有集中，結果只有使組織瓦解，意志渙散。這就是右派所提倡的“絕對民主”，這種“絕對民主”，事實上也就不會有什么民主。民主本身就要求集中的。人民的內部民主是集中指導的民主。只有把代表大多數人利益的意見集中起來作出決定貫徹下去，才是真正高度民主的表現。所以，在我們國家政治生活中，不管今后如何進一步擴大民主，也決不會否定集中的領導。

五、思想改造問題

要走社會主義道路，要接受黨的領導，要站在無產階級立場，就要改造自己的非無產階級思想，不改造思想，不可能站在無產階級立場，堅定地走社會主義道路。在階級社會里，知識分子是不可能超階級的，或者作一個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自私自利個人主義的人。或者作一個工人階級知識分子——全心全意為勞動人民服務。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中有少數是右派。多數人不是右派，是擁護社會主義，擁護共產黨的領導人。這些人的世界觀雖然也有一些變化，但基本上還是資產階級世界觀，還沒有真正拋棄了原有思想立場。他們還是屬于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范疇。如果不進行思想改造，在他們的靈魂深處還不同程度地保留著一個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王國。他們雖然承認擁護社會主義，耍走社會主義道路，但內心總不是那么愉快。對社會主義總是格格不入，不習慣，也看不順眼。一遇風吹草動，某些人就容易陷入資產階級右派的泥坑。這次大鳴大放中，吹的風還不是大風，但是有些人已被刮倒。

有些人認為存在決定意識，說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生長在這個社會里，不進行思想改造，思想上也會慢慢起變化，逐漸成為一個馬列主義者。這種看法是錯誤的。社會主義社會的存在，是為我們思想改造提供了最有利的條件。由于社會主義的存在，就可以廣泛地對知識分子進行思想改造，因而有可能使其中多數人能夠改造成為工人階級知識分子。但是如果不去改造自己思想，任自己的思想自流，那么自己原有的資產階級思想不但不會消滅，而且還會日益泛濫。

還有人不贊成思想改造，認為資產階級思想和無產階級思想可以互不侵犯，和平共處。原來在思想領域中，無產階級思想不去占領，資產階級思想必去占領，不可能相安無事。知識分子如果不進行無產階級的思想改造，就會自覺或者不自覺地受到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蝕。

這次反右派斗爭同時也是一個偉大的思想改造運動。通過這次斗爭，團結了多數知識分子，孤立了右派，但是為了清除培育右派的溫床，更緊密地團結知識分子并且發揮他們的社會主義積極性，在思想戰線上還需要繼續進行斗爭，對知識分子還必須繼續進行思想改造。當然徹底改變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思想立場，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知識分子繼續進行思想改造，基本要求是背叛資產階級、拋棄資產階級立場，改造成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工人階級知識分子。

根據過去思想改造的經驗，要改造成為一個工人階級知識分子，需要注意這樣的幾點：

首先要接受黨的領導。知識分子不接受黨的領導，是不能進行思想改造的。有些右派分子公然提出知識分子自己來領導自己，有的甚至提出國家政權要由知識分

子領導。其實他們所謂知識分子領導，就是要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領導，實際上也就是要資產階級領導。知識分子拒絕黨的領導，也就是拒絕思想改造。

第二，要和工農結合、向工農學習。舊知識分子從來就認為“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地對工人農民鄙視，嘲笑工人農民頭腦簡單，只知道吃鮑穿暖。自以為要比工農高明幾萬倍；但是在大鳴大放期間，這些自稱比工人農民高明的人卻迷失了方向，而首先起來反擊右派的，是被他們鄙視的工人和農民。許多知識分子到現在還未真正下定為工農服務的決心，他們說“士為知已者死”，這種觀點是完全錯誤的，難道知識分子能夠給反共反社會主義的“知已者”服務么？毛主席在很早就說過：“知識分子不和工農結合，必將一事無成。”這是一切知識分子的座右銘。知識分子絕不應該擺出一付“臭架子”，要求工人農民對自已“三顧茅蘆，禮賢下士”，而應該虛心向工農學習，適當參加體力勞動與工農結合，下定為工農服務的決心。這是知識分子接受思想改造的重要標志。

第三，學習馬列主義，參加實際斗爭。右派分子把馬列主義說成教條主義，以反對教條主義為名來反對馬列主義。也有人認為馬列主義一經作為指導思想就變成教條主義。右派分子這種手法，是煽惑知識分子拒絕學習馬列主義，拒絕以馬列主義作為指導思想，從而拒絕思想改造。我們在揭穿右派手法之后需要認真學習作為行動指南的馬列主義。在即將開展的大規模的社會主義思想教育運動中學習。學習馬列主義不僅耍在書本上學習，更重要地還必須在階級斗爭烈火中、在生產勞動中鍛煉自己。

北京高等學校開學以后，開始對學生進行社會主義思想教育，這個教育，目的在于鞏固反右派斗爭的思想收獲，并且繼續深入地改造自己的思想，提高自己思想覺悟。能夠做到這樣的一個政治局面：又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自由，又有紀律。又有統一思想，又有個人心情暢快、生動活潑。在前一個時期北京各高等學校里，主要是反右派的政治斗爭。現在就要和風細雨地展開思想斗爭，進一步地對革命是否正確（成續是否主要）、是否應走社會主義道路、要不要黨的領導、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要不要民主集中制以及我國外交政策是否正確等項重大問題展開大辯論，還要深入地批判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批判忽視政治的單純技術觀點，對本位主義、自由主義、絕對平均主義、民族主義等資產階級觀點進行批判。

我們辦的是社會主義大學，在社會主義大學里培養的青年，要培養成為全心全意為勞動人民服務的工人階級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