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鳳英
某些所謂“權威”,把莊家富和周信禮同志的兩篇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文章,攻擊為“庸俗化”和“實用主義”的典型,使我萬分憤恨。記得我在一九五九年開始學習毛主席著作,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在農村向農民講哲學時,就曾遭到過當時的所謂“權威”楊獻珍的大肆攻擊。他說:“讓十四歲小姑娘講哲學,是瞎胡鬧。”楊獻珍對我的攻擊,和現在某些“權威”對莊家富和周信禮同志的攻擊,都是反對我們工農兵群眾學習毛主席著作,反對我們掌握毛澤東思想,反對我們起來鬧革命。我們必須徹底打倒這些“權威”。
我是一個農村女青年,家里祖祖輩輩是窮人,解放后翻了身。一九五八年,我十四歲,帶著好奇的心理參加了理論學習。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什么是革命理論,也不知道學了革命理論干什么。后來輔導學習的同志告訴我,沒有革命的理論作指導,革命事業就不能得到勝利,還告訴我,毛主席講過,學習革命理論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應用。這樣,我就聯系自己的思想實際和隊里的工作實際來學習,學一點,就用一點,越學越覺有味道,越學越感到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
記得我剛從學校回來的時候,不安心農業生產,覺得在農村沒出息,不敢在路邊勞動,怕碰到熟人。看到同學,老遠就要躲開。但我一學習毛主席寫的《紀念白求恩》,使我受到很大的震動。我懂得了應該學習白求恩那種毫無自私自利之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我想,自己雖然年紀輕,能力小,但只要不自私自利,就可以對人民有益。我還認識到:愿不愿意到勞動中、群眾中去進行鍛煉和改造,這是愿不愿意走革命道路的問題。這樣學習了幾年,我思想上逐潮有些提高,從一個幼稚無知的黃毛丫頭,成為一個自覺自愿為人民服務的勤務員。
不過,自己還是年紀輕,鍛煉少,在開始搞工作的時候,碰到過不少釘子。但是我碰了釘子,就向毛主席著作請教,這樣邊學邊改,人就變得聰明了,說話也能講些道理了,工作方法也有了。有一天,我們的生產隊長派兩個社員去割八擔田的谷,他們完成了任務。第二天,隊長又派兩個社員去割八擔田的谷,卻沒有完成任務。隊長火了,要扣他們的工分,這兩個社員很不滿意。我就去對隊長說:昨天是干田,谷又沒有倒,好割;今天是水田,谷又倒了,不好割。具體事物要具體分析、區別對待,不能死搬硬套。隊長覺得有道理,就沒有扣他們的工分。我又對割谷的社員說:不能光講條件,要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他們聽了,也服氣了。
幾年來,我就是這樣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來改造自己,做好工作的。這樣學,這樣用,根本不是什么“庸俗化”、“實用主義”,而是真正的革命化。楊獻珍攻擊我學習毛主席著作是“瞎胡鬧”,無非是反對我學習毛主席著作,反對我鬧革命。事實證明,攻擊我“瞎胡鬧”的人,就是反對毛澤東思想的人。當前一些所謂“權威”,又攻擊莊家富和周信禮同志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是“庸俗化”和“實用主義”,這也是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革命的人。我們一定要剝去他們的畫皮。他們的攻擊,絲毫也不能動搖我們學習和掌握毛澤東思想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