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路保
我是一九六0年進入江蘇師范學院中文系讀書的。記得那個時候,舞臺上出現不少神鬼戲,一些報紙還發表鼓吹神鬼戲的文章。當時,我們看了這些神鬼戲后,覺得很不對頭。不久,吳晗寫了《神話劇是不是宣傳迷信?》一文(載《中國青年》一九六一年十五期),這篇文章從表面上看,好象是在解釋神話劇與迷信的關系問題,實際上是為當時舞臺上的牛鬼蛇神撐腰、捧場,企圖煽動青年對社會主義不滿,跟著他去反黨反社會主義。現在,隨著社會主義文化大革命的深入開展,對吳晗的這篇文章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陰謀,就看得更清楚了。
吳晗在這篇文章里,拚命鼓吹神話劇有“現實意義”,反反復復向我們青年灌輸他的“反抗寓于神話”的反動思想。他不厭其煩地引述了《梁祝》、《追魚》、《槐蔭記》、《聊齋》等神話作為論據。他說:“《梁祝》中梁山伯與祝英臺因為在現實社會里不能結合,最后就用雙雙化蝶來達到他們美好的愿望”,“表現了他們寧死不屈的斗爭意志和改變自己命運的決心”。因而,他的結論是:神話劇能“鼓舞人們用自己的力量改變自己的命運,因此,它是具有進步意義的,能夠推動社會前進的”。我們要問吳晗,在社會主義的今天,你說神話劇的“現實意義”究竟指的什么?你要我們怎樣去“改變自己的命運”?對誰“作反抗斗爭”?你要“推動”我們社會主義往什么道路上“前進”?
毛主席教導我們:“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于一定的階級,屬于一定的政治路線的。”在存在著階級的社會里,根本不存在什么超階級的文藝。我們無產階級文藝必須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為工農兵服務。可是吳晗偏偏說:“我們也不一定要求每個神話故事都去直接配合現實斗爭,有些神話只要能給予人們一些好的影響,如善良的品質、美好的理想等等,都是對教育群眾有益的”。文藝(包括神話劇)如果不去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不去為三大
革命斗爭服務,那就只能為封建勢力和資產階級服務。吳晗一面大喊大叫要多搞神話劇,神話劇有“現實意義”,一面又說神話劇可以不直接配合現實斗爭。這完全是他放的煙幕,他想在這個煙幕下利用神鬼戲作武器去反黨反社會主義。事實上,當時紛紛出籠的鬼戲、壞戲如《李慧娘》等,不就是緊密配合一小撮牛鬼蛇神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的“現實斗爭”的嗎?
吳晗在文章中為了使讀者相信他的神話劇的“好影響”,還舉出了什么“美好的理想”等,試問這“美好”又是指什么呢?如果我們知道作者寫這篇文章的時代背景,也就不難理解這個“美好”是指什么了。吳晗在《中國青年》上發表這篇文章的前前后后不是正在大肆鼓吹他的“退田”單干嗎?這就是他所謂的“美好的理想”。他妄圖引導青年去追求他夢寐以求的資本主義世界,其用心不是十分明顯的嗎?
吳晗這篇文章的結尾一段,再也掩蓋不住他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嘴臉了,狐貍尾巴完全露了出來。他說:“神話劇既能反映人們的痛苦、希望和要求,鼓勵人們敢于斗爭,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現狀,那么,今天也仍有它的現實意義。”“因為我們今天……某些方面還存在著不盡合理的現象”,“因此,今天我們仍需要提倡那種不茍安于現狀,不怕困難,勇于斗爭的精神。”我們知道吳晗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正是我國連續三年遭到嚴重自然災害,經濟上暫時處于困難的時候。當時,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進行反華大合唱;在國內,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到處煽風點火,誣蔑三面紅旗“搞糟了”“搞壞了”,企圖激起人們對黨對社會主義不滿。吳晗這時也大喊什么“反映人們的痛苦”,“不茍安于現狀”,“勇于斗爭的精神”,煽動青年對社會不滿,妄想要青年充當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走卒。其陰謀是十分惡毒的。
從以上幾點分析,可以很明白地看出,吳晗的《神話劇是不是宣傳迷信?》,是直接射向青年的一支毒箭,是一棵大毒草。
毛主席說:“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斗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斗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斗爭,還是長時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吳晗的《神話劇是不是宣傳迷信?》這株毒草的出現,正是激烈的階級斗爭的表現。它說明了不甘心失敗的資產階級總是用各種方法來爭奪我們青年,妄圖使我們反對黨反對社會主義,為資本主義復辟鋪路。
吳晗,告訴你,這是絕對辦不到的!我們要把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高舉到底,徹底粉碎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的猖狂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