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到詩時,總不能不想到一句老話:詩言志。
詩言志:難道說一些超現實的“豪言壯語”就是言志嗎?金漆粉飾的泥塑金剛神,到底不能讓清醒的人予以崇敬和鼓舞。
詩言志:難道喁喁獨語,訴說自己關門閉戶的冥想,講不完的只是一己脫離現實的心窩里的茶杯中的風浪。去吧,假小空的狐貍變美人!
詩言志:難道不是講真話嗎?詩不講真話,那就是紙扎的花。沒有靈魂的芳香難道能喚起人們的共鳴嗎!難道能沁人心脾嗎!紙扎的花畢竟是偽造的、仿造的花,而非真正的花!
啊,靈魂,是不是詩人就是天生的“救世主”?是不是詩人就是包打天下不平的“英雄豪杰”?從來沒有救世主啊!也不靠那些英雄豪杰啊!詩人不過是人民中的一個,而創造歷史的動力,畢竟是人民。歸根到底,詩言志,應是言人民之志。
那就是說,你必須和人民站在同一立足點,和人民同苦樂,共悲喜。而且用我們古人的有益的教言說,還應“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那么,首先我們得與人民站在一起,向他們學習,我們的靈魂也該在群眾的火熱斗爭中鍛煉得發熱發光。此刻,當我們再“詩言志”時,必將反映人民的感情和希望,追求的熱情,探索的苦惱,勝利的喜悅,雄心的壯志……
詩言志:表現手段應是多方面的,并非一提到“言志”,就只是“抒情”的僅談“心志”。詩,當然區別于其他文藝品種,有詩的特點,其特點之一是要抒情,以情動人。但是,表現“志”的實踐,也不能不說是“言志”,表現實踐就需要敘事,當然詩歌的敘事也應具抒情的特色。《木蘭辭》就是表達兒女英雄之志的,但它是一篇好的敘事詩。毛主席的《十六字令》是長征中的抒情詩,但字句中又高度提煉了斗爭生活,成為斗爭生活的壯麗畫幅,其中某些詩句也可稱是敘事的。當然,這里還只說了抒情與敘事。總之,詩之言志,其方式也應是百花齊放的。
既然詩言志脫離不了人民,人民又是創造歷史的動力。那么,我們怎么能不抒寫那些四個現代化的創業者的情懷呢?他們“有革命理想和科學態度、有高尚情操和創造能力、有寬闊眼界和求實精神的嶄新面貌”!
詩言志,首先應該寫這些人物的心志,其中也滲透了詩人的心志,用來激發廣大群眾的社會主義積極性,振奮人心,推動歷史車輪滾滾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