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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俊得花枝助”(汪曾祺《蒲橋集·老舍先生》)的老舍先生竟然寫了一篇不堪卒讀的大作——《想北平》,見《中國新文學大系(一九二七——一九三七)·散文集》。例如:
“巴黎……不像北平那樣既復雜而又有個邊際,使我能摸著——那長著紅了城還帶著一層白霜兒呀!”“北平是個都城……從外面說,它緊連著園林,酸棗的老城墻!”“……兆山的黑棗,柿子,進菜圃與農村。”
拜讀后,宛然成了摸不著腦袋的丈二和尚。趕緊找一本先生的散文選,始知誤于現代化的“錯簡”。原來“那長著紅”下接“酸棗的老城墻”,“它緊連著園林”后是“菜圃與農村”,至于“黑棗、柿子,進菜圃”誰也沒見過,而是進“了城還帶著一層白霜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