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連生
柳鳴同志,之所以稱你為“同志”,是我們文學社的伙伴們,都有著和你同樣的追求:面對不正之風,我們決不同流合污。當然,我也有“損失”,如:按政策,我的戶口早該被落實成“非農”,我沒有送禮,也沒有請客,至今仍是“老農”;1983年,我被某鄉黨委書記看中,被聘到文化站,這位書記一調走,我隨即被辭退;又有“好心人”將我介紹到工會,又因過于死板被辭回;今年初又有“好人”將我介紹到本鎮文化站,誰知還會不會……
記得魯迅先生在《熱風》中有一段話:“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雖然螢火微不足道,它終究有一點光,是可以警示他人的。有志者都如此做,火炬的形成將不會太遠,我輩也不會感到世人皆濁我獨清,你說是嗎?
再說,各地對防止不正之風也采取了有效的措施。如我鎮在收征購糧時,為避免不正之風,改變了收糧驗等的做法:先在每個送糧車上取一份糧,只記車號不記姓名,然后由送樣員拿到化驗室,從窗口遞入,發出等級票據,送樣員不和化驗員見面,這樣做效果很好。
不斷完善監督機制,再加上我們自身的“光”,社會風氣的好轉是指日可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