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與見證

王穆之

嚴秀先生曾建議“應該正式發行《西蒙諾夫回憶錄》”(《讀書》一九九五年第八期)。前幾天偶逛古舊書肆，無意間發現已出中譯本，書名為《我這一代人眼里的斯大林》，裴學勤、李毓榛譯，中國新聞出版社一九八九年五月版。此譯本與嚴文提到的“一九九二年后在大陸流行”的中譯本似不是一回事兒，對照譯文可知；嚴文提到“另有單獨列出的多次訪問朱可夫元帥、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科涅夫元帥、薩依科夫元帥的記錄(也大都尚未完成)”。而裴、李譯本做為“附錄：第二部《斯大林與戰爭》(資料摘錄)”，則只有作者同上列第二、四位元帥的談話。可能與譯自《旗幟》月刊連載而非后出的單行本有關。此外，本書前有拉·拉扎列夫的俄文版前言《康·西蒙諾夫的最后一部作品》，說明作為回憶錄，自然是作者主觀的東西，它們不是歷史的判決，而是歷史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