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東亞匯率政策的合作和協調是東亞貨幣合作進程中一個不可回避的焦點問題#65377;根據區域匯率協調理論和模式,東亞區域匯率協調的現實選擇宜為釘住貨幣籃子制,然后在條件成熟的時候再逐步過渡到單一貨幣制#65377;
關 鍵 詞:東亞區域匯率;匯率協調;現實選擇
中圖分類號:F830-7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6-3544(2006)04-0016-04
20世紀90年代末的亞洲金融危機給東亞國家帶來了慘痛而深刻的教訓,使東亞國家清醒地認識到了釘住美元匯率制度的脆弱性和加強區域匯率協調的必要性;歐元的成功運行更是使東亞各國看到了建立“亞元”的美好前景#65377;在此背景下,建立東亞各國匯率政策協調機制,保持東亞區域匯率穩定,顯得尤其重要#65377;日本在1997年和1998年分別提出了建立亞洲貨幣基金的構想和“新宮澤計劃”,馬來西亞于1999年提出了東亞貨幣基金,韓國經濟學家于2000年提出了亞洲借款安排,但是由于美國勢力集團的反對以及東亞自身條件的約束,這些都滯留在討論和構想階段#65377;2000年5月達成的《清邁協議》及隨后“10+3”框架下的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的陸續簽訂,還有計劃于2006年上半年由亞洲開發銀行(ADB)編制和公布的亞洲貨幣單位(ACU),都標志著東亞區域匯率政策協調及金融合作取得了很大的進展#65377;
一#65380;東亞各國的匯率制度選擇及匯率協調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一)東亞各國的匯率制度選擇
東亞金融危機之前,東亞國家或經濟體所采取的匯率制度主要有釘住貨幣籃#65380;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和貨幣局三種#65377;但是在實際的運用層面上,幾乎所有的經濟體都將自己的貨幣與美元掛鉤#65377;只有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實際采取的是釘住貨幣籃制度(其中美元占70%,日元和馬克占30%),而其他的貨幣90%以上都是和美元聯動的#65377;危機過后,東亞各國都進行了匯率制度的調整#65377;第一,東亞各經濟體的匯率制度安排多種多樣,范圍包括從貨幣局制度到獨立浮動制度,還有處于兩者之間的各種匯率制度;第二,五個最開始受到危機攻擊的國家中的三個國家(韓國#65380;印度尼西亞和泰國)的匯率改革方向是使匯率形成機制更加靈活,而馬來西亞則朝相反的方向進行改革#65377;新加坡#65380;菲律賓等國的匯率制度安排在危機前后保持不變#65377;
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的脆弱性在上個世紀末的金融危機中暴露無遺,也有人認為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是東亞金融危機的罪魁禍首#65377;這主要有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東亞各國與日本經濟聯系緊密#65377;在世界市場上,由于亞洲國家的產品與日本的產品相互競爭,亞洲國家的出口在很大程度上隨日元的升值或貶值而波動(關志雄,2002)#65377;日本自1973年實行浮動匯率制度以來,日元對美元的波動頻繁,而且波動幅度比較大(麥金農,1999)#65377;日元的頻繁波動對亞洲經濟增長的穩定產生了很大的影響,當日元貶值時,大多數國家都會出現來自日本的直接投資減少和出口競爭力下降的問題#65377;日元貶值10%,亞洲國家的經濟增長率將下降1%(關志雄,2002)#65377;
第二,東亞各國的匯率缺乏彈性#65377;由于采取的是釘住美元制,各國的貨幣政策發揮的空間極其有限,當名義匯率與實際匯率發生長期偏離時,國際游資的投機行為便會有機可乘#65377;而各國的外匯儲備有限,在大量游資的投機沖擊下將很難維持本幣與美元的比價,而不得不放棄釘住美元制#65377;
第三,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東亞各國與美國經濟的同步性大大下降#65377;據有關學者考證,自1985年“廣場協議”以來,東亞國家與美國經濟的同步性已大大削弱了#65377;東亞國家與美國經濟增長率的同步性從1971—1984年的0.731下降為1985—1998年的-0.193(關志雄,2000)#65377;與美國經濟同步性的大大下降將加大東亞各國實行釘住美元制的成本,在投機沖擊下,釘住美元制將很難維持下去#65377;
(二)東亞匯率協調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歐元的成功誕生鼓舞了亞洲特別是東亞各國建立“亞元”的信心,上個世紀末的金融危機后,亞洲各國都患上了“浮動恐懼癥”#65377;危機過后,東亞各國都努力促進和加強東亞貨幣的合作,為“亞元”的實現鋪路#65377;東亞匯率制度協調是東亞貨幣合作進程中的一個不可逾越的階段,現階段東亞區域匯率制度的多樣性選擇顯然不是東亞區域的最優選擇#65377;目前東亞匯率協調過程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有:
1.缺乏強有力的監督機制,東亞國家可能存在“道德風險”#65377;亞洲貨幣單位(ACU)計劃于2006年由亞洲開發銀行(ADB)編制推出,但其并沒有涉及到各國匯率政策的改革和協調問題#65377;由于受亞洲傳統合作方式的影響,東亞各國對區域匯率的協調并沒有達成嚴格的框架協議,而只是在區域融資制度安排#65380;宏觀經濟政策等方面達成了一些合作協議#65377;《清邁協議》是東亞金融合作進程中的里程碑協議,在此協議的框架體系下,東亞各國相繼簽訂了16個涉額近360多億美元的貨幣互換協議,如表1所示:
東亞各國經濟發展層次的差異以及政策偏好的不同可能導致“道德風險”的出現#65377;當危機發生時,有效的監督和執行機制的缺位將會使已經簽定了的協議缺乏保障,影響協議的順利履行,從而可能導致危機防范體系的崩潰#65377;
2-各國匯率政策的不同,導致區域實際有效匯率出現差別#65377;目前東亞區域內各國關于匯率制度的選擇呈多樣化特征,既有浮動匯率制,又有固定匯率制度,還有中間匯率制#65377;在世界產品市場上,東亞其他各國與日本基本上是競爭關系,東亞國家的出口在很大程度上隨日元的波動而波動,日元貶值將會削弱釘住美元國家的產品競爭力,而釘住日元的國家則會從中得到好處,日元升值則情況相反#65377;日本經濟學家關志雄(2002)認為:“自1985年廣場協議以來,日元對美元匯率的波動取代了美國經濟增長率波動,成為左右亞洲景氣的最重要因素”#65377;他還使用數據和圖表說明了在日元升值期,亞洲經濟快速增長;在日元貶值期,亞洲經濟增長則放緩#65377;
同時,如果世界主要貨幣的匯率發生變化,采取不同的匯率制度就會增加國與國之間貿易和投資的成本,不利于東亞貿易區的發展#65377;
二#65380;東亞區域匯率協調模式
隨著東亞地區經濟和金融的一體化,保持地區匯率的穩定,避免匯率波動對貿易與直接投資的消極影響是非常必要的#65377;為此,東亞各經濟體之間需要就貨幣或匯率方面的內容進行合作#65377;不過,貨幣或匯率合作屬于宏觀經濟政策層面上的合作,它必然影響各國政策的自主權,因此也是最為復雜和困難的,是需要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內實現的#65377;
傳統的“兩極法”把預防危機作為首要目標,而新興市場經濟體一般會利用匯率政策追求他們各自的目標,比如經濟增長率#65380;貿易和投資等#65377;對于新興市場經濟體(當然包括東亞的新興市場經濟體)來說,他們的理想選擇既不是完全的自由浮動匯率制(存在匯率超調及“浮動恐懼癥”問題),也不是完全的固定匯率制(除了一些比較小的開放經濟體,如香港等)#65377;
由于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同時實現穩定的匯率#65380;獨立的貨幣政策和資本的自由流動,當局必須在這三個目標的組合中做出一個合適的選擇#65377;大部分東亞國家(不包括中國)都允許資本自由流動,則他們理智的選擇是一定程度獨立的貨幣政策和一定程度穩定的匯率#65377;在資本賬戶實行嚴格管制的中國,其理智選擇是穩定的匯率和相對獨立的貨幣政策#65377;
學者們提出了很多種東亞匯率協調模式,主要包括共同釘住美元模式(Mckinnon[2001],Mckinnon and Schnabl[2002],Mundell[2001])#65380;主導貨幣模式(Wyplosz[2001])#65380;貨幣籃模式(Williamson[1999],Kawai and Akiyama[2000],Kawai and Takagi[2000])等#65377;
(一)共同釘住美元模式
東亞各國把各自的貨幣共同釘住美元,從而實現各國貨幣的相對穩定#65377;該模式認為東亞各國貨幣共同以美元為外部名義錨,并認為實行固定匯率制度對防范金融危機的發生仍然有一定的好處,這一制度與危機前各國單個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有所不同#65377;不過,“東亞美元制”實行的前提條件是區域內各國之間的貿易關系要高度一體化,區域內貿易的增長速度要遠遠高于對美貿易#65377;這種方案的好處在于保留了美元作為外部名義錨的優點,有利于人們產生穩定的“回歸性的預期”,堅定市場信心,減少恐慌,避免貨幣危機的發生#65377;但這種匯率制度安排也存在內在的缺陷,即東亞各國所處經濟發展階段不盡相同#65377;區域內除了日本為發達國家外,其他均為發展中國家,且與美國的經濟發展水平差距很大,因此這種外部統一錨的有效性難以得到發揮#65377;東亞各國采取共同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安排與各國單獨釘住美元在本質上沒有什么區別,只是實現了相互間的匯率穩定,而不能擺脫日元對美元波動和投機沖擊的影響#65377;
(二)主導貨幣模式
借鑒歐洲匯率機制,建立起以日元和人民幣為主導貨幣的亞洲匯率聯動機制,又稱為內部名義錨#65377;這種方案建議將一籃子東亞國家貨幣作為內部名義錨,東亞各經濟體共同釘住貨幣籃,從而實現各經濟體之間貨幣匯率的穩定,最后過渡到統一貨幣#65377;貨幣籃中各國貨幣所占的比重則根據各國經濟總量#65380;貿易方向和投資比重來確定#65377;這種方案長期來看是可行的,區域內最終能像歐元區一樣發展為統一的貨幣安排#65377;然而短期內在東亞實行的希望不大,原因是東亞缺乏像德國那樣的核心國,而就當前情況來說,日本和中國都難當此任#65377;
日本雖然是世界第二大經濟強國,但是自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日本經濟衰退已經持續了10多年,日本國內金融部門和產業結構的問題尚未解決,日元的國際地位也在下降①#65377;日本的信譽問題和政治霸權思想極大地影響了日本作為東亞經濟大國的形象,此外,日元劇烈而頻繁地波動也使得日元難以成為支點貨幣#65377;
中國最近幾十年來經濟增長速度居世界前列,人民幣幣值的穩定和中國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為中國贏得了較高的國際信譽,人民幣的國際化也在逐步推進中#65377;但是中國還面臨人民幣資本項目下的可自由兌換問題#65380;利率市場化以及國內產業結構調整等問題,人民幣成為東亞支點貨幣在目前來說還不現實#65377;
(三)貨幣籃模式
該模式指出,東亞各國將本國貨幣釘住一籃子貨幣,而籃子里的貨幣包括美元#65380;歐元#65380;日元#65377;在實行之初,各個國家根據整個區域對外貿易的比重來確定區域內各個國家釘住主要貨幣的權重;區域內各經濟體宣布一個釘住一籃子貨幣的中心平價水平,單邊確定平價浮動的范圍,并可根據各自經濟基本面變動調整中心平價水平或平價波動范圍,然后區域內各國通過協調逐步過渡到統一的貨幣籃制度#65377;
釘住一籃子貨幣的匯率制度雖說比前兩種模式更具優勢,但由于日元相對東亞其他國家的貨幣來說具有權利和義務不對稱的特征#65377;日本銀行可能為了追求貨幣政策的獨立性而放棄日元匯率的穩定,從而影響東亞其他各國的經濟發展#65377;此外貨幣籃模式存在管理難度大,中心匯率難以確定,無法消除雙邊匯率的波動等問題#65377;
三#65380;東亞區域匯率協調模式的現實選擇
根據本文的上述分析,比較三種模式,貨幣籃模式更適合于東亞區域匯率協調#65377;不過,釘住貨幣籃子制度也并不是最理想的匯率制度,無論是從可持續性#65380;穩定性,還是從靈活性看,對外浮動的單一貨幣區都要優于釘住貨幣籃子,后者作為“中間”匯率制度,容易誘發投機沖擊#65377;但單一貨幣區短期內難以在東亞得以實現(Mundell,2000),而東亞更適合先進行低層次的匯率制度合作,再逐步過渡到單一貨幣區#65377;就目前來說,東亞區域最現實的途徑是選擇釘住一籃子貨幣體系,消除日元/美元匯價的波動對各經濟體的影響,然后開始著手建立相關合作機構,向更深層次的經濟聯盟努力,為最后形成統一的貨幣創造條件#65377;
1.在加強雙邊#65380;多邊的匯率政策協調,保持區域內匯率相對穩定的前提下,各自建立釘住貨幣籃子的匯率制度#65377;鑒于東亞國家和地區經濟發展的不平衡性,在改革各自的匯率安排的時候,可以采取逐次進入的方式#65377;最先參與地區匯率合作的可以是經濟發展速度比較高#65380;通貨膨脹率較低且相似的經濟體,然后在總結經驗的基礎上,逐步吸納其他國家進入#65377;而且,貨幣籃子在這一階段不可能要求具有一樣的幣種構成(至少應包括美元#65380;日元#65380;人民幣),各國應該根據各自的對外貿易和投資情況來確定各自的貨幣籃子,并規定匯率水平調整的幅度#65380;條件和方法#65377;經濟狀況相近的次區域層次上可以采取釘住相同的貨幣籃子,而對區內其他經濟體維持較寬的匯率波幅和匯率政策的溝通和協調#65377;
2.在次區域層次釘住共同貨幣籃子制度以后,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各經濟體在區域內釘住相同貨幣籃子(建立一個類似于歐洲貨幣單位ECU的東亞貨幣單位EACU,它包括所有成員國貨幣,每一種貨幣的權重按照各國在該地區的貿易份額來確定),對外則統一浮動#65377;同時逐步建立東亞匯率機制(ERM)#65377;各國把本國貨幣與人民幣的匯率固定住,并允許各國的匯率圍繞雙邊中心匯率平價上下浮動#65377;至于如何給每種貨幣規定一個對EACU的中心匯率以及浮動范圍,這需要成立專門的貨幣委員會,負責制定中心匯率平價并監督各成員國對已達成協議的條款的實施效果#65377;
3.當統一的匯率機制經過一段時間運行后,隨著經濟一體化水平的提高,可以考慮采用單一貨幣并成立統一的貨幣管理機構,實行統一的貨幣政策#65377;
四#65380;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對中國的效應分析
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對中國的效應包括積極和消極兩個方面:
(一)積極效應分析
1.消除價格的不確定性,產生“貿易及投資創造效應”#65377;匯率的易變性和不確定性使企業減少對國外的投資,而匯率的波動則增加國際貿易的交易成本,使國際貿易的成本遠遠大于國內貿易的成本,從而導致國際貿易的減少#65377;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一方面可以降低與各國貨幣兌換有關的交易成本和遠期拋補的成本,同時間接地減少外貿企業內部關注地區內貨幣匯兌和匯率風險;另一方面也會減少區域內未來匯率不確定的風險,從而降低決策成本,使價格體系成為進行正確經濟決策更好的向導#65377;因此,穩定的匯率必然會大大促進區域內的貿易和投資,即產生“貿易及投資創造效應”#65377;
2.能有效避免東亞各經濟體貨幣之間的競爭性貶值#65377;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將約束東亞各經濟體“以鄰為壑”的競爭性貨幣貶值行為#65377;參與貶值的各經濟體往往并不能通過貶值擴大出口,而且大幅貶值的匯率會對本國的經濟發展產生不利影響#65377;由于我國在世界產品市場上的主導產品是經濟附加值比較低的勞動密集型產品,產品的競爭力很大一部分來源于較低的勞動力成本,競爭性貶值將在很大程度上削弱我國此類加工貿易類產品的競爭力,從而影響我國經濟增長和發展#65377;近年來,加工貿易占我國出口總額的比重保持在55%左右,因此健康的匯率環境對我國經濟發展是至關重要的#65377;
3.有利于宏觀金融的穩定#65377;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將有助于降低整個經濟體的金融風險,同時也會為我國金融體系提供一個安全閥#65377;
4.有助于推進人民幣的國際化#65377;東亞匯率協調機制建立后,人民幣在區域內的話語權將會大大提高,這將給人民幣的國際化創造是一個良好的國際環境#65377;
5.有助于增強對抗人民幣的升值壓力#65377;由中國一個國家來對抗人民幣升值壓力很難,而東亞匯率機制建立后,人民幣升值就要協調東亞其他各國,對抗來自美國等勢力集團的要求人民幣升值壓力的力量就會更大些#65377;
(二)消極效應分析
1.使我國貨幣政策的獨立性下降#65377;建立東亞匯率協調機制之后,我國要同其他參加協調機制的經濟體保持相對固定的匯率,要求各成員國實行緊密協調的貨幣政策,這必然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我國執行獨立貨幣政策的自由度#65377;由于我國是貨幣錨中的一錨,一方面,我國必須根據協調機制成員的數量和經濟規模確定人民幣的發行量,比之目前僅根據國內情況來確定貨幣供應量的情形要復雜得多#65377;此外,由于成員國的相對自由進入或退出,使得我國貨幣政策的制定和執行更為復雜,甚至在特定時期難以兼顧內外均衡#65377;另一方面,一旦我國國際收支惡化,也不能隨意地借助人民幣貶值來改善經常賬戶,這將會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喪失匯率工具的調節作用#65377;
2.使我國對人民幣的管理和協調成本增加#65377;隨著匯率協調機制的運行,各國會加大對人民幣的持有量#65377;人民幣的境外流通量的增加將會使得維持人民幣穩定的難度加大#65377;紙幣流動的廣度與出現偽幣的可能性呈正相關,因此還會增加人民幣的防偽成本#65377;此外,參與匯率協調機制還會涉及國內管理機構的建設等問題,從而使得管理和協調成本增加#65377;
從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東亞匯率協調機制的建立對中國來說是利弊兼有#65377;不過從長遠來看,利肯定大于弊#65377;作為世界上正在崛起的一個大國,承擔部分國際責任和義務也是應該的,中國應該以此為契機,逐步把自身建設成為世界強國#65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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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郄彥平;校對:尹繼志)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圖表、注解、公式等內容請以PDF格式閱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