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證認識影視劇中“方言”問題
《人民日報》:2005年10月,國家廣播電影電視總局發出《廣電總局關于進一步重申電視劇使用規范語言的通知》。通知規定,電視劇的語言(地方戲曲片除外)應以普通話為主,一般情況下不得使用方言和不標準的普通話;重大革命和歷史題材電視劇、少兒題材電視劇以及宣傳教育專題電視片等一律要使用普通話;電視劇中出現的領袖人物的語言要使用普通話。
簡評:方言,是一種獨特的語言現象,作為社會生活反映的影視劇,其中人物使用方言,對刻畫人物性格,凸現環境,的確具有重要的藝術作用,所以,一些影視劇在特定環境下的特定人物有時候講一點方言是需要的,這是必須看到的目前影視劇創作的現實。但是,未來的方向還是標準的普通話,實際在理論上也是語言越規范,自由度越大,傳播范圍越廣。最終影視劇藝術的發展,也必然要遵循這個文化潮流……
中國人的情感生了“病”
《錢江晚報》:北大教授曹文軒曾經將《一碗清湯蕎麥面》這個著名的日本小故事講給友人聽——“年三十的晚上,一家面店里走進來母子三人。他們只要了一碗面,店家特意給這碗面加得滿滿的。母子三人吃得很滿足,并不因貧窮而有絲毫悲哀……”但卻被批評為“太煽情”,他感慨地說,“中國目前太缺審美教育和情感教育”,“為什么感動了無數日本人、韓國人的這些真善美的小故事,到了中國就被戴上了‘煽情’的帽子?是中國人的情感發生了病變。”
簡評:只要是關注文壇,關注文學出版,就會發現當今文學表現的混亂中,精神道德的信仰、情感信仰和審美追求的精神,已經淪喪到何種程度。但“人的心靈具有著一些天生的不能消滅的力量”,這種力量就是大眾對真善美的追求。人們曾熱議《大長今》,無不盛贊它所表達的情感的真善美的文化精神,溫暖的品格,美好的品質,讓我們看到了很久以來被我們忽視了的純凈和溫暖,而感動于人類心靈的優莢和高貴……在文學藝術中,更應該具備我們叫作感情的東西,而且感情應該更有力,更莊嚴,更高尚,沒有美好感情這個品質,任何文學藝術作品都不可能打動人心……
新古詩將推動中國古詩歌復興
《大公報》:新古詩的創始人臺灣著名詩人范光陵同4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詩人,在山東泰安舉行的世界詩人大會上,首次聯合倡導新古詩運動。范光陵認為,詩創作的根源來自中國古詩,但真正寫詩的人數量太少,主要是因為大部分古詩語言晦澀難懂,而且平仄韻律規則過于復雜。因此,他極力支持發起新古詩運動,主張用新的語言來寫古詩。
簡評:目前,中國詩歌現狀、發展的態勢是,新體與古體,民族性與現代性,精英與民間并存,中國詩歌處在一種激烈的碰撞之中。而發起新古詩運動,倡導創作新古體詩,即用簡單質樸的句子寫詩,少用難念、難認、難寫的字詞,少套用古人的舊句和典故,使詩容易交流和翻譯,推動中國古詩歌復興,使詩詞大眾化,普遍化,這未嘗不是一條探索之路。
關心動物是文明、有教養的標志
《新京報》:在單個事例中,不乏主人對動物產生特殊的“私人感情”,從而優待有加,但是作為整體,從來沒有人考慮過將動物的福利予以普遍化。英國有一項叫做“馬丁法令”的法案,是世界上第一部反對虐待動物的法律。到目前為止,世界上已有100多個國家制定了《禁止虐待動物法》,德國在2002年甚至把動物保護列入了憲法,使得動物第一次與人有了平起平坐的機會。
簡評:人類曾是動物的痛苦的制造者,而且,今天這種動物的悲劇仍在不斷上演,這如梁實秋在《虐待動物》中所說:為了人類“自私的享受而不惜制造痛苦,這只是顯示人性之惡的一面”。人類對待動物的態度實質是一種道德觀念,是一個社會文明程度的標志。國外已有《動物福利法》,國內有的地方已在醞釀這樣的法規,尤其是禽流感再次來襲,人們更應該認識到,人類與動物的命運共生共榮,休戚相關,要保護人類自身安全,必須維護動物福利。
“現代私塾”出現的文化意義
新華社:蘇州首家現代私塾——“菊齋私塾”正式開課。據悉,創辦者創辦私塾主要目的是弘揚國學,培養.兒童的古典文化底蘊和優雅情懷。私塾教學內容主要是經學、韻文、古樂、書畫、茶道等。菊齋私塾的創辦者之一、主講國文的張志義表示,他們的教學目的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即德、文、言、行。
簡評:在“菊齋私塾”之前,社會上便有作家、教授、博士等嘗試開辦的各種“現代私塾”,對于這樣一種傳統的教育形式,雖有爭議,但應該看到“現代私塾”對傳承祖國傳統優秀文化、探索新的教育方式、提倡新的教育理念的積極的文化教育作用,而實際上,這種“個性化的教育”已有不少成功的案例,這說明對“現代私塾”及其它對現代教育的補充意義,我們應該抱一種寬容的文化態度。
提高語文教育,成當務之急
人民網:全國“大學語文”研究會的一位專家表示,“大學語文”目前在高校教學中處在邊緣狀態。受功利思想的影響,社會上實用主義觀念大為流行,無論做什么都追求立竿見影的效果,并以此來衡量、判斷事物的價值,有些人對“大學語文”課的價值產生了懷疑,有一些高校院系要壓縮、停開課程,首當其沖的往往就是“大學語文”。許多高校特別重視外語、計算機技術的教育,但本國語文教育卻可有可無。這是極不正常的現象。
簡評:其實這已不是什么怪現象了。在全球一體化的進程中,我們的漢語“外熱內冷”,學校教育中,學生漢語言水平之低令人吃驚,也曾有舉辦的漢語比賽中,外國留學生擊敗中國學生的新聞,甚至,韓國媒體(韓《中央日報》)稱中國人漢語功底令人心寒……這足見我們的大學語文教育、漢語教育已處于一種“緊急狀態”。語文教育是基礎教育,也是文化教育,我們的情感、思想和審美的培養,便很大程度上來自語文教育。扭轉“大學語文”教育“邊緣化”狀態,已成當務之急。
尋找相聲的病根和方子:
《新京報》:相聲不景氣,主要原因是它脫離了自己生存的土壤,相聲的整個體系已經不適應這個時代了。相聲的表演場所從茶館戲樓移到了大會堂和電視屏幕,實際上妨礙了這種藝術表現形式的發揮,電視不像演出場所那樣有和觀眾的互動,而相聲重“包袱”的傳統又使它搞笑不像脫口秀那么迅速,很難適應電視的需求。相聲是中國傳統社會的產物,相聲的搞笑方式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傳統社會的常規之上,這種常規很大程度上已經和現實不符。“治療”這兩個病根需要兩個藥方。一是將相聲放回民間,努力培養它在社區中生存的土壤;二是把相聲的一些元素和時尚的元素結合起來,面向更年輕,更有文化的觀眾。
簡評:一段時間以來,相聲界有\"2006北京新年相聲大會德云社專場”、北京電視臺的第三屆相聲小品邀請賽、央視三套的“相聲群英會”等較多的演出活動,也出現了被人寄予復興相聲希望的相聲新秀,于是有人喊出“相聲的春天來了嗎?”但是,也有人看到目前相聲的困難的生存現狀,仍然憂慮相聲的發展前途,“相聲走到今天其實已經到了救亡圖存的時候了”。我們應該保持相聲生存的危機感,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出現更多的優秀的相聲作品、優秀演員,振興相聲需要解決的問題還有許多,相聲再度贏得觀眾路還很長。
“文學會死亡”論給文學以警覺
《京華時報》:傳統寫作與網絡寫作究竟誰會走得更遠?圍繞此話題,代表傳統寫作的作家與代表網絡寫作的作家展開了激烈的爭論。北村對于慕容雪村提出的“文學遲早要死亡”的論調,以自己的觀點憤怒地給予批駁。
簡評:“文學遲早要死亡”論是,“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對物質生活的享受與追求越來越迫切,而精神與信仰卻日漸被忽略,現在還有多少人能靜下心來將一部名家的小說逐字讀完?若干年后誰還會想起某個作家曾經寫過什么?文學消亡的腳步正朝我們蹣跚而來。”對這種悲觀觀點,我們沒有必要更多地義憤填膺,因為這正是當今文學日益商業化、文學群體日趨邊緣化、文學閱讀逐漸娛樂與快餐化的現實情狀的直接反映。這讓人思考的是,現在文學的現狀,我們的文學真正走入生活、走入心靈沒有?我們的文學還有沒有讀者?我們的文學靠什么贏得讀者?所以,“文學死亡論”,讓我們正視了文學的困境,讓我們重新思考文學的命運。這些問題不解決,或許文學真有可能步入死亡之境。
任何人都有發現真理的文化權利
人民網:自從劉心武在央視《百家講壇》揭密《紅樓夢》以來,爭議之聲四起。最近出版的《藝術評論》更是用很大篇幅發表了主流紅學家的批評意見,劉心武對此做了簡單回應。一場關于誰有資格研究紅樓、講紅樓的爭論開始升溫。和學者相比,讀者的反應也很熱烈。按照計劃,劉心武在央視“揭密紅樓夢”將繼續開講。關于劉心武與《紅樓夢》的話題還會一直“紅”下去。
簡評:劉心武的紅學研究被“批”,就像是導火索,暴露出當今中國《紅樓夢》研究中的“草根紅學”和“權威紅學”的矛盾。這場爭論之所以受人關注,是因為這不只是一個爭奪紅學研究話語權的問題,也不只是“草根紅學”顛覆了紅學研究中權威秩序的問題,更說明了任何人都擁有發現真理、探索真理的權利。調查顯示,有超過77%的網民表達了與主流、權威紅學家相反的看法,認為劉心武等人的“草根紅學”打破了紅學壟斷,“擴大了紅學的大眾討論空間,值得肯定”。
(責編/孫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