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幾個月前,雜文家王建平要我為他繼《雪窗絮語.雜文集》、《雪窗絮語.通訊集》出版之后,即將推出的新書《雪窗絮語.論文集》作序。雖然,盛情難卻,但無奈編務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行文。這不,終于有暇,便伏案提筆,略表寸心,以此對多年文友辛勤耕耘的支持,愿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與雜文家王建平相識已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他剛從《南充日報》調到《阿壩日報》當編輯、記者,他利用編余時間創作了大量的雜文。而那個時候,他的雜文已在州內外鋒芒畢露、小有名氣。恰好我也在報社當編輯,我們還在同一辦公室編稿,時常還與他侃雜文。后來,我擔任副總編輯,再后來,因工作需要,我又離開報社調到州旅游局工作。盡管,我們見面的機會并不多,但經常還能在不少報刊讀到他的雜文。今年1月,我又回到我曾經灑下青春汗水的報社。億想起和王建平打交道的二十多年來,真是感慨萬千。
縱觀王建平的《雪窗絮語.論文集》,屈指數來,有30余篇,約20余萬字,而他論述報刊新聞工作的作品就占三分之一。由此可見,王建平如此地熱愛和鐘情于他所從事的事業。在《新聞工作者更需要學哲學》一文中,他從新聞工作者需要學習哲學談起,到新聞中的哲學思想,充分反映了王建平的文思敏捷,理論功底深厚。又如《試論新聞自由與新聞的黨性原則》,他由淺入深,通俗易懂地告訴新聞工作者,特別是年輕的新聞工作者,如何正確處理社會轉型期新聞自由和怎樣堅持黨性的原則。從文中,讀者不難看出,王建平仿佛是一位老者,語重心長,和諧可親,仿佛又是一位智者,有較強的邏輯性和哲學性,讓人心服口服,佩服之至。
記得印度作家奧修寫過一篇名叫《笑佛》的文章,文章介紹了在日本有個叫布袋的和尚,人稱笑佛。他不斷地在人群中走,從一個村落走到另一個村落,不說什么,就是笑。開始是人們看他笑,后來大家都被他的這種笑傳染了,便都開始笑。笑過以后,每個人都像如釋重負變得輕松起來。布袋和尚完成了他的信息,他的信條,他的經典。因而后來日本人的屋里幾乎都能看到布袋和尚的塑像。內心深藏的美駐留在了每個人的心中,造成本性的共鳴。也許,這就是一種悟,一種在人們心里傳達的共同感覺。牛頓力學的經典時空觀在三維世界是真理。但在時間、空間、物質運動的慣性系及微觀世界什么也不是。而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和量子論則解決了這個問題。其實,這個道理,就是“悟性”。雜文家王建平就是一個相當有悟性的人,無論是作文,還是做人。恐怕與他相識的人都能切實地體驗和感覺。有人說:“文如其人”。的確,這一點也不假。在生活中,王建平是一位十分風趣幽默的人,他走到那里,笑聲就帶到那里。在阿壩州,王建平有著“幽默大師”的雅號。雖說《雪窗絮語.論文集》是一部輯錄理論性較強的書,但王建平在強調文章科學性、指導性的同時,還非常注重文章的可讀性、趣味性,無論在《燕倡越舞齊商歌.五色紛華曳綺落》,或者是《道家.道教對中國古文學發展的作用初探》中,比比皆是。
也許是來自蜀北小平故里的緣故,王建平在人們眼里,是一個地地道道外來戶。然而,他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中期自愿從千里迢迢的川北果城南充,來到當年紅軍長征走過的雪山草地扎根。二十多年過去了,王建平由昔日的血氣方剛、精力旺盛、自白凈凈的小伙子,變成了如今成熟、穩重、面帶銅色的中年人。阿壩州在他的心目中,早已不是異鄉了,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阿壩人”。現在,王建平也喝酥油茶、吃手抓牛羊肉、跳鍋莊,他把自己融入了這片土地。他視阿壩為第二故鄉。他“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古人云:“一滴水見太陽”。本書所收錄的文中,《牢固樹立與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相適應的人才觀念》、《輕舟將過萬重山》、《抓住千載難逢機遇促進經濟快速發展》等篇章中,淋漓盡致地表達了他的一片赤子之情。
王建平始終忘不了自己是一位報業經營者,在他的《雪窗絮語.論文集》中《明確報業優勢尋找發展位置》便是佐證。文章用詳盡的事實和多種理論思想深入淺出地進行了闡述。言之有物,持之有故,提出了較為獨特的見解。
當然,“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王建平的《雪窗絮語.論文集》也不例外,不少篇章還存在著語言成舊,觀念不新,行文冗長等暇庇。不管怎樣,《雪窗絮語.論文集》仍然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書,同樣也是一部值得推薦的好書。無論是從事報紙的新聞工作者,或者是從事經濟工作的同志,建議大家都去讀一讀。一定會受益匪淺。博爾赫斯說過:“沒有不存在純粹的文本。”王建平作為一位知名編輯、記者、廣告人。他寫過雜文、通訊、詩歌、散文。這是他的第一部論文集,我們不必刻意和苛求它應該是一部力作,但它給人們帶來的效果,是可想而知的,也是顯而易見的。
俗話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通過和王建平這二十多年的交往,誰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二十多年來,王建平一手抓報業經營,一手作文。可謂“巧手抓經營,妙手做文章”。收入可觀,著作等身,實現了雙贏。說實話,我不是評論家,也不敢說拙文是序,僅僅是一孔之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