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世界遺產,我們希望看到大熊貓棲息地不僅按照我國有關法律來進行保護,還要按照世界遺產的管理辦法來管理,再也不能各自為政,無節制的開發了”
——江蘇讀者
假如我是青龍人
孫大勝(上海)
看了第142期《瞭望東方周刊》里“青龍抗震奇跡考”一文,十分震驚,十分欣慰,十分感慨!在唐山大地震那樣的大災難面前,當時的縣委書記兼縣長冉廣岐以一位真正共產黨人的大無畏精神,勇擔風險、大膽拍板,從而使47萬人保住了生命。
但我還想知道:這位老人家在大地震之后的境遇,還想知道:青龍縣的人們對這位老人家有些什么感念的舉動。
我以前常憤怒于許多地方的人們沒有感恩的意識和行動。某媒體曾調查了全省數年里的見義勇為者的處境,發現絕大多數被見義勇為者用生命保護下來的普通人,對救過他們的人沒有任何感恩的行動。此文曾看得我淚流滿面。
不知感恩的民族沒有未來。麻木愚昧的人群會毀滅仁義俠義的文化。如果我是青龍人,我會主動倡議、帶頭捐款,為冉廣岐這位老人家立一個碑、塑一尊像,讓數百數千年以后的青龍后代們都能知道:因為有了這個人,才有了他們的未來。
你是誰
劉海州(浙江)
快下班時,突然收到一條短信:“下班等我一會兒。今天七夕,陪我走一會兒,好嗎?”我一天的疲勞似乎沒了,環顧左右,想看看是哪位“多情”的女同事,或者是惡作劇的男同事。沒人反應。查了一下單位通訊錄,也不見這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但從短信內容看,似乎又是很熟悉的同事或者朋友。好奇心迫使我回了一條短信:“呵呵,我等你。你是誰?”等了五六分鐘,也沒見回信息。又下樓在電梯門外等。過了下班時間,寫字樓的上班族似乎走光了,本單位的同事也全部走光。終于耐不住了,又回了一條短信催她(他)。還是沒有回信。再也忍不住了,按號碼回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非常不標準的普通話聲音讓我又羞又怒,“你已加入某某交友網,注冊費10元,每月月租費五元,信息費每條0.5元,通話費每分鐘1元……”
誰來為過勞死負責
韓藝(江蘇)
《瞭望東方周刊》最近將過勞死搬上了封面。死者并沒有陳逸飛有名,只是一位普通的哥。超負荷工作狀態并不是這位的哥的專利,在整個行業當中普遍存在。其動機似乎無可挑剔:為生活所迫。養家糊口的壓力,對于普通人,從來都是個逃不脫的宿命。然而,奇怪的是,工作越來越忙,工資卻越來越少。要掙到同樣的工錢,花的時間卻多了。
糾結復雜的宏觀因素我看不透。身邊的例子也能說明點問題。一個法學院的講師來自安徽農村,買了一套價值140萬的房子,面積135平方。是不是有點超負荷了?他的主要賺錢途徑便是到處上課:幾乎一周35~40節課。一年能掙20多萬。他曾放言:爬也要爬著去。
自己所在單位:開會基本都安排在周末,說不能侵占平時工作時間。領導又說,怎么一到下午五點,全都走了?活都干完了?于是將下班時間延遲到五點半。領導還說,過年放假兩個星期太長了,心散了不利于工作,于是變成了10天。
時間長了,這種工作強迫癥開始四處傳播:周末時想著還有什么工作沒做?睡覺時想著明天該干什么?人始終處于一種緊張和焦慮狀態。以至于一次周末去單位,竟然多數辦公室開著門,全是來加班的。
一個基層農電工的苦惱
耿寶文(河南)
父親是一名農電工,服務對象是村里的2000多鄉親,屬“包干”。工作范圍雖不大,但事無巨細,一年四季都很忙,既要定期收取各家各戶的電費,保養維修受損的供電設施,同時更重要的是要看管好通往村里的線路,以防被盜割。辛苦自不待言,但報酬卻非常寒酸,不值一提。在經過了25年的“臨時”工作后,根據有關規定,去年,父親終于轉正了。身份的置換,給父親帶來的最明顯變化是,月工資從150元漲到了400多元。
這份工資高嗎?平心而論,并不高,即便是在我們那個經濟欠發達的平原小縣,也只是中等水平。近來,面對公眾對包括電力系統在內的壟斷行業“高薪”的討伐和攻訐,作為其中的一員,父親感到實在有點冤,因為這在他還有眾多和他一樣的基層員工身上并沒有體現出來。所謂的高薪,別忘了,那是“平均”的,是被某些真正拿高薪者抬上去的。父親委屈地說,他這是在替他們背黑鍋。真實的情況是,壟斷行業存在著嚴重的“分配不公”,是“橄欖型”的,如果不加區別一概而論,顯然有失公允,也打偏了板子。
網絡故障
嚴俊凡(上海)
周末發燒,實在挺不過去,下午6點多到醫院看病。急診大廳里面亂作一團,四五列隊伍堆在掛號收費處,每一列都有十幾個人,而隊伍沒有任何前行的跡象。上前詢問才得知,網絡出現問題了,正在搶修,沒辦法劃賬付費。
還好,醫院很人性化,的,讓病人先去各個科室看病。半個小時后,化驗結果、醫生診斷都出來了,需要返回大廳交費取藥打吊針。這次沒辦法了,只能等待。等得實在沒有希望,想換家其他的醫院。這時傳來消息,換醫院也沒用,是全市醫保網發生了故障。
這個季節生病的人還特別多,大家都等急了,醫院也開始想變通的方法。最后達成協議,先根據大致花費付些現金作為抵押,然后可以取藥。等到什么時候網絡恢復了,再重新劃賬計費。隊伍開始緩慢前進,半小時后我終于打上了吊針。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一瓶吊針都快結束了,網絡才修好,大家又紛紛去排隊算錢。
“假如有一天所有的網絡全部崩潰會怎樣?”這個念頭讓人有些害怕。科技越發展,對科技的依賴程度越深,一個微小的差錯就可能導致全面的危機,這一問題有辦法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