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創新年代,秋高氣爽季節;國慶中秋聯袂踏來,花好月圓的時刻。
“2006’赴韓國、香港書畫作品展”國慶期間預展的消息傳來,記者趕到位于天津市大沽南路509號的“三省堂”,采訪了堂主、作品展舉辦者——著名書畫家韓必省。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站在堂前,躍入眼簾的是當代畫壇巨匠蕭朗大師書寫的恢弘額匾——三省堂;步入堂內,則是韓必省“2006’赴韓國、香港書畫展”的部分作品,一件件盡錯縱之美、蒼勁有力的正、草、隸、篆之書法作品;一幅幅窮技巧嬗變、栩栩如生的山水名川、花鳥人物之畫像,師古囿今,氣氛釋然,整個大堂內飄逸著翰墨書香,沁人心脾。
初識韓必省的印象是“南人北相”,一件紅色的中式唐裝上衣,彰顯出他撫今追古、博學多思的儒道情懷。出于江浙、長于京津的他集南國之毓秀與北國之豪爽于一身,書頌人間和諧之美,畫傾中華大江南北。
韓必省不韙市場經濟,一方別致的名片上記錄著奮斗的足跡——浙江溫州人氏,近不惑之年,身兼中國美術家協會海南創作中心主任及諸多文化社團理事、公司、商會顧問等數職,在有關學術論壇、商業集會、社會公益活動的場所里都留下了他的墨寶。
然而,市場的銅臭味并未浸染韓必省之指。他信奉的是“筆正、心正,斯為道也”之古訓,從幼年的啟蒙識字就擷取先師孔子之《論語》——“吾日必三省吾身”而擇名曰“必省”矣,效先圣之“三省”——“兩省”修身;“一省”修學。師古創新,“三省”其身——省商道、省公德、省藝術。
“一省”商道
“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乃必省之一省。“與朋友交而不信乎?”韓必省深知“君子之交,首重信義”。身居”三省堂”堂主,既是書畫家又做經紀人,無信則不立。
“三省堂”著力為書畫界的老師和同仁們造就展示作品的藝術殿堂,以凝聚力、輻射力和吸引力來兼容諸家流派之長,資源共享,從而達到“尊重文化創新、傳播書畫精品、保護知識產權、維護作者權益”之目的。其職能有三:
一是“構建平臺、展示精品”——把名家大師的書畫作品引進天津,讓天津的書畫藝術作品走向全國、流入世界,成為傳播中華書畫藝術文化的長廊,展示中國當代書畫藝術家精神風貌的平臺。尤其是“三省堂”開業年余內先后舉辦的國畫大師蕭朗、孫克剛,書畫印大師韓天衡,海歸派畫家劉文生等書畫精品展的墨香猶存,耐人回味。
二是“書畫為媒,訪師交友”——緣至而情純。“三省堂”既是書畫家切磋技藝、情感交流之平臺,又是便于轉益多師、博采眾長,在交流藏品中調盈濟虛,而同道間又能互相補充、相得益彰的良師益友。容書畫界精英少長,納社會賢達志士,可謂“書畫藝人之家,陶冶情操之氧吧”。
三是“誠信經營,至善臻美”——如今時逢盛世,人們安居樂業,文化生活水平不斷提高,收藏書畫作品已經成為時尚。“三省堂”搭建了作者和消費者之間的橋梁。書畫界名家輩出,精品佳作層出不窮,欣賞者愛不釋手,不惜重金收藏者大有人在。有了名作利益之分,也就有了珍品和贗品之別,于是乎仿偽亂真、侵權假冒等現象一度蔓延,劣質贗品隨之產生并充斥書畫藝術市場,嚴重損害了書畫藝術家的正當權益和侵害了廣大消費者的利益。為構建和諧誠信的書畫藝術交易市場,傳播至善臻美的文化藝術珍品,保護書畫藝術知識產權和書畫愛好者文明收藏的法權益,“三省堂”重任在肩、義不容辭。
“三省堂”堂主篤情于傳播中華書畫藝術作品的志向當存高遠——“北京有《榮寶齋》,上海有《朵云軒》,天津有‘三省堂’。”觀者嘆曰:“堂主是儒商!”
“二省”公德
德者,品質也。《周禮·地官·師氏》曰:“敏德以為行本。”鄭玄注:“德行,內外之稱,在心為德,施之為行。”
翻開歷史長卷,歷代大凡有所成就的志士名人,無不崇德、談德,并按照其標準主張德心、德教、德音、德治,這說明“修德養性”在人們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和一個成功者必須具備的個人素質。
“為人謀而不忠乎?”韓必省書畫有名,事業有成,既獨善其身,又兼濟朋友,時時不忘回報社會,饋贈弱者,奉獻人民,扶貧濟困,熱心公益事業,躬身踐行“言必行,信必果”的人生哲理,在人生的三維幾何坐標中留下了多元方程式的軌跡——
2002年,他為建立造血干細胞庫捐款;
2004年,他作為建立助學基金的發起人之一,為貧困學生出資助學;
2005年,他和眾多書畫家共囊義舉,為東南亞海嘯受災難民獻愛心,捐資捐畫,并將書畫作品集結出版,擔任畫冊的副主編;
2006年,“桑美”第8號超強臺風肆虐沿海,他又慷慨解囊;
為公益事業勞心出力,他當仁不讓。為慶祝天津建衛600周年,他與天津電視臺合作,投資拍攝了反映天津書畫發展史的5集電視專題片《畫苑春秋》;
2005年,他被邀請為中央電視臺影視制作中心《中國當代畫家》的出品人;
2006年6月,中央電視臺《中華情》赴澳大利亞演出,他被特邀為惟一的隨團書畫家。
即將在韓國、香港兩地進行個人書畫展覽的消息一傳開,慕名收藏其作品的電話、郵件、信息不期而至。
“三省”藝術
韓必省秉承“傳而不習乎”之哲理,拜師學藝,潛心鉆研,精心歷練,博采眾長,持之以恒,取精用弘,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其書起于顏楷,承襲魏晉碑版,涉秦漢隸篆,獵北碑南帖,博攬眾長。
他以隸書見長,行筆內涵高雅深邃,其章法結構嚴緊有度,左右顧盼生姿,黑白揖讓有致,窮書法技巧之變化,呈現出集層次、節奏、空靈為一體的美感;其畫作以傳統繪畫為本,初習大師劉奎齡,臨摹古人作品,攬宋元工筆畫之神韻,汲中西、古今技法之精華,吐故納新,盡畫體錯綜之美感,尤以畫猴為最。
他寓居津門,求學、拜師、學藝20余載,天道酬勤,書畫皆有造詣,并贏得贊譽。解讀其人生坐標,詮釋其從藝方程式之軌跡,偶有三得。
其一得益于師門授業。他尊師敬道,進德修業,不敢稍懈。他早年師從龔望,臨摹碑刻,強化了“漢隸的風骨為體,變化為用,行筆以氣為主,后行隨氣轉”的理念;拜師華非,領悟到書作體勢放縱,遒勁清雅、剛柔相濟、至圓至通的哲理;作為恩師劉炳森的入室弟子,汲取隸書作品既規矩儼然,又惆悵靈犀飛動;既宗古源法,又兼容時代風尚。他筆下的猴圖構思精巧,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色彩淡雅而情趣盎然,有人戲稱他是“猴王”。
其二得益于收藏借鑒。“盛世收藏”風行天下,他志向于書畫,借天津藝術氛圍好、書畫收藏“熱浪”高漲之勢,博學、眾采、廣收。
其三得益于治學嚴謹、孜孜以求。“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他經營畫廊、鐘情收藏之余,始終不忘對書畫藝術的探索和追求,無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都堅持每天進行2小時的書畫創作,使其書畫藝術大有長進。
當談及今后的藝術走向和愿景時,他爽快地說:“多花些時間用在人物畫上,主要是創作一些與佛教文化有關的作品。”這或許是他因愛猴而遐思孫悟空不畏艱險去西天取經之緣故吧!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三省堂”堂主必省韓必省在“省中悟道,道中求生”,其做人之忠義、經商之誠信、修藝之精誠,三者俱佳;三省其身,修德敬業,求藝至臻,藝術之樹常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