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號《2005#12316;2006中國教育小康指數:63.2分》讀者共鳴
馮培恩(浙江大學教授、全國政協常委、九三學社中央副主席)
應該合理地分配和更有效地使用十分有限的教育經費,當前特別要給基礎教育和農村教育分配更大的投入比重,全面地、刻不容緩地在全國范圍全面履行法律要求政府承擔的義務教育的職責。
社會和經濟的發展對高級人才數量的需求與國家GDP的數量和質量有關。換言之,高等教育的入學率應該與人均GDP相關。當前需要加強控制高等教育規模的發展,調整教育發展的結構,加強職業技術教育和繼續教育,以適應社會和經濟的發展。如果做不到給過快的規模發展注入相應的投入,那么這樣的擴展規模必然導致質量的下降。因時因地因校置宜,適度改善高等教育的硬條件是有必要的,但把此當作政績工程相互攀比,使負債建設新校區成風則并不可取,要加強控制高等教育新校區建設的發展勢頭。
李燕杰(中華教育藝術研究會常務副理事長)
大凡懂教育的人,都會把著眼點首先放在鑄造人的靈魂。如果僅僅把教育當作科學以及傳授科學的工具,過分的功利主義使得教育過程中出現了很多的問題,有時甚至導致教學效果的無效。因此教育要詩化、美化、藝術化、哲理化,要研究解決如何增強教育的磁性魅力與吸引力,改變青年人在德育方面的逆反心理,智育方面的厭學情緒,美育方面的消極心態。
電影、美術、雕塑等等都是藝術,但是它們都是創造出來讓人們去鑒賞的;而教育藝術,是構建一個新人、鑄造人的靈魂的藝術。教師是人的塑造者,本身就是一個藝術家。因為是藝術就必須是創作,既然是創作,創造出來的學生就必然是不同的,照著模子做出來的東西不是創作,而應該叫做復制。按照這個標準,老師作為教育藝術的實踐者就必須是每天都在創造著。
毛壽龍(中國人民大學行政管理系主任、教授)
我們現在搞義務教育“一費制”,政府強制學校只能收那么多錢,政府的政策都是千篇一律的,不可能多元化,一旦多元化就很容易有很多漏洞。這時如果有一個基金會介入,就可以解決“一費制”所帶來的弊端問題。怎么解決呢?一個地方有些家長比較富,很多家長比較窮,這時有些家長愿意出錢為自己的孩子有一個更好的教育環境,政府又不允許他超越“一費制”,家長在這個空間里只能把錢塞給教師,讓教師在晚上給他的孩子搞家教,孩子也很累,學校又沒有得到很好的收入,這時的教育條件沒有得到改善,教育資源配置是低效率的。如果有個基金會籌集這些款項,介入到這個學校里面去運作起來,這個學校可以超越“一費制”來解決這個問題,而且不會出現亂收費的問題,因為基金會運作,是另外一套運作方式。
張玉林(南京大學社會學教授)
中國教育制度的最大缺陷在于它是一種雙重的二元教育制度。其表現形式是,在城市和農村之間進行整體分割,形成“農村教育”和“城市教育”的天壤之別;在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各教育階段實行內部分割,形成“重點”學校和普通學校的兩個世界。其直接結果是,分屬于兩種制度下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權利的實現程度截然不同,不同的社會成員及其子女必須宿命地面對著教育機會的不平等。要強調的是,近年來,盡管高等教育基于“產業化”或延緩“就業壓力”的現實需求而大大增加了絕對的機會數量,但沒有跡象證明,這種爆炸性的數量擴張同時伴隨著“公正”的內涵。高等教育的所謂“大眾化”可能只是一種假象:真正的“大眾”即工農子女多數仍處于邊緣,而位于金字塔頂端的“重點”大學依然主要面向強勢階層。
誰該對大學教育擔責?
讀畢貴刊上一期封面文章《大學怎么了?》,覺得心里很沉重。
作為高校的一名普通老師,一直被社會賦予“傳道、授業、解惑”的崇高使命。而反觀現在的大學教育,我不敢說已經“病入膏肓”,但至少已經到了值得社會各界警惕的時候了。
大學生普遍存在著厭學的情緒,而一些老師則忙著在校外做第二職業,真正沉下心來鉆研教學的人何其之少,又有多少教師真正關心教學質量。
學生很浮躁,教師也很浮躁。一切都圍著市場經濟來運轉,追求一種急功近利的所謂“成就”,希望知識馬上能兌換成物質利益。這種風氣其實相當有害。
將問題癥結盯在教師和學生層面顯然有些本末倒置,我們的高校、我們的教育主管部門在其中的責任無論如何是不能被忽略掉的。當然,我們的社會也不應該游離在責任之外。
北京江林
我是一名電視新聞記者,說實在話,除完成上級交辦的采訪外,我幾乎不看社會上的時政刊物。水分重的東西是乏味的,與其看它們耗時,不如閑著。當我去年在外拍片等人難耐時,隨手翻看了《小康》后,頓時被貴刊的文章所吸引,以后便成了一名貴刊的忠實讀者。
我個人認為《小康》具有以下幾個特點(這是國內其它時政刊物所不能比的):一是文章敢于涉及社會及老百姓最關心的“熱點”“焦點”“難點”,且筆鋒犀利。二是內容少有時政雜志慣有的空洞說教、假大空現象,很實。三是文章內容豐富、美文多多,充滿情趣。
還有一點恐怕是大家所沒有想到的,《小康》2006年5 期曾刊登了“京杭大運河”相關的文章,文章內容竟與2006年全國高考(文科)文綜及語文兩門科目試題涉及甚密,難怪我的孩子考完后對我驚呼“太神了”,“幸虧我看了《小康》才答出來!”這不得不承認貴刊在把握時局具有極高水平。
2006年第7期“大學怎么了?”又是一顆重磅炸彈,讓人為之大震。不過如果能夠策劃有關大學合并以及升格后諸多弊端就更好了,升格都是低升高,中專升為大學,大專升為本科,但“星星還是那顆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而中師變高師,中教變高教,教育質量和水平卻都是明擺著的。
好的雜志看一、兩本就夠了,看《小康》真有“閱后不覽刊”之感。
云南楚雄王繼成
拜讀了2006年第7期《小康》雜志,覺得這一期《數字電影下鄉》做得很好。 我從小在農村看著露天電影長大,印象特別深刻。但是最近很多年已經看不到了。這篇文章給我們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電影又回來了!如果以后在我們這兒的城市廣場或者農村也能看到,那以后市民和農民的業余生活,會有很大提高。而且,這對豐富進城務工人員的業余文化生活,也是非常好的,可以說意義深遠,可謂民心工程。
山東 羅蘭
媒體往來
《小康》2006年7月號以及封面文章《大學怎么了》受到人民網、新浪網、新華網等各大媒體強烈關注,紛紛給予了轉載。
7月11日,《滄州晚報》轉載了《小康》2006年7月號《孟連縣超前工程之困》一文。
7月14日,《團結報》轉摘了《小康》2006年7月號《中國機械制造落后30年》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