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日報》:正確理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石仲泉在6月12日的《解放日報》上撰文指出: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念,并不等于對中國的真實實際能有正確的認識。建國后黨犯的錯誤,無論在經濟生活方面還是在政治和意識形態領域,都是因為黨的決策嚴重不符合那時中國的真實實際,“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的“左”的錯誤是如此,反右派斗爭以后的歷次政治運動,直至“文化大革命”所犯的錯誤,莫不如此。正如毛澤東對調查研究的認識一樣,開始是講“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隨后補充道:沒有正確的調查,“同樣沒有發言權”。同此道理,講“中國化”,也要講兩句話:不僅要講聯系中國實際,還要強調正確地認識和聯系中國真實的實際。這是最重要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還要與時俱進。就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內涵來看,只強調“民族化”不夠了,還要與時俱進,講“當代化”。不看到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也要“當代化”,同樣會犯錯誤。第二次世界大戰后,世界的政治、經濟和科學技術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在黨的“八大”前后,黨和政府看到這個大趨勢,制訂了12年科學發展規劃。但是,1958年開始的“大躍進”,則背離了這個時代潮流,在根本上是反科學的。隨著科學技術的突飛猛進,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關系在某些方面也在悄悄地發生變化。那時我們國家盡管也邁開了改革的步伐,并取得了不少重要成果,但由于在許多方面處于與世隔絕的封閉半封閉狀態,對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關系的認識比較滯后,因而那時講的“中國化”沒有融入“當代化”元素。這是在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中犯錯誤的又一個重要原因。
《人民日報》:正解的輿論監督也是主旋律
姬建民在6月2日的《人民日報》上撰文指出:正確的輿淪監督是建設和諧社會的主旋律。輿論監督是一個社會的減震器和解壓閥,是衡量現代民主法治國家社會機制完善與否的重要標志。事實上,大凡對社會對人民做了壞事丑事的,都懼怕媒體曝光,因為他們既要承受巨大的輿論壓力,更害怕丟掉既得利益。輿論監督的目的是發現問題,報道問題,解決問題,以更好地推動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對于媒體來說,輿論監督是一項光榮的使命。輿論監督應著眼于建設性的批評,在尊重事實的基本前提下,把握輿論導向,真正做到“出于公心,出于良心,出于善意,出于誠意”。落筆時要留有余地,字斟句酌,不逞一時之勇,不圖一時之快。社會和諧的“主旋律”,離不開正確的輿論監督。
《社會科學報》:知識分子道德危機的深層根源
王曉華在5月18日的《社會科學報》上撰文指出:進入21世紀以來,中國知識分子頻頻成為社會良知的拷問對象。論著剽竊、騷擾異性學生、履歷造假、亂穿馬路又妨礙交警執法等,中國知識分子日益暴露出自身的道德缺陷。隨著此類事件越來越密集,我們不能不追查其道德危機的深層根源——啟蒙中斷的倫理學后果。中國當代啟蒙實踐發端于20世紀80年代,以集體為本位的道德觀和傳統文化等級主義的倫理學體系,已經不能適應市場經濟發展要求,不可避免地走向衰微。新興的市場經濟和公民社會要求個人成長為自立的道德主體——既能夠實現自己的自由,又可以肩負其對他人的責任。在上世紀80年代,中國知識分子在這方面作出了可貴的嘗試。然而,在各種社會力量的博弈中,中國知識分子未能將這場啟蒙運動進行到底。到了20世紀90年代,啟蒙實踐已趨向終結,整個社會不得不承受啟蒙中斷的倫理學后果——幾乎所有人,包括知識分子在內都被置于舊道德已經衰微而新道德尚未建立的間隙狀態,不得不過一種沒有方向和準則的生活,甚至喪失區別善與惡、對與錯、美與丑的能力。在利益的誘惑下,部分知識分子逐漸形成了無所畏懼的畸形人格,開始冷酷地踐踏規則。
《教育中的心理效應》:第十名現象
劉儒德等在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6年4月出版的《教育中的心理效應》中論述了第十名現象,他們認為:小學期間前幾名的尖子生在升入初中、高中、大學(乃至工作之后)有相當一部分會淡出優秀者行列,而第十名前后的學生,卻在后來的學業和工作中出乎意料地表現出色,并成為棟梁之才。這一現象說明學習成績的高低并不完全決定一個人能否成功,著名心理學家斯騰伯格把學業上表現出來的智力稱為“惰性智力”,而成功智力是一種用以達到人生中主要目標的智力。在現實生活中真正起作用的是可以不斷修正和發展的成功智力。學業成績考查學生的主要是邏輯思維能力和語言能力。而人際溝通能力、領導管理能力、藝術創作能力、動手能力等,卻在考試中難以體現出來。一些學生盡管成績優秀,但成功智力的發展卻相對滯后,反倒是那些第十名左右的學生學業智力和成功智力一直保持協調、平衡,其成功的概率也高。有位同學叫西莉亞,申請攻讀研究生,她的測驗分數尚好但不算鶴立雞群,推薦信令人滿意但也不是相當有分量。她的申請材料從各方面看都還可以,但也都不是特別拔尖,最后導師錄取了西莉亞。西莉亞找工作時,更是給了大家一個不小的意外:誰都想雇用她。因為她有豐富的社會智力,她知道如何有效地應對面試,知道如何與同學和睦相處,知道如何完成她的工作,還知道什么樣的事該做、什么樣的事不該做。她在學習的環境中同時也具有日常生活的智慧。在生活中,每個人都需要擁有一定的實用智慧,以適應周圍的環境。具有成功智力的人會努力尋找一種不僅可以勝任的工作,而且還能干得與眾不同。他們創造著自己的機會,而不是讓機會受他們自身所處環境的制約。日本的松下公司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擇才標準,即“尋求70分人才”。松下幸之助認為,人才的雇傭以適用公司的程度為好。程度過高,不見得一定有用,招募過高水準的人是不適宜的。這種選才用才方法,與第十名現象如出一轍。
《文匯報》:面對紅燈,中國人能忍耐多久
李雪林在5月24日的《文匯報》上撰文介紹:同濟大學交通運輸工程學院教授李克平說:“國外的交通信號設置要建立在大量調研基礎上,德國人忍耐紅燈的極限是60秒,英國人是45秒,這些國家的紅燈時間絕不能超過市民忍耐的極限,而我們國家卻從未做過相關調研?!睂<抑赋?,現有信號燈的時間長短完全由交警部門憑經驗控制,顯然存在缺陷。“明明沒有一輛過往車輛,過馬路的人卻因為紅燈等在那里;馬路越來越寬,行人過街越來越難。”專家認為對交通信號必須進行人性化的改進,“設計智能化控制,在機動車流量減少或趨無時,綠燈應即刻切換成紅燈,以免帶來行人無意義的空等。在寬的路口中間設置安全島,過完一半馬路,行人可以站在安全島上,過馬路時只需要看一個方向的車輛,不需要左顧右盼。”
《環球時報》:警惕跨國公司制約中國創新
韓德強在5月24日的《環球時報》上撰文指出:今年兩會期間,一份題為《加強支柱產業自主創新,防范經濟殖民化》的提案指出:“我國三大支柱產業的產業主權的80%已為外方所控制或主導。2005年我國信息產業(制造業)總產值的77%、增加值的79%為外方(三資企業)所主導,汽車工業(轎車工業)9帆的產品為外方所主導,機械工業85%的芯片和精密制造設備、70%的數控與機械制造設備、80%的石油化工生產制造設備為國外所占領。這對我國的經濟、科技、人才、國防、政治等國家重大安全,都將造成嚴重威脅?!边@一提案清楚表明,跨國公司所到之處,當地的自主創新就會變得很困難。首先是市場策略。一旦本國產品面世,跨國公司馬上會將價格壓得很低,使本國產品不得不賠本銷售,高昂的研發成本無法增加回報,研發團隊士氣渙散,隊伍瓦解。其次是人才戰略??鐕疽愿哂谥袊鴶当痘驍凳兜男剿畬⒅袊髽I研發隊伍中的核心人才挖走,就可以使中國長期的技術投資歸零。第三是技術戰略。如果中國真的研發出了具有國際競爭力的產品,跨國巨頭就聯手來對付,以它們掌握的國際技術標準霸權加以封殺。第四是政治戰略??鐕緦Ω鲊慕洕鷽Q策部門都有強大的影響力。相反,中國的自主創新企業卻往往缺乏如此強大的政治影響力。部門利益的考慮,常常使一項自主創新技術只能得到本部門的保證,得不到其他部門的配合。第五是社會輿論。當跨國公司的崇拜情結四處彌漫時,跨國公司的產品等于在中國有了一個巨大的、免費的、口口相傳的廣告,使它們的產品可以在中國高價暢銷。第六,當中國到處招商引資,以引進500強跨國公司作為地方政府業績時,跨國公司可以享受超國民待遇。
《中國紀檢監察報》:為官交友三慎
付亞丁在5月28日的《中國紀檢監察報》上撰文指出:一位紀委領導忠告基層官員說:“為官交友,要特別警惕三種人,一是官不大,特能辦事的人;二是掙錢不多,但是特能花錢的人;三是不太熟,特能套近乎的人!”從古至今,為官交友都是一門學問。這位紀委領導的話,是對我們的一些官員的有益提醒。古人說,君子交友,先選擇而后交友,則少憂;小人先交友而后選擇,則多怨。交友有三宜:同正直的人交友,同講誠信的人交友,同學識淵博的人交友,不但能天長地久,而且能終身受益,反之則有害;同走邪道的人交友,同阿諛奉承的人交友,同善于花言巧語的人交友,不但沒味道,反而會麻煩纏身!以上所說的既是交友問題,也是個擇友、辨友問題,在今天,對于廣大黨員領導干部來說,更是個黨性問題、原則問題!作為官員,手里握著人民給的權力,所以交友也要格外地謹慎。
《半月談》:科研經費背后的腐敗
王婭妮 王海鷹在2006年第10期的《半月談》上撰文指出:我國科研經費的利用率普遍低下,科研項目甚至成了某些科研人員的“圈錢”工具??蒲薪涃M使用中的浪費黑洞,亟待引起行關部門的高度關注;山東省委的一名干部說,為爭取經費,必須得開展公關活動,這項花費占去科研經費的很大一塊?,F在課題申請難度越來越大,競爭非常激烈。競爭機制的不規范,使得相當數量的課題組及科研人員將大量時間和金錢投入到課題申清環節。“爭取項目有很多‘潛規則’,有關系的,項目設計得不好,也能沒有關系,課題再好,也不容易上?!薄绊椖坷习濉币话阌休^高的學術水平和學術聲望,然而其主要工作并不是科研,而是搞科研公關的專家教授。他們利用自己的聲望和人脈關系,專門“跑項目”,攬課題,自己掌控科研經費,課題則“轉包”給朋友、同事或自己帶的博士生、碩士生做。待到出書出成果時,“項目老板”掛個名,既占有了別人的科研成果,又為自己爭取更多項目積攢了資本。課題就是立身之本,有了課題尤其是國家級課題,就能評職稱、評獎乃至當博導等,就會一順百順。一些學者坦承,一些科研領域成為某些權威或領導的勢力范圍,形成了“圈子”。只有進入“圈子”的人,才有可能得到資金支持力度較大的項目,而外圍的科研人員,或者只能得到一些資助力度很小的課題,或者一無所得。一些青年學者說,有的科研領域已成為某些學術權威的勢力范圍,“學霸”、“學閥”之氣在一些學術權威身上時時閃現。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陳駿濤承認,人文科學課題的科研經費大部分花在課題組成員出差、開會、餐費、打的費、住宿費等方面,其中當然也含有旅游費用。在項目實施中,上級部門也會派專家組成的“評審組”進行中期審核。因此,每逢檢查時,研究機構一般都要請前來考評的專家吃喝玩樂,每人再送點紀念品,更有甚者直接送“辛苦費”?!霸u審組”被哄高興了,審核自然就一路順風。我國在科研投入方面,雖然已采取公開招標等措施,但從實際效果看,投入與產出不成比例,成果轉化率仍然偏低,國家的投入實際上成為“風險投資”。專家建議,科研立項和經費投入要納入公共監督之下,建立規范的評審機制和程序.落實和完善科學技術評價方法。
《新華每日電訊》:臺灣300年前隸屬福建
周婷玉 周瑋在5月27日的《新華每日電訊》上撰文指出:300多年前繪制的《福建輿圖》又稱《福建全省道里圖》,是國家圖書館收藏的最大的輿圖。在5月26日開幕的中華古籍特藏珍品暨保護成果展上,《福建輿圖》第一次對外展出。《福建輿圖》長寬各約7米,周邊鑲著織有龍圖的明黃色邊。據國圖善本部的一位工作人員介紹,這幅古地圖最重要的參考價值在于它突出、清晰地繪制了當時的臺灣府、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大將軍施瑯出師統一臺灣,后設立臺灣府,歸屬福建省。為反映這一重大變化,福建省繪制了這幅《福建輿圖》呈給清政府,圖中著重表現了全省(含臺灣)府、州、縣的疆界、城鎮、山川、道路以及重要關隘、山寨和島嶼、口岸等。這幅輿圖最初在清內閣大庫舊藏,1909年由清政府撥交京師圖書館珍藏。
《新民晚報》:看美國如何管理特權車
楊揚在5月26日的《新民晚報》上撰文指出:美國警察局對特種車輛使用特權有比較嚴格的限制。美國警車的標準配置包括攝像機和錄音機,可以攝錄執法的全過程,除了給警察留下證據,對其也是一種監督,包括是否濫用特權。警察局還要求特種車輛的司機在執行緊急任務時經過十字路口要減速觀望,并將警笛改換成一種更急促的聲音提醒來往車輛注意。因為司機必須意識到自己正在冒險,有可能撞到別的車。美國政府的預算來自稅收,購買公務用車都要提請同級議會批準,每年還要向公眾公布使用情況。因此,一般政府部門公務車數量控制非常嚴格,洛杉磯市政府公務用車不過區區10輛左右。出于安全因素,美國總統、副總統、國務卿、國防部部長等少數頂級官員的車輛有較高特權。其他高級官員包括多數部長、國會議員或是州長、市長,上下班都開私人汽車。現任紐約市市長布隆伯格上任以來,堅持乘坐地鐵上下班。美國政府的公務車車身上會噴涂“政府用車”字樣,但這不是特權的象征,反而是接受公眾監督。如果在下班時間公務車停在飯店、娛樂場所門前,往往會受到舉報。一旦公務車交通違章,不要試圖用“我認識你們局長”之類的話逃避罰單。美國警察有嚴格的執法程序,打招呼為熟人開脫屬于蓄意妨礙執法,可以追究刑事責任。
《經濟濟參考報》:企業亟需保護知識產權
劉元旭 張濤在5月30日的《經濟參考報》上撰文指出:近幾年我國企業知識產權保護意識有所提高,但整體保護意識仍然比較淡薄。據統計,99%的企業沒有申請專利,60%的企業沒有自己的商標。天津市知識產權局局長張盛如指出,大量企業仍沒有把知識產權保護上升到關乎企業生死存亡的高度,尤其缺乏對國際規則的了解,在參與國際市場競爭中常常處于知識產權劣勢。律師馬克偉說,眾多外國企業都設置專門管理機構并配備知識產權專家、律師、資產評估師、市場分析員等專職管理人員。而我國的大部分企業知識產權管理機構,或由企業科技開發部門做,或由行政部門兼任。此外,企業缺乏有效的激勵機制,也導致技術人員申請專利的積極性不高。專家指出,由于知識產權保護意識的淡薄,我國有一部分企業盡管擁有“知識”,但卻忽視了對其進行“產權”保護,加上企業內部缺乏健全的保密措施和約束機制,企業專有技術被“跳槽”科技人員泄露的事件頻頻發生。此外,我國知識產權保護存在著多頭管理、侵權打擊不力、維權成本高、考核評價體系不科學等體制“瓶頸”。商務部的調查數據顯示,目前,跨國公司每年專利申請量占我國總專利申請量的30%。據了解,2004年,我國的發明專利申請為13萬件,其中一半來自跨國公司。知識產權在跨國公司手中已經從“權利”蛻變成打壓中國競爭對手、謀求更大利潤的“工具”,日益密集的專利“陷阱”成為我國公司不得不面對的棘手問題。
《北京日報》:論“底線公平”
景天魁在5月29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中國內地人均GDP達到1000美元后,中國的經濟和社會發展進入了一個新階段。在這個階段,人與人之間的收入差距明顯拉大,社會分化加劇,形成不同的利益集團,利益集團之間的矛盾和沖突極易引發社會動蕩。因此,對公平的社會訴求將會明顯增強。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實現必要的社會公平,社會動蕩會破壞經濟發展的社會環境。那么,什么樣的公平適合這一階段的需要?我提出“底線公平”這個概念。所謂“底線公平”,是指全社會共同認可的一條線,這條線以下的部分是每一個公民的生活和發展中必備的部分,其基本權利必不可少的部分。一個公民如果缺少了這一部分,就保證不了生存,保證不了溫飽,保證不了為謀生所必須的基本條件。所有公民在這條底線面前所具有的權利的一致性,就是“底線公平”。那么,“底線公平”所包含的制度性內容是什么?首先是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中國的社會保障制度應以最低生活保障制度為基礎,這是花錢最少、效益最好的社會保障制度。其次,公共衛生和醫療救助制度。生命權力對每一個人來說具有絕對的優先性。對生命有直接保護作用的因素是:衛生、保健和醫療。研究證明,衛生對人的健康和壽命的影響最大而花費最小;保健也是花錢少而受益大;在衛生、保健之后的手段才是醫療。目前,中國正在農村地區試行由中央、地方和個人三方出資、以大病統籌為主的合作醫療制度,以及由政府出資的醫療救助制度,意圖都是在目前經濟條件下,在醫療方面守住公平的底線,讓困難群體能夠看得起病。此外,公共基礎教育(義務教育)制度也有助于“底線公平”的實現?!暗拙€公平”是由政府來負責的。其他制度可以置于底線公平的基礎之上,通過社會、個人并通??梢圆扇∈袌鰴C制來實現。前者屬于雪中送炭,是必保的,硬性的;后者屬于錦上添花,是靈活的,可調控的。這樣,社會保障制度體系就有了一個合理的內部結構,“底線公平”是這個結構的基礎。
《瞭望》:既然為官就莫畏難
林蔚在第25期的《瞭望》上撰文指出:必須承認,現在地方官的位子確是越來越不好“坐”了。早些年,只要GDP上去了,一切就“OK”,而今天,綠色GDP、幸福指數、安全生產、環境保護等等,地方領導干部身上正被壓上一項又一項衡量政績的新的考核指標;以前,只要不貪污腐敗不犯政治錯誤就能安安穩穩“坐”到退休;如今,不作為是錯,亂作為更是錯,而錯到瀆職,一樣要受法律制裁。于是,在一些地方總能聽到地方官員私下叫苦,來自中央要求越來越高,來自群眾的監督越來越嚴,承受上下壓力,太難了!可是對這個所謂“苦差”,不少人的“官念”還強得很呢。既然如此,那還叫的什么苦?隨著改革發展中出現的問題更多更復雜,人民群眾的要求越來越高,發展的任務更艱巨,改革的難度更大,對官員執政能力的要求更高,可以預期,地方官員的壓力將更大,今后當“官”將變得更不容易。既要為“官”就莫畏難。
《瞭望東方周刊》:反龔斷法12年難“亮劍”
楊磊在2006年第26期的《瞭望東方周刊》上撰文指出:在實行市場經濟的國家中,反壟斷法占有極重要的地位。在美國,它被稱為“自由企業的大憲章”,在德國更是被尊為“經濟憲法”。早在1994年,國家便將《反壟斷法》列入八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的立法規劃,但因各種原因,遲遲沒能出臺,因為這部法律觸動了相關利益者太多敏感的神經,行政性壟斷是反壟斷法中呼聲最高、分歧最大的內容。反對者認為,在我國現有的政治體制改革、行政體制改革不到位的情況下,即使把反行政性壟斷的內容納入反壟斷法,也不會起多少實質性作用。反行政壟斷的規制對象是政府部門,對政府如何罰款、如何追究其法律責任,現行法律都無法回答這些問題。支持者則認為.中國正處于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軌的特殊時期,中國的行政性壟斷更為普遍,對市場競爭的危害也更大、如果不涉及反行政性壟斷,中國的市場經濟也就永遠不能走向一個成熟的市場經濟。部門利益的協調無疑是其中又一個關鍵因素。我國現行的涉及反壟斷方面的法規主要分散在價格法、反不正當競爭法、招投標法以及眾多的行政性法規之中,這些法規有不同的執法部門,這些部門之間無疑存在著利益或權力沖突?!斗磯艛喾ā菲鸩莨ぷ鲉雍螅瑢τ谑欠駪摻⒔y一執法機構,各方一直存在爭論。目前,通過出臺反壟斷法遏制外資的大舉、惡意入侵,也成為一個重大課題。但有業內人士擔心,反壟斷法關于并購方面的規定分寸很難拿捏,輕了可能起不了作用,重了又怕影響外資進人的速度。經濟全球化把原來反壟斷制度的生存空間大大改變了。這也使中國反壟斷法的出臺變得更加困難。
《中國青年報》:公眾對《反龔斷法》充滿期待
唐勇林在6月26日的《中國青年報》上撰文指出:6月24口,十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二十二次會議對反壟斷法草案進行初次審議,公眾對此給予了很高的關注:人們對《反壟斷法》立法進程的關注,顯然是以強烈的生活感受為基礎的:長期以來,壟斷企業的高福利,郵政、通信等行業里層出不窮的霸王條款,因為“一枝獨秀”養成的惡劣服務態度,說收費就收費的“蠻橫”,無不讓公眾深惡痛絕卻又無可奈何。作為市場經濟下“經濟憲法”的《反壟斷法》,已經不僅僅是若干寡頭企業的游戲規則,更是關系到億萬人民生活、維系社會經濟效率與公平的利器。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反壟斷法(草案)》能順利審議通過,對于它能否有效遏制壟斷行為,很多人仍持觀望態度。一個原因就是在立法起草程序上,《反壟斷法(草案)》依然沒有擺脫“部門立法”的范疇,帶有濃厚的行政主導立法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