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徐特立是我黨教育戰線的先驅者和卓越的領導人,是中央蘇區教育的奠基人。他領導中央政府教育部,創辦師范教育,編寫新教材,制定教育法規,普及義務教育,大力掃除文盲,取得了光輝的業績,體現了卓越的領導才能,為中央蘇區教育事業的建立與發展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關鍵詞] 徐特立 教育 中央蘇區
1930年12月徐特立輾轉到達中央政府所在地瑞金。他在中央蘇區近四年的時間里,歷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第一、二屆執行委員會委員,中央政府教育部副部長,代部長,中央政府教育部教材編審委員會主任,中央列寧師范學校校長,蘇維埃大學副校長,中央農業學校負責人等職。1934年初瞿秋白到達中央蘇區后,他和瞿秋白一起主持中央教育部的工作。他在中央蘇區教育工作中徹底廢除奴化的、封建主義的、法西斯的教育,開創了嶄新的新民主主義教育。他用革命的精神,革命的辦法,創辦為工農民眾服務、為革命戰爭和蘇區經濟文化建設服務的新教育,為建立和發展中央蘇區教育事業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一、創建與發展了中央蘇區的師范教育
中央蘇區的師范教育是從師資訓練開始逐漸發展形成的。1931年3月,徐特立在瑞金的天后宮創辦中央蘇區第一期“師資訓練班”,采用“實習批評會”的形式,對200多名舊式小學教師進行了短期培訓。這期師訓班結束后,9人留下做教育部巡視員,其余分回各地負責創辦列寧小學。1931年9月底,在辦“師資訓練班”的基礎上,徐特立在興國縣城的李壽庭公祠舉辦了一個90人的“掃盲骨干培訓班”。這個培訓班分省級和縣級兩個班。縣級班教學以文化學習、識字為主;省級班的教學以徐特立于湖南創辦的“實習批評會”方式為主。
1932年3月1日,中央政府第八次常會上,聽取、討論了中央教育人民委員會委員方維夏報告在瑞金辦小學教師訓練班的情況,通過了中央區列寧師范學校的預算,并委任徐特立為校長。在中央政府的關心重視和徐特立等人的努力下,1932年3月在辦“師資訓練班”的基礎上,中央教育部在瑞金縣城北門的劉家祠創辦閩瑞師范學校。因瑞金是中央政府所在地,故又稱其為中央區列寧師范。閩瑞師范學校面向江西、福建兩省招生,由徐特立擔任校長,并兼教政治、教學法兩門課程。閩瑞師范學校后來合并到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1932年8月17日,中央政府第22次常會上,討論了列寧師范的組織、課程及教職員之規定;委任徐特立等五人為該校管理委員會委員。
1932年10月,教育部根據中央蘇區需要大量各級師資的要求,創辦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以培養初級師范、短期師范和中等普通學校、職業學校教員。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校址設在原閩瑞師范學校校址上,后隨中央教育部遷往瑞金城外洋溪鄉。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有教員12人,第一期學生400多人。為此,學校將學生編成12個班,由教員分別授課。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學制4至6個月,第一任校長是徐特立。徐特立在舉辦“師資訓練班”和擔任師范學校的校長時,既是學校領導人又是教員,還是校工,上課、搖鈴、 掃地、種菜、熬硝鹽,樣樣工作都干在前頭,受到師生的一致好評。
據史料記載,中央蘇區內創辦的列寧師范學校先后至少有10所。它們分別是:閩瑞師范學校、國立高級列寧師范學校、江西省立列寧師范學校、江西省立第一短期列寧師范學校、江西省立第二短期列寧師范學校、龍巖師范學校、閩西列寧師范、贛東北省立列寧師范學校,以及湘贛根據地在永新、蓮花和閩贛根據地在閩北大安街創辦的列寧師范學校。
中央蘇區的師范教育,辦學形式多樣,學制長短靈活,既有脫產學習的,又有在職進修的;既有寒暑假辦的,又有期中辦的;既有一個月、三個月的,又有半年的。強調師范教育要理論聯系實際,堅持面向革命斗爭和蘇區建設需要的辦學方向。
中央蘇區大部分師范有附屬小學,作為師生研究教材教法,進行教育實習的基地。徐特立對附小建設十分關心。從學校的校舍到教學設備,從師資質量到課程安排,乃至教學環節都考慮得十分周到。徐特立在瑞金官圳口的國立高級列寧師范附小指導工作時指出,學生桌椅要適合學生個子高矮,教室光線要充足,但又不能太強才適合兒童身心的特點。他要求教師上課要軍事化,下課要兒童化,教師在課堂上要嚴肅認真,要有耐心,嚴禁打罵和體罰學生。低年級學生每節課不能超過40分鐘,高年級學生不超過50分鐘。
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師范教育園地中,曾盛開過兩朵璀燦奪目的奇葩。一朵是以陶行知的“教學做合一”教育思想為代表的國統區進步人士創辦的師范教育;另一朵是以徐特立“一切從實際出發,為革命戰爭服務”的教育思想為宗旨的中央蘇區的師范教育。盡管這兩朵奇葩所植根的土壤不同,所受的肥料、水份、陽光等也不同,但在重實踐、重感性認識的哲學思想上是相通的,因而都能香飄萬里。徐特立在創建與發展中央蘇區師范教育的整個過程中,堅持從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出發,致力于工農的文化翻身。在教學方法上提倡啟發式,反對注入式;在教學內容上切合實際、深入淺出;在教育管理上因地制宜、民主辦學,自力更生,勤儉辦校,形成了中央蘇區師范教育的鮮明特色。
二、主持完成了中央蘇區學校教材的編寫、審查、出版
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成立后,隨著中央蘇區教育事業的蓬勃發展,徹底廢除帝國主義奴化教育、封建禮教教育和國民黨黨化教育的教材內容,編寫新的政治教育、軍事教育、文化教育和生產、生活教育教科書,便成為發展中央蘇區教育的迫切任務。1932年6月中央政府第16次常會作出決定:教育部組織編審委員會,以徐特立為主任,關蘊秋、施洪光、肖乾為委員,對中央蘇區學校教科書進行編審出版工作。
徐特立對于教材的編審出版工作抓得很緊,指導明確具體,一方面搜集各地編寫的教材,加以審查和修訂;另一方面組織專人編寫新教材。各省蘇維埃政府為了編訂和審查各類各級學校的教科書,也相繼成立了出版委員會或編審出版科,除了專門編輯課本外,還負責審查過去所編訂的課本與下級教育部門及個人編寫的教材。1932年徐特立在審閱了福建省送審的《共產兒童讀本》后,指出書中的缺點是“太偏重于政治,日常事項太少,且內容深淺,幾冊都沒什么區別。”又指出:“此項讀本為應目前需要,用一、二學期后或再編或改正,當更完善。目下可不用中央教育部審定的名義。”徐特立用中央政府教育部發通知、訓令和給送審教材寫意見等方式,確定了中央蘇區教材編寫的五個原則:實施無產階級教育的原則;以馬列主義為指導,介紹馬列主義和蘇聯文化的原則;文化知識與政治教育相結合的原則;與當前斗爭、群眾實際相結合的原則;要符合學習者心理特點的原則。
徐特立在努力做好中央教育部編審委員會的領導工作的同時,還親自參加教材的編寫工作。他和劉函玉合編的《自然常識》教材,共分天文地理類共9課;理化類共7課;生物及生理衛生類共12課。在革命戰爭環境下,中等學校學生在一年的時間里,學習這28課的內容,也就掌握了基本的自然科學常識。徐特立編寫的,1934年6月由中央教育部編審局印刷的《農業常識》課本,分上下兩冊。上冊26課,講水稻、棉花、甘薯、甘蔗、豇豆、小麥等農作物與氣候、土壤知識,以及病蟲害的防治,還有豬、牛、雞的飼養等。下冊18課,講農作物栽培管理。這些很切合中央蘇區農村的生產生活的實際,也很適合做中央農業學校的教材。下冊每課后面都有復習思考題,這對于教學雙方抓住重點進行教學,做好預習、復習,都是十分有利的。
在徐特立卓有成效的領導和帶頭編寫教材的示范下,中央蘇區學校的教材建設取得了很大的成績。據有關部門保存下來的教材和所能看到的教材目錄,中央蘇區編寫的各級各類學校的教材有130多種。在紅軍教育方面,由工農紅軍總政治部和紅軍學校等編寫的教材和讀物就有40多種。另外,紅軍中各縱隊的青年士兵學校,還結合教育對象的特點,編寫了《戰爭與青年》、《蘇維埃與青年》等教材;在干部教育和專業教育方面,各類學校和訓練班根據各自的培養目標,據不完全統計,共編寫了30多種教材;在社會教育方面,各省、縣的文化教育部門編寫了10多種工農業余教育教材;在小學教育方面,根據小學課程設置,編寫了初級小學國語、算術、自然常識、游藝等科目的教材。現保存比較完整的教科書有17種。
中央蘇區編寫出版的這批教材,符合當時革命斗爭需要和工農兵及其子弟學習文化、政治、軍事等方面所急需,為中央蘇區教育工作的順利開展和教育質量的逐步提高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三、主持制訂并實施《蘇維埃教育法規》
到1934年4月,中央蘇區教育的各種簡章、大綱、條例、章程、制度、辦法等相繼制定出來。為了便于貫徹實施,在徐特立等人的主持下,把中央政府和中央政府教育部頒布的24個教育規章,以及《興國鄉村的教育》經驗總結匯編成冊,定名為《蘇維埃教育法規》予以頒發。《蘇維埃教育法規》以廢除國民黨政府制定實施的舊文化教育,建設新民主主義的文化教育貫穿于始終,以建立新的文化教育制度,確保在舊社會90%以上都是文盲的工農及其子女掌握文化教育權,享有受教育權,為蘇維埃教育法規立法的基本指導思想和根本目的,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蘇維埃教育法規》內容廣泛,形式多樣,涉及文化教育的許多方面,比較全面系統。
《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小學校制度暫行條例》、《小學管理法大綱》、《小學課程教則大綱》、《短期師范學校簡章》、《初級師范學校簡章》、《高級師范學校簡章》、《短期職業中學試辦章程》、《中央農業學校簡章》、《蘇維埃大學簡章》對教育經費的籌措,各學校的組織機構,日常管理的規則,培養目標,學校制度,招生辦法,教員的配備,改革教學內容,教學方法的原則等都作了明確的規定。這些文件規定:小學教育8至12歲為學齡,學制5年,前期3年,后期2年。職業中學招收13歲到16歲的少年入學,學制4年,先辦1至2年的短期職業中學。16歲以上的工農、干部、教師和其他人員可以分別進入農業學校、戲劇學校、師范學校、蘇維埃大學深造或進入夜校等各種業余學校學習。
《夜學校及半日學校辦法》、《業余補習學校辦法》、《識字班辦法》和《俱樂部綱要》等文件,規定各類業余教育組織如何建立及怎樣開展活動。如《俱樂部綱要》指出:“俱樂部應該是廣大工農群眾自我教育的組織,集體的娛樂、學習、交流經驗和學識,以及發揚革命情緒,贊助蘇維埃革命戰爭,從事于文化革命為目的,所以俱樂部是蘇維埃社會教育的重要組織之一。”俱樂部實際上就是某一地域或單位群眾文化工作的負責機構,在行政管理上,當地的消滅文盲協會、工農通訊協會、各種學術研究會或體育、文藝等研究會,以及工農劇社分社均屬于俱樂部,而在業務上則屬于各自的上級管理部門。列寧室是蘇區基層的群眾文化組織,直屬于俱樂部領導。中央教育部還規定:原則上每一伙食單位,農村以村為單位,設立一個列寧室,紅軍總政治部規定每一連隊設立一個列寧室。從俱樂部,列寧室的組織系統和實際活動的情況來看,中央蘇區群眾文化建設是多元的,組織嚴密有序,活動豐富多彩,有助于革除陳規陋習,提高人們的文化思想水平,從中反射出中央蘇區文化教育事業的興旺發達。
《高爾基戲劇學校簡章》規定:該校由中央政府教育部藝術局直轄,以培養蘇維埃戲劇運動與俱樂部、劇社、劇團干部和藝術人才為目的,還規定了學員的入學資格和畢業時間等。
《蘇維埃教育法規》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頒布的第一部教育法規,也是中國教育史上人民文化教育工作的第一部教育法規。它是在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中央蘇區廣大軍民,從事新民主主義文化教育建設實踐經驗的總結,是中央蘇區教育工作開拓創新結下的碩果,是集體智慧的結晶。是徐特立等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依法治教的一次可貴嘗試。在25個法規文件中,許多都是在徐特立任中央教育部代部長期間親自制定頒布的,教育法規中多數文件都浸透了徐特立的心血。《蘇維埃教育法規》的頒布標志著中央蘇區教育法制建設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在中國教育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義,是一個熠熠生輝的歷史文獻。
四、中央蘇區的“掃盲王”
在中央蘇區開展識字運動掃除文盲具有重要的政治意義,它是關系到革命根據地廣大群眾切身利益的大問題,也是鞏固中央蘇區發展革命政權刻不容緩的任務。閩西蘇維埃政府曾尖銳地指出:鄉蘇政府主席不能看公文、書報、信件,鄉蘇政權就要落在秘書之手;一般群眾不能看標語、傳單、布告,不能理解黨的方針政策,就不能很好地完成政府布置的各項工作任務;紅軍指揮員和戰斗員不識字,就必然影響政治水平和戰斗力的提高。對此,徐特立在主持中央政府教育部的工作時非常重視掃盲識字運動和兒童教育工作,制訂頒發了《夜學校及半日學校辦法》、《業余補習學校辦法》、《識字班辦法》和《俱樂部綱要》等管理文件,在中央政府和各級蘇維埃政府的高度重視和徐特立的具體領導下,中央蘇區掃盲識字與大力發展兒童教育的運動蓬蓬勃勃地開展起來。
中央蘇區掃盲識字的方法多種多樣。最主要的是辦夜校、半日制學校、業余補習班和識字班、識字組、俱樂部、列寧室、村頭路口,街頭巷尾,到處設立識字牌,形成了一個遍布城鄉各街巷、村組、屋場和各機關單位、企業、工廠、紅軍連隊的業余教育網絡。徐特立又創造性地提出了“老公教老婆,兒子教父親,秘書教主席,識字的教不識字的,識字多的教識字少的”等一套“以民教民”、“互教互學”的群眾識字教學法,促進了掃盲工作識字運動卓有成效的開展。
徐特立十分重視小學教育,認為小學教育是一切教育的基礎。他認為應該保證工農子弟受到免費的義務教育,給予政治上物質上可能的幫助。第一次在中國真正實施對學齡兒童的普及義務教育。與此同時,對于地富子女也鼓勵他們上學讀書,接受革命教育。為了發展小學教育,徐特立走訪各縣,發動群眾創辦小學校,動員家長送子女上學。并重視對原有小學的整頓、改造工作,派員到各地巡視,進行教師考核,解決辦學中的各種問題,中央蘇區的小學教育便在短期內迅速恢復發展起來了。
當時中央蘇區處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圍剿”與“反圍剿”的斗爭始終在激烈地進行。在中央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徐特立率領廣大教育工作者,依靠群眾,艱苦奮斗,因陋就簡,勤儉辦校,克服了缺少經費、教師、教材等眾多辦學條件的困難,在經濟文化落后的偏僻山區,創造了世界教育史上的奇跡。1934年1月24日毛譯東在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上作《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與人民委員會對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報告》中指出:“根據江西福建粵贛三省的統計,在2931個鄉中,有列寧小學3052所,學生89710人,有補習學校6462所,學員有94517人,有識字組(此項只算到江西粵贛兩省,福建未計)32388組,組員155371人,有俱樂部1656個,成員49668人。這是中央蘇區的一部分統計。”“蘇區中許多地方,學齡兒童的多數進了列寧學校。例如興國學齡兒童總數20969人(內男12076人,女8893人),進入列寧小學的12806人(內男8825人,女3981人),失學的8163人(內男3251人,女4912人),入學與失學的比例為60%與40%。”
才溪區由于采取了一系列加緊文化教育建設的措施,掃盲識字工作進展很快,“至1934年1月,全區8782人中,除小孩子外,有6400余人,能看《斗爭》的約有8%;能看《紅色中華》與寫淺白信的約有6%;能看路條與打條子的約有8%;能識50至100字的約占30%;能檢查普通的路票,婦女占有30%。不識字的只有10%。原來行政區劃屬于才溪區,后來劃出單獨設區的通賢,全區7248人,減少了65%的文盲。能看《斗爭》的占4%,約有200人左右;能看《紅色中華》與寫淺白信的占7%,約有345人;能看路票與打條子的占40%。識50至100字的占50%,尚有老弱無學習能力的占9%”。
才溪區在建立蘇維埃政權后的短短四年多時間里,掃除文盲率竟高達90%,只有10%的人不識字,這與國民黨統治區文盲占80%以上相比,確有天壤之別。中央蘇區的先進模范縣興國,適齡兒童的入學率達到60%以上,而當時國民黨統治區號稱教育最發達的江蘇省,適齡兒童的入學率也只有13%,這不能不說是一個人間奇跡。
我們之所以說徐特立是中央蘇區的“掃盲王”,因為他對中央蘇區掃盲識字運動與普及兒童教育不僅領導有方,還全力以赴地親自參與掃盲識字,體現了他工作第一的革命精神。他所住的村子有個童養媳,婆婆不讓這個女孩參加夜校學習。他親自上門,三番五次做老婆婆的工作,終于使老婆婆同意讓女孩上夜校。徐特立對這個可憐的女孩關懷備至,一有空親自教她識字。董必武的妻子陳碧英的文化水平低,董必武每天晚上陪著她學習一個小時文化。自己有時要外出考察,他就請徐特立給陳碧英“開小灶”堅持識字學習。徐特立在領導和開展中央蘇區掃盲識字運動與普及兒童教育的過程中,深入實際,作風樸實,忘我工作,充分表現出了他為革命辦教育鞠躬盡瘁的精神,他的模范事跡與崇高品質,鑄就成了中央蘇區的“掃盲王”。
如果說毛澤東是中央蘇區教育建設的總設計師和領導者,徐特立就是中央蘇區教育建設這個偉大社會系統工程的現場總指揮。時任中央政府教育部代部長的徐特立,在部長瞿秋白1934年1月未到職視事前,是中央政府教育部的實際負責人。他領導中央政府教育部創辦師范教育,編寫新教材,制定教育法規,普及義務教育,大力掃除文盲,為中央蘇區教育事業的建立與發展做出了杰出的貢獻,取得了光輝的業績,體現了卓越的領導才能,奠定了他是中央蘇區教育事業奠基人的歷史地位。
參考文獻:
[1]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機關報:《紅色中華》,人民出版社,1982年影印本
[2]中國共產黨蘇區中央局機關報:《斗爭》,人民出版社,1982年影印本
[3]中央教育科研所編:《徐特立教育文集》,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年版
[4]少共中央局機關報:《青年實話》第3卷第3號,1934年1月
責任編輯 梅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