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字墨石,自號“杏林居士”,其字緣書法起,其號蘊醫學義,其書屋“積跬齋”取義于“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張華出生于世代祖傳中醫世家,他的祖父和父親都寫得一手好字。張華自幼天賦聰慧,具有很高的悟性和靈氣,他仰承庭訓,樂書不疲。三十余載,張華不斷探索前賢書法精奧,并獨創新意。他先從顏、柳入手習楷書,轉而學歐;行宗二王、米芾;小楷習鐘紹京、趙孟頫;亦偶習金文、漢簡……因此凡能所學,無不為學。為學有所成,他常拿宋人胡瑗的話以自勵:“若學書者只守一鄉,則滯于一曲,隘吝卑陋”,“必游于四方,見人物情態,南北風俗,山川氣象,廣為見聞,則有益于學者矣。”在談到求書者追求的目標時,他說:“……我以為求書者,應以古為師求真樸,鑄就傳統功力;以今為用出新意,融會時代精神。”所以他放眼古今,遍涉諸家,頗盡六朝的渾樸,宋人的豪放,唐人的嚴謹,今人的超脫,而逐漸形成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雄健中蘊含著雋秀,粗獷中包孕著空靈,飄逸中又不失遒勁蒼古,布局嚴謹,結構巧妙,既有渾然天成,洗練含蓄的陽剛之美,又有清風入細、明月送懷的平和之麗。

張華習書還注重字外功夫,他說:“字外功夫對其書藝的長進、開闔、升華也不乏相佐相承之力。因之他汲取了多種文化素養,豐富了自己,致使他知識淵博,厚積薄發,談吐生輝。唐詩宋詞,常常脫口而出;漢賦元曲名篇,往往背誦如流。這些對他藝術的長進,性情的陶冶實在裨益匪淺。

更重要的是,張華除習書外,還注重書德修養,他常常引用莎士比亞和彼得拉克的話勸誡后學者和諸書友:“生命短促,只有美德能將它留傳到遼遠的后世”,“不朽之名譽,獨存于德。”因之常垂鑒古人:“凡鄉井同道之士,勿生輕侮傲慢之心,切要謙和謹慎。年尊者,恭敬之;有學者,師事之;驕傲者,遜讓之;不及者,薦拔之。”因此張華從不訾詆他人,而是以禮相待,坦誠相見,切磋書藝,取長補短,涵養德性,增進友誼。因而求書者門庭若市:或求書于廠名書名,或求書于館舍匾額,或求書于商標廣告,譽滿海內外的沛公酒、沛公煙,那瀟灑的“沛公”二字,就出自張華先生之手。

由于數十年如一日,日日臨池,潛心染瀚,筆走龍蛇,墨飛山川,他的書法藝術已日臻完美和成熟,常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寓妙義于豪放之外,多次在全國“塑我杯”、全國“林海杯”、全國硬筆等書法大賽榮獲金獎;在全國“馬年”硬筆書法大賽、第三屆“孔雀杯”硬筆書法大賽、國際佛教書法大賽三次榮獲一等獎;在國際“正大杯”書法展覽榮獲特等獎;在第六、第七屆《正大綜藝》硬筆書法大賽連獲兩次二等獎。最近在全國青少年書畫報舉行的教師書法篆刻命題擂臺大賽上,他的書法作品又榮獲教師組一等獎。目前,他的作品又選入《中國當代著名書法家珍品選》(全國限量發行1000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