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筆直書 感動讀者
我是兩三年前接觸到《炎黃春秋》的,從此和它結下了不解之緣。每期必讀,讀后必有新震撼和感慨。《炎黃春秋》以“勇者不懼、誠者有信”的精神,以求實的態度披露了很多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它不優柔寡斷、不吞吞吐吐,不媚俗,不跟風,而是肯定、否定、揭露、批評,為廣大讀者劈開一片新天地,使我們感受到了久違的文化精神。
一個忘記歷史的民族,是一個愚昧的民族;一個有意地磨滅歷史記憶的政權,是一個非常可疑的政權。我們不但要記住歷史,更要還歷史以真面目。從上世紀50年代后的歷次政治運動,使不只一代人的思想與精神受到了創傷。特別是十年文革,對國家的民主政治造成了嚴重的破壞,使國家的經濟遭受了巨大損失,使我們的文化遭到了滅頂之災。走了調的政治高于一切,統治一切,生產停滯,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應該對這些錯誤與失誤進行徹底地反悔和揭露,讓我們的人民從中醒悟和反思,知恥而后勇,使歷史的悲劇不再重演。避免“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也。”而重要的是,如果更多的不知真相,后人們甚至無從哀之。
我是出生在50年代中期的那代人,文革開始時10歲左右,正是上小學的時候,我們的命運跟著文革走,但對于很多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我從《炎黃春秋》所刊登的文章中,才知道了大躍進、文革中發生了那么多荒唐、讓人不可理喻的事情,那么多人死于非命。在那些特殊的年代,人們的思想被禁錮、被愚弄,文化被摧殘,人性被踐踏的情景令人發指,發人深省。我相信有和我一樣、并比我出生更晚的人對那些歷史事件的了解是浮淺的,不深刻的。由于年齡的關系,不可能了解和理解更深層次的事實真相。我們需要像《炎黃春秋》刊登的文章,以鐵的事實,以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的事件,用翔實的資料說明那些政治運動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的災難與痛苦。
文革已經耽誤了幾代人,民主制度被踐踏帶給人們的是是非混亂、黑白顛倒,其影響之深導致了至今有些人說話察言觀色,寫文章媚上奉迎,評價歷史仍欠真實,誤導讀者。再不能像我們這一代人,當年高中畢業還自信地認為,國民黨軍隊沒有抗戰打日本,等抗戰勝利了他們才從峨眉山下來摘桃子吃(奪勝利果實)。難道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學到中學不都受的這樣的教育嗎?而且至今我發現我們的有些教科書上寫的東西仍與事實有出入。文化教育的不誠信,怎么能培養出誠信的青少年和誠信的國民。
我慶幸有《炎黃春秋》,它用事實說話,最能感動讀者。我每次讀后把它推薦給朋友和上大學的兒子,希望他從中了解歷史真相,得到啟迪,從而提高辨別是非能力。
古人說,國有道,其言足以興;國無道,其默足以容。允許人們說真話,說實話;允許不同見解、不同觀點的人發表看法,才能“百家爭鳴”,才能使我們的文化更加多元,使我們的哲學領域充滿生命力,使我們的政治更加民主與文明。人民已經厭倦了一言堂,厭倦了言不由衷,厭倦了遮遮掩掩,厭倦了被欺騙和愚弄。人民盼望思想的春天的到來。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 張國鳳
《炎黃春秋》在云南師大擁有眾多的讀者
去年歲末的一天,我同年已七旬的余斌老師閑談大家關注的政治體制改革問題。其中就反腐敗中的監督機制,余老師引用任仲夷同志說的“用自己的左手來監督右手,是遠遠不夠的。”我立即驚嘆這句形象而深刻的比喻,并想進一步了解任老在這方面的思想觀點。余老師告訴我,可向離休教師段德龍借閱第11期的《炎黃春秋》。于是我當天就如愿以償了。我痛感與貴刊相識恨晚。貴刊已經步入“青年時代”(創刊已15年了),而我卻孤陋寡聞。我專門走訪了我們學校離退休工作處負責同志,知道從2004年至今,該處堅持每年訂閱90份(本)《炎黃春秋》,分發給離休教職工和校級領導,并廣泛傳閱,大家愛不釋手,一致認為貴刊“比較實在”,實踐了“述過去,思未來”(詳見2005年貴刊《新年獻詞》)。我從貴刊中得到了迫切需要的啟發和教益。為了方便好好研讀貴刊,我借閱并復印了2005年的16篇、2006年的24篇重要文章,主要涉及政治體制和“三農”問題,再挑出6篇文章,復印了寄給我的學生——酷愛學習和研究的中學政治課教師,得到他的共鳴。今后我一定要把貴刊當作我的益師良友,并大力宣傳貴刊,促進科研工作。
衷心祝愿貴刊越辦越好!
云南師大經濟政法學院 李文云
民先總隊第一任隊長是敖北楓
《炎黃春秋》2006年第10期《林炎志談父親林楓》一文中說,民先總隊的隊長是李昌。這個說法對,但不全。民先總隊的第一任隊長是敖北楓,當時是東大學生領頭的。第二任隊長才是李昌。李昌任隊長后,北平市委把敖北楓調任西城區委書記。事情是“一二·九”運動有無黨的領導引起的。我向敖北楓(即高錦明)做了詢問。他告訴我,“一二·九”運動確實是黨領導的,當時北平有臨時工委,工委書記是王健(即后來的財政部副部長王學文)。當時北平臨時工委的任務有兩個,一個是軍運(如華北局的薄一波、劉子厚都是搞軍運的)。一個是學運,學運的領導,由于地下黨是多頭的,除北平工委高錦明組織的一部分學校外,黃河賑濟委員會的周小舟也組織了一部分學校。學運的方向是完全一致的,但他們有些分歧。這些分歧在林楓建立北平市委以后才統一了。
周 明
一段文字表述有誤
《炎黃春秋》2007年第2期《我對右派的內疚》一文提到了“1957年4月毛主席在《1957年夏季形勢的報告》中,明確指出……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這段文字表述有誤。一是該報告的時間為7月,不是4月。4月屬春季,整風尚未開始。二是報告的主要內容,不是動員鳴放,給領導提意見,而是“反擊右派”。這與“毛主席的偉大光明胸懷”聯系不上。4月27日中央發出了關于開展整風運動的指示,全國各報均在5月1日刊登,如果說這個文件體現了黨的光明偉大,還是符合實際的,但遺憾的是并未照此執行。
于俊沂
幾點補正
閱貴刊今年第1期,倍感所發文章一如既往的思想性、可讀性均強。現僅對幾篇文章中的不實、不妥之處予以補正。《我對美國的“困惑”與“釋惑”》一文中:“1979年1月1日,唇槍舌戰敵對了30年的中美關系……”實際在30年里,中美兩國不僅唇槍舌戰,其軍隊還在朝鮮戰場兵戎相見。《侯外廬給世間留下了什么》提及,侯外廬比郭沫若、范文瀾、翦伯贊、呂振羽年輕約10歲。經查,郭、范分別長侯11歲和10歲,翦、呂則各大侯5歲與3歲。《父親楚圖南和幾位老朋友的交往》中稱:“上世紀60年代,當時提出了一個口號:‘廣積糧,不稱霸’”。應為:在文革期間提出了一個口號:“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
王正綱